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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宰相私底下没少给她请名医,只是这些年不管吃了多少的药都丝毫没有一点的效果。所以他才想出了这么一招,却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就算他给苏锦准备了面纱却还是被风给吹掉了地上。
苏锦的样貌在随着面纱掉到地上的那一刻开始便昭告天下,从此后即便是宰相的势力再大,只怕敢娶苏锦的男子这世间恐怕也为数不多。
宰相索性直接公然开始寻求名医。这也就是为什么宰相情愿出这么多赏金的真正原因。
………………
苏锦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由得潸然泪下。
抬手抚摸着这个跟随了自己很多的疤痕,苏锦的心再一次隐隐作痛。
那日在绣楼上抛绣球的情景一直在脑海中不停的闪现。
穿着褐色窄袖的男子在接到她扔下来的绣球时满脸的欣喜,以及在看到她脸上的那道疤痕的时候惊慌失措的把绣球扔到了地上,然后逃似的离开。
当时的情形每一次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都会让她的心更加的痛苦。
苏锦狠狠的用长长的指甲抠挖着那道疤痕,试图将那疤痕抠破。却没想到直到弄的满脸都是血。那些疤痕一点都没有要消失的痕迹。
想起这道丑陋的疤痕,苏锦不由得想起五年前的那天。
………………
“苏锦。一会你念哥哥来找你玩,你早点梳妆打扮好出来,别让人家等急了。”
苏锦的母亲站在她房间的门口对她嘱咐道。
苏锦一边把头发往后抿,一边扬起稚嫩的小脸甜糯糯的回话道:“知道了!我一会就去。”
苏锦的娘站在那里瞧着苏锦开心的样子,心里更是欢喜。
苏锦对这个左念很是喜欢,两个孩子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没事的时候两个孩子经常凑到一起玩。时间一长,双方的大人便想着等这两个孩子再大些就让他们成亲,不过这只是双方在闲聊时说起的闲话,不过苏锦和左念青梅竹马的一起长大又很是深的双方父母的喜爱,他们自然是希望他们长大能在一起生活。
因此苏锦在听说左念要来的时候才会表现的这么高兴。
苏锦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小脸对她娘说道:“对了娘,麻烦您帮我把瓶子里的那朵木槿花给我拿来,我要插在头发上,一会念哥哥瞧见我这个样子一定很开心。”
苏锦的娘笑着从瓶子里摘下一朵木槿花并且亲自帮苏锦戴在了头上。
“我们家锦儿长的是愈发的标致了,一会你念哥哥见了一定会非常喜欢。”
苏锦被她娘说的是满脸通红。
“娘,您就不要取笑我了,能让念哥哥高兴的是我头上的木槿花,不是我。”
“锦妹妹你在房间里做什么呢?我都在前面等你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不出来!”左念见苏锦迟迟不去前厅便来后院找她。
苏锦从凳子上下来忙跑过去拉着左念的手说道:“念哥哥,我刚才在梳头发了,走我们一起去玩吧!”
左念拉着苏锦的手瞧着苏锦头上戴着的木槿花笑着说道:“你头上的木槿花真好看。锦妹妹你这次戴的这个比上次的那个月季花还要好看呢!”
苏锦眯着眼睛笑着回过头对她娘说道:“娘,您瞧,我就说念哥哥一定会夸这花好看的。”
左念这才注意到在苏锦的身后还站着苏夫人。忙弯腰行礼道:“婶母好!”
苏夫人笑道:“念儿真是愈发的懂事了!”
左念道:“多谢婶母夸赞!”
他说完便转过脸对苏锦道:“锦妹妹人长的好看,不管戴什么花都好看,只是月季显得有些庸俗,而锦妹妹貌若天仙自然要戴木槿才能相配。”
苏锦被左念一夸,双颊绯红。
“念哥哥最会哄我开心了,不过念哥哥才是长的好看。”
随后俩个人便出去玩耍去了。只是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左念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到了一把极其锋利的小匕首,这个匕首极其的袖珍。
若不是这匕首小落在地上不是分外的起眼,只怕也不会落到左念的手里。
左念拿着手里的这把匕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打开。就邀请苏锦帮忙,可苏锦毕竟是个女孩子更是没力气。
就在左念松手准备去找大人来帮忙的时候,他手里的匕首一松也不知怎的匕首就划过了苏锦的下巴上,登时苏锦的下巴上淌的到处都是血,这下可吓坏了左念,他一边喊一边哭。
当他的哭声和大声的喊叫把苏锦的父母给惊动来到苏锦面前的时候,苏锦还站在那傻愣愣的拿着匕首发愣。
还是苏夫人搂着她不停的心肝心肝的叫。苏锦才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事后左念倒是很爽快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他不仅给苏锦赔礼道歉还主动请求让自己留在这里照顾苏锦。苏夫人见左念知错能改再加上苏锦虽说下巴上流了不少的血,但是伤口不深而且又只有一点伤疤因此并没有太过于为难左念。
可是谁知道这个伤疤在好了之后没多久便一天一个样,渐渐的越长越大,苏夫人这才慌了神。
而此时的左念因为年幼时犯下的错从那以后甚少去宰相府,别说是让他娶苏锦就是让他去宽慰苏锦几句。他都不敢。
也因为这件事情宰相府和磊王府便成了仇人一般。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和睦友好。
………………
伺候苏锦的丫鬟一进屋便看到了满脸是血的苏锦,吓得她失声尖叫起来。
闻声赶来的人见状更是连忙将此事禀告给了苏夫人和苏宰相。
苏夫人一边让人拿了热毛巾帮苏锦清理脸上的血污一边心疼的抹眼泪。站在一旁的苏宰相更是气的浑身乱颤把左念自然是骂了一通。
苏锦从那次抠脸之后便一直沉默寡言,后来她索性连房间的门都不出了,一日三餐全是让人送到她的卧房里去。
急的苏夫人是没少掉眼泪,她生怕苏锦一时想不开抹了脖子死了,一天到晚的守着苏锦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苏宰相更是心焦的每天派人去找大夫。
苏锦神情木讷的坐在那看着日渐消瘦的苏夫人,不悲不喜。
其实这些年她早已习惯了自己脸上的这道疤痕,她之所以会变得这么难过,就是因为那个接了她绣球的男子的眼神。
那个眼神深深的刺痛了她,她发誓此生一定要把这道疤痕给看好,不然的话她绝对不会再踏出这门一步。
苏夫人自然不知道苏锦心中的想法,苏锦越是这样坐在那不言不语她越是心里害怕。
“苏锦,娘求求你,你就别再吓娘了好不好,你放心娘一定会帮你看好病的。”
苏锦慢慢的转动了一下眼珠,最终将目光落在了苏夫人的身上。
“娘,您有把握帮锦儿治好吗?”
