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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外士兵个个朝着出来的白玉大招呼,那个热情劲儿就甭提了。
“白玉姑娘好!”一个小兵见到她笑着问好。白玉看着那个兵娃子一个劲儿冲自己憨笑,也不好板着脸,嘴唇稍稍牵了牵,挤出一个微笑给他。
“白姑娘,你好啊。”有一个大兵从她身边经过时朝她打招呼。她这一路走来几乎人人都在朝她问好。白玉轻笑摇头,现在军队里的士兵把小姐当做神一样崇拜着,连她这个丫鬟都跟着沾光了。正想着余光扫到周扬的身影,白玉站定等在原地,准备将樊梨花的交代告诉周扬,却被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视线。脚下像是自动上了发条,悄悄的跟了上去。
窦仙童出了陈金定的大帐,心中怒气冲天。没想到这个蠢货世道如今将过错全都赖在她头上?这计策当时可是她同意了才做的。现在倒好了,竟然想把脏水泼向自己。真是个欠调教的贱货。不过一想到待会儿自己要见的人,窦仙童纵使心中有气,面上也不从表露出来。四周看了看没人,脚下不敢多做停留,按照刚才那只信鸽上的指示,窦仙童快步朝着见面的地点而去。
不多时,窦仙童在前面的一处树林停下来单手捂着嘴,做出一声鸟叫。很快林子里出现一名黑衣蒙面人。
“怎么才来?”那人显然是等急了。
“怕人看见,才走的慢了些。”窦仙童忙着解释。“这是郡主要的东西。”窦仙童将一个布包交给黑衣人。
黑衣人接过布包,也不多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你看什么?”被他看得发毛,窦仙童急的低吼。这男人的眼神她太明白了。那眸子里的灼热她刻意忽略,却还是不自在。
黑衣男人低低的笑出声,上前一步,轻佻的抬起窦仙童的下巴,“没想到薛丁山艳福不浅,竟然会有这么个大美人跟着。你要不要考虑看看跟了我?”
窦仙童打掉他的毛手,使劲儿的后腿一步,“你放规矩点儿,你想把事情搞砸吗?”贺兰珍儿竟然派个色胚过来!窦仙童抓狂。
“哈哈哈,美人动怒可是会老的啊。”男人非但没生气反而更进一步,“只是你现在应该没那个力气。”男人得意的笑了,伸手接住要摔倒的窦仙童。
该死!他竟然在刚才给她下了药。现在她浑身瘫软燥热,如蚂蚁啃噬一样难耐欲潮。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郡主吩咐了,要你一心一意跟着她。所以这鸳鸯蛊,会让你更听话哦。”
“你!”这鸳鸯蛊她是听说过的,产于西域的一种媚情蛊。一旦中了毒会每三个月毒发一次,要想根除,除了下蛊之人用原蛊来解,别无他法。蛊毒发作时,与同样有蛊毒在身的人交合才能免于猝死。
男人抱着她靠到一颗隐蔽的大树上,衣衫尽落,窦仙童冷眼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为为所欲为。泪无声的落下,咸咸的流进口中。手指紧紧扣住树干,泛白的骨节显示出她的愤恨,指甲断了也不曾感觉到疼。贺兰珍儿!贺兰珍儿!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可眼前她还需要借她的手除掉樊梨花。她不能乱了方寸。薛少奶奶的位置早晚是她的,她会独得相公的宠爱,这就够了。贞洁、羞辱、愤怒,这些统统不重要!不重要!
