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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初中时的字和高中时不一样?”陆念白当时也超生气,明明和她的字体一样啊。
“那时候你真是个笨蛋,连徐城都说你有毅力,骑着电动车带了一大堆东西。”
“你也挺好啊,总是送我东西。”火影的写轮眼手表,火影笔记本,火影的同学录……顾沐槿望着窗户外的景色笑了笑,好到她以为他对她也是有感觉的。
“不对,那时我根本不认识徐城啊,高二我转来青南才认识他的。”顾沐槿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我和他说过你,你是我哥们儿不是吗?”陆念白仿佛是在和顾沐槿说话又好似在自言自语。
“对啊,哥们儿。”顾沐槿一直那样反复的告诉自己,她曾对自己说;“我只想在青春里做自己喜欢的事,只要我还喜欢你就好。你只要哥们儿,我就只是哥们儿。”
“顾沐槿,你变了好多,变的我都不认识你了。”过了许久陆念白轻轻的吐出一句话,声音有些沙哑。
“陆念白,你也变了,以前你可是被动不愿多说话的傲娇男,现在还会帮女生切牛排解安全带。”
“嗯,我们都变了……送你回家吧。”陆念白不再说话走在顾沐槿前面,顾沐槿眼里有一丝心疼。可是陆念白变了那么多为什么背影还是那么让她心疼呢?
到了很久之后顾沐槿才明白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到一定程度,无论那个人变了多少你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去飞蛾扑火,只因那个人是你心里的魔,一辈子无法逃脱。
作者有话要说:
☆、谁是谁的债
锦市的夜晚十分美,如墨般的天空上缀着耀眼的星星,各种各样的萤光彩灯晃花了眼,微凉的海风让她禁不住紧了紧衣领,恨不得把整个人塞进厚厚的毛衣里。楚岸今天没有开车,顾沐槿开心的带他去吃夜市。
“沐槿,你真的很能吃啊,吃货。”楚岸细心的帮她擦去嘴边残留的污迹,轻轻捏捏她的脸蛋,发出动听的笑声。
“认识我那么久才知道我是吃货啊,以前我爸一直取笑我,说我长大后一定要找个能养的起我的老公,否则会被我吃败家的。”此刻的她露出了虎牙,笑靥如花。
“那我可要更加努力的赚钱了,否则我可娶不起你。”
“谁要你娶了?楚大科长年轻有为,冷漠多金,小女子可配不上你。”她伸手比了个二的手势,活脱脱一个未成年少女。
“沐槿,最近你开朗多了,这样真好。以前刚认识你时你总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让我哭笑不得。”他站在冷风里,夜风吹动他的衣袖,他却丝毫不觉寒冷。
“你是说那次感冒的事吧。”刚认识楚岸时她十分冷漠,不爱说话。和办公室里的同事关系也不好,有一次他到办公室视察,就看到她虚弱痛苦的伏在桌上,他好心帮她买了感冒药她始终不肯接,直到他收下她付的钱才惶恐的接过药。他那时只觉得那个女孩让人心疼,却又该死的执着。
“因为如果习惯依赖一个人,当那个人不再对你好疏远你之后你会痛不欲生。”顾沐槿低垂着脑袋,不停搓着双手吹热气。
“你是说陆念白吧,放心,以后有我在。”楚岸自然的拉过她的手放进口袋里,他的手很烫,温暖了她整个心房,小的时候母亲告诉她,体温高的男子一定是长情的,她调皮的取笑母亲:“父亲的体温很高啊,你是在说父亲吧。”顾沐槿忽然有一种一辈子就这样走下去的冲动。
楚岸是那样优秀的人,他就像是神奇的魔法师,他的笑容足以驱走她心中的酸楚和痛苦。
楚岸捧起她的脸颊想要亲吻她,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动,顾沐槿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接通电话。
“顾沐槿,我真是败给她了,她凭什么啊,不过就是仗着我喜欢她,你说,我徐城怎么会像你当初一样犯贱。”徐城已陷入模糊阶段,身子斜靠在吧台上,凝视着杯中的液体。
