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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恨吧,反正已经恨了,也不差这一次!
江冥夜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她是安全的,忍住心中怨恨,问道:“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冥夜,爹要你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江老爷那张狡猾似狐狸的脸露出奸笑,他的目的,他的儿子不是最清楚吗?
江冥夜无奈地笑笑,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因为水家二小姐水绿萝。
好狠毒的计谋,出卖他,现在又利用自己最在乎的人威胁他。可是,他却无法反抗。“好,我答应你。”
江冥夜双拳紧握,努力平复怨气。他爹一生攀权富贵,为了权贵宁愿牺牲自己的发妻,连唯一的儿子他都要算计,这样的爹,让他心寒。
他现在羽翼未丰,想要逃离这样的牢笼,必须养精蓄锐,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才能够随心所欲。
总有一天,他要让他知道,他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第三十五章 威逼利诱枉顾情
梅园。
思君回来后就一直心绪不宁,一个人在房间里面来回踱步,她又不能私自出去梅园打探情况,只能一个人干着急。
阮府内比以往显得肃静,只有枝头鸟叫和知了“吱吱”的声音,这种安静的气氛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随时都有一番惊涛骇浪的可能。
千斛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梅园,她小心翼翼敲敲门。思君心一紧,连忙前去开门。
“千斛。”思君拉她进门,虽然两人一起长大,但是来阮府为丫鬟,是不能随便相见串门的。她突然到访,应该是有事情。
“思思,你听我说。”
“是不是……二小姐出事了?”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
千斛点点头。“夫人不知道在哪听到的消息,直接在城郊将二小姐和陌护院抓了回来,陌护院现在关在大牢里,二小姐也被夫人关起来了。”
思君呆立片刻,果然出事了。
“那……”思君忍不住询问。“风少爷和大小姐呢?”
“他们参与了这件事,夫人大怒,现在风少爷和大小姐跪在天井,等待夫人发落呢。”
果然,难怪江冥夜脸色那么难看,这件事早就在计划之前就败露了,而他们竟然浑然不觉,身在其中演着一出戏,却不知阮夫人早已知晓,只等他们进行之后抓现场。
聂风远和阮茹君两人一回来就直接被阮夫人传话命令跪在天井,要不是刚巧千斛经过,阮茹君一番交代,千斛怎么会跑来找思君?
“那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思君想到了聂风远,那个男子,清逸如风,应该也没有被阮夫人罚过。
千斛无奈,这种时候,她还关心别人。
“大小姐说,叫你千万要保全自己,不要露面。幸好当时你假扮的时候蒙着面纱,夫人派人守在城郊等待二小姐,一路却没有派人跟踪你和风少爷,风少爷说,可能夫人并不知晓你们的计划,只不过有人泄露了二小姐逃跑的路线,所以才会直接去抓二小姐。”千斛说道。
原来如此,会是谁泄露了行踪?可恶。
“那现在怎么办?”思君心里焦急,阮夫人会怎么处置他们?
“总之,你不要露面就是了,不然,我此番不是白来了吗?我得先走了,记住,保全自己。”
千斛说着便开门走了出去,思君关上门,房间里面空荡荡的,想起江冥夜的话,他要她千万保全自己,而聂风远也来传话要她不要露面。
这件事她身在其中,难辞其咎,想到他们正在接受惩罚,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心里就一阵难过,但是,她却不能出现。
阮府大堂。
如上次一样,阮夫人坐在堂上,只不过,这次跪在天井的却是聂风远和阮茹君。
阮夫人的神色并没有那么威严,而是透着哀伤。
“风儿,茹儿,枉我如此信任你们,你们却在背后帮着别人背叛我,你们有将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吗?”
本来,听到风声,她知道了江冥夜的计划,后来,有人来报她私自去看阮夕君,这才将此事联系在一起,原来,他们两个人都参与其中。
“娘,茹儿不是存心伤娘的心,只是……夕儿太可怜了,求娘,放过她吧!”阮茹君哀求道。
“住口。”阮夫人喝道,但见聂风远一脸平静地跪着,也不求情。“风儿,听说你找人假扮茹儿,然后与夕儿偷龙转凤,这种事情,可不像你所为。”
她还是信任他的,毕竟,他是她除了阮茹君之外最亲的亲人,虽然他平日显少有话语,但是在生意场上是她的得力助手,她一直很看重他。
“风儿无话可说。”聂风远看着阮夫人,静静地道。
好看的指甲猛然抓着椅子的扶手,他竟然,反抗她?这是第一次他违逆自己的意思。
“那个丫头是谁?”阮夫人逼问道。
若不是苦于没有证据,她怎么会耐着性子来问?他们两个是她的至亲,她不能惩罚他们,只能找一个人出来发泄她的怒火,她要杀鸡儆猴,在这阮府,下人们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你不说,难道,我还找不出来吗?”阮夫人凌冽的目光扫了一眼众人,突然问道:“千斛呢?”
阮茹君身边的那个丫头挺机灵的,平日也因为她的关系经常在阮夫人身边露面,阮夫人也挺满意这个丫头。
跪在天井的两人松了一口气,同时,另一口气也提了上来,千斛是思君的好姐妹,若她出事了,思君必然出来承认。
不行,她不能害了两个无辜的姑娘。
“娘,此时和千斛无关,她根本就不知道。”阮茹君心里发慌。
阮夫人怀疑的看着阮茹君。“一个丫头而已,茹儿这么担心,莫不是有事瞒着?”
阮茹君一颗心七上八下,她娘的洞察力岂是她小觑的?
