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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层地狱!”她恨声诅咒,双腿却发软的跌坐在地上!
想到莫云枫刚才冷如冰霜的话语,陈玉娇生生打了个寒颤!她手忙脚乱的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冲到梳妆镜前,脖颈处是清清楚楚的被莫云枫捏出来的青紫!
陈玉娇摇头,眼神中既是恐惧又是痛恨,“不行,我必须得赶紧想办法,夏月荷必须消失,否则的话,总有一天我会真的死在他手上!”在她看来,所有的根源都在夏月荷身上,是夏月荷媚惑了莫云枫的心智,才会让莫云枫对自己这般冷酷无情!
主意一定,她便站直了身子,找了件带狐毛领的可以遮住脖子的披风,便招呼红妞传轿子,她要立刻回娘家,找她的父亲好好商议对策!她一刻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月苑,莫云枫已经紧张的上下打量了夏月荷好几回,“她真的没有伤到你?”
“没有!”夏月荷好笑的看着莫云枫,“你都看了几遍了,还不相信我的话吗?”
“月荷,真的对不起,是我太大意,可能这几次过来的时候,没有注意,让他们盯梢的盯上了。”莫云枫握着夏月荷的手,不住的埋怨自己。
夏月荷摇头,脸上始终是轻淡的笑容,“不怪你,我也有出去的时候啊。”
“月荷,我们还是搬走吧,我给你重找一处房子。”
“你真傻,无论我住哪里,也会有被人找到的时候。”她拍拍他的手背,“你不是说了,你已经警告过她,我想不会有事了。”
“可是。。。。。。”莫云枫依旧不放心。
“别可是了,时间一长,她知道我不想跟她争什么地位,就不会这么计较了。”夏月荷轻描淡写的说,她也是真的这么认为的。“别说这件事了,来,我给你尝一尝我亲手酿的酒,应该可以开坛了。”
“你亲手酿的?”莫云枫惊喜的问。
“是啊,从前跟爹学过一些,还不知道味道如何呢?”
“不用尝也知道,月荷酿的酒肯定是天下最美的琼浆玉液!”莫云枫笑着说,他的手始终牵着夏月荷的,从左振来告诉他陈玉娇找到月苑闹事以后,他的心就一直处在愤怒和焦急之中,只到此刻,月荷这么真实的平安的在他身边,他才感到踏实。
“花言巧语,还没尝怎么知道?”夏月荷娇嗔的白他一眼,两个人就象一对甜蜜恩爱的夫妻,眼中只看得见彼此。
“启禀王爷,左将军给王妃找的稳婆到了!”芙蓉过来通报。
“是吗?”莫云枫在月苑始终是平易近人的脸色,“刚好本王今天在,把她带过来让我审查一下,合格了才能让她留下!”
“我离生产还有好几个月呢,现在让稳婆过来也太早些了吧!”夏月荷不好意思的说,稳婆通常都是临生的人才用得着的。
莫云枫笑而不答,等着稳婆的到来。
“民妇江氏参见王爷,王妃!”稳婆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虽然年纪不轻,但是看上去却干净俐索。
“起来吧!”莫云枫抬抬手,对这个稳婆的外表还算满意,“你做这一行做了多少年了?”他问,他要经验丰富的人呆在夏月荷身边。
“回王爷,民妇从二十来岁就跟随家母从事接生这一行,已经做了近三十个年头了!”江氏很老实的回答。
“王爷,我让他们打听过了,江氏确实是京城最有经验最好的稳婆。”左振凑到莫云枫身边小声说,人是他派人找回来的。
“那就好!”莫云枫满意的点头:“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帮着一起照顾王妃。”
“是!”江氏嘴上应着,眼睛却下意识的去看夏月荷的肚子。
“你不要看了!”莫云枫的脸色一变,声音一高,吓得稳婆赶紧低下头,“王妃离生还有几个月,但是本王不放心,所以才叫你过来,你记住,在这里,只需尽心照顾王妃,对外,不许透露半个字出去!听清了吗?”
