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打你了,真是胆儿够肥的啊,不知道我们宁大爷是轩辕春山的头号男宠么,真是的,你说他她住哪,兄弟们抄家伙上……灭了丫的……”
宁子詹打了个哆嗦:“你最近港台片看多了吧?”
小叶神医笑得很无辜:“天气古怪大雨吓人正宫宝宝票票不涨,小飞飞后妈思维错乱精神恍惚,灵机一动忽然就决定叫我彪悍一把吸引票房。”
“你把自己脱光了还有点谱。”宁子詹怒视某人。
“咳咳。”叶迷夏咳嗽一声:“话说回来。到底是谁打你骂你了?男地女地你从实招来?”
“为什么你就认为那个被打被骂地人是我?我也没说啊。”宁子詹叫屈。
“不然还有谁?”叶迷夏问。
宁子詹气闷。过了会才说:“闲话休说。你得告诉我答案啊。”
叶迷夏说:“所以我说你这孩子死心眼。我问你是男地女地。你要先跟我说。我才好给你分析啊。”
宁子詹说:“凭什么啊,那么我岂非一点隐私权都没有了?”
叶迷夏微微一笑:“我们多年的友情珍贵。难道我还会给你泄密不成,我是在帮你呀。”
宁子詹也许真的是鬼迷心窍了,居然会相信叶迷夏的鬼话连篇,深奥地想了一会儿后,才扭扭捏捏地说:“那……如果是女的呢?”
“女地?”叶迷夏心想,果然不出所料。这小子是春心动鸟,“如果是女的,”他冷笑一声,阴险地说,“你得告诉我那女的是谁。”
宁子詹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一下子自凳子上跳起来:“臭小叶子,你是拿大爷我玩儿呢吧!”
“大爷您真聪明,恭喜您答对了。哈哈哈。”叶迷夏笑的嘎嘎叫。
“笑笑,小心门牙掉下来砸到脚。”宁子詹怒气未消。
叶迷夏挑挑眉:“你不说其实我也知道。问你只是测验你对我的忠诚度……哦,是坦白度。”
“呸,”宁子詹哼了一声。“大爷用得着对你忠诚和坦白吗?”
“你不说,我就将你的秘密传遍全世界。”
“你又有我地什么秘密。”
“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说啦。”
“请讲。”
“你……”叶迷夏阴阴地冷笑了一声,“你最近跟一个人搞在了一起。”不是人,难道会是狗么。
宁子詹一惊,打量他是不是说真的。
叶迷夏望着他:“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挖墙脚是会被滚落的石头砸死的,爬墙也是不备允许的行为……你好好地估量估量吧。”他发挥兼职神棍本能,开始胡说八道。
可是句句却被宁子詹记住在心底:“我,我没有!”他一脸紧张。
叶迷夏欣赏他的心虚。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好友,我知道你没有,我是说防患于未然,另外,你问的那个问题啊,如果真地是一个女的打你骂你然后你没哭她却哭了,那么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她对你有意思…………如果她不是你妈在恨铁不成钢地话。”
宁子詹“啊”地惊了惊,目光又逐渐地痴呆了。路事件。
在将伊沛儿这祸水成功引向了蒋武之后,春山终于找机会将苏盛拦路的事情跟叶迷夏交流了一下。
叶迷夏立刻就想起了宁子詹前些天的反常行为。
然后他立刻将自己的情报跟春山交流了一下。
两个人交流了很久,很久,久的让等待在太医院外面的靳公公等都以为太医院里的奸情大大的……两个人终于才达成了一致。
“有奸情。”这是叶迷夏跟春山一起作出的结论。
然后叶迷夏地眼神就变得意味深长了。
然后轩辕春山的脸就绿了。
“如果他们有奸情,那么朕……”他一惊。
“好大一顶绿帽子啊。”叶迷夏看他头顶,啧啧称赞。
攒八宝擎金龙的金冠明明地在闪耀。
轩辕春山叹一口气:“朕真是可怜啊,唯一的贵妃居然有爬墙的倾向,心爱的男宠也有出墙的倾向,小叶。朕的心破碎了。”
叶迷夏说:“皇上加油。继续保持这种可怜兮兮的姿态,去小宝那里。保准她爱心泛滥,一击即中。”
他本是随口说说地。
“真的吗?”他却惊地一问,然后点头,“好吧好吧,下次就试试看。”叶迷夏以为他也是随口说说的。
然后又过了一些日子,春山还真的将这件事情跟微宝说了,绘声绘色的描述自己被人撬了墙角的经过。果然引得她十分同情,又怕他发怒去惩罚那两个人,反而好好地安慰了他一阵,也不介意他趁机扑过来吃豆腐,而他靠在她柔软的胸前,一边想入非非。心底很是窃喜。的,周围静悄悄。
“尚宫娘娘,原来您在这里。”小宫女跑过来,行了个礼,说道,“启禀尚宫娘娘,司寝尚宫病了。说是今晚不能值夜,还有劳尚宫娘娘代班,免得被皇上责罚。”
微宝怔了怔:“司寝尚宫得了病么?什么病呢?”