“徐城你醉了,你现在在哪里?”顾沐槿打开免提,徐城微醺的嗓音飘入耳中“花城酒吧。”知道顾沐槿一向路痴楚岸对她点点头,示意她大可放心。
花城酒吧和其他的酒吧很不一样,里面没有嘈杂的人群,刺耳的音乐,各种各样的鲜花使整个酒吧看上去十分温馨,甚至有种咖啡馆宁静的错觉,如果不是斜靠在吧台上的徐城以及满地狼藉的啤酒瓶,顾沐槿一定很喜欢这里。
“徐城,喂,你醒醒。”顾沐槿耐心的拍着他的肩膀,他的外套滑落在地上,楚岸帮她扶起徐城,谁知徐城醒过来挣开他的束缚,摔倒在地上,他用力的打破酒瓶,痴痴的看着缓缓渗出血迹的手臂。
“顾沐槿,我们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她们的债,我为什么就和你一样犯贱呢,当初我还骂你,现在倒成了我自己。这辈子我是来还林辰美的债的吧。”顾沐槿侧坐在他身旁,无言的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小姐,这位先生的手受伤了,请您帮帮他。”服务生看起来没经过什么世面,应该是打工的大学生。看到这幅场景丢下医药箱就转身离开了。
“徐城,也许是辰美心里有了自己喜欢的人,我们不可能一直执着于以前,习惯是会变的,有些事强求不来。”顾沐槿小心的帮他清理伤口,曾经的她也会因为陆念白伤心难过。
大一的时候徐城他们去吃饭,席间气氛很活跃,陆念白坐在顾沐槿的左侧,徐城本是开玩笑“哎,这毕业一年多了,陆念白,你和顾沐槿怎么还没在一起啊。”她以为他会和以前一样选择沉默,可是他微笑:“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们只是哥们儿。”那一刻顾沐槿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慢慢碎掉,伤痕累累。
“徐城,你和顾沐槿倒挺配的。”他竟然笑了,那是顾沐槿奢望了好久都没有看到的笑容。他不喜欢她,所以他可以微笑着把她和其他人摆放到一起。她仍仰着笑脸,可那笑容连自己都觉得苦涩。
她想:“顾沐槿,你真傻。”
吃过晚饭徐城送她回家,走到海边滩的时候徐城买来两罐啤酒,打开一罐递给她“顾沐槿,想哭就哭吧。”
“我为什么要哭,就因为…他不喜欢我吗?或者因为他想要我们在一起?”清凉的啤酒流淌进胃里,就像她此刻心里的温度。
“可是怎么办,我放弃不掉啊,徐城,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如何去忘记一个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不敢告诉他,就是因为我怕他不喜欢我,他知道之后,我连以他哥们儿自居的身份都没有了……”
“顾沐槿,你就是犯贱,笨蛋。”徐城给了她一个拥抱,他看到她的脸上有透明的液体。
“对啊,可是什么时候会真的死心呢?每一次放弃徘徊我就问自己以后会不会更痛呢?可是陆念白总是会用他自己的方式告诉我原来还可以更痛……”
“顾沐槿,你个笨蛋,他有什么好?”他觉的自己的眼里也有淡淡的水雾。
“我不知道,有时候我觉得他真的很残忍,可是我却放弃不掉他,因为他是陆念白啊,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犯贱……”
有的人虽然耀眼,可是就像是天空的流星,一转身便消失殆尽,不留痕迹。
“你应该重新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顾沐槿帮他披好外套缓缓起身,转身看到了匆匆赶来的陆念白,他一身运动服,额上还有晶莹的汗珠,他扶起徐城朝顾沐槿点点头。
“这么晚要你跑出来,徐城真是喝糊涂了。”他似乎很生气,她以前做错事他就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她也曾经拒绝向他低头,结果是持续冷战,最终她放弃骄傲向他妥协。
原来她曾经为了他,卑微到尘埃里,失去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光亮。
