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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也注意到这名突然出现的女子。当她一露面,三皇兄的目光就一直围着她打转。在她直接走到标着战云初名牌的座位时,他也很吃惊的。细看之下,竟然觉得那双眼睛像极了一位故人。心里不由冒出大胆的猜想。
战云初当然没忽略李泰眼中的探究,此时她的心里也是紧张一片。真怕李恪不顾一切跑上来和她相认。
不过还好,李恪只在刚刚一瞬不瞬的看了看她之外,便在她入座后收回了目光。想到这里战云初心里有了底,刚刚的紧张也消失无踪。至于其他人当然是没太把心思放到她这边的。
这次皇家来人不就是为了筹集军饷。
李泰首先开了腔。无外乎夸赞在座各位都是大唐的奇才和经济砥柱。大唐有今日盛世全靠各领域的人才等等。倒真是会说话。只见在座的一些人已经开始飘飘然了。还真以为人家重视你呢?人家重视的是你手里的元宝,好吧?
不出所料,话到最后终于亮出底牌,这下座上的各人神色都有些古怪,像是便秘一样的扭曲。
李泰也没想到这些商人这么不开面。他堂堂王爷都开口了,他们竟然给他下不来台。面色上由原来的一派祥和转为风雨欲来。在座的人都是人精,看个眉眼都是老手,一件李泰的神色,就知道不吐口怕是不行的。
战云初像看好戏一样将自己置身世外。可是李泰哪能放过她。目光所及之处正好逮到她,嘴角勾着笑,开口说道:“人道是京城精致坊老板是位旷世奇才,短短三年开创商业奇迹。没想到一日一见果然让本王刮目相看。不知道战老板对于本王刚刚的提议有何高见?”
就知道他一开腔没好事,这个阴险的家伙!战云初没抬头看他,而是将目光调向别处,这也避免与他过分的目光接触露出什么端倪。
“魏王殿下过奖了。战云初乃一介女流怎么懂得这些男人家的事。精致坊今天的成就全仰仗我店内管事李先生,要不然还不知道事怎样的光景呢。”想把我置于风口浪尖上也得姑奶奶我愿意!
李泰讪笑,没再继续为难她。为了不冷了气氛,高阳公主和房遗爱张罗着让大家尝尝一品鲜的手艺。再他们极力的撺掇下,刚刚冷掉的气氛回了温。互相之间又开始高谈阔论。
为了给皇室面子,这些富商还是贡献了一部分钱财。李泰虽然没筹得军饷所需的数目,但毕竟有进项,此行也不是太难看。
一直没说话的李恪则轻轻皱着眉头。
宴席持续到迟暮才搞结束。一品鲜门前候着各色的豪华马车,一时间绫罗华盖,盛况空前。
“三皇兄,明日叫凌风去我府上吧。”临走前李恪深深望了一眼上了马车的战云初,对李恪说道。
“嗯。”李恪点头,越过他走上了自己的马车。
凌风凌云在车外等他过来进车内后,朝皇子公主们行礼后,方才驾车离开。
李泰暗自不动,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是城郊,低头思考着事情。“爷,可以走了吗?”问剑过来看着他一声不吭,随即问道。
收起刚刚的猜疑,李泰脸上挂着摘牌式的随和,“走吧,回府。”
计量马车同时启动,一品鲜终于消停下来。
静静的初春之夜,街市上行人无踪。城内宅邸的门扉紧闭,只留两盏灯笼挂在门口,被风吹的飘摇起舞。
黑影如鬼魅般闪过。几个跳跃,冲过高墙,来到院落的某间房前。
屋内的人显然没睡。烛火摇曳像是在等着谁。