白玉一路跟着,竟也忘记了樊梨花吩咐了的事情。直觉上窦仙童鬼鬼祟祟的就不像是干什么好事去了。刚刚的一幕白玉看傻了眼,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臊的脸颊热热的,以致于一时疏忽了脚下,咔嚓,竟然踩到了路边的碎石。
“谁?”窦仙童敏锐的听到刚刚那声响,猛回头,看到了一脸红霞的白玉。面上不由得一惊。在确定只有白玉一个人后,才稍稍放心。显然男人也听到了。
白玉知道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很难取胜,聪明的转身就跑。
“杀了她!”窦仙童迅速的穿上衣服,同男人几个起落追上白玉,将她团团围住。
“可惜了,又是个美人!”那男人叹气的直摇头。手中亮出兵器,直扑白玉。
“少废话,给我杀了她!”窦仙童红了眼,刚才的事务必要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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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殇·白玉之死
斜阳一抹,靠尽最后的余晖不在,懒懒的散播着余热。通往寒江关的驰道上,一辆朴素的马车不急不缓的前行。驾车的车夫长相冷峻,刚毅的脸庞紧绷着,一刻不曾斜视的盯着前方。
忽而,车帘子被一只素手挑起。一名丫鬟打扮的人从车中钻出来,额前的一缕发丝被西风吹过,越发的带出一股风情。
“爷问了,快到寒江关了吗?”丫鬟声音清脆,仿若出谷黄莺。细致的眉眼不带任何情绪。
“前面就到寒江关了。爷还好吗?”车夫仍然不动声色,淡淡的声音里透着对主子的关切。丫鬟已经早就适应了他的冷淡,无所谓的耸耸肩,回着他的话,“爷刚醒。”
“哦。”回应着她的是车夫没有温度的单音字。丫鬟不再说话,转头挑开帘子进了车内。
车内,上等的丝质软榻上斜斜的躺着一名男子。剑眉朗目,饱满的嘴唇勾着细碎的笑。丫鬟见男子询问的目光,有那么一刻的闪神,微笑着朝男子行礼,“爷,咱们马上就到寒江关了。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垫垫底。咱们这一路没停下,奴婢怕你伤了身子。”
男人笑了,摇头,“绿萝,那些人走到哪儿了?”他可是让大家分散着赶路的。
被唤作绿萝的婢女,想了想,“昨儿个晚上问剑说,大家都差不多快到寒江关了,今天打算在寒江关内的醉仙居汇合。”
“嗯,好。本王早就想来寒江关了,相必这里一定十分热闹。”最后俩个字加重了尾音,更显示了他想兴奋。
男子非是旁人,正是被皇上派来犒赏三军的魏王李泰。
忽然,马车剧烈的晃动起来,伴着马儿的嘶鸣。“啊!”绿萝惊叫一声,知道自己失态后马上掩住口,将惊呼咽下去。
“怎么了?”李泰倒是不惊不慌的,问着外边的情形。
“吁······”问剑将马勒住,跳下马车,查看刚刚从天而降的是什么东西。这一看,还真是一愣,挡住马车的竟是一个人。
“爷,是一个人从前方的断崖伤掉下来,挡住了马车。”问剑回答着李泰的问话。
“还活着吗?”李泰的声音传出来。
“鼻息微弱,恐怕不行了。”问剑伸手到那人的鼻子下探了探。
“那就绕过去。”
“爷,那人抓住了马的前蹄怎么都不放。”
“哦?”车里的李泰心中有些小怒,一个用力做起来,由绿萝挑了帘子,走出车外。
跳下马车,走到那人旁边,仔细看了几眼,嘴唇微勾,“原来是她。”接着吩咐问剑,“救到车上来吧,看看还能不能救?”
