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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始终挣脱不开的她,干脆赌气的转过头去,不想看到他的脸庞。
不敢?是吗?这个问题倒是满值得怀疑的,不过眼下这不是重点。
“那就是想家啰?”他猜出另一个可能会发生的情况。
“没有。”为什么要想家,她好不容易才偷跑出来,可不想才玩没多久就被捉回去。
“那……难道是……”因为脑中出现某种尴尬的问题,让他的脸红了起来,不敢将问题明白问出,他干脆用“身体不舒服”五个字代替,只希望她能够了解他话中的意思。
“都不是啦!”听他越猜越离谱,她干脆朝向他,用喊的说出惹她哭的真正原因:“是你,就是你惹我生气、惹我哭的啦!”
喊着、喊着,委屈的泪水又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那我刚刚问你是不是因为我骂你的缘故,你又跟我说不是。”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她却又不肯承认。看着她哭,他的心也不舒坦,所以他干脆用手帮她把脸上的泪滴拭去。
“我做错事,活该让你骂,我为什么要生气呢?”虽然他帮她擦泪的大手让她感到短暂的温暖,可是一想起他对自己的设限,她又更加难过。
“我生气,是因为你老是喜欢设定一个界限,严禁我不能横跨过去,造成我们之间更加疏远,让我永远也追不到你。”既然已经说出口,她干脆全都说明了吧!
听到她这种似是而非的指控,真是让他百口莫辩。“我不懂你的意思,但是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我从来不曾在我们之间设定什么界限。”就算有,也是他单方面的问题,因为她带给他的诱惑越来越大,所以他得在心里很严厉的警告自己,千万不可越雷池一步。
“你还敢说没有!”挟着犀利逼人的气势,周娣翎的脸庞逼近了他。
“记得我刚来的第一天,不过就是在不适当的时间闯进你的房间,好奇的多问了几个问题,你的回应就是从此房门深锁;无论你在也好、不在也好,反正那个地方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禁地。
跟着第二天,发生浴室里的那件事以后,你从此不再踏进我房门一步,哪怕我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再来,只要我在客厅里,你就很少出现在这个地方。
跟着今天,我不过一不小心把你的宝贝误拿来当柴烧,换来的又是你设定的另一个禁地。我看再过不久,这栋屋子唯一能让我自由活动的范围就只剩我那个房间了。”举证确凿的事实,不容他有任何辩解。
对她所说的事实,他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地方;只是他不知该如何解释,她根本不知道在这些禁条的背后,隐藏的是怎么样的一颗心。
在她所说的第一件事里,他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对她有着强大的反应。还记得当时她不过是好奇的用她那双软绵细嫩的小手触摸上他的胸膛,他的下腹就火速的对她产生反应;更在两人不自禁的相视之下,差点吻上她的红唇。
而浴室中的突发事件,更是逼得他任性地只想攫取她年轻细嫩的甜美;虽然那不过是他所误解的乌龙事件;但因为这件事,他已经连续做了几晚的春梦,梦中的情景,总是逃脱不出这些画面——她娇弱细白的双腿紧缠住他强悍的腰身,小脸上布满激昂的□,小嘴里吐出的是饥渴的邀请,邀请他尽情地徜徉在她柔美的身躯里。
每当梦醒,那种空虚更是逼得他的心灵、身体,更加地渴望她。他渴望能够不顾一切的占有她,更渴望能够让她成为自己的人;但她却是这么年轻,算算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竟然有着十二岁之多。
就是这样,他开始因害怕而选择避开她;为的是怕自己哪天突然兽性大发,侵占了她纯洁无瑕的身子。
真要论起他种种的作为,都不过是为了保护她的措施罢了!
就像现在,看着她身着一件根本就裹不住她修长双腿的短裤;上衣那粉红色的弹性布料,更是将她胸前柔美的曲线完全展露在他眼底。虽然这身衣服是他买的,但他还是后悔自己干嘛花钱找罪受。
可是那颗矛盾的心,又会因为她如鲜花般娇嫩的美丽而觉得骄傲,只因为她这身的行头,全部是他斥资造就的成果。
“怎么?你没话说了吗?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请你放开我去做你自己的事,不用管我了。反正我在这边根本就是多余的,这是我早就应该要看清的事实。”
虽然他眼中的灼热让她有几分的不自在,可是他单以眼睛看却不说话的态度,又伤了她的心。所以自怨自艾的她,只能很泄气的嘲讽自己。
他若有所思地用粗糙的指腹慢慢地滑过她脸颊上细嫩的肌肤,“事实上,你不是多余的。”
手指上柔嫩的肤触让他产生几分的茫然,如果他能不顾一切的吻她,那该是一场多么美丽的春梦。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避着你,实在是因为……”痴望着她微张的红唇,他不知该怎么把自己心中的□表达清楚。
她是这么的年轻,年轻到让他不忍现在就污染她的纯洁;可是她对他的误解却让他难过。
“因为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哼!就只会看着她、摸着她,偏又什么话也不说,她又怎能了解他到底是哪边出了问题?
