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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苦笑着点点头,说道:“没错,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
如岚焦急的跺脚道:“就算公子要娶你,也不能这样做啊,这不是当众扫王妃和尚书面子吗?”
如意低头,思纣林钰浦到底为何这么做。
如岚又低声神秘的的说:“我听林安说,今天王爷还和公子提了顾小姐的,估计是公子要借你来回避的。”
原来是这样?
自己本来只不过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现在却一跃成为了顾佳盈的眼中钉,没准她现在正在背后咒骂她了。
如岚正要再说些什么,目光闪烁间就看到林钰浦已经走进,连忙笑着说:“既然你也到了京城,那我们就应该互相走动走动啊!”
如意会意的点点头。
看到林钰浦已经走到身边来,如岚对他行了个礼,然后走开。
林钰浦看着如意的双眼良久,然后说道:“怎么?不高兴。”
如意不回答,反问:“我父亲怎么没看到啊?”
林钰浦说:“他喝醉了,我要林安扶他在书房里歇息一会。”
如意皱眉道:“父亲不善饮酒,为什么会喝醉?”
林钰浦笑道,带着一股邪气看着如意:“我说我要娶的妻子是他的女儿,自然敬酒的人就多了些。”
如意听了,忍不住挑眉问他:“我还正想问你了,你为什么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说那些话,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处境?”
林钰浦听了笑着斜着眼睛看她道:“你是什么处境?难道你不高兴?”
如意坦然说:“没错,我不高兴。”
林钰浦的回答也出如意意料之外:“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没办法,我就是要这样做,要不然,你父亲就要带着你回承州,那样我和你之间恐怕就有变化。”
看到如意惊讶的表情,他承认说:“你和你父亲在我院子外的说话我都知道,你父亲怎么能够因为我和壑王走得近就要拆散我们呢?我明日就派人上门提亲,让你父亲不能带你走。”
他说这话时,脸上表情显得霸道,执着。
如意生气的说:“可是你就不想想,你这样王妃和顾家小姐会怎样?她们只会将怒气迁移到我身上,对我不利啊?”
他听了这话傲然说:“放心,我怎么会把你置身险地呢?你的安全我也考虑到了,明日上你家向你父亲提亲后,你们就搬到我府里来住,这样不是很好吗?”
如意不相信的看着他:“难道你就不担心壑王爷生你的气,他的王妃可是姓顾啊!”
林钰浦满不在乎的笑笑说:“王妃?她自身难保,我才不担心。”
如意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充满疑问的看着林钰浦。
林钰浦凑近她的耳朵,亲昵的说道:“你还不知道吧,那位承州的朱剑锋为什么今天没来,是因为他要避嫌,他可是送了一位大美人给王爷,迷得王爷最近都冷落了王妃。”
朱剑锋竟然会做这种事?如意拉着他的胳膊,好奇的问:“我来京城的那天在京城的总店看到一个姑娘,好像身份很尊贵,她身边的丫鬟好像是以前在朱剑锋身边的柔云,你说的就是那位姑娘吗?可是好像听说那位姑娘是什么福云公主啊!”
林钰浦哑然笑道:“不是,我说的是柔云啊!”
什么?竟然是柔云?如意吃惊的看着林钰浦,眼珠都快要掉下来了。
林钰浦又说:“就是她,被王爷前几天看中了,原本是朱剑锋送到福云公主身边侍候的,福云公主还不愿送给王爷,没想到朱剑锋知道后,反而亲自送到了王爷府上。”
他嗤笑道:“看不出这个家伙很会利用女人啊,他如今已是户部的仓场侍郎了,说不定下一步就是成为福云公主的驸马了。”
什么什么?朱剑锋竟然一跃有望成为驸马?
这无疑又是一个让人惊讶的消息。
如意连连催促他:“快说,快说。”
林钰浦斜眼望着她:“你不生我的气了。”
眉眼带笑,似在挑逗她。
如意故意生气的偏头:“不愿说就不说,我还不听了呢。”
说吧作势要走。
林钰浦连忙拉住了她,涎着脸笑道:“我逗你的,你就是不听我也要说给你听啊!”
如意侧过脸偷笑,林钰浦几时也变得这么八卦了啊。
第二十七章 离开
林钰浦眼睛望向角落里,黯然神伤的道:“如意,说句不好听的话,我是一个私生子。”
面前的他突然变得这么消沉,沉重的负担被他一直隐秘的藏在无人的角落不敢公开。
“别这样说,也许你的父母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过,既然你的养父母将你抚养长大,不如抽个时间我去看望看望他们好吗?”她温颜劝解,让他阴郁的内心照进了一线阳光。
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天真的仰头往他,他心里感到安慰,如意就是一朵解语花啊!
“既然你这样说,正好过两天我打算在府里设宴,不如你和刘师傅带上银宝一起同去吧。”
她感到意外,为什么设宴,有什么讲究吗?
他轻描淡写的说:“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壑王,他有些事不方便出面,借我的地方在家里请一些文人聚聚。”
如意其实早就觉得他和壑王走得很近,但是却没想到是这种亲密的程度,这借他的地方设宴,是要有多大的信任才会这样啊!
她问他:“听说壑王是当今圣上最喜爱的一位皇子?还说太子的地位也不保了?”
