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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同于依附我,虽然这只是形势,但我总是要做的。”向雨峰说完,便走下了床。张初雪连忙走了上来,“医生让你好好休息的。”
“没事,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在说了,我不喜欢医院,尤其是这里的消毒水的味道,就算是要养,我也想在家里养,有你们在我身边陪着,我一保准伤好得快,好了,就这么说了,你陪着豆豆,我和梅姐出去。“
张初雪见状,只好点了点头:“那要多注意一些身体,千万不要再逞能了。”说着,张初雪又拉着展梅的手道,“梅姐,你要看着雨峰,别再让他和别人动手了,你知道他这个人,武夫一个。”
“放心吧妹妹,我会看好他的。”
…………
胡三死了,上海黑白两道为之震颤,上海青帮少了一头最凶猛的虎,胡三随杨怀年打拼十几年,是杨怀年最得力的臂膀,青帮这片天下有胡三一份,曾几何时,叶长风是杨怀年最信任人的人,但叶长风走了,之后,杨怀年的目光便望在了胡三的身上,再加上胡三本身与血门之主向雨峰私情甚好,所以,杨怀年对于胡三的培养更加地用心,甚至有打算把胡三立为下一任帮主的候选人,可是现在,一去不复返,生死两相隔,胡三没有等到他统治青帮的那一天,却先一步走进了阎罗殿。胡三是谁杀的,至今还在查,但不管最后的真相如何,所有人都相信,杨怀年誓必会为胡三讨个公道,不管,对方是谁。
夏日晴空,苍穹蔚蓝,今天是为胡三举行葬礼的日子,容纳两千人的灵堂搭建在青帮下属的一家名为海业的酒店,灵堂四周尽是花圈挽联,紧临马路一侧,密密麻麻的花圈占满人行道,远远望去分外壮观,各式各样的轿车从四面八方赶来,三教九流凡是与胡三有点关系的人都来悼念,为数众多的小混混自发换上黑衣,向海业酒店聚集。
胡三的葬礼惊动了黑白两道,很多碍于身份不能露面的人物打电话表示沉痛哀悼,有几个热心肠还问杨怀年需要帮忙不,能在位于市中心的海业酒店搭建灵堂,有大批警察维持秩序,驱赶闲杂人,杨怀年哪好意思再麻烦别人,而道上人没那么多顾忌,甚至有几位在八三年大搜捕中坐穿牢底的老字辈儿也亲自参加葬礼,他们这辈人是真正的老江湖,多数人金盆洗手,少数人罪孽深重挨了枪子,硕果仅存的,寥寥无几,当年邓公引领改革开放的浪潮,而这几位搭着顺风车,最早干起捞偏门的买卖,也算是青帮黑道的引路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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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帮的对头,斧头帮副帮主王海声也提早来了,由二十多人陪同,正王海声倒识得大体,没打算在葬礼上与杨怀年针锋相对,添点晦气,他神色肃穆,很有耐心等葬礼开始,其实,杨怀年断了条臂膀,他比谁都高兴。
酒店南侧的停车场很快被轿车塞满,工作人员无奈,只好把酒店一片空地划出来充当临时停车场,轿车络绎不绝驶来,酒店上,身穿清一色黑西装的汉子越来越多,抬眼眺望,黑压压一片,这场葬礼注定会成为老百姓茶前饭后的谈姿,得津津乐道好几年。
上海市公安总局为防止意外情况发生,和杨怀年打过招呼后调动了武警支队维持秩序,一个连队武警官兵奉命赶到,负责警戒,虽与酒店内成百上千人隔开一段距离,泾渭分明,但是仍像黑色浪涛中一抹橄榄绿花边,那么不显眼。
向雨峰和展梅同车赶来,青帮各个分堂堂主各带场子里的手下聚集在灵堂门口,早来多时,当向老大携展梅大美人并肩走向灵堂,很多人凑近打招呼,许多没资格靠近灵堂的小混混大老远挥动手臂,高喊“向老大”。