“如果我说……”多虑的个性,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要你”这两个字清楚的说出来。
“说什么?说啊!”看他明明有话要说,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逼得她更加心急地问。
可是他却是一张嘴开了又闭、闭了又开,反复数次就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看他这么不干不脆的样子,她气闷地干脆站起身来不想管他。
她才刚站直,一只大手却已抓住她的小手,又把她拉回他的面前,跟着眼前一暗,他的唇竟然覆盖在她柔软的唇瓣之上。
真的是被她逼急了,否则他断然不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可是就在四片唇瓣首次接触的刹那,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一点也不觉得后悔。
他吻她,现在他正在吻她!这事实虽然让她惊讶,却也让她感到欣喜。
放开所有的矜持,她表现得益发大胆,也更加投入这个意外得来的亲吻。两只小手主动揽上他的颈项,柔软的躯体也跟着偎入他坚实温暖的怀抱之中。
她的热情,牵引出他所有的□;她的投入,更是让他情不自禁。那份渴望已久的等待,让这个吻渐渐地从温柔变成狂野,从浅尝变成深索。
欲罢不能的他,从她甜蜜的檀口得到些许的满足之后,却依然不餍足的转而向下,往她细致的下巴、白皙的颈项一路轻啄,来到她的胸前。
他的热情同时也点燃了她。浑身好像着火般的炽热,让她不由得产生阵阵战栗,虽然心中有种陌生的恐惧,但她却依然不舍得叫停。
已经完全投入在亲吻她所得到的美妙块感之中,白辛鸿忘了他原本拘谨的个性,更忘了提醒自己她还年轻的事实。眼前的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他渴望已久的美食,更是他向往多时的礼物。
因为下腹不断传来绷紧的紧张感,令他动作粗鲁地扯开她胸前的衣物,他凝望着随着衣物敞开而弹跳出来的白皙□,一低头就攫住她所有的甜美。
熊熊的欲焰更逼得他失去所有的理智,只剩一股悍然的冲动。他的大手覆上她的丰满,让她的娇美满足他的□。
几番轻噬、几番吮啜,他彻底尝尽她一边的甜美;跟着,他更是邪恶的同等对待另一边的椒ru。
年轻稚嫩的周娣翎,虽然不懂在他这样的行为之后,会引发什么不可收拾的局面,但未经人事的幼嫩,却让她心中产生极大的恐慌。
又惧又惊的情绪,让她不自觉的开始挣扎;因为他越来越火热的动作,还有抵着她□的冲动,在在都令她心生恐惧。
刚开始她轻微的挣扎,他毫无所觉;就算是已经发觉,他也无心注意。
然而她越来越往后退的身子,加上双手推拒的力量,让他些微清醒。但他依然还是贪恋地攫取她的甜美,一直到脸颊上感到一丝的冰凉,他才立时清醒过来。
一双原本炙热的瞳眸,慢慢地退下狂炙的□,脑海中昏胀的感受,也渐渐清醒过来。
乍然清醒的他,看着眼前她梨花带泪的小脸,还有那双晶莹水亮大眼里的恐惧,他才惊觉到自己做了些什么好事。
自责的他,恨急地用手猛捶自己的大腿,严厉地惩戒着自己的失控。
“不!不要!”一双柔嫩的小手,及时挡住他自责的行动。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更加难过。”虽然对他刚刚的行为觉得害怕,但看到他如此自责的模样却让她更加难受,因为她不舍啊!
撇开心中的自责,他默默地为整理她刚刚被他弄乱的衣物。
“对不起!”他表情严肃地对她表达心中的歉意。
“如果你是为了刚刚那个吻而道歉的话,我拒绝接受,因为我也喜欢那个吻。”对他的歉意,她是真的排斥,因为她不肯亵渎两人首次尝到的甜蜜感受。
看着坦白的她,他知道她是真的喜欢刚刚两人所共享的亲昵,可是,她是这么的年轻……喟叹一声,他无言的抱紧她,心中怀着一股期望,如果她不要这么年轻幼嫩的话,那该有多好啊!
周娣翎手中拿着电视遥控器,毫无意识的乱按一通。
她的视线虽然胶着在电视机闪动不停的荧幕上,但脑海中的思维却已经脱离轨道,跑到这几日与他相处的情况。
从那日的亲吻事件之后,两人间的关系不只没有丝毫的改善,相反地却变得更紧绷。
他躲她躲得更严重,也更加彻底。不只房门深锁,更可恶的是不管哪个地方,只要有她周娣翎出现,就一定没有白辛鸿的立脚处。
这种情形让她生气,也让她难过;因为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是什么原因造成他的转变。
为什么那个男人的个性会这么别扭、这么严谨?为什么他会躲她躲得这么彻底?
她想改变眼前情况,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改变。
第六章
叮咚——
就在她心烦意乱的时刻,门铃也于此时乍然响起。
回头望了望那个始终紧闭的门扉,唉!看来还是得由她亲自去开门,若是寄望他能够出现,怕是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
认命地丢下手中的遥控器,周娣翎站起身走到大门前打开内锁,一把将门拉开。
意外的,门前出现的竟是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所给人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抢眼醒目,因为她身上从头到脚五彩缤纷,似乎所有鲜艳的色彩都凝聚在她一个人身上。
这种感觉虽然花俏,却一点也不显得庸俗。
门外的女人一看到前来应门的周娣翎,先是不解地抬头望了望一旁的门牌号码,“对啊!是这个住址没错,我没有找错房子啊!”
自言自语一番之后,她才又低头看向眼前的周娣翎,“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房子里面?”
这个女人怎么一点礼貌也没有,来别人家里拜访,竟然不会先自我介绍并说出她要找的是谁,一开口就直逼着她问问题。“你又是谁?来这边是要找谁?”对这女人无礼的态度,周娣翎也毫不客气,回以相同的无礼。
“哇!你这个小孩怎么那么不懂礼貌?”
说着硬是挤着周娣翎横挡在门口的细弱身子,不顾她满脸的不悦,大方的踏进屋子里,霸道的大声嚷嚷:“白辛鸿,你给我出来。滚出来,白辛鸿。”
听到来者叫着那个别扭男人的名字,周娣翎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来找他的。
“不用叫那么大声,他就在他的房间里。”
尾随在她身后的周娣翎虽然疑惑这个女人的身分,不过为了不让自己的耳朵受罪,她直接地告诉她正确的答案,因为她那恐怖尖锐的叫声实在是刺耳。
扬着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