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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会在番外里好好补偿四四的,会单独讲他和女主的纠葛,重点是前世的纠葛,其实我还是爱四四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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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此时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他急的拉住胤禛的衣袖,一时间也忘记要避讳称呼了“四哥;你要干什么?”胤禛微微抬高眉,但是依然沉着脸;面无表情的说“朕要验证一件事情而已!”胤祥实在不能接受这样掀自己老子棺材的做法;所以他依然拉着自己四哥的衣袖不肯退让;“四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验证什么呢?皇阿玛已经去了两年了;你现在这样的做法可以说是大逆不道;万一被人知道。。。。。。”
胤禛一扬手“够了,不要说了,就算大逆不道又怎么样?朕就算会被天打雷劈也要这么做,这辈子还有什么事情是朕不敢做的;反正在世人眼里朕也是个杀父逼母之人了!”胤祥听出了自己四哥口气里的凄凉之意;自己的四哥看着冷硬无情,其实他这个人却最是缺少关爱的,他看着风光,但是那背后的心酸又有几人能知晓呢?胤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了。这时胤禛沉声命令到“来人,开棺!”
厚重的金丝楠木棺木被几个侍卫合力抬了起来,沉闷厚重的抬棺木声音在寂静的地宫里回响,整个过程胤禛都紧闭着双目,当棺木被放置到一旁时,胤禛的鼻翼动了动,突然他睁开了鹰眸,眼里也射出了锐利的光。他几步走上冥台,慢慢探头向那个巨大的棺木里望去。站在不远处的胤祥望着自己四哥的脸,他四哥的脸色先是一阵发白,随后又激动的变红了,胤禛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棺木,那目光里有怀疑有愤怒还有一阵惊喜!终于,他攥紧拳头猛的砸向那棺木的边缘,沉声怒道“朕就知道是这样,看来朕是被耍了!好呀,好得很呀!”胤祥不明所以,胤禛的目光对上他说“十三弟你自己来看看!”胤祥疑惑的走过去向那棺木望去,谁知道看见的却是诡异的一幕,因为,他发现那个棺木居然是空的。
不,也不能这样说,应该说那里面除了没有康熙皇帝的遗体之外,其余的都还是齐全的。什么随葬的珠宝、如意、字画,还有康熙爷生前喜爱的几样物件,就连那明黄色的龙袍都规规矩矩的放置在那棺木里。可是,就是没有遗体。
胤祥有些傻了,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四哥
“四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的?”胤禛此时已经迈步往下走了,他命令下人将棺木安置好,边往外走边冷声说“哼,还不明白吗?这估计就是咱们的皇阿玛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呀,哼,想来这件事也与那个丫头脱不了干系吧?!咱们的皇阿玛现在估计正在和那没良心的丫头快活着吧!”
胤祥显然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不敢置信“四哥你是说皇阿玛和果果走了?可是皇阿玛当时已经病重了呀,御医都说皇阿玛不成了呀,为何。。。。。。”胤禛冷冷一哼“你别忘啦咱们的果果是什么人?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到的?哼,这个丫头还真是没良心的很呀!”胤祥有些受伤了,他步伐有些不稳“四哥,你的意思是果果回来过,而且她只带了皇阿玛悄悄离开了是吗?”胤禛并不回答,只是那脸色越发的晦暗起来。
胤祥觉得心口越发的苦涩,好似含下了一斤黄连一般。兄弟二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们进行这些动作的时候,十四阿哥胤祯却一直躲在角落里注视着这一切,而他也将二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了个明白。现在的他需要极大的忍耐力才能克制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因为他听到了,听到说他的果果回来过,他要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己的八哥他们。
唐果这两年的医术有了很大的进步,而且这丫头现在是专心研究解毒之术,因为她这两年曾根据以前脑海里的一点零星记忆,和唐坤仔细研究过胤禩和胤禟的病症,据史书记载,胤禩和胤禟皆因腹泻而亡,可是这是什么病症呢?都说是痢疾,可是在她看来倒更像是中毒。
于是这两年唐果拉着唐坤仔细的研究,力求能在关键时刻救下胤禩他们。金戈默默的看着唐果做的这一切,他知道她现在所做的都是为了老八那几个小子,他不知道唐果如何得知胤禩他们的未来的,他不想问,但是他却十分相信她,金戈看着唐果为那几个小子跑上跑下的,要说他心理一点都不难过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与别的人分享自己的爱人。可是金戈却也清楚的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玄烨了,他现在只是金戈,是唐果一个人的金戈。
要是没有唐果现在的他早已化成了一捧黄土了,而人只有在经历过生死之后,有过劫后余生的经历之后他才能彻底顿悟,金戈自从知道他们的前世今生之后,他曾认真的反思过自己,而他也从反思里明白以前的自己是多么的自私自利,从头至尾都是他们欠她的,可是,付出的却一直是这个柔弱的小女人,她为他们放弃自由,她为他们生儿育女,每次当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有危险的时候,这个小女人都会挺身而出,她舍不得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受苦,舍不得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遭罪。她为了他可以划破手指不断试验,只为了能将对他的伤害降到最低,现在她依然会为了胤禩他们不断的研究草药,只求能救他们一命。金戈知道,在以后的人生里,自己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爱她,竭尽所能的让她快乐,即使这样的快乐是要和别的男人一起分享她,但是为了她,他也能忍!
