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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哼一声,聂风远突然从女子的身体里面脱离,坐了起来。
黑暗中的女子不明所以,聂风远却一边穿衣服一边准备下床。
“风,是我做的不好吗?”可以隐约听到女子哭泣的声音。
聂风远穿好衣服,忍住回头看她的冲动,这一看,或许会让她察觉到他的愧疚,她是无辜的女子,失身于自己,他却负不了责任。
“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聂风远冷冷地说着,女子的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呼吸难受。
聂风远慢慢走出房门,在要打开门的时候,素白的身影突然转过来,想要看清黑暗中的女子,那个在新婚之夜给他温存的女子解救了她,至少要让他知道她是谁。
“风,我还会在这里等你的!”女子倔强的道。
聂风远本来要一解好奇的心突然静了下来,看的出来,她对他有情。
自嘲地一笑,对他有情的,却都会被他辜负,那何必要知道对方是谁?
一步错,步步皆错,从此以后,他注定要辜负三个女人。
“不要等了,我不会再来了。”聂风远说着,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床上的女子楚楚可怜,可是在黑暗中,却无人发现她的粉泪盈盈。
☆、第二十二章 流言蜚语字如刀
街边巷尾什么样的风风雨雨都有,不过今日,却突然流传出阮家新婚那日,新婚的姑爷抛下娇妻,与梅园的丫鬟有染,近日常常半夜出入梅园,干那些个荒唐事儿。
此时的阮府,更是人人战战兢兢,风言风语传入阮夫人耳朵里,这事儿就大如天,这不清早,聂风远连门都没有出,就被阮管家堵在了大门口。
大堂内,人人屏住呼吸,各房的丫鬟妈子都站在堂外,千斛和陌香两姐妹拨开人群站在前头,阮夫人坐在主位上,身旁站着阮茹君,聂风远站在堂中,接受着大家的质疑和猜测。
只有堂下右侧的次位上,阮夕君一脸悠闲地喝着茶水,阮夫**怒,对她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阮家乱了才好,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
阮夫人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急败坏,这对她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阮茹君的心更是痛,如果传言是真,那么,她心中完美无缺的丈夫竟然背着她与别的女人私通,这对她的打击不亚于新婚之夜独守空房。
但是,传言真得让她几乎深信,因为,她现在还是处子之身,新婚那夜,她确实抛下了他。
“风儿,这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阮夫人质疑地问道,一双怒眼盯着聂风远,他仍旧淡然处之,对这一切不在意。
“娘今日召集阮家上下,不就是想在大家面前澄清这个事情么?既然娘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又为何来问风儿此事是真是假?”聂风远淡定的回答。
阮家是何等人家?为了顾全颜面,是不会让家丑外扬的,今日却召集所有人来观看,聂风远心里已经知道了她的目的,她只是想当着大伙的面澄清外面的风言风语,那么,他何必心虚?
只是,阮夫人的用心良苦,外人不一定知道。阮夫人暗笑,风儿倒是聪明人。
“今日召见大伙来,是想让你们知道,谣言始终是空穴来风,不要为了外面的几句风言风语就质疑阮家的风气,老爷临走之时交代过,那梅园的丫鬟早就回家养病去了,梅园早就人去楼空,风儿怎会去了梅园。你们的心都放亮一点,不要被几句流言蒙了心智,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谁再讨论这件事情,阮府的大门随时等着你们离开。”
阮夫人放了狠话,一双眼扫了堂下众人,大家都低着头,不敢出声。
“千斛,陌香。”阮夫人突然看到了站在最前面的两个人。
千斛和陌香心一惊,头低得更低了,不知道阮夫人突然叫她们所为何事。
“奴婢在。”
“属下在。”
两人同时答着。因为陌香是护院,女扮男装,声音也压得很低,与千斛一起回答。
“听说你们两个和梅园那丫头走得亲近,要是那丫头身体好转,就让她回来,免得在外被人抓住什么话柄,败坏了阮家的门风。”阮夫人吩咐道。
千斛和陌香连忙应答,生怕迟疑一下惹怒阮夫人。
“好了,大家都散去吧!”阮夫人一吩咐,大家都快速离去,思君回家养病多月,这事儿大家都知道,被阮夫人这么一说,倒也觉得事实如此,也不在意那流言。
阮夕君顿觉无趣,便也悻悻地离开。
大堂内只剩下阮夫人,阮茹君和聂风远。此时的聂风远知道,暴风雨要来了。
“风儿,刚才是为了顾及名声,但是此事,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阮夫人脸上爬满了怒意。
聂风远看了一眼阮茹君,她的脸色苍白,一双清澈的眸子中噙满了泪花,楚楚可怜不忍叫人伤害。
“此事……”
“娘,此事是真是假,难道还要女儿明说吗?闺房之事岂能被外人传言得那么刺耳难听?这件事,娘不是知道吗?”阮茹君收起那瞬间的苦楚,拉着阮夫人的袖子撒娇,她这一招果然有用,阮夫人立刻变了脸色。
一双保养得极好的手将阮茹君的手握在手心,和蔼地道:“茹儿,娘最心疼的就是你了,我这不是怕此事会影响你们小两口的感情嘛。”
阮茹君强装笑颜,一幅娇羞可人的模样,看了一眼聂风远,温柔一笑。“风远一直待我很好,女儿可以保证,风远不会做那些事,因为……他很是疼爱女儿,又怎会……”阮茹君边说边羞得满脸通红,一幅娇羞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聂风远看着阮茹君,没想到这么大的事情,她都愿意替他隐瞒。而且,他们没有行过夫妻之礼,她却将一个妻子维护丈夫的义务做到了完美。
