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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安源顿时打起精神,仔细阅读人力资源的书籍。离婚的事情迟早要闹出来,妈妈也是一定会骂她的。
可是安源已经打定了主意自己生活,跟黄泽出一起打拼事业。曾经米虫般的依赖生活终于成了过往。安源念的是普通的公立大学,四年里班上很多同学出去打短工做家教,而安源的朋友圈都是豪门子弟,对此很不屑,认为这样的人生很低贱。
现在想来,读书的时候那些辛苦用自己双手生活的同学,也一定觉得安源他们这里豪门子弟很低贱。的确啊,依靠别人生活,需要别人提供给养的人,不能为这个社会的发展做出一点贡献,不算低贱吗?
如今,安源终于可以摆脱这种低贱的生活了。她心中很感谢秦初零。要不是他提出离婚,自己断不会有这样的念头,那么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和黄泽出住在华北村,也没有机会尝试独立的感觉。她一辈子都会是米虫: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解放了这么多年,她的生活仍然停留在封建时代。回想起来,多么的可怕啊!
物质上辛苦了一些,精神上却是这样的充实啊!
看书不知不觉便后半夜了,过去的二十五年,她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的读书过。关了书本,安源打开电脑上会儿网。电脑里花里胡哨的桌面,安源一一清理,卸载了游戏,删除了一些奢饰品网站的收藏。
想了想,便动手搜了搜公司的项目,看看有全国有哪些地方在建湿地公园、高档别墅、白金酒店、风景区开发等等。快一个月的上班生活,她对公司的业务渐渐熟悉了起来。
找了好几个项目,安源备份好,准备明天去公司,再用其他的手段查找甲方单位,查找这些项目的工程预算与规划,再看看甲方公司的财力,才决定是否跟进。
弄好了,正准备去洗澡,发现宋平凡在客厅里转悠。
“嘛呢?”安源问道,“深夜不睡,你扮演游魂啊?”
“饿了!”宋平凡的回答老实质朴,眼巴巴地望着安源。很多天没有刮胡子,头发又乱,他如今的模样跟睡在大桥底下的疯子没有两样。
安源叹了一口气:“家里没有菜了,只有一点剩饭,我炒饭给你吃。不过,你要答应我,这个周末出去理发,你看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
宋平凡忙点头:“你先给我弄吃的,旁的都好说啊!”
安源给宋平凡弄了吃的,洗了澡已经快一点了,明天早上五点半便要起床上班。天气越来越冷,她却从未有过翘班的念头,这种对明天充满了期盼的日子让安源很舒适。
第二天早上一到办公室,就听到夏疆虹说:“源源,快年底了,过年放假的计划做出来,发到大家的邮箱里吧!”
如今大家都混熟了,女孩子们又喜欢叫昵称,所以都叫安源为源源。
不成想,一年就这样过去了。去年秦氏集团的新年酒会仿佛是昨天,安源还记得美酒的滋味,一晃,她与秦初零离婚都一个月了。甲方公司愿意付三成的预付款,所以黄泽出的资金暂时不短缺,不需要用安源的钱。秦初零说的那些东西,安源没有要。
刘叔打个好几次电话给她,安源都说先放在他那里,还让他不要跟外婆说起自己离婚的事情。刘叔自然会答应,又问安源为什么会离婚,有没有跟先生太太说过等等,还说上次少爷还问安源最近好不好。
安源打马虎眼地糊弄了过去。
如今是年底了,娘家那边该有个交代了!
今天正好是周五,下了班安源就准备回去一趟,把自己和秦初零的事情说清楚。最坏的结果,就是父母跟她解除亲属关系。这个结果,安源不是很在乎,但是她怕外婆会伤心。
这么多年,她真的没有觉得安东方与袁回诗是她的爸妈。
安东方对安源十分客气,如果深想一点,有些冷漠;袁回诗脾气不好,一点小事就对安源大骂;哥哥安稳是个谦谦君子,安源判断不出他对自己感情的真假。一家人,唯有外婆对她很好。
安源有时候想,她是不是捡回来的孩子。可是她跟母亲袁回诗长得一模一样,自己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一上午,安源把自己找到的几个项目刷选了一下,发现明阳市的那个湿地公园很有希望,顿时把自己找到的资料都发给卢惠,让她过几天去趟明阳市,见见甲方的工程负责人。
卢惠最近一直在江洲出差,那里也有个湿地公园在建,貌似很有希望。
然后又开始把放假的方案做好,发到所有人的邮箱里,开始整理工资表。等一些弄好了,又是午饭时间了。
订了饭,夏疆虹下楼去拿。
下午的时候,安源抽空给哥哥安稳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最近会不会在家。安稳在电脑那头笑了:“源源,我现在在澳洲呢。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去再说吧,你最近好吗?妈妈还问你什么时候来家吃饭呢。”
这话绝对不是妈妈袁回诗问得,肯定是安稳自己编的。安源没有拆穿,寒暄了几句,又给袁回诗打了电话。
袁回诗的秘书接的,说袁总正在开会,一会儿给她回电。安源心想,还是给安东方打一个吧。电话倒是通了,不过是一个非常甜美的女人接的,不太像安东方的秘书,安源问道:“请问是安东方先生的电话么?”
对方对安源有些忌讳,冷漠问道:“你是谁啊?”
“我是他女儿安源!”安源静静说道。这种语气,只怕是安东方的保养的女人吧!豪门中对这种事情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弄得人尽皆知,大家都是认可的,安源也没有觉得惊讶。
从小到大,安东方的女人就多,袁回诗总是当没有看见,安源何必多管闲事啊。
半晌,安东方才接电话,没有一丝尴尬,问道:“源源,什么事情啊?”
