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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非常。
身侧的建筑少了白日里的庄严堂皇,多了份亲近,皇家的那种苛刻少了一点,看上去倒也顺眼。不远处的假山,造型惟妙惟肖,点缀着淙淙流水,透着江南婉约的美丽。
只是,寂静中微乎其微的喘息破坏看眼前景致的美好。
樊梨花的前世怀有高超武艺,这一声几不可闻的喘气根本逃不过她的耳朵。
“啊,殿下。”离声源越来越近,樊梨花的秀眉皱起。黑暗假山的角落里,雪白的女体正任凭身上的男子驰骋需索。
对于这个,樊梨花并不陌生。一对偷情的男女而已。本想就此离去,可是接下来那男子的话,生生让她停住脚步。
“如妃,你这身子真是越来越敏感了,本太子真是爱极了。”身上的男人不断的加速,惹得女人不停是娇喘。
“太子殿下,你真坏。”娇媚的说着口是心非的话,樊梨花心中一阵恶寒。
怪不得开宴不久太子就没影儿了,原来在这儿私会皇妃!李承乾真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樊梨花皱了皱鼻子,准备离开。
“谁?”李承乾似有觉察,抽身披上衣服,跑出假山,机警的环视四周。却什么人都没有,只是在前方树林尽头瞥见一抹倩丽的身影。
是个女人。该死!
不顾还躺在地上的如妃,抬脚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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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宫·皇子也有悲伤
樊梨花施展轻功朝着最近的建筑跑去。此时她是不能回承天门去的。这种事毕竟是皇家丑闻,弄的天下大白只会给自己惹来麻烦。她一直都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
不远处是皇宫的一处宫殿,匆匆的一眼,已经将这座宫殿打量个清楚。红墙绿瓦的颜色早就掉的斑斑驳驳。门口没来得及清理的废物被春风吹的到处都是。
这是应该是一座冷宫。想着,樊梨花身形一闪躲了进去。
后边,太子李承乾紧追不舍。身边跟着刚刚叫来的几个侍卫。只当太子殿下正在追拿刺客,便乖乖的跟着来,想立个功劳领些赏赐。
“快,那刺客跑进冷宫去了。点起火把,务必将人抓住。本太子自有重赏。”李承乾大声吆喝着,心中恨不得当即就要了那女人的命。脚下的速度越发的快了。
一听到有赏赐,侍卫们更是加足了劲头,一股脑的朝冷宫跑。只要抓到了刺客他们就有赏赐可拿,这是多大的好事啊,够他们一家几口人吃上半年的。
黑漆漆的夜里,几条人影快速的移动,长久无人问津的冷宫热闹起来。
樊梨花跨过几道门,随便进了一间房,作为藏身之处。
匆忙中的樊梨花并没注意这间屋子的不同之处。整间屋子的物件都是被擦拭的明亮如新,看着像有人长期居住于此。
房间的布置很简单,几乎都是些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家俱。
外面已经有火光在闪动,樊梨花来不及多想,打开最近的衣柜钻了进去。
“快,给本宫搜,那刺客一定是藏在此处了,别让她跑了。”太子李承乾的声音从门缝儿传进屋内。樊梨花躲在衣柜里,翻了个白眼。还真是没事找事,自己干嘛瞎溜达,遇上皇家艳事,现在还被人家追杀。真是倒霉透了。
前世的一切已经不堪回首,没想到来了这里还不得消停。一番腹诽之后,樊梨花透过柜子的缝隙注意着外边的动静。
隐隐约约听见几声喊叫,一会儿的功夫外边声音越来越小,待她慢慢将柜门打开,外边已经和来时一样静谧无比。那群人应该是走远了。
终于可以出去了。樊梨花转身轻巧的出来,在屋子的中央站定,仔细打量这间屋子。刚刚来时匆忙,没来得及看看这屋子的模样。
房内的用具摆放有序,并不繁复的装饰,透着一股子清雅。想必这房间的主人是个柔和平淡的人。她不禁好奇屋主是什么样的人?能将老旧的物品保持的完好无损,还擦拭的整洁光亮。
等等,整洁光亮?