窗子无预期的开启。战云初的身影出现那里。这次她没有带面纱。
“恪。”轻轻的唤着他。眼中的晶莹一滴一滴的掉落,好似断线的朱玉,一颗颗砸进李恪的心里。
“梨花,果然是你。”霎时间,李恪心中的氤氲散去,被失而复得的喜悦所取代。
、第104章 皇上召见
细碎的光钻进屋子,满室金华。李恪睁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臂弯中熟睡的女人。生怕一个走神就又失去了她。那样的痛他灭有信心可以承受的住。
带着厚茧的长手,轻轻贴上女人的额头,一点点下移,描绘女人细致的眉眼、翘鼻,最后停留在被自己弄得红肿的唇上。冰凉的指尖感受到上面热度,心中才放下心,而那枚梨花白玉正完好的挂在她细嫩的颈间,这次她是真的回来了。
被李恪弄得有些痒,战云初睫毛轻动,眨了眨,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李恪那张极其英俊的帅脸。浓墨般的剑眉,闪若繁星的双眼,此时正定定的看着她。
昨晚疯狂的一幕猛的窜进来。战云初红了双颊。昨晚他进来后只重复,梨花回来了这句话,之后便二话不说的抱起她,才有了今天早上的羞人窘状。
看见她红润的脸蛋儿,李恪知道她是因为昨夜的疯狂而害羞,不由得笑出来。
“姓李的,你还笑!”他那副得逞的贼模样狠的她牙痒痒,出其不意的朝着他伸过来的手臂咬下去。本想着他会躲,可是这男人竟然连动都没动,就这么让她咬着。
“你傻了,竟然不知道躲?”嘴里弥漫着腥咸味儿,战云初松嘴,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
“疼了才是真实的。”李恪平淡而空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你!”战云初看着他竟然生不起气来。
可是她无语的模样看在李恪眼里就别有一番风情。昨夜叫嚣不停的火气又上来了。
看他双眼变得深幽,战云初也意识到了自己无意中惹到了他。据说早晨的时候男人都是很冲动的。
刚想蹭到床边,却被李恪抓住了肩膀。“女人,你要对我负责哦。”
什么?没想到平时酷酷的他竟然说出这么萌的话,战云初被彻底雷住了。这三年他到底怎么过的?难道是伤心过度,连智力也退化了?
愣神的功夫给了男人最好的进攻时机。于是屋内娇娇滴滴的轻喘和野兽般的嘶吼交杂在一起。新一轮的阴阳对抗在这个春意盎然的早晨拉开序幕。
日上三杆,吃饱喝足后,李恪慵懒的搂着心爱的女人。静静的听她讲述着这三年发生的事。
“那么说,你这三年都在京城里?”男人好看的眼睛眯着,转头看向女人。
“咳咳,我、我也是为以后最打算,所以就委屈你了,恪。”娇滴滴的一唤,刚刚还充满算计的眸子,此刻满是餍足。男人的虚荣心得到飙升的机会,战云初趁热打铁。“恪,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或许你听了后会觉得不可思议。”他会接受这种所谓的穿越吗?借尸还魂在古代可是要命的玩意儿。希望不要把他吓到才好。
男人没吭声,等着她的下文。
“那个,我、我其实,不、不是樊梨花。我们两个是一次偶然的灵魂碰撞才换了。我的本名叫战云初。就是现在用的这个名字。”说完,听不到男人的回答,那人抬头看过去,正见男人好奇的打量着她。
“你?”
