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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羞恼的推开他,“去去,一边去。”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家伙这么闷骚啊!比起李瑁简直有过之无不及。
想到李瑁,奇怪的是心里没有那么难受了,也许是吧,世上所有的事情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人遗忘,即使不能遗忘,那痕迹也会慢慢淡化。
她仔细想想,于是问他:“这么说来,当初去福州也是你刻意安排的。”
他承认:“对,我当然要陪着你。”
“那我虎子哥在京城里是不是你授意人故意拖延的。”
这个吗,真是不好回答,他想了想,说道:“也不是完全,我开始并不知刘奉行派他,后来知道了也不拦阻,心里倒是很高兴的,他来到京城里,那是王府的事,王府里管事的确事多,不管是谁都会多等上几天的。’”
这样说了等于没说。如意翻翻白眼没理他。
又指责:“那你当初在福州看我那么难过,还在一旁看笑话,不管我,不理我。”
他喊起冤来:“天地良心啊,我怎么没有管你,那天我派人大街小巷的找了你一整天。谁知道你跑到哪里去了?”
“再说,我不管你?我不管你你回得了承州吗?也不想想是谁带你回来的。”
是啊,如意知道,可是如意更想到这个人就在一旁看着自己那付失意的样子,心里就不舒服。
他耍赖的又抱着如意,涎颜道:“过去的事了,就不要再提了,难道你还想着姓李的那个小子啊!”
“没有,我早就没有了。”她矢口否认。
这个家伙的醋劲是很大的,可不能让他有半点不该有的误会啊!
记得自从他看到孙文举的异常举动后,天天来家报道的林钰浦终于在第三天就碰到了孙文举。
他刻意在孙文举面前表露出和如意的亲昵。
而孙文举看到刘家人都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示,眼神也黯淡了下来。
他以前从未有过男女方面的心思,是遇到如意以后,被她的灵秀打动。可是没想到意中人早已名花有主。
于是他也就自觉减少了来刘家的次数。
这种情况是林钰浦很乐意看到的。
他毕竟不能天天看着如意,要不是那天自己实在按捺不住,及时的赶到。恐怕如意这次又得和他错过。
如意嘟着嘴埋怨他;:“你就是不相信人,我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吗?”
林钰浦赔笑说:“你当然不是,可是你父亲却一门心思的想把你嫁出去啊!要不是我这次让你们来京城,说不定这会儿你都和石良成亲了。”
如意满脸通红,石良家上门提亲的事他居然也知道?这人居然还能没事人一样哄他们来京城!
她反讥:“哦,原来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装作不知道呢?”
他说:“我能马上上门提亲吗?之所以让你们来京城,就是因为今年这里事多,我不能像去年那样常回去看着你,所以才让你们来的。”
如意不解:“你到底有什么事啊?我还从没有听你说过你自己的事呢,难道你不担心你的父母不赞成我们在一起吗?”
他看着如意,眼神明显流露出挣扎,然后下了决心的说道:“如意,其实林建南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如意感到惊讶,林建南只有一子,不是林钰浦还能是谁呢?
又听他说:“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只能说,你不需要有那些顾虑,我的事我完全可以自己做主。”
“既然不是你的父母,那你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他们知道吗?”
他点点头:“他们当然知道,正是我的父母把我交给他们的。”
“我的亲生父亲身份很尊贵,可是我的生母却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嫁给他。所以生下了我就交给了我现在的养父母。”
如意感到惊讶,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的说起这么隐秘的事情!
第五章 林府赴宴
林钰浦眼睛望向角落里,黯然神伤的道:“如意,说句不好听的话,我是一个私生子。”
面前的他突然变得这么消沉,沉重的负担被他一直隐秘的藏在无人的角落不敢公开。
“别这样说,也许你的父母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过,既然你的养父母将你抚养长大,不如抽个时间我去看望看望他们好吗?”她温颜劝解,让他阴郁的内心照进了一线阳光。
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天真的仰头往他,他心里感到安慰,如意就是一朵解语花啊!
“既然你这样说,正好过两天我打算在府里设宴,不如你和刘师傅带上银宝一起同去吧。”
她感到意外,为什么设宴,有什么讲究吗?
他轻描淡写的说:“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壑王,他有些事不方便出面,借我的地方在家里请一些文人聚聚。”
如意其实早就觉得他和壑王走得很近,但是却没想到是这种亲密的程度,这借他的地方设宴,是要有多大的信任才会这样啊!
她问他:“听说壑王是当今圣上最喜爱的一位皇子?还说太子的地位也不保了?”
他笑道:“连你都知道这事?不过这事不好说,还得看宫里皇上的意思。”
她不安的问道:“那么,你家里这么重要的宴会,我去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家里又不是只请男客,还有女客也要来的,到了那天,壑王妃也会来。”
啊,壑王妃也要去?如意更不想去了。
林钰浦又劝她:“去吧,去见见我的养父母,再说,朱剑锋也在我的邀请里,好像朱家那位刚出阁的小姐也会过去,她如今已是忠义侯世子妃了,说不定你还可以见到灵纱了。”
这样一说,如意就有点心动了。
独自在这京城里,要是碰到一个能说的上话的好姐妹可就太让人感动了。
三月初三,晴
正是赏春的好时光,阳光温暖洒下,路旁的树木都抽出了嫩绿。
爱美的姑娘们脱下了厚重的棉衣,迫不及待的穿上了轻薄的春衫。
只见花间戏蝶檐间燕,各自双双。
好一片闹春光。
林府的花园里,正是绿草如茵,繁花似锦。
迟迟春日弄轻柔,花径暗香流。碧树妆成莺声巧,何处唤春光?但见那绿杨影里,海棠亭畔,红杏梢头,好一片人间仙境,世外桃源。
如意一路走来,始觉这富贵人家的奢华,无疑,这也是为了壑王才这样用尽心思布置成的。
刘敏中听说林钰浦今天请了很多有名的饱学之士,现在都聚集在西面的海棠亭里谈诗论道。
他说:“既然这样,我先去那里看看,玉堂,你就陪着如意吧。”
他在林钰浦的一再要求下,如今也改口了,称呼林钰浦的表字玉堂。
林钰浦对如意说:“我的养父母听说你今天要来都很高兴,等着见你了。”
这就是有相看媳妇人选的意思吗?