恬淡的目光忽然变的犀利。之所以屋中整洁无比是因为经常有人来照看,那么这间屋子很可能有人!这次真的是她大意了。
鹰一样锐利的目光扫过屋子的每一个角落。一时间并无可疑。或许只是自己太过警觉,这里虽然是冷宫,可是还是会有宫女来打扫的。如果真有人,怕是刚刚那番动静早就被惊动了。
心这才归了原处,确定外面此时应该是安全的后,转身朝门口走。
然而,目光所及之处,生生的令脚步停下。
门口不远处,背对着她的身影听到声音也未转过头来。
高大的身躯负手而立,虽挺拔坚毅,却笼罩着一世沧凉寂寞,将红尘万物隔于丈许之外。他身上的月白色锦袍此刻正应景的反射出微白的柔光,晃了樊梨花的眼。
没想到他的武功竟然如此不凡,什么时候进来的连她都没觉察。
“吴王殿下。”今晚宴席上,只有他一身素白的衣裳,和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相得益彰,看在眼里很醒目,也很扎眼。是以,樊梨花一眼就认出来他。
李恪缓缓的转过身,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那双平静如水的眼睛里压抑着无法形容的痛楚。让人觉着自己的心也跟着揪紧。
“樊梨花,也许我那晚真的不该回客栈去找你们。”淡淡的开口,说出的话却悔意十足。他后悔了。十七妹的幸福在今晚结束。那个曾今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再也回不来了。而他成了毁她幸福的帮凶。
“殿下不必自责了,一切自有定数,公主嫁进相府应该是最妥的选择。”虽然历史上的高阳公主下场凄凉,可是也过了好几年舒心的日子。至于结局,不是什么人能左右的,反而不那么重要了。她虽然知道每一个阶段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可是妄图改变历史,就会将某个历史人物或者事件抹去。所以她能做的只是将伤害减到最低。
“是这样吗?”李恪既是问樊梨花也是在问自己。十七妹嫁进相府真是最妥的选择吗?但愿吧,现在木已成舟,只希望十七妹过的开心就好。
“殿下是真心待公主的,这份心思公主会明白的。”没想到自己倒先开口安慰起他来了。是因为他们很相似的都有庶出子女的落寞吗?
“十七妹没有母亲,从小在我母妃的身边长大。皇宫里出来母妃,我最惦念的便是她。”想起儿时的种种,李恪千年不变的冰山脸荡起温暖的笑。
犹记得他七岁的时候,母妃领回一个粉雕玉砌的女娃娃。看上去只有两岁的样子,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很讨人喜欢。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十七妹。
“高阳啊,乖,这是三哥哥。”母妃温柔的蹲下身子,告诉还不懂事的高阳,今后她是她的母妃,李恪是她的哥哥。
“三哥哥。”高阳奶声奶气的叫着。那时起高阳是李恪除了母亲外唯一想保护的人。可如今他却亲手将她送进桎楛。
李恪唇角的笑容消失,恢复了一贯的冷漠。第一次他在一个外人面前失了常态。眉头蹙起,胸间更是凝重。
樊梨花没说话,脑中搜索着她曾经知道历史。高阳公主,母不详,估计是这后宫中的宫女被唐太宗李世民临幸所生下的女儿。
在这封建皇权下,一名没有品介没有头衔的宫女,养育皇室血脉是不可能的事。历史上很多皇子皇女都是因为亲生母亲份位低下,被皇帝分派到后宫中有封号的妃嫔宫中寄养着,高阳为何会在李恪的母亲杨妃处长大,应该也同此理。不过万幸的是,这位杨妃娘娘是个善良的人。并没有苛待年幼的高阳公主。养育之恩虽然铭记于心,但是生身母亲更是高阳内心不可触动的一方圣境。
或许有时候这件事会像一根刺。要不然她的骨子里也不会透着淡淡的忧伤。
“殿下,公主···”
“有人来了。”李恪举手打断樊梨花的话。两人噤声躲到暗处听着窗外的动静。
是刚刚那群侍卫又回来了。梨花眉头皱起来。李恪也在意料之外。不是告诉护卫将他们引开吗?怎么还回来?