这些人是胡三的兄弟,因为胡三与向雨峰私情的关系,所以,来带着他们对向雨峰也颇有感情,再加上向雨峰的身份摆在那里,容不得他们小视。否则,不用向雨峰动手,杨怀年便不会饶过他们。
叫向老大的声音多,但知道向雨峰全名的却是很少,知道向雨峰真实身份的更是少之又少,胡三本人不是一个大嘴吧,同样,他也知道向雨峰的身份意味着什么,除了几个心腥以外,没有人真正知道向雨峰的身份,只是知道,胡三和向雨峰的关系很铁,像兄弟一样。
一'sddzs。com]低沉有力的喊声响成一片,引人侧目,这阵势盖过几位大哥的风采,几个久未出世的老家伙小声嘀咕,揣测向雨峰的身份,这么年轻就有这等威望,不简单啊不简单,朱化腾面色如常,斧头帮副帮主王海声则冷哼一声,扭头看向别处,上海现在虽然是血门一家独大,但现在不比以前,当初血门威风八面,打破了青帮,斧头帮,血门三足鼎立的局势,那个时候,血门正锐不可档,谁也不敢去触血门的眉头,虽然斧头帮依旧不敢去招惹血门,但并不代表,斧头帮心里会对向雨峰臣服,怨气自然会有的。。
向雨峰肃然点头回礼,绷着脸朝远处的人摆摆手,这是葬礼,他不可能满面春风回应别人,绷起脸依稀有军人的神韵,不论是气质还是形象,与周围剽悍气息浓郁的猛男们差别很大,多少有点鹤立鸡群的意味,有些东西,并非褪去一身衣服就能磨灭。
展梅挽着向雨峰,落落大方,两人倒也般配,像对珠联璧合的情侣,展梅为参加葬礼重新做了头发,发髻盘起更衬托出她优雅妩媚的气质,鼻梁上的墨镜、围在脖间的黑纱、黑色风衣、黑色筒裤搭配黑色高跟鞋,为她妖娆的美艳添加了一抹令人心悸的冷酷色调,多了一副墨镜的倾城面庞平静如止水,即使是精于世故的老狐狸也休想瞧出一丝端倪,戴着厚重面具的展梅强大到毫无破绽。
一位老江湖看着展梅,五十多岁的人了经历过太多风风雨雨,不像多数参加葬礼的老爷们容易被美色蒙蔽双眼,看人的眼力很毒,“女强人”这名头已不能涵盖名动青帮黑白两道的展梅。
无论向雨峰多么鹤立鸡群,多么引人注目,一些自视极高的老爷们仍趾高气扬,毕竟男人与男人之间是相斥的,可是对于展梅而言,但他们无法忽视这个女人的存在,这女人在上海圈子里面所作所为有目共睹,一个女人能够在上海这样的一个国际大都市之中,混得顺风顺水,这本身就代表着一种实力的象征。
胡三的心腹手下还有他们带来的人以及鼎盛各处场子的话事人,都很自觉的聚到向雨峰身后,个个神色凝重,彼此间弥漫着淡淡悲凉。
葬礼十点开始,还有十多分钟,多数人是提前赶到,场面很大,与杨怀年以往行事风格截然相反。为给胡三一个体面,竟冒着落人话柄的风险大操大办,欠缺上位者应有的谨慎,若是有心人那这点事做文章,安个搞黑社会聚会的帽子,杨怀年可就吃不饱兜着走了。
'sddzs。com]我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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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九十一章节我无路可退
向雨峰坐了下来,一言不发,展梅依在向雨峰的身边,一身手轻轻地搭在向雨峰的肩膀处,慢慢地揉着。向雨峰身上有伤,所以,,在与展梅来之时,张初雪就曾特意地对展梅说起过。展梅自然也心疼自己的男人。只是这一次的葬礼不同,否则展梅也不会把他从医院里面拉出来。
杨怀年的车停在灵堂前,正好是十点,如此准时到达,是不想在灵堂前与一帮老爷们虚与委蛇,葬礼开始,杨怀年第一个走进灵堂,与胡三的遗体告别,后边人按资排辈依次走入,这个过程进行到中午十二点半,有多少人前来悼念,可想而知。
送灵的车队从海业酒店驶出,蔓延两公里,举目望不到尽头,成百上千身着黑衣胸戴白花的汉子夹道簇拥车队缓慢前行,悲呼“胡三哥一路走好”,引得无数路人围观,感慨葬礼场面如此之大,交头接耳打听到底是哪个大人物死了。