“仿佛是着凉了。一直咳嗽,怕传染给皇上,就早早地退了。”
“可取了药?”
“太医那边,已经拿了药回去,这会儿想必已经煎上了。”
“嗯……那就好,”微宝沉吟了片刻,吩咐,“好吧,你回去转告司寝尚宫。叫她安心养病,皇上那边,我来负责照顾就是了。”
“多谢娘娘!”小宫女行了个礼,转身去了。
微宝叹了口气,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心事重重地,有什么压着,有些气闷。
那晚之后,她一直告了三天地假休息。春山倒是没难为她,反而叫了太医去看,她自然是无法对太医说她怎样不舒服地……没想到他暗地里又派了心腹来送她一些瓶瓶罐罐的药膏,她虽然一时不明,也很快知道了那是做什么用地,羞得霞飞双颊,躲在被子里许久都不敢出来,也幸亏侍候的宫女不知道他派人偷偷地送了这些来,否则她当真是没脸见人了。
好像是不想给她压力。春山一直都没有来过。她安心地养了三天。终于觉得身子健康如昔了,亦能顺利下地行走。
她自是不知道。每当她睡着了,他都会悄悄地来看她一会儿,瞧瞧她气色如何,体温正常否,可好转了不曾,又在她唇上印下深吻,不许任何人惊动她,而后才离开。
今日是她恢复当值后第一天,她先前是在御书房伺候着地,可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气氛十分异常,好像空气也格外稀薄,她站着站着便有些头晕。
虽然明明书房内无人说话,人是那些人,景物亦不曾变化,一切一如平常,可是她…就是…心神不宁,一会儿看看旁边那个人,他坐的笔挺的,高大的身形,侧面看,很好看的侧脸,英挺的鼻子璀璨的眼,耳坠一点光芒亮晶晶,她好不容易转开目光,却又看向他身边那张桌子,仿佛能看到那个自己躺在上面,婉转呻吟,啊……不行不行,看别的地方,于是……还有还有…目光便撞上了…那张宽阔的龙椅,于是眼前总会出现那天晚上,他将她放在龙椅上,抱着她在膝上,那轻狂荒唐地场面……似乎还能听到她的细声告饶跟呻吟,他的喘息跟安抚…那么真切地回响着…
虽然是努力地让自己不去想,也不去看他,可是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了……
不知为何,春山竟似注意到她的异常,急忙吩咐宫女搀扶住了,又问她可是不舒服么,她望着他烁烁的双眸,顿时晕红了脸,怕他看穿她心底想的那些可怕的场面……哪里敢说什么,只说自己大概是有些中暑了。
他深深地望了她一会儿,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被那双眼睛盯得站不住了的时候,他也没说什么,就体贴地叫她先回去休息了。
她回到章华殿,才睡了一会儿,…………哪能睡得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脑中那些场景挥之不去,她抱着头或者用被子盖住头,想将那些场面都给遮住挥掉,如此,大热天竟缩在被窝里出了一身的汗。
临到她起身,刚洗了脸,便有皇上派来的小内监询问尚宫娘娘可好些了,她为了不让他担心,就回说好了。
小太监乐颠颠跑了,可那边也没信。她在安心的同时,却又有点莫名地失落感。
勉强吃了点中饭,她带着两个贴身宫女,都是她长久带着的,一个叫小环,一个叫小月,出来在走廊下随意散步松心,迎面吹来的风,虽然热乎乎地是夏日的气息,不过因为廊下阴影凉爽,倒也不觉得燥热,她搭着汗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正觉得有些静心了,没想到却遇到司寝尚宫的宫女来说代班的事。
