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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孤拿着剑对着银翘准备拔剑,但是一看到银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表情,他立马冷静下来,她就是要逼着自己动手。
银翘勾起嘴角,咯咯笑道:“你舍不得?”
薛孤侧过身冷哼:“你喜欢睡这儿,那好,我让给你。”
语毕,薛孤便抽身离去,银翘哪里肯罢休,扑上去从后背紧紧抱着薛孤,哭诉:“难道你就不能成全我一点儿?其实你可以试着接受我,我绝对不会比一个宫女差的。”
薛孤运气用内力将银翘震开,头也不回地啐道:“你永远,都比不上她。”
这一次薛孤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银翘坐在冷飕飕的房间里,又度过了一个凄凉的夜晚。她堂堂天下第一歌姬居然连一个小小宫女都比不上?不,她不光只是歌姬,她是圣女,曾经叱咤一方,她怎会比不过一个宫女?我绝对不会再对你手软了。
打定主意的银翘也没有继续留在一个不属于她的房间里,她整理好衣容之后便离开了薛府。
***
冯佑怜为高炜脱下外袍,高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柔情地亲吻着冯佑怜,然而心事重重的冯佑怜急忙地推开了高炜,巧笑地说道:“皇上,宫女们都还没有退下。”
“那就全都退下吧。”高炜迫不及待地吩咐。
“是。”见宫女们陆陆续续地离去,高炜又抱着冯佑怜走向寝宫。
“皇上。”冯佑怜用手抵在高炜的嘴唇上,尴尬地笑道:“皇上,臣妾有话要说。”
高炜不解地蹙眉,端详着冯佑怜问道:“怜儿有什么事吗?”
冯佑怜会心笑道:“臣妾就是想问皇上,明玉出了这样的事,不知道婚期…”
高炜抿了抿嘴,笑道:“怜儿放心,明玉的婚期不会耽误。”
冯佑怜不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忧心说道:“明玉现在身体尚未完全恢复,臣妾怕她没有准备好。”
“朕以为三弟也能细心地照料她,这一点怜儿不必担忧了。”高炜拍了拍冯佑怜的手,示意她不要忧心忡忡。高炜心中的计划又怎么会改变?明玉有没有做好准备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做好了准备。只待大婚之日,就是琅琊王高焰交出兵权之时。
“可是太后…”
“太后那里不是问题,朕已经赐婚,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君无戏言。”高炜冷峻地说道:“莫非怜儿仍有顾虑?难道你不想明玉嫁给琅琊王?”
“不,不是。”冯佑怜苦笑说道:“臣妾只是希望一切都顺顺利利的,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
“那是,朕也希望一切顺利。”高炜意有所指地笑了一声。
冯佑怜无奈一叹,只好褪下自己的衣裳准备侍寝,然而高炜却拉着冯佑怜又说:“朕突然想到还有一些奏章要看,你先睡下吧,不用等朕了。”
“皇上…”冯佑怜站起来悻悻地目送着高炜,幽然地欠身:“恭送皇上。”
韩栾跟着迎接高炜,弓着身子走在他身后,畏缩地问道:“皇上,您今夜不在兴和宫留宿吗?”
“不了。朕看冯淑妃满怀心思,朕也不想扰了她。”高炜慢慢地往含章殿走去,就在这时,紫清带着两个宫女提着宫灯急匆匆走过来,见了皇上,半跪请安:“奴婢紫清叩见皇上。”
高炜瞥了一眼身边的宫女,问道:“有何事?”
“启禀皇上,容华夫人刚研制出一种能强身健体的丹药,于是吩咐奴婢过来邀请皇上前去,不知皇上可否一同前往?”紫清和悦地低着头说。
高炜顿了顿,淡漠地喝道:“摆驾华林园。”
韩栾紧接着高喝:“摆驾华林园——”
坐在床沿边的冯佑怜听到外面韩栾的声音,心里像是沉下千金重的石块,淹没湖底,激起不少涟漪,泛起了无限惆怅。
明玉提着宫灯凑近她,伺候着冯佑怜躺在床上,心里不免忖度:刚刚皇上还打算留在兴和宫的,怎么一会儿又摆驾华林园去了?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还是冯主子惹到皇上了?
