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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完毕,那男子抬手轻拂女子的面颊,为她擦拭汗珠,女子含羞带笑,低眉顺从。男子温柔细致的样子足以羡煞旁人。
心痛随着男子温柔的动作传来,由浅及深,视线离不开那个男子,心痛得无法呼吸。
几日前还对自己温柔呵护的男子,现在,却在另一个女子身边,与她共同抚琴,对她温柔有加。
不过,他们本来就是一对不是吗?
那份愧疚之心不就是来自阮茹君吗?他们一直恩爱,不正是自己一直所期待的不是吗?
翻身靠墙,思君隐忍泪水,再也不想见到里面那对璧人,可是,脑海中那对身影却还是挥之不去。
风竹阁内,聂风远为她轻擦拭汗珠,眼神却飘忽向别处,忍不住回望门口,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自己多虑了?
阮茹君见他心不在焉,忍不住询问:“风远,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聂风远回神,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正欲向门口走去。
“风远,你去哪?”阮茹君在身后唤他。
聂风远停住脚步,心里恍然不安,他总觉得,那拱形石门后面,有一个身影是他所关心的,而他的不安也来自与她。
但是,她不可能来的不是吗?
“茹儿,我先回去了!”聂风远回头说道,说完,加快脚步,出了石门。
阮茹君站立在竹下,有丝微风卷起地上的残竹,凄冷的风突然让她难以承受,心口堵得慌。
情之一字,不过尔尔,刚才温柔似水,只消片刻,便烟消云散。
那匆匆的背影,让她想到上次思君失踪时,他也是如现在这样慌张。那段时间,他为此愁思满面,直到思君回来,他才舒展了他的愁绪。
听说,那日思君是和他一起回来的,对外只称是偶遇,其实,她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她的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他?难道刚才,她出现了?
风竹阁外的竹叶洒落一地,微风吹拂,竹叶在空中飞舞,盛夏已过去,但炎热并未消退,空气中还是有丝闷热的气息让人难受。
比如,那个直奔风竹阁门外的白衣男子,此时的心情就如同闷热的空气,让人烦躁不安。
当他出现在那圆形拱门时,除了漫天的竹叶,却不见半个人影。
难道,是自己多虑了?
“轰隆隆”一声声响彻天际,此时,天空慢慢乌云密布,瞬间风起云涌,竹子摇晃得厉害,地上的残叶也飘得更高更远,看来,免不了一场暴雨。
黯然的身影转身离去,躲在竹林后的身影这才露出头来,那复杂的眼里噙满了泪,却倔强地不让泪水溢了出来。身后,同样复杂的眼神,将她深深地看进心里。
大手一抓,将她无力的身子拉入怀中,带着她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忘川”之内,院中狂风卷起,两人在风中伫立,却不发一语。
小海眼珠子在两人的身上转来转去,最后识趣地离开了院子,他知道,少爷有话对她说,他已经面见了这几日少爷为了某个人苦恼伤神,而这一次,相比上次来说,是伤心,是绝望。
江冥夜看着思君倔强的双眼,那眼中的泪水即使在打转她都忍着不让她落了下来,她到底,爱他多深?
今日,他去了阮宅,准备去风竹阁时,便见到了那一幕,院中的两人情深意切,她躲在暗处为他伤心,明知道他的心里有人,她为什么还是那么傻?
江冥夜嘴唇动了动,终于开口道:“你还不明白吗?他根本不爱你!”
沙哑的嗓音故意压低,能够明显感到他压抑的痛楚,自从上次她不顾一切地走后,这是他这几天来说的第一句话,有些陌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思君偏过头,面对他眼里的热切,她选择了回避。
“有个消息必须要告诉你,如果你听后,还能够坚持,本少爷以后再也不会管你们的事情!”江冥夜强硬地道,似乎胸有成竹她会因为这个消息而回到他的身边。
思君这才看向他,他脸上的自信让她的心一沉,突然害怕面对接下来的结果。
但是,他说,以后再也不会纠缠她,这又让她产生了希望,她无法回报他的感情,那么,无论什么结果,她都能够承受。
“风远,是阮家的上门女婿,总有一天,他会成为茹儿的夫君,如果他真心爱你,为什么不和茹儿一刀两断,他来招惹你,一定有什么目的。”江冥夜一口气说完,却见思君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不是他所期待的失望,而是嘲笑。
“江少爷,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为了目的而去做一件事情。”思君终于回应他,语气却透着冰冷,她以为会是什么消息,原来只是大家的传言,她有什么理由相信?
江冥夜脸色暗沉,没想到她这么执迷不悟,聂风远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她?让她这么有思想的女子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第二十五章 千般痴缠怒中烧
“你竟不相信本少爷说的话?阮夫人不止一次提过婚事,并且,等江老爷回来,他们的婚期也接踵而至,到时你就知道了。”江冥夜笑道,但是那笑容中,参杂了些许苦涩。
思君慌乱了,这些她不是没有心理准备,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他们真的要成亲了?
江冥夜逼近她,边靠近她边一字一句道:“本少爷句句属实,你还以为,他是爱你的?”
那日,思君走后,为了顾及她的安危,他到处寻她,却没想,让他看到那拥吻的场景,那一刻,他内心翻涌的醋意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撕碎,要不是默言赶来,他恐怕早就上前将那一对男女杀了灭口。
同时,默言也告诉了他一个于他来说很好的消息,那就是,聂风远的婚期已经定了,是阮夫人私自决定,只等通知当事人。
其实,阮夫人多次提及婚事,聂风远是知道的,总有一日,他会娶阮茹君。
那么,为何要来招惹他心爱的人?夺走她?