“是,民妇听清了!”江氏嘴上一连串的应着,莫云枫脸上的严厉吓得她双腿发软!
“好了,你吓到人家了!”夏月荷在莫云枫身后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角。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莫云枫遣退众人,转过身拥住夏月荷,“你不知道,我在宫里,天天牵挂着你,最放不下心的就是你!”他说的是真话,原来他就牵挂着她,如今,月苑已经被陈玉娇知道,他的心里更加不踏实。
“月荷,再过几日,父皇要派我到南疆去谈召降议和的事,就算一切顺利,光是这路上一来一回起码得有月余的时间,我实在是放心不下!要不是你怀有身孕,我真想带着你同去!”
“那现在稳婆也到了,你总该放心了吧!”夏月荷依在他的怀中,柔声说,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只能说是稍稍心安些,人不在你身边,总也不是能完全放心的。”莫云枫抚着她如丝的长发,柔情的说:“真的不想离开你。”
“瞧你,都是太子了,自然得以国事为重,等事情办完,不就可以回来了吗?”
“月荷,其实过去我常常领兵出行,在边疆一呆最少也是大半年,可如今有了你,心里多了份牵挂,一说要走,就象再也见不到你似的,一颗心空落落的。”莫云枫对夏月荷诉说着自己的情意,他是真的舍不得走,也是真的很怕过那种见不到她的日子。
夏月荷听了莫云枫的话,更紧的往他怀中靠了靠,他的深情,让她感动。
接下来的几夜,莫云枫都没有回宫,留在了月苑,离别在即,他想和月荷多呆些时间。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次分别过后再相见时,已经是时过境迁!
☆、你一定得帮我除了那个女人!
宰相府,陈玉娇的闺房里传来惊天动地的哭嚎声。
“爹,娘,你们赶紧帮我想办法啊!”陈玉娇哭嚎着,在宫里强忍了这么多天,终于在回到自己家的这一刻爆发出来!
“那个叫夏月荷的女人太可恶了,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媚惑太子,可太子是我的夫君,是皇上钦点给我的啊!”陈玉娇跺脚,“爹,你一定得帮我除了那个女人,否则总有一天,太子会听了她的媚惑而杀了我的!”
陈宰相夫妇苦恼的看着自己又哭又闹的女儿,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当两个人大婚过后,就算不甚恩爱,但毕竟是新婚夫妻,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娇儿,你想太多了!”陈宰相安抚自己的女儿,怕她是因为在家娇宠惯了,到了性情冷漠的莫云枫那里,一时接受不了,才会回来这样大发脾气。“太子再怎么也不至于杀你的!”
“是啊,娇儿,你别把事情想太坏了,夫妻吵架拌嘴是常事!”宰相夫人也以为女儿是和夫君吵了架才会这样的!
“什么我想多了?”陈玉娇气急败坏的叫,她用力扯下自己披肩上的毛狐领,将自己脖子上的青紫暴露在外,“你们看清楚了,这是什么?这是那个太子亲手捏的!你们的女儿差点没给他捏死!”
“天哪!”宰相夫人惊叫起来,陈玉娇脖子上的青紫让她看得心惊胆颤,“他,他怎么能下得了这样的手?”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心疼的抚着女儿的脖子,这个女儿,自打出生,就被他们夫妻宠在手心里,从来没有人敢碰过她一根手指头,连她的两个哥哥也不例外!
“真是他做的?”陈宰相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指印粗的青紫,脸沉了下来。
“不是他还能有谁?”陈玉娇哭诉着:“我已经够容忍了,知道他外面那个女人的事,还是对他那么好,可是他一点都不领情,我不过是到那女人住的地方去了一趟,又没打她又没伤她,他回来就对我咆哮,还警告我说,如果我敢伤她,他就捏死我!”
听了陈玉娇的话,陈宰相气得脸色铁青,一双手紧紧的握成拳。虽然他是太子,但是这样对待他的女儿也未免太过份了吧!