明玉吹熄了床边的宫灯,准备离去,冯佑怜却伸出手拉住明玉,轻声说道:“明玉…”
“主子。”明玉走回来跪在床边,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还有一个月,你就要嫁人了,往后这些事你就不要做了,交给别人吧。”冯佑怜扭头望着她说。
明玉双手紧握住冯佑怜的手,愁苦地说:“主子,难道皇上那儿就真的不能收回成命了吗?”
“傻丫头,我也想通了。”冯佑怜灿然一笑,说道:“你迟早是要离开我的,现在你能有这么好的归宿,我应该替你高兴啊,皇上其实也有成人之美,我们何必再节外生枝呢?”
明玉垂下眼睑,犹豫着说:“奴婢是宫女,不能自主自己的事情,但是奴婢真的希望能永远在主子身边,伺候主子。”
“我可不希望这样。”冯佑怜咧嘴笑道:“等你嫁了之后,我还要把蝉儿也嫁出去,现在薛大哥没了心结,应该不是难事了。”
“那主子呢?奴婢们离开了您,您一个人在宫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明玉担忧地说。
冯佑怜平静地转过脸,盯着顶上凤凰朝天的图案,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是啊,她也矛盾过,该不该将他们送出去,留下她一个人在皇宫里,为何皇上的宠爱就是填不满她空洞无底的心,她好累,好困…
***
明玉熄了自己房里的宫灯,准备睡下,猛然间心口抽动,她的全身瞬间麻痹不能活动了。这样的恐惧很快就蔓延开来,她的心仿佛不是自己的,跳跃极快,不能自抑。
“吱噫——”房门打开后,走进来一个女人。
“什么人?”明玉翻身滚下床,勉强爬起来的时候忽然见到自己跟前站立着一个陌生的女人。
“你的朋友。”女人殷红的嘴唇在暗夜中涌动,吐出诡异的气息。
“朋友?”明玉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她的全身仍然僵硬不受控制。
女人扶起她,这时候明玉才稍微看清楚来者的面孔。
“是你?”明玉错愕地瞪着她,她伸出手拿出准备好的药丸塞进明玉嘴中。
“如果你不想死,就吞了它。”女人冷冷地叮嘱:“子夜,你的痛就会出现,不过你放心,我会准时过来给你送药。”
“你要干什么?”明玉急切地想抓住逃跑的女人。
“你不需要知道。”女人敏捷地躲避了明玉的纠缠,朝着门口走去,丢下一句:“我不会要你的命。”
***×××***
“来,喝一杯嘛…”
“还有我的…”
好几个赤身女子缠着床上的男人,一个个都想着灌酒,男人也都一一饮下去,不一会儿就醉得不省人事。猛然间,他抓着身边女人裸露在外的**,亲了几口,然后放肆地脱下自己的衣裤直接冲撞起来,惹得不少女人在床上喘气呼呼。
“王爷…”在外面守候的侍卫见南阳王高琸走来,于是上前招呼。
“嗯。”高琸摸着自己的下颚,听见房间里传出的yin秽的笑声,不由得摇了摇头叹道:“一个太监也能弄得这些女人要死不活的。”
侍卫们红着脸说道:“都好几个时辰了,里面有四个女人伺候着。”
“哦?”高琸寻思一会儿,说道:“就是之前我找来的那几个陪酒的歌姬?”
“没错,王爷,她们全都在床上不能下来。”
“这么厉害?”高琸大惑不解地说道:“他用什么方法弄得这些女人yu仙yu死的啊。”
好奇之下,高琸便守在门口踱着脚步,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女人抱着衣裤逃也似的跑了出来,高琸当下拦住她们小声问道:“你们怎么了?”