淮海大道顿时拥堵不堪,车流,人流,交织一起,乱糟糟,闹哄哄,维持秩序的交警忙的晕头转向,而送灵车队却畅通无阻,即使十字路口红灯亮起,依旧前行,这便是金钱权势展现出的魅力,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特权,市井小民骑自行车闯红灯可能被骂个狗血淋头,几百辆车浩浩荡荡招摇过市,啥事没有。
胡三的遗体最终火化,骨灰安放在寸土寸金的上海西郊公墓,墓地跟风南方富裕省份,也按三六九等划分,价钱各异,西郊这片公墓最好,也最贵,有权有势有钱的人死后多半葬于此,这里受欢迎,受追捧,自有玄机,据说十几年前,五台山一位精通风水堪舆的大师偶然路经这里,说西郊这片地背靠阴山余脉,聚龙虎之气,是宝地福地,葬于此地可荫庇子孙,转世后大富大贵,大师的无心之言却令这里人深信不疑。
青帮圈子里的核心人物,各堂分堂主,还有杨怀年的儿子,杨成远等二十多人默然面对一座墓,墨玉石墓碑上刻着五个金字“胡东升之墓”,而也是到这个时候,向雨峰才知道,胡三的本名原来是叫胡东升,只是因为在青帮九大堂主之中,排行第三,便有了一个江湖匪号“胡三”久而久之,胡三便成为了他的名称,以致于,胡东升这个名子被人所遗忘,你在问起别人认不认识胡三时,对方肯定会说认识,可你要说认不认识胡东升时,对方的回答,肯定是摇头。
胡三的墓碑,工匠手艺精湛,字体苍劲,杨怀年心痛地摸摸墓碑,点燃一支黄鹤楼,抽了两口,然后将烟倒立在墓碑前,纵横青帮整十载,强势精明的杨怀年终究在众目睽睽下显露了疲惫之态。
“兄弟,你爱抽黄鹤楼,老哥敬你一根,路上走好,人嘛,总要一死,指不定过几年老哥就得去陪你。”杨怀年小声叨念,黑虎等人听到这么不吉利的话,齐齐喊了声“帮主”,杨怀年朝众人摆摆手,没人敢再多说,杨怀年面对墓碑,敛尽悲戚,泛起浓重阴霾,沉声道:“胡三,老哥知道你死的冤,放心吧,即使翻了天,老哥也要把凶手找出来,一定,不管对方是谁,我都会亲手把他们送下去,给你做牛做马,做奴隶,胡三,走好!。”
杨怀年说完,直起腰,慢慢转身,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向雨峰脸上,“向公子,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吗?”
“给三哥报仇是我分内的事儿。”向雨峰的回答干脆利落,展梅深深望了眼向雨峰,心里叹息,自己的这个男人,就是太过重情谊,即使明知道,杨怀年是在利用自己手中的力量!
“你要能给胡三报仇,任何条件,都可以提。”杨怀年拍拍向雨峰肩膀,大步离去。
展梅蹙眉,多年摸爬滚打,深谙人心险恶,为了生存的需要,为了爬的更高,她习惯把人想到最坏,大概因为牵扯到向雨峰的安危,她的心思就会往坏处去想,杨怀年当众让向雨峰给了他一个承诺,而这个承诺向雨峰若不去完成的话,以后,青帮至少在道义上会站得住,而这,也就意味着,向雨峰是永远不能把青帮从上海黑道之中抹去。
展梅凝视杨怀年背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不要以为,抓住我男人的软助,就可以按你想的来,有些事我得替他想到前面,防患于未然,他干不了的事,我得替他干,总之,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玩心思。
向雨峰点上一支烟,站在胡三的墓碑前,看着照片中的那张脸,心绪微浮,他当然知道,杨怀年刚才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但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