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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心皇家的名声越来越大,皇家的看不惯道家老爱摆正义之士的面孔。
原本简单的事情,但因为这场战争,却变的更复杂了……
那时候的皇家并没有现在这么强大。道家的支持者众多,一直隐居世外的皇家虽然能力超群,但寡不敌众,在道家的逼近下,渐渐败退。
“铃铛,你去杀了那个男人吧!我知道你可以的!”当时的皇家25代当家是这么拜托的。“只有你能接近他,杀了他,我们才能赢得胜利!难道你忍心看着培养你成长的皇家就这么灭亡?”
“我们并没有错,安分做自己的事,是道家的人欺人太甚,不能怪我们下重手!”
“你看看啊,那个男人还跟你打赌说要让道家和皇家和好,结果呢?还不是说谎?还站在道家的最前线,杀向我们皇家!”
“男人都是不可信的!你被骗了!”
“你不要忘了,当初你被皇家收养的时候发誓过永远效忠皇家的!”
“杀了他!”
“对!杀了他!杀了那个男人!”
嘈杂的叫喊声,已经分不清是谁在呼唤她拿起身边的剑,冲向战线的最前方。
天空响起轰隆隆的雷声,这是因为突然间有太多的人使用灵能而产生的现象。如果不能及时结束战争,附近甚至会因为灵压的关系,发生空间扭曲的现象。
不断有尸体倒在前方,铃铛什么感觉都没有,她直线冲向那个站在高处,不断挥舞一柄超长的大剑的男人。
“锵……”两把剑相撞,擦出火花。
“道圭,你手上的这把剑怎么以前没见你用过,真是把好剑啊!如果那时候早点用上的话,那次任务你也不会轻易败北!”
道圭没有回答,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冷冽。
“那个赌约还算数吗?”铃铛的脸上被道圭的剑气划出一道血痕,“如果还算数的话,那么我要你实现诺言!”
铃铛手握住道圭的剑,将它插入自己的身体,她迅速接近他,然后……
她将自己手上的剑一寸一寸的没入道圭的身体。
道圭楞住了,手从那柄剑上松开。
“你输了……所以你必须付出代价……”
她的血溅到他的脸上,他的血流在她的身上。
有一瞬间,他们可以感觉彼此是连在一起的……
“我不是……”道圭的嘴里喷出一口血,断断续续的说,“那是用人骨炼成的剑……我控制不了它……所以被它控制了……那是道家的传家之物……我不是故意要伤你的……”
“那有什么关系呢……”铃铛感觉自己的力量正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失,“你已经输了……所以我要你的命……”
“为什么……皇家值得你做到这样吗?”道圭至死都在叹气说这句话。
“生是皇家人,死是皇家鬼。我永远都只属于皇家……”
“道家……皇家……哈哈哈……”仰天长笑后,道圭倒在了地上,在咽下最后一口气前,他说,“原来……两家真的对立到这种程度……我竟然看不见……如果两家人一定要分个胜负……那有一天,当两家的传人同时看上某样东西的时候,道家和皇家……的纠缠一定会结束……道家和皇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鲜血染红了道莲的双眼,雾气渐渐散去,又回到道家祖宅的山头,那座刻意被遗漏的坟墓。
“后来呢?你也死了吗?化作厉鬼一直效忠皇家,看看道圭预言的那天什么时候会到来?”道莲冷静的说。
“哎,道家少爷这么冷静真让我有点意外。看样子,道家这次终于有个像样点的传人了。没错,后来我因伤重不治身亡。道皇两家在这次的战争中都伤亡惨重,但因为道家25代传人被我杀了,所以大家都认为是道家输了。再加上道家的人始终认为道圭会输是因为和我有暧昧,对于这个让道家名声大打折扣的耻辱,道家人把所有的错误都推给道圭。他们拒绝承认这个污点,也拒绝承认道圭。经过这么多年,我化身厉鬼一直效忠皇家,不只是因为我曾发誓永远属于皇家,更因为我想看看道圭预言的未来会不会发生。在最后,到底是道家活下来,还是皇家活下来,我很好奇。碰巧,这次两家都有一个叫莲的孩子……所以我就在想,你们会不会就是那个同时看上某样东西,道家和皇家命中注定的人。”
“是吗?那我只要不和他看上一样的东西就好了嘛!”道莲看似天真的笑了笑,但眼睛里却有更多铃铛不明白的东西。
“那把剑现在在我手上哦!”他说,“道圭说的那把,用人骨炼成的剑现在在我手上哦!不过,我已经能控制它了。如果有一天,我和另一个莲看上一样的东西,那么在我对它动心以前,我会先用那把剑将它毁掉。”
“这么狠?你做道家的人真是太可惜了……”
“无论如何,活下来的一定是道家!”
“是这样吗?好好努力吧,等你能打得过我时再说这样的话,我才会相信的!我们要不要再来打个赌?”铃铛的眼神再次变的清冷起来,“继续千年前未完的赌约……我们看看最后活下来的究竟是道家……还是皇家……”
铃铛的身影渐渐变淡,道莲知道,她要走了。
“一定是道家赢的!”