他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他明知道,她是他的人,俗语说:朋友妻不可欺!他做这样的事情,就休怪他不顾及兄弟情义了。
“他不爱你,他只是利用你。”江冥夜靠她更近,咫尺的距离看进她的眼里,那眼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身影。是的,她的眼里只能有他。
思君现在满脑子都是“他要成亲了。”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思想去想别的。
眼前的江冥夜逼着她,这让她无所适从,看着那摄人心魄的脸,从来没有想到,他有这么冷酷的一面,那张逼近的脸让她感到害怕。
“不,他是有苦衷的。”思君辩解道,他相信,他有不得已,她那天与他相知相许,他对她情深意切。她相信,他只是为了仇怨,所以才接受了阮夫人的安排。
江冥夜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眼瞳中透着死寂与寒冷。她竟会为了他辩解?
一丝凄凉的笑意爬上了他的脸,她太执着了,执着得近乎固执。
“他有什么苦衷?有娇妻,有家产,他何乐而不为?”江冥夜几乎是吼的,他高大的身子低头压着她,以一种不容人抵抗的姿态吼她,思君却不为所动。
“江少爷,你不也一样吗?有水小姐,有势力,她可以帮助你。为何,你要来找我?”思君反问她,面对聂风远的问题,迟早会让她败下阵来,她不能输了阵势,他是那么强势的一个人,她要让他知道,她不是那么轻易就会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江冥夜冷笑,他的情,竟会被她误会成有目的。
“本少爷和他情况不一样。”江冥夜拉回话题,逼向她,呵!他才不会上她当。
思君被他逼得无路可退,整个身子已经靠着墙,她缩了缩身子,企图离他远一些。这个人是恶魔,每次和他一起都没有好事情,特别是,他靠得越近,就越会让她失去思考的能力,整颗心都会被他逼得悬在半空,忘乎所以。
“风……风少爷不是贪图名利的人。”思君鼓足勇气说道,言下之意,他重情重义,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而另一层意思,他才是笼络水家贪慕名利的人。
“你这个女人,你脑子进水了吗?”江冥夜要被她气疯了,气急道:“聂风远有什么好?能够让你这么护着他?他和茹儿的感情你又不是没有看到,为何你枉顾本少爷的心意?却对他死心塌地?”
身体里面的怒火冲击着他的每一处,奔腾的血液翻涌着,体内的燥热快要撕裂他。她越护着他,他的怒意越浓。
“你……你干什么?”思君被江冥夜拉着,吓得她语无伦次。这是她头一次见到这么暴怒的江冥夜,他不再多说话,而是拉着她的手,任她怎么挣扎,那禁锢着自己的手像一把铁钳一样牢牢扣上她的,拉着她就往房间里走去。
“嘭”的一声,震得房间有轻微的晃动,思君的心也被这一声给震惊,他脸上充斥着猛兽的气息,脸上的皮肤被汹涌的血液显得泛红,额头的青筋暴起,思君看着他的脸,心里更加慌乱,他真的怒了。
“啊,你干什么?”思君挣扎地说道,却被他拦腰抱起,紧抱着她的腰,快步走到床边,毫不怜惜地将她丢在了床上。
“啊……好痛!”思君冷不防吃痛,喊了出来,正当她揉了揉被冲击的后脑时,江冥夜已经褪下衣裳,裸露着上半身正要压上来。
他的身材很好,常年练武练就了他坚实的臂膀,他就这么压了上来,压得思君喘不过气来。
“啊,你这个坏蛋,你下去。”思君边说,两只小手不停地试图抵抗,不过,她的挣扎都是徒劳,他就像一座山,让她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曾经,他不止一次在床上压着她,可是他每一次都会手撑着床,不会压迫她难受。而这一次,他毫不怜惜,任凭身下的人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他却视而不见。
思君脸上和脖颈上的汗水打湿了衣服,江冥夜死寂一般的眼却盯着她慌乱的脸,大手伸出来,扣住她的一双小手,强行将她的手扣在她头部上方。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离,抚过她的脸,划过她的肩,最后停留在她突起的丰满上,隔着衣衫,大手覆上,五指揉捏着她。
“啊,痛!”思君大叫着,这叫声让江冥夜更加兴奋,低头时,思君却先一步偏过头,躲过他的压迫。
身上的人冷笑一声,如寒冰的声音传来。“你以为,本少爷还会吻你?”
思君心一颤,看向他,那眼中满是厌恶,难道说,他都知道了?因为她和聂风远亲吻……所以,他才这么对她?
“你……你的心里只有占有,你……啊!”思君本来想借着这件事刺激他让他停下来,没想到,他却低下头,整张脸埋在了她的脖颈里,一咬牙,咬开了她胸前的纽扣。
思君慌了,他已经失去理智了,一点都不怜惜她,好像她是他爪下的羔羊,随时等待着被他啃食。
☆、第二十六章 旖旎之色满室怨
房间里,床幔中,满室的旖旎之色……
赤身的男子背部渗出汗珠,滚烫的身子燃烧着身下的女子,而那女子的眼中,却写满了惊恐。
被紧扣的手渐渐不再挣扎,因为是徒劳。身上的男子真的怒了,他不再怜惜,撕开她的衣服,想强行占有她。
“江冥夜,你混蛋,你放开我。”思君除了骂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来阻止他可怕的行为。
他将她胸前的纽扣全部咬开,覆在她胸前的手这才停了下来,大手一扯,只听“嘶”的一声,胸前的衣服被撕破,露出了那粉绿色的肚兜。
肚兜是新做的,素滑的表面因着不同的角度泛着磷光,那肚兜的料子让江冥夜停下了动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