“女儿只是不想娘为难无辜的人。”
“那你就将那有关的人交出来,不然……”阮夫人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道:“我就拿千斛开刀。”
阮夫人知道自己的女儿秉性纯良,若是无辜之人,她一定会护着,这样更好逼她就范。
“来人,去把千斛找回来。”阮夫人命令道。
“是,夫人。”阮管家在一旁点头答应,正准备走时,只听一个声音传来。
“不必了,阮夫人何苦为难一个丫头?”
大家循声望去,只见江冥夜赶来,身边还跟着一个丫鬟,那个丫鬟竟然是阮夕君身边的落悔。
“江少爷,你还敢出现?你涉嫌拐骗民女,竟然敢光明正大的来我阮府。”阮夫人呵斥道。一想到他是这件事的主谋,而她却又奈何不了他,心里就憋得慌。
“晚辈这不是来给夫人赔不是嘛。”江冥夜恭敬有礼,不过,阮夫人可不因为他这样而给他好脸色看。
“你倒是说说看,我能怎么原谅你的所作所为,不要以为,我阮家会怕了你们江家。”
江冥夜暗自好笑,自己的爹和她连成一气,破坏了他的计划,现在,她倒是抓住了他的把柄不放。
爹啊爹,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难道为了排挤一个小小的丑奴,非得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逼迫他?
☆、第三十六章 权宜之计终看破
江冥夜身边的落悔始终不语,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前段时间,她娘亲重病在床,恰好江冥夜和阮夕君两人准备出游,见她默默不语,眼泪盈盈,江冥夜忍不住询问,这才知道了前因后果。
江冥夜和阮夕君一同去她家里看望,不仅帮她付医药费,而且还留下银子给她,阮夕君也趁机放她假期,让她安心在家照顾娘亲。
她一直感激这份恩情,如今,听到阮夕君和陌尘的事情,她立刻来找江冥夜。
正好江冥夜正在为怎么救思君而困恼,一番说辞,落悔竟然愿意出来顶罪。
阮夫人坐在堂上看着江冥夜,那肃杀的眼神扫视着堂下的每一个人,阮家她操持多年,现在晚辈们长大了,一个个出来反抗她,她是专制的独裁者,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此事既然责罚不了聂风远和阮茹君,必然要找一个人来杀鸡敬百,以儆效尤,不然,这阮府不就天下大乱了吗?
阮夫人注意到了江冥夜身边的落悔,她看上去十三四岁,是阮夕君亲选,不过这几日,好像没有见过她。
“你可是落悔?”
落悔跪在地上。“奴婢落悔。”
“听夕儿说你家里有事,耽搁了几日,为何与江少爷一起出现?”阮夫人觉得事有蹊跷。
上次因为阮夕君私会陌尘,她好像带的是梅园的那个阿丑,她记起来阮夕君说过落悔回家有事的事情。
“回夫人,奴婢今日一直与江少爷在一起。”落悔小声地说道。
这话一出,聂风远和阮茹君的脸色从紧张变为了松懈,又不禁担忧,这丫头,难道不知道说出这番话的下场吗?
阮夫人有些不相信,这个丫头年龄这么小,若不是看她是个小丫头,她也不会放心地将她留在阮夕君身边。
这件事很蹊跷……
“落悔,可是有人指使你?”阮夫人疑惑地问,言下之意,她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
落悔不卑不亢,跪在地上也不心虚。“回夫人,此事千真万确,二小姐待奴婢很好,奴婢只愿二小姐能够幸福,奴婢什么都愿意做。”
落悔说得诚恳,容不得别人怀疑。
“好大胆的奴婢,竟敢在我眼皮子地下浑水摸鱼。”
落悔一口咬定这件事与她有关,阮夫人没辙,既然如此,那么,就要承担后果。
“来人。”阮夫人说着就要传家法。
江冥夜连忙护在落悔面前。“等等……”他忙喊着,他不能牵连无辜的人,他发誓要力保她的安全。
“江少爷又是要插手我阮府的家事吗?”阮夫人斜眼看了一下江冥夜,这一次,她万万不会放过她。
落悔在身后小心地说道。“少爷,夫人不会善罢甘休的,为了救少爷在乎的那个人,少爷还是不要管此事为好。”
江冥夜左右为难,听她这么说,心里更是难过,当时让她出来顶罪只是权宜之计,他一心只想救思君,不让阮夫人查到她的身上,没想到却害了她。
她说得对,为了救他在乎的人,他不能管这件事。“晚辈不敢。”江冥夜压低了声音,心乱如麻。阮夫人已经不将他放在眼里,自己说什么都无用,若是惹怒了她,或许落悔的下场会更惨。
阮夫人暗笑,谅他也不敢,他家老爹都这么出卖自己的儿子,她怎么还会将他的存在当一回事?
“阮管家,杖责三十。”阮夫人一声令下,全场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杖责是专门针对那些犯过大错的下人,而且都是男性居多,落悔小小的身板怎么可能承受得了?一板子下来怕是就要了她半条命。
“娘,三思啊,不可这么做啊。”阮茹君着急地哭喊着,无形之中又要害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她却有口难言。
“你住口,你的帐,我待会再来跟你算,还有风儿,你们两个这么让我寒心,没有立场来求情。我要让大家看看,我的眼里是容不得半粒沙子的。”
阮夫人说完大喝一声。“阮管家,还不快去?”
阮管家估计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这架势,赶紧小心地跑去准备。
大堂里面的气氛异常紧张,直到阮管家叫了几个壮汉进来,那又长又粗的红色长棍让在场的人为之害怕。
落悔看着那长棍,虽然害怕,但是走到这一步,没什么可后悔的。
她扑趟在长板凳上,两旁的壮汉已经做好了架势。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壮汉听后便开始打下来,落悔只觉得腰椎一下受到重击,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溢出了眼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