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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六点,云顶大酒店二楼宴会厅,你会在那见到他,祝你好运。”说完不等锦瑟回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嘟……”话筒里传来挂断的声音,锦瑟拿着话筒愣愣的坐在那,为什么露娜最后那句祝你好运听起来如此诡异呢?
下午,锦瑟和佑天说要去见同学,晚上不回家吃饭了,就匆匆离开了商行。她没有直接听露娜的去云顶大酒店,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露娜的话。锦瑟找了一间咖啡厅,要了一杯咖啡,她坐在那里心里一直在挣扎究竟要不要去。如果去了发现只是露娜的一个恶作剧怎么办?露娜是那样憎恨自己和苏泽明在一起,作出这样的恶作剧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如果不是恶作剧呢,苏泽明真的在那呢?可是他为什么会在那?如果他在省城,为什么不来找自己?他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如果自己就这么去了,他会不会来一句:小姐哪位?
锦瑟抬头看了看对面吧台上的表,已经六点半了。现在去会不会见不到了?不管了。锦瑟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管是不是真的自己都要去看一眼才能死心,恶作剧就恶作剧吧。从包里拿出钱放在桌子上,锦瑟快步离开了咖啡馆。
这个咖啡馆离云顶大酒店非常近,拐一个弯就可以,就这一个弯,锦瑟却走的是那么艰难。
拐过来,云顶大酒店几个大字在霓虹灯的装点下赫然出现在锦瑟的面前。锦瑟抓紧了手里的包,加快脚步走了过去,这个酒店是美国人开的,所以进出的平时出入的也都是外国人为主。
但今天门口却站了很多警察,锦瑟刚想进去,就有一个警察拦住她问道,
“小姐找谁?今天这里不能随便出入。”
“啊?我……我去……”锦瑟正想不能进去这怎么办,就听到有人叫她,
“锦瑟?”
歪头一看,竟然是露娜的父亲。锦瑟赶紧叫道,
“姨夫?你怎么在这?”
“今天这里有重要的事,我和厅长过来参加。而且需要我们警察厅派人站岗,我下来看看,你过来干什么?”
“哦!没什么事,我过来找个老同学。”
“哦!那进去吧!”说着对站岗的警察说道
“这是我外甥女,让她进去。”
果然站岗的警察立刻让开了路。
“谢谢了,姨夫,我先进去了。”
“去吧,去吧。”露娜的父亲挥了挥手,就继续和别人说话了,不在看锦瑟。
锦瑟进去后,直奔二楼。
刚上到二楼,就听到对面宴会厅里传来优美的音乐。顺着音乐锦瑟一步一步慢慢靠了过去,她伸了伸手,没敢推开门,她觉得里面似乎有一头野兽会吃了自己,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一如她前世追查凶犯时,推开门前的感觉,那一次她得小命就直接报废了,那这一次呢?
锦瑟咽了一口口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猛的推开了宴会厅的大门。
瞬间音乐声铺天盖地的袭来,明亮耀眼的水晶吊灯让锦瑟有一瞬间的失明,略微闭了几秒钟眼睛,锦瑟才慢慢睁开眼适应了里面的光线。
只见宴会厅里衣香鬓影,歌舞升平,到处身着各种华服的男女,有西服,有旗袍,有欧式礼服,有黑头发的甚至还有黄头发的。
正前面的主席台上,赫然拉着一个横幅,锦瑟瞪大了眼睛看着横幅写的字。
“日本领事馆某某城开幕酒会”
几个大字铺面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偶是不是很坏呢,竟然在这个地方停住了!!还是周五!哇咔咔~~~~~~~~~(仰天狂笑)
40
40、三十七 。。。
锦瑟还没有消化这几个字,音乐声就逐渐停了下来。一个身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在台上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旁边一个翻译再用中文翻译出来。
锦瑟完全没有注意听他说了些什么,她只是不停在人群里寻找苏泽明的影子。
“下面有请,领事馆的副领事黑泽明先生给大家讲话!”
只见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缓缓走上主席台,接过麦克说道,
“谢谢大家今天能来参加……”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锦瑟下意识的向前看去:这个男人是谁?怎么和苏泽明的声音一样?怎么长的和苏泽明这么像?刚才介绍他叫什么来着?好像叫黑泽明?苏泽明!黑泽明!锦瑟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头晕,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水晶灯,怎么这么亮呢,自己怎么有些眼花。
“小姐,你没有事吧?”一个侍应生正好路过锦瑟身边,见她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样子一把扶住她问道。
侍应生虽然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还是吸引了一部分人的视线。锦书今天是陪着王成一起来的,她无意间看到侍应生这边但并没在意,可是侍应生扶着的这个女士拿的手提包锦书看着眼熟,这不是和自己送给锦瑟的是一样的吗?刚想到这,她突然想到什么的快步走了过去,一看竟然真的是锦瑟。
“锦……锦瑟!你怎么在这?”锦书吃惊的问道
“姐姐……”锦瑟有些目光涣散。
锦书这一弄,更多人注意到了这里,肖暮梵和王成也走了过来,一看是锦瑟都愣住了。
突然台上的讲话停住了,苏泽明不可置信的看着下面的那个女孩,那不是他朝思暮想的锦瑟吗?她怎么知道自己在这?两个人就这没对望着,虽然离得这么近,可是却感觉有是那么远。
肖暮梵扭头看了看台上的黑泽明,又看了看脸色苍白的锦瑟,眼底闪过一阵寒光。
“姐姐!我先走了!”说完不等锦书回答,挣开锦书抓着自己的手,转身推开门跑了出去。
“锦瑟!锦瑟!”锦书担心的跟了出去。
“我去追她!”肖暮梵说完就跟着跑了出去。
苏泽明见锦瑟脸色苍白的跑了出去,很是担心,
“黑泽君!你在干什么呢?怎么不说了!”旁边的中年男人用日语严厉的说道,
“对不起叔叔!”苏泽明说道,
“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有辱天皇,有辱黑泽家的事情,知道吗!”