阮夫人又岂会不知道阮茹君一张娇羞的脸是何意?只要女儿幸福,她也不再追究这件事。
“好啦,风远,今**就不需要去店里,在家里好好陪陪茹儿,让那些小人看看,不要添油加醋乱了阮府的和谐。”阮夫人一吩咐,聂风远连忙答应,两人一起告退,聂风远拉着阮茹君的手走出了大堂。
一路走回风竹阁,沉默不语的两个人始终牵着手,直到走到房间里,两人关上了房门,阮茹君这才轻轻从他的手中抽离开自己的手。
聂风远感受手中她细微的挣扎,也不纠缠,任由她挣脱。
谁也想不到,这会是刚刚成亲的夫妻。
阮茹君算是明白了,原来,新婚之夜他丢下她,是去了梅园。
“风远,你们,开始多久了?”阮茹君鼓起勇气问,忍住心中酸楚,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她却忍住不落下来,一双红眼看着聂风远,突然觉得他是那么陌生。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思儿,她……”聂风远停住,该怎么解释?那个女人不是思君,若是她,或许他不会这么难以启齿。
“思儿?”阮茹君细致地从他的话中察觉了什么。苦笑一声,忍住的泪再也抑制不住。“真的是她,真的是她,我早就应该知道……”
阮茹君默默念着,从第一次见到思君的时候,她就一直有一种感觉,可是她天真的被聂风远的温柔所惑,每次都相信他,却没有想到,他们早就背着她在一起。
只要想到,新婚那晚,她独守空房,他们却在一起,心里突然是好痛。
“她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自问待她不薄。”阮茹君边说边摇头,脸上挂满了泪。
“不是那样的,我们……根本就没做什么。”聂风远想解释,却又无从解释。阮茹君一向性子淡然,从来没有见到她这么伤心的样子,见她误会,他于心不忍,可是却又该怎么解释?思君和他早就一刀两断,而现在的荒唐事,竟是一步错步步错的后果?
“难怪你要分房睡,难怪你晚上会去梅园,难怪,那屋子里面会传来女人的声音……”阮茹君一口气说完,泪汹涌而出。
聂风远震惊地看着她,她都知道了?
阮茹君看着他不可置信的脸,知道真相,心里竟是那么痛苦,那晚他说要分房睡,却去了梅园,她跟了出去,却听到里面有男女欢愉的喘声,那时候,她心里就已经知道了事实。
“是的,我都知道,我全部都知道。”阮茹君几乎是吼出来的,此时的她看上去是那么崩溃,隐忍了多久,到爆发的时候,就会像开砸的洪水,挡也挡不住的汹涌。
“茹儿,是我对不起你。”聂风远终是低头,这件事是自己自找苦吃。
“呵呵,对不起?”阮茹君苦涩一笑,那笑中的凄凉有几分是嘲笑。“该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拆散了你们一对有情人。”
聂风远不说话,只要她能够发泄,他宁愿忍受。
见他连辩驳都没有,阮茹君心里更加难受,是自己拆散了人家是吗?可是,她又做错了什么呢?一心只爱着一个人,全身心的投入,却换来背叛与欺骗?
默默流出的泪无声无息,似乎永远也流不尽。面对丈夫的背叛,她却帮着他圆谎,聂风远此刻的心情复杂多变,她是一个好女人,连背叛都能够被她包容,为了他去撒谎,是她一向的善解人意促使她这么做,还是,因为她的那份情?
“茹儿,你不要这样,这不是你的错。”
阮茹君哪里还听得进去,此刻的她只管讲所有的错全部揽在自己身上,是自己一厢情愿要嫁,一厢情愿以为,他是爱她的。直到成亲之后,将自己困在这个牢笼里面,走不出自己的执念。
“风远。”良久,阮茹君哭够了,平静地脸上满是苍凉,像是为他哭泣了所有的爱恨,安静地道:“我终于知道你这段时间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想明白了,你要分房睡我没有意见,你爱谁我也可以不管。但是,我们已是夫妻,时日久了,娘会起疑,若是你还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丈夫,我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阮茹君决然地说出这样一番话便转身去了里屋,徒留聂风远站在屋子中央,面对她突然的冷静,聂风远无从招架。
这场婚姻,本就是一个空壳,她的意思他也明白,既然成了夫妻,那么他就要负责到底。
☆、第二十三章 朝来寒雨晚来风
院子中的落叶纷飞,似在嘲笑院子中坐着小憩的男子,他被这暖阳照射,经不住倦意睡着了。
身后一道丽影慢慢走了上来,踏着细碎的落叶,将一件衣服小心地扑在他的身上。
江冥夜被这轻微的动作惊醒,全身一颤,惊喜地从石凳上站起来,手也迫不及待地将肩上的玉手紧握,反手一拉,将丽影拥抱在怀里。
“君君,你终于回来了。”
他刚才在做梦,梦到思君回到了院子,为他披上一件衣服就要走,然后他着急地去追,却怎么也追不上。
怀中的人为他披上衣服的一刹那,他刚好从梦中惊醒,生怕梦中的场景出现,急忙将他抱住。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怀里的声音柔柔地传来,江冥夜心一软,放了心。
慢慢放开怀里的人,那是一张妖娆美丽的脸。却在江冥夜看到的那一刻,惊得向烫手山芋一样将她推开。
“你怎么来了?”江冥夜厌恶地看着眼前人,转过身继续坐下,准备不理她。
水绿萝倒是不怒,双手抓着衣服,细步上前,一双白嫩的手却搭上了他的肩,慢慢滑落,隔着衣服抚摸着他。
“请你自重。”江冥夜并不动,声音却是如冰一般寒冷。
水绿萝识趣地将手拿开,要是继续不识相地对他动手动脚,岂不是失了身份?
“小海真是越来越不知道规矩了。”江冥夜微怒,却是说给水绿萝听,暗示她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