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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璨,我……”
南邵泽一脸歉意的边说边将大太太揽在怀里。
这时紫鹃走了进来,她先是一愣神,随后便低下头道:“太太,您让厨房炖的乌鸡汤已经炖好了,今日还要端到二太太房里吗?”
南邵泽见有人进来,自然松开了大太太。
大太太对南邵泽道:“这段时间阮玉妹妹侍奉夫君很是辛苦,夫君也应该多体贴一下妹妹才是。你不在的这几天,阮玉妹妹便说身子不适,暂免了晨昏定省。原本我是找了大夫给她诊治的,谁知阮玉妹妹不肯让大夫看,你一会去妹妹房里自当劝说她一下,免得到时候小病变成大病,延误了治疗时机就不好了。”
南邵泽一听说阮玉有病,原本是想去看看的,可转念又一想他已经答应了大太太今晚要住在这里,便不好意思再回去。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对了这几日怎么没看到青岚?”
南邵泽不过是随便的一句问话,但对于大太太来说她却已经是等待了许久。
不等大太太开口,紫鹃便说道:“老爷,您有所不知,您不在的这几天原本太太是怕二太太刚来有些不适应,便想着陪二太太睡的,可二太太说太太是因为您许久不去她的房里,在喜好方面发生了变化,专挑女人喜欢了。青岚姑娘听了有些气不顺便争辩了几句,大太太当时就责罚了青岚,可是二太太却不依不饶的非要让大太太把青岚赶出去。大太太念在青岚服侍她多年的份上,只是把她关进了柴房闭门思过。”
待紫鹃说完,大太太假装生气的朝她吼道:“我都说了这事不能往外说,你怎么偏就不听呢,我看你是不是也想进柴房了。”
紫鹃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声泪俱下的说道:“太太,奴婢去柴房不要紧,可是奴婢实在是不想看到您受二太太的欺负。”
紫鹃说完又转过脸对南邵泽道:“老爷,其实还有很多事情,奴婢还没向您说,在您不在家的这段日子,二太太稍有不顺便对太太拳打脚踢的……”
大太太作势要去捂紫鹃的嘴,南邵泽一把扯过大太太的手臂,大太太吃痛。
南邵泽将她的袖子往上一撩,猩红的鞭痕印触目惊心。
南邵泽看了气的是浑身发抖。
大太太便紧接着说道:“阮玉妹妹她不是故意的,她不过是因为太想念您,太喜欢您,所以才会觉得微璨有些碍眼。”
大太太说完掩面抽泣起来。
南邵泽气愤的甩袖出了门。
阮玉见南邵泽一脸怒气的进屋,先是一愣,旋即想到可能是大太太说了招惹他的话,便一脸浅笑的走到南邵泽面前试图安慰他几句,谁知竟被南邵泽推到在地。
还没等阮玉缓过神来,南邵泽把她拉起来,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阮玉这才猛然意识到一定是大太太在南邵泽面前说了她的坏话,不然南邵泽又怎么会打她。
“老爷,您是不是听了那个贱人的话,所以才打我。老爷,您不要信她的话,她都是骗您的,她就是嫉妒我与您交好,所以才说我坏话……”
南邵泽见阮玉竟然当着他的面喊大太太‘贱人’,对刚才大太太对他所说的话更加的深信不疑。
“青岚是不是你让太太赶走的?”
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要想让南邵泽完全接受阮玉的残暴,还需要那么一点的火候。
所以他才问出这样的话来。
哪知阮玉根本就没想到这其中的深层涵义。
她恶狠狠的说道:“她是咎由自取,她竟然说玉儿出身低贱,这种人自然不配待在府里……”
果然,大太太果然没有骗他。
这一切的一切果然都是阮玉做的。
“你本就出身低贱,青岚她根本就没有说错,没想到你心肠如此歹毒,不但把伺候了太太多年的丫鬟赶走,还对太太大打出手,今日我若是再留你在南府,就是对不起列祖列宗。”
“我根本就没有打她,哈哈,哈哈,我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她的诡计,都是她的诡计,她就是想把我赶走。”
南邵泽此时哪里还听的进去这些,他早就吩咐了下人把阮玉乱棍打死。
阮玉失心疯一样的又是笑又是哭,更是奋力的挣扎着想扑到大太太的身上把她撕碎。
南邵泽一声令下,雨点般的棍棒便落在了阮玉的身上。
大太太见阮玉被打的身上血肉模糊,才在一旁劝解。
“老爷,阮玉妹妹不是有心的,不如就饶了她这一回吧。毕竟阮玉曾经尽心尽力的侍奉过您!”
在这个节骨眼上求情,只会让南邵泽对阮玉更加的恨。
阮玉看着大太太冷冷一笑,便头一歪闭上了眼。
后来大太太无数次被阮玉最后的眼神给惊醒。自从阮玉死了之后,南邵泽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
☆、第一百章 自盗
大太太正在房里试喝新茶,谁知跑腿小厮冯瑛硬生生的闯了进来。
下人不经吩咐硬闯进后院,那是大不敬。
还没等大太太发火,冯瑛便跪在了地上。
“太太您一定要为奴才做主啊!”
大太太微微蹙眉,“你这是做甚?”