“希望吧!我期待知道结果的那天快点到来……”声音渐渐远去,道莲收敛起眼睛里的天真,从衣服里拿出一条项链,链坠是一把形状诡异的宝剑。
“谁又能想到……传说中的以人骨炼铸的道家宝剑在没有灵力注入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铃铛……看样子……你不知道道圭还留了一手,封印了这把剑。道家和皇家的战争,可能不会再发生了吧……至少,我们现在没有足够的灵力可以将这把剑的封印解开……除非有有一个能承受极强能量的‘器’,帮我们慢慢将力量储存起来,再一次性灌输到宝剑里。但是那怎么可能呢……”
道莲平复心情后,走向下山的路,刚刚平静的坟墓前忽然起了一阵风,如果道莲回头,隐约可以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那里……
未来,总是难以预料的……
第一条线——道莲 完
第二条线——奈奈
“呜呜……”
是谁在哭?一个女孩子。
又是你?为什么,你总是在哭泣……
“你不知道为什么吗?”女孩抬起头,和自己竟然是这么相似,“你要付出代价的!这么做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你以为这样做就没事了吗?你逃避不了的!因为我就是你,我已经看见未来自识恶果的你了!你一定不会得到幸福的……我们都是肮脏的!”
“啊——”奈奈尖叫着惊醒,不知不觉中,背后已是一身冷汗。
又梦见了……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为什么还会梦见?
难道,她就不能幸福?不行,为了幸福,她必须不择手段!她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在阴影里生活了!无论任何代价,她都要逃开!
伤害,受伤,反反,复复。没人知道为什么这样无聊的事却总是在她的人生里一再重复。
早上九点,安排了某电视台的专访。黑眼圈这么重,只能多上点粉来掩饰了。
“奈奈小姐,请问你小时候有什么有趣的回忆吗?”
虽然早就知道有这道问题,但是她还是楞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童年的回忆……
“我……小时候……没什么特别有意思的回忆。就和大家差不多吧,已经不是记得很清楚了……”公式化的微笑,这是做一个艺人所必须学会的基本功。奈奈握紧双拳,脸色泛白,精心修饰的指甲深深的陷到肉里,鲜血慢慢的流出来了。虽然讨厌这样的微笑,但从那天以后,她发誓自己一定要进入这个圈子,自己一定要被很多人羡慕,自己一定要幸福。既然已经跳到这个大染缸里,想清白保持的走出去是不可能的。
旁边的经纪人注意到她的不对劲,立刻站出来,对电视台的人说:“对不起,奈奈今天有点不舒服,这次采访到这里就结束可以吗?”
“好啊!没问题!”电视台的女主持人也虚伪的笑着应答。
得到解脱,奈奈立刻冲到厕所里,把自己锁在一个单间里,忍不住干呕起来。上次去参加选拔前就已经有这样的状况了,每次神经紧绷的时候,都会产生反胃的感觉。医生说是心理压力的问题……她是那么迫切地想要出名……她是那么迫切的想要向别人证明她可以幸福吗?
“砰……”厕所大门开关的声音,接着传来高跟鞋的咔咔声。
“哗啦……”在水流声中,两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对话。
“切……看那个女人大牌的样子,还真把自己当个大明星啊!”
“就是!其实她根本没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靠和导演上床才能换到出名的机会。这次又接下新的国际大制作的片约,听说也是和那个导演上床换来的。她根本就没有实力嘛!”
奈奈认得这两个声音,一个是她的化妆师,一个就是今天的女主持人。
有些人就是这样,很容易就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竞争意识强的可怕。在表面夸奖你,但实际上却把你贬到一文不值,因为在他们眼中,自己的条件永远都是比别人好,自己永远比别人强。别人的成功都是走旁门左道得到的,自己之所以不能成名,完全是因为自己的素质高,自己清高……
嘴角扯出讽刺的微笑,人哪……永远是不懂得先反省自己有没有错,需要通过贬低别人,来拔高自己。生活中都这样了,更何况是势利的演艺圈。
如果真是不懂事的小绵羊,就这么叫她们白白欺压了。可惜,她是伪装出来的小绵羊……
她打开厕所门,从容的走到洗脸台前,看着两个正在补妆的女人一脸的惊讶。她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淡淡的说到:“哎……林主持,听说你最近接下了某部连续剧女2号的片约,也快开拍了啊?张导和那部戏的制作人是很好的朋友呢,你说,要是临时换角,还了不来得及呢?虽然是靠和导演上床才能成名的女人,但还是比你在那卖弄风骚还得不到别人垂青来的有用哦……而且啊,枕头风可是很有效果的,你看我今天晚上对张导说说……还有啊,陈老师,明天我想换一个化妆师,您可以不用来了。反正,仰慕您名声的艺人又不只我一个。不过,要是他们知道您是一个会在背后把艺人隐私卖给八卦报纸的人,不知道还会不会继续仰慕您呢?”
“呵呵……奈奈小姐……刚刚是我们的不对,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这些小人物计较了!”两个人笑的很不自然,赶忙对奈奈陪不是。
“不好意思!我就是一个很小肚鸡肠的人!”奈奈笑着离开厕所,在听到两人的大骂后,再次推门进去说,“忘了说,林主持啊,您的口红化出来了哦……还有您已经快30岁了,一点都不适合粉红色的衣服!”
为什么,即使她已经做到可以像现在这样报复伤害她的人,她依然不能感觉到快乐和解脱?
在拍完张导那部戏后,她立刻又接下一部国际级大制作的电影片约。是一个两面派的坏女人的角色,也是她通过试镜争取到的。大约这个角色和她意外的相似,演起来特别容易投入。明明是靠实力得到的,但在别人眼中,她就是一个狐媚的靠和导演上床接戏的烂女人。爱误会就随便他们去吧,只要她够强,就没有人可以伤害她了。
第一次演戏,只是为了进入演艺圈,为了出名,为了让“那个人”看见她可以幸福。在拍戏的过程中,她却慢慢喜欢上这份工作。在角色里,她可以假装那个肮脏的自己从自己身上分离出去,她可以看到另一个自己。一个干净,清白的,好象很幸福快乐的奈奈。
她虚伪地笑或哭,只有演戏能让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