“这个夏月荷对他就这么重要?”他沉着声音说。
“何止是重要?我看就当命一样呢!”陈玉娇怨恨的说:“爹,娘,你们恐怕想不到,女儿和太子到现在还没有同房过呢?”
“什么?”陈宰相大惊,这结婚都多少天了?竟然还没有同过房?
陈玉娇点头,脸上是怨恨,“他每天回府都是睡在西厢房里,现在,女儿太子殿里都已经成了笑话了!”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让娇儿嫁给他!”宰相夫人心疼女儿,说起反悔话,“看他那个冷冰冰的样子,就不会是个顾妻的人!”
“老爷,要不你去禀明皇上,退了这门婚算了,反正娇儿还是清白之躯!”宰相夫人虽然很想让女儿做皇后,但是听女儿说的这样苦,又心疼女儿。
“不行,我就要嫁给他!”陈玉娇第一个叫了起来,“娘,我回来是要你们帮我想办法,不是要悔婚的!”
“你这孩子,怎么被他这样欺负,还要跟着他!”宰相夫人不明白。
“娇儿说的对!”沉默不语的陈宰相开口:“大婚典礼都办过了,现在再婚悔,娇儿就算是被太子休掉的,那娇儿的名声岂不受损?”
“那要怎么办?”宰相夫人忧心的问,“难道要娇儿这样天天受他的气?”
陈宰相沉思了片刻,对陈玉娇说:“娇儿,先忍耐着。你也看出太子对那女人不一般,所以倘若我们鲁莽的直接除了那女人,依太子的性子,会做出什么事我们都猜不到!所以先别把事情闹大,回头,我们进宫去找丽妃,给她施压,由她出面去对付那女人,你懂爹的意思吗?”
陈玉娇点头,她当然懂,由丽妃出面,就算有什么事,莫云枫要恨也恨不到她陈玉娇头上来!
“三皇兄,三皇兄!”九王爷莫云栋兴冲冲的走进莫云成的王府大院,“告诉你一个惊天消息!”
“什么消息?”
“陈玉娇闹到月苑去了!”
“真的?”莫云成再也坐不住,激动的站了起来,“这个陈玉娇,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才告诉她夏月荷的月苑所在,她就迫不及待的闹了过去。
“结果呢,结果如何?”他追问。
莫云栋摇头,“具体的不知道,只听陈玉娇身边伺候的人说,她回了娘家一趟。”
“回娘家?”莫云成思量着,“回娘家自然是找救兵的!”
“但是她为什么不闹到父皇那里去?”莫云栋不解,“要是闹到父皇那里,父皇一定会责罚太子,他就不敢再去找夏月荷了。”
“你懂什么?她如今是太子妃,自然得想方设法保全太子的身份,不然将来她也做不了皇后!所以,她才不会傻到往父皇那里闹呢!”莫云成白了莫云栋一眼。
“那我们要怎么办?”莫云栋问,“她不去父皇那里告状,父皇永远也不知道太子在外面金屋藏娇的事,那我们岂不是得眼睁睁的看着他逍遥?”
“你急什么?”莫云成这会儿反而安定了,既然藏有夏月荷的月苑已经浮出水面,还怕将来没戏可唱?他转身对自己的随丛说:“你去把稳婆的事查清楚了,若真是安排到月苑的,你一定想办法把那个稳婆带到我面前来!”
“是!”随丛领命退下。
“稳婆?”莫云栋问:“谁要生孩子了?是夏月荷吗?”
莫云成阴笑着摇摇头,重新坐下来,他得好好的想一想,怎么能把莫云枫从太子之位上拉下来,又怎么能把夏月荷弄到手!他的脑子里出现了夏月荷貌若天仙的样子,不管怎么样,这两件事,总得有一件事成功,要么他得天下,要么他得美人,总之,他不能让莫云枫江山和美人兼得,占齐了人间美事!
☆、你想办法让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