冯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太太,老爷他……他看上了小的未过门的妻子果子,非要收到房里,小的就算是穷成了叫花子,也断然不会做出卖自家婆娘的事。”
大太太的眉毛一挑,这南邵泽还真是愈发的不要脸了。
先前看上一个**的,如今连下人的妻子都敢碰,这品味还真是愈发的低贱了。
这些日子,南邵泽白天不是不在家就是在前厅里。
每回她问起,南邵泽都敷衍的回复她说,他是在忙于核查账目。
大太太原本以为一是忙于打点家中的产业,却不曾想他竟然是勾搭上了前厅里打扫擦拭家具的粗贱丫头。
怪不得每回她要去前厅办事的时候,那些下人们都拦着她,原来是怕她打扰了南邵泽的好事。
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大太太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这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冯瑛有些恋恋不舍,他生怕大太太不秉公处理。
但既然大太太说了,他又不好再死乞白赖的留在这,只得三步一回头的出去了。
青岚见冯瑛出去,便向大太太解释道:“太太,这冯瑛是贪小便宜的人。果子虽说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可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这冯瑛竟然把这件事告诉给你,许是老爷那边给的银子不够,他这才想到您这里讨点银子,好封了他的口。”
大太太听青岚说完,怒火攻心,胸口便开始疼痛起来。
刚解决完一个阮玉又来一个果子,从**到粗贱的丫头,他南邵泽还真是越贱越喜欢。
“还真是什么样的主子找什么样的下人!”
青岚道:“其实果子姑娘同冯瑛一样都喜欢贪小便宜,许是她觉得跟着冯瑛没钱途,这才想着攀附在老爷这棵大树上。”
“虽说大树底下还乘凉,可若是连这大树都倒了,我看她还如何乘凉!”大太太愤愤的道。
言罢,她又转过脸吩咐青岚道:“你去把果子给我叫来,我倒要看看他这回看上的又是什么货色!”
不须多时,青岚便领着果子来了。
对襟的鹅黄色袄子,下身着的是翠绿色的襦裙。
人长的倒还秀气,只是眉眼间时刻都流露出一副小门小户的寒酸样。
南邵泽还真是黔驴技穷了,竟然连这种不入流的女人都敢往屋子里收。
大太太上上下下把果子大量了一番,只看的果子心发虚。
果子自知事情败露,忙跪在地上说道:“太太,婢子只是一个下人,实在是不敢做出有违礼仪的事情,这一切都是老爷他……”
果子的话还没说完,大太太便淡然的说道:“你先回去吧!”
果子如释重负,一溜烟的跑了。
到了夜里,南邵泽见大太太躺在榻上装睡,扭捏了半天才道:“娘子,我想纳一房妾,不想南家在我这辈断了香火。”
大太太缓缓的坐了起来。
“老爷,不是我不同意,只是霸占别人的妻子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更何况这果子还是下人冯瑛的妻子。你可知冯瑛已经来找我了,人家说他就算是穷成叫花子也断然不会卖了自家婆娘。”
南邵泽低下头,脸色惨白。吱呀了半天也说不上来话。
大太太见南邵泽这幅样子,低声长叹。
“阮玉进门我没躲没闹,如今我更不能枉做泼妇,毁了大户人家的脸面。他既然嫌银子少,那就再给他加些,只要您喜欢娶谁都可以。”
南邵泽没想到大太太竟然会这么爽快的答应下来,他上前一把把大太太揽在怀里,然后一声声的叫着大太太的闺名。
大太太冷冷的耻笑,藏在袖中的双手紧握着,掌心里沁满冷汗。
果子倒是乖巧,模样恭顺的每日准时到大太太的房里请安。
大太太索性连门都不出,一日三餐全是吩咐了下人送到房里,闲暇的时候便是倚着门刺绣,偶尔南锦裳回来,她便陪着南锦裳说会话。
南锦裳对南邵泽为她新添了一个姨娘的事情并没有问大太太太多。
她知道大太太自有主张,根本就不用她多费心,她只要安安分分的与那些达官贵人家的公子交好,这往后飞黄腾达便指日可待。
过了几天,南邵泽神情憔悴进了大太太的屋,他先是把屋里的丫鬟都遣走,又关上了房门,这才坐在大太太的对面。
大太太见他进来,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始终盯着手里的刺绣看。
过了半晌,南邵泽见大太太也不说话,只得硬着头皮先开了口。
“咱们家的密室不知道被谁打开了,放在密室里的东西不翼而飞,我想来问问这里面的东西可是你拿的?”
大太太听完南邵泽的话,一阵冷笑。
自从老太太走后,南邵泽经营的铺子生意逐渐的好起来,她们为了防止再出现上次的事情,便在家里弄了个密室。密室的钥匙只有两把,一把在南邵泽那里,一把在她这里,以示夫妻同心。
大太太反问道:“密室里面放着的是咱们南府所有的财产,我自然是不会去拿的;上次管家来告诉我说果子最近很是频繁的去账房支银子,我想许是经过您允准的,便对管家说以后果子再去便不需来回报我。我想即便是果子急需钱用,也不可能会知道咱们家还有个密室,不过老爷许是酒后对她说起过就不得知了,不过既然是她知晓,我想她也没那个胆量去拿。”
南邵泽听完大太太的解释,心里已经有了定数。
又过了几日,大太太还没就寝,就听见后院里有人在那里喧闹。
有人不停的高喊着抓贼,抓贼。
大太太原本睡觉就浅,等她披了件衣裳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两具尸体并一个双腿残疾的人。
待灯笼照过去,大太太这才看清,死的两个是冯瑛和果子,那个被打断双腿的却是南府的老爷南邵泽。
大太太忙扑倒南邵泽身边,边哭边问道:“老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谁把您打成这样?”
☆、第一百零一章 安分
南邵泽见是大太太,眼泪鼻涕一大把,下半身此刻是疼痛欲裂,他根本就没有力气去说话。
还是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家丁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告诉给了大太太。
起初的时候,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抓贼,院子里的家丁听闻在黑灯瞎火之下,只看见两个男人同一个女子,而其中的两个人身上还背着包裹。
众人以为是有人偷了府里的东西想逃,便抡起棍棒朝那些人打了过去,根本就不知道打的是谁,还是有人叫了停手,众人才举着火把凑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