如意满脸害羞之色,却还是做出一付镇静的样子拉着银宝走进了林建南夫妇居住的院子。
走进大厅,就看见两个老人正襟危坐的坐在堂上。
林钰浦悄悄接近如意,低声说:“看,我没骗你吧,我父母一直等着见你了。”
如意害羞的瞪了他一眼,心里直打鼓,想退后,现在却已是箭在弦上。
她大着胆子走上前去,对着两位老人跪在地上,清脆的叫道:“如意拜过林伯父、林伯母。”
她说完就仰面看他们,仔细打算着。
林建南看上去已是六十多了,削瘦,但眼睛却炯炯有神。
林母也是快六十的人了,看上去却只有四十多岁,看来保养得非常好。
他们听到如意的叫声,林母欢喜得急忙亲自来搀扶她起来。“
又怪责说:“你这孩子,来就来吧,怎么还这么讲礼。”
她扶起如意坐在一旁,握着她的手,关切的问她几时来的京城,习惯了没有,又问到如意喜欢吃什么,待会玩了后好吩咐厨房里做。
如意不安的说:“还是不要为我一人费工夫了,别的人都没有这样啊。”
林母拍了拍如意的手背,笑道:”那怎么一样?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笑得耐人寻思,听得如意面红耳赤抬不起头。
看来,他们的确不干涉林钰浦的婚事。
这时,只听一名仆人来报:“ 壑王和壑王妃已经在门口了。”
林钰浦忙出门相迎。
不一会,他又带着壑王妃来拜见林建南夫妇。
壑王妃身穿流彩暗花云锦宫装,系着一条刺绣妆花裙。
她长得长眉入鬓,身子高挑,气度雍容。
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位小姐打扮的少女。
那少女眉目和她相像,身材同样苗条,只是脸上多了几分骄矜之气。
壑王妃是户部尚书顾长林的长女,听说顾长林膝下只得两女,最为受宠的就是小女儿。
壑王妃拜见了林建南父母后又吩咐身后的少女:“妹妹,这是林公子的父母,还不上前拜见。”
又笑着向林母说:“我这妹妹,平日里在家宠惯了的,不过好在外面还不曾失礼。”
这话听上去说是贬。其实是褒。
那位少女便对林父林母做了个福,清脆的说道:“晚辈顾佳盈拜见林伯父、林伯母。”
她一边行礼一边大方一笑,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林母连忙命人扶起了顾佳盈,心里升起一片疑云。
这位户部尚书的小女儿今日怎么屈尊降贵来到他们家?
她仍然不露声色的和她们嘴上说着话,又关心的问林建南:“老头子,你要是觉得和我们一群女人在一起无趣就到玉堂那边去吧?”
林建南连连点头:“正好,我还正想去他们那里看看啊!”说罢就起身离去。
壑王妃和林母寒暄了会,她的眼光就好奇的落在一直静坐一旁的如意身上:“不知这位姑娘是哪家的千金啊?”
如意微微有些尴尬,自己哪里是什么千金,要是这位王妃知道她只是一名平常百姓家的女子,不知该作何感想。
林母在一旁帮她解了围:“这是玉堂请来的客人,姓刘,她的父亲是一位饱学之士。”
这样听起来,好像她是出自书香门第,面子上也好看了些。
如意还真有点懊悔了,明知壑王妃今天要来,何必自取其辱呢?自己和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啊!
是林钰浦请来的?顾佳盈锐利的目光立时投向了如意,如意也感觉到了这异样的目光,抬起眼皮看到她凶狠的眼神,不禁吓一跳,不敢再看向那边。
壑王妃不动声色,示意妹妹要忍耐。
她脸上依旧春风满面的和林母说话:“我父亲就常夸耀您的儿子,说年纪轻轻就学识满腹,更难得的是眼光独到,做事能干,还不在乎名利。”
她顿了顿,仔细打量了林母的表情说:“我父亲常遗憾,自己不能有玉堂这样的儿子。”
要是林母是聪明人并且有意的话,就应该笑言要林钰浦做他家的女婿,一个女婿半个儿啊!
林母听了却不动声色的笑道:“你父亲太贪心,有了壑王这么好的女婿还不够?再好也比不过壑王啊!”
她这样巧妙的化解了壑王妃的攻势,让壑王妃和顾佳盈心里都有点失望。
顾佳盈坐得气闷,直起身子开始东张西望。
林母看了就笑着说:“我这里太闷,怪不得顾小姐坐不住,要不,让丫鬟们陪着小姐去到处转转?”
顾佳盈听了心里倒是想,却还是看了看姐姐,看她怎么说。
壑王妃对着林母嗔怪道:“老夫人您太偏心了,让我妹妹去转转,却把这位刘姑娘冷落在这里,不如刘姑娘也去陪我妹妹一同走走?”
如意想推辞,却觉得显得不近人情,想答应,她们又不熟,更觉得自己是在为难自己。
正踟躇间,壑王妃递了一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