“别说话,让我好好的看看你,云初。”许久,男人笑了。
“你笑什么?”战云初被他弄得有些懵了。
“我好高兴你不是那个爱薛丁山爱的死去活来的樊梨花。当初以为你总会对那小子有些不同留在心里的,呵呵,云初,好名字。初儿。”李恪细细的咀嚼着她的名字,战云初则用看怪物的眼光看着他。
“你不害怕?我可是你们这里的人说的借尸还魂啊!”着男人真不一般的牛。
“怕什么?你会伤害我吗?”李恪目光如炬认真的看着怀中的女人。女人摇头。
“那不就得了。现在我搂着的抱着的不是曾经的樊梨花,而是我的云初啊。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吧。”李恪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恪,谢谢你爱我。”头靠向男人坚硬的胸膛,此时她的幸福无法言语,那条瓢泼在幸福海里的小船,她希望永远不要靠岸。
很快,京城里关于吴王恪恋上民间女子的传闻不胫而走。据说此女貌似死去的靖边侯樊梨花。据说此女背后实力强大。据说此女和王爷一见钟情。据说精致坊就是她的产业。据说······
京城沸腾了,皇宫也沸腾了。许多人都抱着好奇的态度来一探究竟,都被李恪挡了回去。京郊的那座茅舍不能再住,李恪带着凌风等人回了吴王府。并吩咐下去无论是谁拒不接见。
战云初的精致坊也因此而身价倍增,京城里的这些有钱的好事者为了一睹她的芳容,抽空就往她这儿跑。而她呢,当然不能让这些人白踩了精致坊的门槛儿,趁机让伙计推销店里的首饰。忽然灵光一闪,现代那套经销理念或许在古代也行得通。如果她的精致坊有人代言岂不是更加有信誉度。办一场别开生面的展销会也是必不可少的。
当下和李恪说了自己的想法后,李恪眼中的激赏溢于言表。
于是战云初找来各色男女为她的珠宝做展销。在这之前必然少不了对这些人做些培训。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是亲自示范给这些人看。一连两天下来,这些人已经有模有样了。李恪看着这样的她,觉得自己捡了个宝贝回来。
展销会的场地就定在精致坊门前宽阔的道面上。台子是T型的,布景以中国红为主。为了增加神秘感,战云初特意命人在台上加了几组主题各异的屏风,方便在不同珠宝展出时可以随意变换。
终于在一声古琴的响动中展销会拉开序幕。曲子是那首《唐歌》,配合曲子出来的是一组女子组合。随着桃花瓣的轻轻飘落,姑娘们佩戴各式步摇珠链款款而来,轻柔的身段配合着各式曲风,很好的诠释了珠宝的各自特点。忽而曲风一变,是首先抑后扬的曲子,台上又出现了几个俊男。
台下的观众不淡定了,哪见过这样的表演,新奇的要命,不但珠宝精美别致,着别具心裁的表演形式可比他们看的强多了,而且这些姑娘们个个漂亮,男人哥哥英俊不凡。一下子台下的场面沸腾了,许多应邀前来的商人们,都惊掉了下巴,而后拽着衣摆朝着精致坊里跑,要求订购这一批货物。一时间精致坊内外都忙的不可开交。只有二楼那一对璧人正悠闲的喝着菊花茶,看着窗外面热闹的情景。
“初儿,你快要富可敌国了。”李恪并不意外今天的结果。对于战云初给他的震悍他已经领教过了。
“云初。”这男人自从知道了她真实面貌后总是习惯叫她初儿,可是听不清楚的时候好像在叫她初二。她不要。
“初儿,刚刚的第二首曲子叫什么?”好像叫上瘾了,李恪直接忽略她的抗议。
“沧海笑。”无奈的放弃,她服了。
“真好听。可有词?”
“嗯。”
“那初儿可否写给我?”
“嗯。”女人声音越来越低沉,笑醉了男人的宠溺。
精致坊对面的茶肆某雅间内。李泰看着街面上人头攒动,精致坊门前的热闹。表情若有所思。
“爷,查探到皇上的圣旨到精致坊了。”问剑稳稳地走进来向李泰报告。
“嗯,知道了。”不再说话,问剑也悄悄退了出去。李泰别有深意的看了眼精致坊,饮尽杯中香茗,起身走了出去。
而精致坊内,刚刚接到皇上旨意入宫觐见的战云初则和李恪为了要不要陪着她入宫僵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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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赐婚尿~嘎嘎
、第105章 皇商
“恪,相信我,有能力自保。”樊梨花看着担忧不已的李恪,心中流过汩汩暖流。一种被重视被珍视的感觉荡在心里,出奇的好。可是她与李世民的恩怨不想把他捎上。其实这个外表冷酷的男人也是极度缺乏爱的。她不想让他们父子反目。更不想李恪为了她落下个不孝的坏名声。
“云初,我不能再忍受一次失去你。所以让我陪着你。”这个女人的心思他怎会不懂。可是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