“没事,反正我和楚岸在……”顾沐槿只想消失在空气里,她莫名奇妙提醒他楚岸干什么,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是正常人都知道两人关系不寻常,她的智商果真和以前一样低。
“你好,我是沐槿的男朋友,楚岸。”一直不说话的楚岸走到她身边拉住了她的右手,像是在宣告所有权,她掌心冰凉,果真很怕冷呢。
“年轻有为的科长,久仰大名,陆念白。”陆念白不经意瞥见两人的亲密举动,轻皱眉心,随即移过头去。现在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他不是应该没有感觉的微笑祝福么,竟然会觉得胸口闷的快要喘不过气。
“我也是很早就听过陆总的大名了,幸会,要不是陆总没有和沐槿在一起楚某也不会有现在的幸福。”他温柔的替她披上外套,语里竟有一丝讽刺的意味。
“我先走了,抱歉。”陆念白扶起烂醉的徐城向外走去,顾沐槿紧抿着嘴唇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楚岸摸摸她的头牵她离开。
两人一路无言,顾沐槿看着路边的风景,明明是同样的夜色,却再无愉悦的心境。她还是当初一遇到陆念白就失去平静的顾沐槿,无论她如何伪装,只要他出现在她面前,她的保护壳就消失不见,令她的心脏溃不成军。
把她送到楼下他亲吻了她的手背然后松手:“沐槿,你是我的债。我知道你不可能那么快忘记他,只是请你不要推开我。”
他从来都那么了解她的喜怒哀乐,她从未开口他便知道她内心的担忧害怕。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对她说过这样的情话,在兵荒马乱的年纪她习惯了追着一个背影奔跑,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被如此珍爱保护,慢慢的忽略了原来她也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幸福,还好楚岸出现在她面前,告诉她顾沐槿值得被爱。
她无声的叹息,林辰美是徐城的债,她是楚岸的债,那他的债又是谁呢?顾沐槿用力摇摇头将外套脱下来还给楚岸,他的衣服上还有她的余温。
“再见。”他微微倾身,在她发上落下一吻。
“好梦。”她敛去内心的紧张蹬着高跟鞋上楼,楼里忽明忽亮的白炽灯发出轻微的声响,吱吱悠悠,她加快了脚步,快速打开房门转身进屋。
“沐槿,你回来了,辰美那孩子来了,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梁诺从房间里走出来,手上端着杯牛奶。
“妈妈,辰美在哪里?”她将挎包随意地丢在沙发上,依旧像个小孩子。梁诺摸摸她的手:“你这孩子明明怕冷还那么晚回来,是不是和楚岸约会去了,先把牛奶喝了,我再去给辰美热点燕麦粥,你等一下。”话音未落梁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客厅里。
“妈妈,牛奶好好喝啊,我爸又没回来啊,天天在乡里都不想家。”顾沐槿吹着牛奶嘴角扯起一丝微笑,近两年顾方虽然很少喝酒,可是整日呆在乡里处理工作,顾沐槿都替他心疼。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什么时候能整天待在家里才会觉得奇怪。”梁诺将热好的燕麦粥端给她:“烫,小心点,辰美那丫头在你房间,快去吧。”梁诺轻笑,岁月在她的脸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痕迹,顾沐槿想这样真好。
“知道啦,母上大人。”顾沐槿吐吐舌头小心的向自己房里移去。
林辰美坐在地上,双手遮住整张脸,头发凌乱的散在胸前,连她的大熊都被她丢在地上,如果不是看到她那么伤心顾沐槿一定会大骂她一顿。
“辰美,你看我妈多心疼你,特意给你熬的燕麦粥,快起来。”顾沐槿盘腿坐在她身边,地板那么凉,她却一直坐着不动。
“沐槿,他不喜欢我,他说他喜欢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