“记得挨间屋子给本宫搜。那刺客定是在这里了。”李承乾的声音格外刺耳,恐怕现在他恨不得将自己撕了才解气。
“我去引开他们。你欠我的人情他日一定要还。”话刚出口,人已经消失在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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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宫·曲惊四座
冷宫外静下来。樊梨花确定危险不在后从冷宫出来。一路回了承天门。宴席已经进行到高潮,很多大臣都是醉眼朦胧。一股股酒气散播在空气中。
樊梨花走回自己的位置坐定,抬头看见李恪已经坐在那里和旁边的大臣聊的兴浓,李承乾这会儿还没回来,估计还在找那个发现他好事的“刺客”吧。
想到这儿,樊梨花不自觉的笑意染到双颊。这一笑满颊生香,绝色倾城也不过如此。对面的窦仙童看到这样美丽的樊梨花心里气结更甚。
薛少夫人的头衔理应是她的,那个陈金定根本不足为惧,可是相公自从被樊梨花救回来后根本就不提这事。她已经几次暗示过婆婆,当时可是满口答应要跟相公提及此事,可是到了今时今日在大殿上,别人还将她当做薛丁山的一名宠妾看待。话里话外的嘲笑,是那些官家夫人小姐最拿手的戏码。她只得硬着头皮装笑的打哈哈。
可是再看樊梨花,和离之后活的倒是风生水起,顶着女将军头衔,出入朝堂。今晚一见竟比前些日子还要美上三分,惹得那些年轻公子跟蜜蜂见了鲜花似的。就连相公刚才看到她也有些失神。真是气恼!
窦仙童想着这些,心中越发不平。袖口里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她不甘,不甘这样败在樊梨花的脚下。樊梨花,你等着吧,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窦仙童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窦仙童这边狠狠的发着誓,那边樊梨花的眼光也瞧过来。两人的目光交汇在空中,厮杀一番。最后樊梨花冰冷的唇勾起一丝浅笑,转头看向别处。
那一笑虽美,却足够让人身体发颤。窦仙童感觉被她看得浑身冰凉。那笑有着太多的用意,似警告,似挑衅,似嘲笑,总之她心里头有些毛毛的。
刚刚她看樊梨花的眼光太过大胆,樊梨花自然发现她怨毒的眼光。这个叫窦仙童的女人还真不是盏省油的灯。看她那样,指不定在心里把自己鞭挞成什么样了。前世樊梨花的记忆里,窦仙童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她最好别算计到自己头上来,要不然可别怪她心狠手辣。
承天门的中央舞姬们正跳的欢畅,在坐的各国使节纷纷向大唐天子敬酒,说着祝福的话。太子李承乾不知什么时候回到座位,陪着笑脸应承着一群大臣。
舞姬一舞完毕,群臣站起,齐贺,“祝吾皇觅得佳婿,大唐国运兴昌!吾皇万岁万万岁。”
李世民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众卿平身。呵呵呵”
这时席间有一人起身,来到御阶前,躬身施礼。“启禀皇上,为恭贺我皇大喜,贺兰珍儿愿献一舞。”
这声音如出谷黄莺,清脆灵动。再看那面庞,桃腮雪肤,深邃的燕窝,碧绿的眉眼似有似无的扫视全场,那妩媚勾得人心魂尽失。全场人的眼球无不被这女子吸引。已经有些好色的男人,眼冒淫光,仿佛透视眼一样黏在女子凹凸有致的身段上。
樊梨花看向旁边的程咬金,“老千岁,这位珍儿小姐是?”
“哦,她乃是大月氏国的贺兰王爷的郡主,这次跟着王爷出使大唐。”程咬金对这个贺兰珍儿没多大好感。一个姑娘家的竟然为了出风头跑到大殿上来胡闹。蛮夷之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