金戈知道想从老四的手里救人,不是光有解药就可以的,重点是要有实力,因为他太知道老四这个人的能力了,这两年他为了能躲开胤禛,可以说是煞费苦心,有几次都险些让唐果落到胤禛的手里,而唐果现在为了胤禩他们是绝对不会回去那个皇宫的,所以金戈为了唐果才会如此显眼的发展事业版图,否则以他谨慎的个性,断不会做这树大招风的事情的。
唐果这边紧锣密鼓的开始准备不久的救人计划,可是另一边的被救者却出现了消极怠工的情况。十三阿哥胤祥自打从景陵返回京城开始,就整日里的酗酒不断,本来他这几年的身子一直调养的不错,而他也想着为了唐果的一番心思他也要保重自己,可是这次自从知道唐果偷偷回来过之后,他就变得很萎靡,胤祥不再保养身子,反而开始变本加厉的糟蹋自己,大有要将自己弄升天的架势。胤禛面对这样萎靡不振的胤祥,他开始只是皱眉不语,心想着一旦他转过这个弯就会好了,可是谁承想这胤祥不但没有任何醒悟的样子,反而越演越烈了。
终于胤禛忍不住了,他将喝的醉醺醺的胤祥叫到养心殿来,二话不说照着胤祥的脸面就是一拳,胤祥也不躲,居然硬生生的承接下这一拳来,他被打的直直向后栽倒在地上,而胤禛一见胤祥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就更来气了,他气的揪起胤祥的衣领大吼着“胤祥,你做出这幅死样子是给谁看呀?你以为你这么糟蹋自己果果就会回来了?你不要做梦了!她现在不知道和那个男人在哪里快活呢!你醒醒吧!”
胤祥听了这句话总算有了点反应,他的目光对上自己的四哥,声音里带着让人心碎的颤抖声“四哥,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我现在死了果果也不会回来了是不是?她是不打算要我了是不是?”胤禛目光一闪,随后叹口气,和胤祥一起席地而坐,他伸手拍拍胤祥说“不会的,果果不是那么狠心的人,你放心,她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可是你不能以这种方式知道吗?放心吧,朕一定想办法让她回来!”
胤祥对于自己这个四哥还是无比信任的,他的眼睛也随着胤禛的话而微微闪亮起来,兄弟二人就这样席地而坐,良久,胤祥默默叹口气说“四哥你后悔过吗?弟弟现在是十分后悔的,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弟弟什么苦都愿意吃,之所以全力帮助四哥您,也是想着以后能和她在一起,可是,现在看来这一切是多么的可笑,没有了她,弟弟做的这一切,这十几年来受的苦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呢?”
是呀,没有了她,这皇位要来还有什么意义呢?自己由始至终会和那个男人做这个交易也只是为了她而已,现在皇位自己是得到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自己要为这黎民百姓忙死忙活,而且还背负这一身的骂名,最主要的是,自己想要的人却根本得不到,自己这桩买卖怎么看都是亏本的呀。
胤禛深深的叹了口气,脸上好似一幅云淡风轻,他慢慢伸手将自己手里的那串佛珠举起,好像在问胤祥,但是更多的好像在问他自己一般“十三弟,你说我们缘何会寂寞如此?我们每个人都好像一座城池,彼此间筑起了高高的防卫,要想接近彼此就要付出血的代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自从得知自己的皇阿玛也许没有驾崩,而是和唐果那个小女人逍遥快活去了,九阿哥胤禟的心里就好像一直有一把火狂烧似的。这样的焦灼险些将他的一颗心烧成了灰烬。胤禟边往嘴里狂灌酒边痴痴笑着,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输给了皇阿玛了,唐果那个女人果然是心里没有他的呀。这样的想法合着手里的这壶酒险些将胤禟苦涩死,他倒也不在乎,仰头一饮而尽这壶苦酒,随后大手紧攥着酒壶,那指头关节都已经开始泛白了,他猛地将那酒壶掷到地上,瓷器破碎的声音清脆而且悦耳。胤禟仰头发出一阵大笑声“哈哈哈,好呀,好狠心的果果呀,可是,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摆脱我了吗?做梦!爷就算死了,化成一缕幽魂也要去到你的身边。。。。。。”
也许是坚定了这样的想法吧,胤禟开始不断的挑战当今万岁爷的脑神经。这位远在西宁大营的九爷就好像哪根脑筋搭不对头似的,在明知道当今皇上不待见他的情况下,这位九爷居然还不断的要钱要人要物。这九爷打的旗号倒也正当,他一会不是要军饷,就是要粮草,再不来就说自己的人手不够使,要求扩充军营。而胤禛面对如此无理取闹的九阿哥,开始时尚能容忍几分,对于他所求之物,十分里倒也能满足个六七分,可是这九阿哥好似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无论皇帝给他多少,他统统都像是吃不饱似的,只管一味的继续索求。
可想而知,我们的冷面四四是绝对不会惯着小九子这样的毛病的,于是,在不断挑战皇帝哥的极限后,那最后的一点底限也被打破了,胤禛终于是暴怒了,终于在雍正四年元月,胤禟被革黄带子,削除宗籍,逮捕回京。胤禟身负三道枷锁,坐在囚车上依然是一派的尊贵闲适,仿佛这次回京他只是与他的四哥把酒言欢去了,而不是领罪受罚去了。
胤禟不在乎押解人员对他的羞辱,即使只给他吃最低贱的食物,喝最劣质的酒水,这对于他来讲都是无所谓的。胤禟常常目光空灵的远望北方,有人以为他是在遥望北京城,可是只有胤禟自己知道,他望着的是他爱人在的地方,胤禟苦涩一笑,垂下眼睑,如同催眠一般的呢喃“果果,现在的你在干什么?你会不会知道爷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呢?在爷死之前你会不会来看爷一眼呢?要是爷死了,你会不会为了爷埋怨老四呢?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的。。。。。。”
十阿哥胤俄是在从蒙古准备返京的途中收到自己十四弟的密信的。当时胤俄的车队已经行至密云附近了,可是胤俄大手一挥,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