“爸爸,我离婚了!”安源笑道。
安东方一愣,心底莫名地空了一下,难不成秦家知道了安源的身世,还是知道了自己安排的卧底?想到这里,安东方压抑自己不愿意跟安源说话的冲动,强装地问道:“为什么啊源源,秦家欺负你了?”
“爸爸,这个您不应该问我吧?”安源笑呵呵道,“自从您一次又一次知道了秦家的标底,就应该会想到这里结果吧?”
是啊,卧底不是安源,不代表不存在啊。安源心中早有这样的猜想,娘家的人从来不在乎她的婆家是否过得好。安源没有太多的抱怨。他们生养了自己,让自己二十几年衣食无忧,便是最大的恩德。
她没有资格去怨父母。
听到安源的话,安东方在电话那头露出狰狞的表情,声音还是平和:“源源,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离婚这么大的事情,秦家也不跟我们打个招呼,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放心吧,爸爸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谢谢爸爸。”安源依旧在笑,微微苦涩,“您能顺便把这事帮我告诉妈妈么?”
安东方说好。
挂了电话,安源有些失神,心里的苦涩一点点泅开。半晌,她摇头笑了笑,转身去倒水喝,开始下午的工作。
第十七章前女友
安东方挂了安源的电话,转身搂住身边穿着蕾丝睡袍的年轻女子,求鱼水之欢。
女子肌肤磁白,面容姣好,黑色的蕾丝充满了诱惑。安东方将她压在身下,黑色蕾丝睡袍早已褪去,胸前的丘峰挺立而柔软。安东方使劲地揉搓着,引得女子一阵娇喘,才满意。
“刚刚那个是你女儿吗?好凶啊,哪个男人愿意消受她呢?”身子的女子居然这样说道,一边呻*吟,却一边问着安东方,她似乎不太相信刚刚那个是安东方的女儿,以为是他另外的情人。
情人之间的竞争往往更加激烈。作为情人,她更加害怕男人找旁的情人。情人就像时装,当时好看,过期了便不会再穿。
“他妈的那个贱人怎么会是我女儿!”安东方突然发怒,从女子身上起来,把床头的水晶台灯狠狠砸向地板。无奈砸在地毯上,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更加生气,将床头柜一脚踢开。
平常的他总是很有涵养,不管在妻儿面前还是在朋友面前总是挂着温柔的面具。只有他的女人们知道他偶尔暴躁的脾气。
安东方似乎情绪难以平复,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砸了一遍,人才慢慢平静下来。秦家既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把安源赶出了家门,肯定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以安家今时今日在淮中市的地位,秦家不至于如此放肆。但是如果他们真的掌握了安源身世的秘密,理亏的那个人就会是安东方。
想到这里,安东方十分头疼,这个秘密到底是从哪里泄露出去了?安家的人知道也不多,除了他和袁回诗,就只有丈母娘知道。丈母娘那么疼安源,她就算死都不会说出这件事;袁回诗就更加会守口如瓶,毕竟这些事情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仇恨。
那么,秦家到底是真的知道,还是空穴来风地瞎猜?
不管如何,既然出了事情,总得问一声。秦渊这么久都不跟他联络,可能是真的掌握了主动权,在等安东方自动坦白。想到这里,安东方很是心烦,看了看缩在床边的女人,雪白的酮体年轻美丽,他却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你先回去吧!”安东方揉了揉脑袋。
女人被安东方刚刚发疯的模样吓傻了,拎起自己的衣裳与鞋子就躲进了洗手间,不一会儿就忙不迭地跑了。连虚伪的亲热一下都忘记了,一张小脸吓得雪白,最后的表情很是狼狈。
等女人走后,安东方真正冷静下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思量了一番,才决定给秦渊打电话。
倒是秦渊自己接的,他最近很悠闲,两个儿子帮他支撑了整个家业,女婿们虽然精明,也精明不过他的小儿子秦初零,每个人都死死捏在手里。大家都说,虎父无犬子,相较于秦渊,秦初零只怕会有更多的作为。
“老安,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秦渊在电话那头笑呵呵道。
安东方顿时胸口一滞,离婚的事情秦渊是知道的。以前他们通电话,都是彼此喊亲家,没有结亲家之前才喊老安老秦。
见他这样,安东方也不好在虚伪什么,当即直奔主题,声音里带着一丝严厉,想先发制人:“老秦,安源说她跟初零离婚了,是怎么回事啊?这么大的事情,还要安源亲自跟我们说。你们秦家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吧?”
电话那头顿了顿,秦渊这才笑了笑:“老安啊,如果是我们去告诉你,怕你会不舒服。毕竟有些事情安源不太懂,你却是知道的。”
安东方一瞬间便想到了,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秦渊还在电话那头笑:“当初结亲的事情,有些话你就没有告诉我。要是安源的身世传了出去,我们秦家的面子往哪里搁?你当初不给我们面子,如今反而要我们家给你面子?”
安东方愣住,这样一说,秦渊大约是知道了。但是安东方打死不会承认的,理了理情绪,笑道:“我倒是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安源是我的女儿,她的身世有什么可以挑剔的?”
秦渊知道安东方这只老狐狸已经懂了,聪明人不需要太多的语言,顿时笑了笑:“要不,明日我让初零亲自上门,给你陪个不是?年轻人主意正,他们离离合合的,我们做长辈的能说什么?如今早已不是几十年前,父母还能包办婚姻,他们自己要离婚,我能不同意?我也是前几日才知道的……”
安东方不敢再多说什么,忍了一口气,表情更加狰狞,寒暄了几句才挂了电话,气得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又砸了一遍,仍是咽不下这口气。
“安源这个小贱人,我他妈当初犯贱要养她!”安东方把自己受气的原因都推到了安源头上,忍不住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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