六局的尚宫一向同她关系不错,既然开口相求,她又怎会拒绝,虽然……潜意识有些觉得不妥,但为了避免让人家为难,自然还是答应了。
那宫女走后,微宝又在廊下随意地走了一会儿,边看看风景,身后的小环小月是跟了她很久了地,见她的神情始终是有些闷闷的,不由地想逗她开心,小环便问:“娘娘,可是有心事么?”
微宝微微摇了摇头,有些事,怎好对人说。
小环性格外向,能说会道的,此刻自作聪明说:“娘娘,其实奴婢也猜到一些娘娘在想的事情。”
微宝吓了一跳,转头去看她。
小月比较老成,说:“你又瞎说了,你怎么知道娘娘想什么?”
小环白她一眼,抿嘴一乐,说:“你懂什么,我就知道………娘娘是不是在想皇上啊?”
微宝惊说:“你……”忽然打住,说道,“真真是瞎说!”
小环咯咯地笑,说:“既然我是瞎说,为何娘娘你脸红了呢?”
小月瞅她一眼。她们两跟微宝有一年多了,深知她的性子是敦厚的,不是那些喜怒无常的主子,平时里也喜欢口没遮拦地说话,她从不怪罪,可是这件事……
果然微宝的神色有些不自在,讪讪地竟不知说什么。小月见状急忙拦住小环,说:“不要胡说了,娘娘不爱听这些。”
小环敛了笑,却有些奇怪,问:“娘娘你怎么了?”
微宝摇了摇头:“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别说这个了。”
小环看着她郁郁寡欢地样子,皱了皱眉,说:“娘娘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先前大家都说皇上有那什么断袖之癖,喜欢男人,现在好了,皇上对娘娘地爱护我们可是看在眼里的,娘娘你怕什么?有了皇上地宠爱,将来还不怕封个昭仪贵妃的?何况现在皇后的位子还空着呢,我听说皇上都没去临幸过任何一宫的宫人,也没对她们假以颜色,皇上这么看重娘娘,娘娘应该高兴啊,也许将来皇后之位……”
她说的高兴,也是心底一直想说的话,因为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未免有些大胆放肆了。
微宝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正要拦着她,小月拉了拉她的袖子,低声说:“你说的太过分啦。”
小环心直口快地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呀,小月你不这么认为吗?”
小月无奈地看着她,微宝哭笑不得。
正在这时,有个声音说:“真是看不出,小小的章华殿,低贱宫人的居处,居然还卧虎藏龙着哪!”
今天还会有第二更的。是正宫宝宝粉红1800分的加更哦。虽然晚了点但是不会少的,嘿嘿,摸摸大家,不要让小叶子脱光了才去投票收藏哦,强力呼喊中……粉红推荐收藏哇哇哇……正宫那边的粉红快到2400了,到时候再加更哈。
第二百一十章 小宫斗
那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又有些尖酸刻薄,微宝心头一凉,这才发现她们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走廊的尽头,只看到周围没有人,却忽略了,有人可以在走廊的那边上墙壁边站定,轻而易举就听到他们的话。而此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