这是苏锦这么多天一来说的第一句话,高兴的苏夫人只抹眼泪。
“能,一定能,你爹出去给你找名医去了,他一定会帮你把病治好的。”
☆、第179章 前来
众人见了他们两个人的谈话纷纷开怀大笑。
左忘脸色涨红的低着头一声不吭,倒是苏锦陪着众人抿着嘴不时的笑出声。
“老爷,左大人来府里求见。”一个小厮跑了过来向宰相禀告道。
宰相闻言沉吟片刻,宰相府中素来和姓左的没有任何的来往,怎么今日会来府里呢?还有这个左大人到底是谁,他怎么一时想不起来朝中有这个人。
“是哪个左大人?”宰相问。
小厮恭敬的回答道:“是磊王府的左大人。”
宰相在心里默念了一声,“磊王府的人怎么会来这里?难道是有事不成?”
宰相对小厮点点头道:“好,你先带他到前面等着,我这就过去。”
南浔在听到下人说磊王府三个字的时候,身子微微颤抖,只觉得手脚冰冷。他果真还是找到了这里,难道他就这么恨她怨她所以才辗转找到这里来当众再次羞辱她吗?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他就一点都不曾释怀不曾记得她的好吗?罢了!当年的确是她让磊王府蒙羞,他恨她也是应当的。
思及至此,南浔不觉心里泛酸,眼眶温热,当年的种种如今历历在目,他亲口对她说的那些话,让人传的那封绝笔信还被她放在匣子里的最底层。他本如此恨她,她又何苦在遇见他,不如早早的走了吧!免得一会遇见彼此尴尬,若是他真的是来特意来羞辱她的,倒不如她还是躲着的好。
南浔微微俯身道:“如此,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宰相前厅有事自然不想再多说客套的话,他见南浔要走便吩咐了马车,南浔在表示感谢之后便带着左忘离开了宰相府。
左忘在临走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一个编了很久的草蜢送给了苏锦,“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这个给你留作念想好了!”说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皮。
苏锦含羞接过之后说道:“有缘自会相见,此去一别忘哥哥还请多多保重!”
南浔见苏锦和左忘两人之间依依不舍,心底一颤。慌忙拉着左忘同宰相告辞。
二人出了房门穿过抄手回廊,南浔望着站在海棠树下的那个熟悉的身影,眼前升起一团水雾,不觉停住脚步再不愿往前迈出一步。
在前面走着的左忘见南浔站在那迟迟不走,以为南浔是这段日子一直在给苏锦看病伤了元气还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娘。咱赶紧走吧!不然的话一会回去就要摸黑了!”边说边朝着南浔走过去。试图去搀扶一下南浔。
躲在柱子后面的南浔见左凌天重新又转过身子捂着嘴差点没有哭出声来。
站在海棠树下的左凌天听见身后有人说话自然转过身子朝后面望去,空荡荡的身后哪里还有说话的人影。
………………
“真月,你说这天底下会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我今天在街上看见一个孩子他和咱们的念儿长的很像。”左凌天在街上偶遇左忘之后急急忙忙的回府之后便把这事告诉给了真月。
真月一听心里自然对左念对她说的那番话相信了**分。不过她如今和左凌天的日子才刚好过,所以不管那人是否和左凌天有关她都不允许这样的人进入王府。
“你会不会是看错了,我刚才已经问过六儿了他都说没瞧见。”真月说道。
左凌天自然不相信自己会眼花,他辩白道:“我怎么可能会看错的,我当初还以为见着的是念儿呢,我叫他他不应,然后我还拉着他数落了他几句呢。后来他说我认错了人我才知道这天底下真的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真月,我真的没看错,我还问了他的名字呢?”
真月见状虽然心里有些底气不足,但还是坚定的说道:“说你看错了你还偏不信,那你说说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左凌天想了半天磕磕绊绊的说道:“他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什么忘。哎呀!我忘了!”
真月挽着左凌天的胳膊笑着说:“好了,我知道这段日子你辛苦了。等过阵子我就跟彻哥哥说让他给你个闲职不让你再这么操劳了好不好?”
左凌天始终不信自己眼花,但是事后他也问过跟着他一起出门的六儿,但六儿的话和真月如出一辙,左凌天便不得不信了真月的话。
…………………
左凌天想起上次他和真月的谈话不禁自嘲的微微扬起嘴角,看来真月说的很对,他果然是老了的缘故,不光是出现了幻觉而且还出现了幻听。
上次在街上偶遇的一个和念儿长的很像的孩子,他一直以为南浔来到了这里,所以才会一直找下去,却却没想到那些不过是他出现的幻觉罢了,而后又无意间听人说有一个姓南的女子住进了宰相府,他便巴巴的跑来这里想一探究竟。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