听到这,苏泽明抿了抿嘴唇,开始继续刚才的讲话,可是放在身侧的手却紧紧握成了拳头。
讲话一结束,苏泽明就迫不及待的在会场中找到锦书,询问锦瑟的情况。
“黑泽先生,舍妹自会有人照顾,不劳你费心。”锦书冷冷的说完就转身走了开来,王成虽然很好奇到底自己的小姨子和这个日本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但也聪明的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机。赶紧跟着锦书离开了。
苏泽明自己愣愣的站在阳台上:自己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已经再也回不去了吗?从自己正式承认自己的身份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和锦瑟已经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他清楚的记得锦瑟看到日本人时眼中流露出来的鄙夷。可是现在真的见到了锦瑟,自己还是那么控制不住。
握紧的拳头狠狠砸在了阳台的栏杆上,他第一次那么恨自己。
“你在干什么?”黑泽建成的声音里充满了怒气。
“叔叔!对不起!没什么!”苏泽明回过身说道,
“没事就进去招待客人,今天里面的可都是这的要人,你要尽快熟悉他们!”黑泽建成冷冷的吩咐道。
“是!”让中年男人训斥了一番的苏泽明,心里其实很明白他既然选了这条路,早就做好了牺牲自己感情的准备,而且他答应过父亲绝不辱没黑泽家的荣誉。想到这,苏泽明只能压下心中的感情,让自己重新努力让自己打起精神,微笑着重新走入会场。
黑泽建成看着苏泽明的背影,眯起了自己本来就不大的眼睛:这个侄子自己并不是很满意,先不说是个中日混血儿,做事太感情用事,完全没有黑泽家男人的狠劲,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想到这,东条建成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也回到了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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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恍恍惚惚的离开会场,她感到自己的脑袋里像是塞满了棉花,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间苏泽明变成了黑泽明,中国人变成了日本人。这中间究竟哪里弄错了?怎么会这样?
锦瑟抬头看了看月亮,月亮还是那么明亮。这时候不是应该狗血的来一个闪电,然后下大暴雨吗?可为什么月亮还是这么美,美的让我都不好意思哭了。
肖暮梵没有靠前,他只是静静的跟在锦瑟身后。他从没有见过如此伤心的锦瑟,虽然她只是静静的那么走着,甚至没有哭,但是却浑身都透着一种悲伤。肖暮梵不禁再次猜测究竟那个黑泽明和锦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锦瑟见到他就成了这个样子。肖暮梵跟着锦瑟走了很久,直到看着锦瑟进了家门,才放心的离开。
锦瑟回到家,换了衣服,就直接躺了下来。她感到自己的头痛的要炸了开来,浑身冰冷,她紧紧闭着眼睛,让自己努力去什么也不想,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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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是谁?谁在哭?锦瑟感到自己到了一个大屋子里,前面的房间传来“嘤嘤”的哭声,听起来伤心不已。锦瑟慢慢挪了过去,趴在门边悄悄往里看去,妈妈?那不是妈妈吗?还有爸爸,还有弟弟?
锦瑟开心的跑了过去大声叫道,
“爸爸!爸爸!你在这干什么?”可是爸爸连看都不看她,只是低着头在抹泪。
锦瑟又跑到妈妈跟前,
“妈妈!妈妈!你怎么哭了?你在干什么?你干嘛趴在这个人身上哭啊?”刚说完锦瑟抬头猛然看到,这个躺在这的不是我吗?锦瑟刚想去摇母亲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怎么是自己呢?自己不是在这好好的吗?
“妈妈!妈妈!我在这,那个不是我,你为什么对着她哭?”锦瑟激动的大声喊了起来,可是没有一个人看她。
这时候进来了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到床前,掀起盖着的床单直接蒙到了躺着的锦瑟的头上,母亲哭的更厉害了起来,趴在床上不肯让医生把人推走。锦瑟见弟弟红着眼睛走过来和母亲说道,
“妈!你别这样!姐姐已经死了!你这样也没有用!”
“你说什么?我死了?弟弟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在这呢!我在这!”锦瑟跑到弟弟和母亲面前,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
突然镜头一转,到了另一个房间,四周到处是穿着警服和黑色衣服的人,耳朵传来哀乐的声音,屋子中间的花堆里放着一个棺材,锦瑟惊恐的看着棺材,她慢慢的向棺材走去,越近她的心越感到不安,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等到靠近了棺材,锦瑟狠狠心低头一看,竟然是穿着警服的自己一脸死人样的躺在那。抬起头来再看看四周,到处是自己以前的同事还有领导,他们都红着眼睛,旁边那个小高竟然还哭了,她不是不喜欢自己吗?怎么会为了自己哭呢?再一抬头,墙上赫然挂着自己的照片,上面装饰着黑色的绢花。
锦瑟突然想起来自己中枪的那一幕!是啊!自己是中枪死了!原来不是自己一脸死人样,而是自己真的死了。可是那现在这个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我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这个问题让锦瑟头痛欲裂,她禁不住的大喊起来 !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隐约间锦瑟似乎听到了樱桃焦急的声音,可是自己没有办法睁开眼睛,也没有办法说话。她感到自己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慢慢的又再次陷入了黑暗。
“常妈妈,不好!小姐浑身滚烫!”樱桃喊道,
“我看看!哎呀!不好,发烧了,你快去通知老爷和太太!”常妈妈说道。
不一会方老爷和方太太就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