“二爷,你这个官爷朋友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厉害?”女人面色桃红,仍然有几分醉意。
“厉害?什么厉害?”高琸不解地问。
“二爷…”另一个女人埋怨道:“我们四个姐妹都不是他的对手了,你这个朋友的那个真是不一般,我可不能再陪下去了。”
“等一下…”高琸抓住她们急问:“什么这个那个,你给本王说清楚了才能走。”
***
“嘭——”大门被人踢开,然则躺在床上赤身luo体的和士开饱食yin欲之后便睡得跟死猪似的。高琸眯着眼,朝着门口喝道:“带家伙。”
顿时,侍卫们开始忙活起来,两人将和士开抬上冰冷的桌上,突然间被冻醒的和士开立马回过神,酒醒了一半,他睁开双眼,见到高琸笑眯眯地站在自己身边,当他发现自己四肢被捆绑之后,他的酒就全醒了。
“王爷…王爷?”和士开惊怕地问道:“王爷,您这是干什么啊?”
“干什么?”高琸啧啧地抚摸着和士开嫩白的肚皮,说道:“本王要为皇宫里清除一个浑水摸鱼的东西。”
“啊?”和士开倒抽冷气,吓得浑身发抖。
高琸解开和士开的裤带,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说这里面藏着什么好东西?”
“王爷…”和士开知道自己的身份败露,于是哀求道:“王爷,不要啊…奴才…奴才…”
高琸冷厉地说道:“你可知道,你这样的身份出现在皇宫里可是要诛九族啊。”说着,高琸将自己的手比划在和士开的颈脖上,嘴里叫道:“咔嚓——”手边朝着和士开的脖子滑动,这样的举动吓得和士开差点尿了裤子。
“王爷,不要杀奴才…奴才的命死不足惜,但是王爷犯不着因为奴才与太后为敌啊。”和士开仓惶地说出事实。高琸何等聪明,一下子就听明白和士开的话,于是他趁胜追问:“你的意思是说太后她知道你根本就没有净身?”
和士开怯怯地盯着高琸,不敢吭声。
“本王把你送去给皇上也算是立了大功。”高琸又吓唬道。
“不要,不要。”和士开立马就吓得说出:“是太后没有让奴才净身的。”
“为什么?”高琸又凑近了追问。
和士开全身直哆嗦,嘴巴支支吾吾地说:“因为…因为奴才要伺候太后…”
“哼。”高琸冷哼一声,长吁一口气地说:“伺候太后?哼哈哈,伺候这个老女人…啧啧啧,本王真是替你不值啊。”
说着,高琸拍了拍和士开的大腿,又说:“这么说来,你是太后的姘夫?”
和士开点了点头,随后觉得不对,于是又慌张地摇头。
“算了,松绑吧。”高琸即可吩咐手下的人将和士开的四肢解开。和士开滚下来抚摸着自己的双手,跪在一旁惊慌失措。
高琸蹲下来扶起他,安慰着说:“你看你,干嘛吓成这样,你早跟本王说出事实,本王也不会这样对待你啊,是不是?”
“王爷?”和士开紧张地问:“你不会把奴才送给皇上吧?”
“诶。”高琸含笑着说道:“你自己都说了,我犯不着因为你和太后过不去嘛,既然你跟太后是不一般的关系,那就是跟本王不一般的关系。虽然太后不是本王的亲身母后,但是她名义上也是本王的母后,呵呵,这样一来,岂不是促成我们更是亲上加亲了?”
和士开犹豫着抿了抿嘴,寻思着高琸的想法,但是他这样一个愚昧的家伙岂会想到高琸的心思。不过听到高琸说不会将自己送交给皇上定夺,那就是对他天大的恩赐了。不管怎么说,王爷始终还是把自己当做朋友,思及此,他反而面露感激地望着高琸,说道:“奴才真是…真是感谢王爷的不杀之恩啊。”
“杀你?哈哈哈…”高琸拉着和士开坐下,安抚着说:“本王岂会舍得杀你?要知道你现在对于太后那可是至关紧要的人啊,我杀了你就是与太后为敌,我一个小小王爷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