他笑道:“连你都知道这事?不过这事不好说,还得看宫里皇上的意思。”
她不安的问道:“那么,你家里这么重要的宴会,我去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家里又不是只请男客,还有女客也要来的,到了那天,壑王妃也会来。”
啊,壑王妃也要去?如意更不想去了。
林钰浦又劝她:“去吧,去见见我的养父母,再说,朱剑锋也在我的邀请里,好像朱家那位刚出阁的小姐也会过去,她如今已是忠义侯世子妃了,说不定你还可以见到灵纱了。”
这样一说,如意就有点心动了。
独自在这京城里,要是碰到一个能说的上话的好姐妹可就太让人感动了。
三月初三,晴
正是赏春的好时光,阳光温暖洒下,路旁的树木都抽出了嫩鸀。
爱美的姑娘们脱下了厚重的棉衣,迫不及待的穿上了轻薄的春衫。
只见花间戏蝶檐间燕,各自双双。
好一片闹春光。
林府的花园里,正是鸀草如茵,繁花似锦。
迟迟春日弄轻柔,花径暗香流。碧树妆成莺声巧,何处唤春光?但见那鸀杨影里,海棠亭畔,红杏梢头,好一片人间仙境,世外桃源。
如意一路走来,始觉这富贵人家的奢华,无疑,这也是为了壑王才这样用尽心思布置成的。
刘敏中听说林钰浦今天请了很多有名的饱学之士,现在都聚集在西面的海棠亭里谈诗论道。
他说:“既然这样,我先去那里看看,玉堂,你就陪着如意吧。”
他在林钰浦的一再要求下,如今也改口了,称呼林钰浦的表字玉堂。
林钰浦对如意说:“我的养父母听说你今天要来都很高兴,等着见你了。”
这就是有相看媳妇人选的意思吗?
如意满脸害羞之色,却还是做出一付镇静的样子拉着银宝走进了林建南夫妇居住的院子。
走进大厅,就看见两个老人正襟危坐的坐在堂上。
林钰浦悄悄接近如意,低声说:“看,我没骗你吧,我父母一直等着见你了。”
如意害羞的瞪了他一眼,心里直打鼓,想退后,现在却已是箭在弦上。
她大着胆子走上前去,对着两位老人跪在地上,清脆的叫道:“如意拜过林伯父、林伯母。”
她说完就仰面看他们,仔细打算着。
林建南看上去已是六十多了,削瘦,但眼睛却炯炯有神。
林母也是快六十的人了,看上去却只有四十多岁,看来保养得非常好。
他们听到如意的叫声,林母欢喜得急忙亲自来搀扶她起来。“
又怪责说:“你这孩子,来就来吧,怎么还这么讲礼。”
她扶起如意坐在一旁,握着她的手,关切的问她几时来的京城,习惯了没有,又问到如意喜欢吃什么,待会玩了后好吩咐厨房里做。
如意不安的说:“还是不要为我一人费工夫了,别的人都没有这样啊。”
林母拍了拍如意的手背,笑道:”那怎么一样?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笑得耐人寻思,听得如意面红耳赤抬不起头。
看来,他们的确不干涉林钰浦的婚事。
这时,只听一名仆人来报:“ 壑王和壑王妃已经在门口了。”
林钰浦忙出门相迎。
不一会,他又带着壑王妃来拜见林建南夫妇。
壑王妃身穿流彩暗花云锦宫装,系着一条刺绣妆花裙。
她长得长眉入鬓,身子高挑,气度雍容。
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位小姐打扮的少女。
那少女眉目和她相像,身材同样苗条,只是脸上多了几分骄矜之气。
壑王妃是户部尚书顾长林的长女,听说顾长林膝下只得两女,最为受宠的就是小女儿。
壑王妃拜见了林建南父母后又吩咐身后的少女:“妹妹,这是林公子的父母,还不上前拜见。”
又笑着向林母说:“我这妹妹,平日里在家宠惯了的,不过好在外面还不曾失礼。”
这话听上去说是贬。其实是褒。
那位少女便对林父林母做了个福,清脆的说道:“晚辈顾佳盈拜见林伯父、林伯母。”
她一边行礼一边大方一笑,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林母连忙命人扶起了顾佳盈,心里升起一片疑云。
这位户部尚书的小女儿今日怎么屈尊降贵来到他们家?
她仍然不露声色的和她们嘴上说着话,又关心的问林建南:“老头子,你要是觉得和我们一群女人在一起无趣就到玉堂那边去吧?”
林建南连连点头:“正好,我还正想去他们那里看看啊!”说罢就起身离去。
壑王妃和林母寒暄了会,她的眼光就好奇的落在一直静坐一旁的如意身上:“不知这位姑娘是哪家的千金啊?”
如意微微有些尴尬,自己哪里是什么千金,要是这位王妃知道她只是一名平常百姓家的女子,不知该作何感想。
林母在一旁帮她解了围:“这是玉堂请来的客人,姓刘,她的父亲是一位饱学之士。”
这样听起来,好像她是出自书香门第,面子上也好看了些。
如意还真有点懊悔了,明知壑王妃今天要来,何必自取其辱呢?自己和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啊!
是林钰浦请来的?顾佳盈锐利的目光立时投向了如意,如意也感觉到了这异样的目光,抬起眼皮看到她凶狠的眼神,不禁吓一跳,不敢再看向那边。
壑王妃不动声色,示意妹妹要忍耐。
她脸上依旧春风满面的和林母说话:“我父亲就常夸耀您的儿子,说年纪轻轻就学识满腹,更难得的是眼光独到,做事能干,还不在乎名利。”
她顿了顿,仔细打量了林母的表情说:“我父亲常遗憾,自己不能有玉堂这样的儿子。”
要是林母是聪明人并且有意的话,就应该笑言要林钰浦做他家的女婿,一个女婿半个儿啊!
林母听了却不动声色的笑道:“你父亲太贪心,有了壑王这么好的女婿还不够?再好也比不过壑王啊!”
她这样巧妙的化解了壑王妃的攻势,让壑王妃和顾佳盈心里都有点失望。
顾佳盈坐得气闷,直起身子开始东张西望。
林母看了就笑着说:“我这里太闷,怪不得顾小姐坐不住,要不,让丫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