问剑绿萝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那人抬上车。马车恢复了一贯的速度。向着寒江关的城门驶去。
寒江关内早有人回报,魏王已经入城,并未见押运物资的大队人马。众人奇怪之时,樊梨花心中已经有底,八成是李泰又在故弄玄虚,把众人绕的云里雾里的。
正在议论纷纷之时,被派去寻找白玉的士兵来报,“报,靖边侯,属下并未发现白玉姑娘的踪迹。”这名士兵正是昨天第一个同白玉打招呼的那人。
不安突然布满心口,白玉一夜未归,这在以前从未发生过。每天早晨醒来都听见她和紫鸳叽叽喳喳的说笑个不停。而且早早的打理好她的洗漱饮食。昨晚没见到她以为她许是累了便没叫她来回话魏王的消息。可是今早起来依旧没看到她,这已经超出了寻常之理。
“继续找,将寒江关掘地三尺也要找到!”突然樊梨花发话,声音有些轻颤,还带着一些急切。
“是!”小兵遵命出去,樊梨花遣散部众,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白玉,但愿你不要有事。
这样想着,樊梨花起身走出帐外,找到孤寒借了两名高手,跟着自己一起去寻白玉。樊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行动起来,寻找白玉的范围不断扩大。那名和白玉左最后打过招呼的小兵也被樊梨花带在身边,边走边问昨日的情形。
“白玉姑娘昨天同我打过招呼边朝那边的营帐走过去了。当时我和狗娃哥还说白姑娘人真好,一点儿架子都没有呢。”小兵边走,一手指向昨日白玉要去的营帐。
他旁边的狗娃挠了挠头,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开口,“侯爷,昨天俺好像看到白姑娘在要进营帐的时候转了道儿了,朝西山边儿那片小树林儿去了。她走的极快,俺没看清楚是不是她。”
西山?小树林?白玉去那里干什么?
脚下路线急速的一变,“走,去那边看看。”樊梨花事情越来也接近答案了,虽然穿着军用盔甲,走路好不迟缓。孤寒派来的属下紧跟着她。出来的时候,主子已经交代过,务必护卫靖边侯周全。从来没见主子对哪个女人上过心,这次以两人的敏锐好像嗅到不寻常的味道。他们的爷心动了。
“侯爷,您看!”有人叫道。樊梨花几步走到那人站着的地方,低头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迹。血已经是紫黑色,说明这受伤的人已经离开很久,以她现代人的判断至少有十个小时以上。除了血迹,还有几个看不清大小的脚印。看来在这儿的不只一个人。难道白玉曾经来过这里,并和人发生了争执?各种可能在樊梨花的思维中形成,并且根据自己以前看过的推理小说和侦缉故事在脑中进行着可能的现场还原。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正确,于是抬头看着周围景物和地面的异样。
“侯爷,这儿有一块方帕子。”有人在不远的另一处找到了她想要的信息。
那人手里拿着的方帕子,樊梨花在没走近时,就已经认出来了,时白玉的没错。那是紫鸳绣给她的。因她平日里总跟着自己舞刀弄枪,所以紫鸳绣好帕子后又补加了一柄小宝剑的图形在一角。白玉当时喜欢极了,还特意在自己面前显摆了一番。
白玉真的出事了!这一刻,樊梨花逃避不了的残酷就在眼前。
“接着找!活要见尸,死要见人!”说这话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快没力气了。
“侯爷,我们发现了一具尸体,是白、白姑娘。已经确认过了。”跟着一起来的周扬上前来禀报。“并且她身上有这个。”周扬将一柄小巧的匕首递给樊梨花。
颤抖着不敢去接周扬递过来的东西,樊梨花站着没说话。只平静的看了一眼远处士兵们正在抬着的尸体。脚像生了根,怎么都不肯向前挪一步。只淡淡的吩咐了一句:“交给仵作验伤后,好好葬了。”之后转头不去看任何一个人,对着天空若有所思。
周扬见此也转身去办事。
“等等,让我在看看她。”樊梨花的声音传过来。耳力好的周扬朝那俩个抬着白玉的士兵招手。很快满脸淤青浑身是血的白玉被放在地上,闯进樊梨花的视线。
果然,是白玉,那个英朗活泼的女子,在她薛府受辱时挺身护卫,大敌当前时伴在身侧,闲庭漫步时巧笑嬉戏,聪慧忠心,她说要跟着她这个小姐一辈子,她说小姐是她的家人,她说寒江关樊府就是她的家,她还说······樊梨花眼眶酸涩,仿佛这白天已经黑了下来。
“靖边侯!”这是她意识消失的那会儿听到最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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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淡淡的心绪
门被人打开又关上,有人对她说了很多话,她都记不清,只知道是个男人的声音。是谁在说话,她已经想不起来。这一觉睡的好长,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接着睡吧,睡醒就没事了。她何尝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