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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花有主-奴婢不侍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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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茗眼角一抽,好似忽然明白了什么,“难道说你一直……”
  就在这时,关信忽然急匆匆地冲进来,晃过二人直奔景虽的书房,然后便听书房传来关信的急切的声音:“不好了殿下,陛下又病倒了!”
  当晚,景虽留宿安帝寝宫,衣不解带地守在其床前。
  安帝一直昏睡着,病情时好时坏,从太医的神色来看,情况并不乐观。
  第三天傍晚,安帝终于悠悠转醒,景虽这才回到东宫。
  三天未曾梳洗,简单地用过晚饭后,景虽挥退众人,仅仅让关信传来卫茗。
  卫茗推门踏进来时,一眼便穿过缭绕的热气望见那头浴池中仅露出水面的头,好似十分疲惫地靠在池壁上。她不禁下意识挪开视线,直愣愣地杵在原地不知所措,迟疑了片刻再定睛一瞧,只见景虽闭着眼,眉头微颦,薄唇轻微地张开,呼吸平稳,眼底青黛一览无余。
  她不由得心头一疼,随手扯下屏风上的干布,轻声轻脚地上前,蹲在池边托起他的脑后。
  景虽猛地清醒,一双灰眸徒然睁大,明澈锐利地盯向她,待看清来人后,目光一柔,露出分倦怠与欣慰,沙哑的嗓音溢出嘴边:“你来啦。”
  “殿下,别在水里睡,容易着凉。”卫茗将干布包在他头上,轻轻替他吸掉发丝间的水滴。
  “好累……”景虽重新闭上眼,执起她的柔掌放在自己的眉心,“揉一揉。”
  “累了便到寝榻上去睡吧,”不重不轻的按压,恰到好处的舒服,“奴婢去给您铺床。”
  “等等。”他捉住她欲放开的手,“替我洗……”
  卫茗手一顿,友情提示道:“命令奴婢的人下场很惨哦。”
  “我不是在命令你。”而是在……撒娇!
  “那是什么?”卫茗漫不经心问道,满心的注意力已被热水漫湿的裙摆与鞋袜拉开,扯了扯贴在小腿上的湿布,正想起身,哪知手臂忽的被景虽一扯,整个人重心不稳“噗通——”扎入水中!
  “噗!”卫茗冒出水面,深吸了口气,横眉薄嗔:“您这是要做什么?!”
  “卫茗……”景虽的面色不自然地泛红,“帮我洗。”
  “你……!”卫茗咬牙,注意到他的异常,贴近他伸手一探额头,大呼不好,“你得赶快上去传太医来看看!”
  “不要!”生病的景虽异常地固执,顺势搂紧她,仿佛脱力一般将下巴枕在她肩上,“帮我洗……就当是你病倒时我伺候你沐浴的报答。”
  “呃……”卫茗抽了抽嘴角,随即意识到身前之人在水中赤裸,不由得小心翼翼地向后挪了挪,哪知刚一动,景虽马上死死地贴过来,仿佛将她当做暖炉一般,抱得紧紧的。
  感觉到紧贴的身子微微地战栗,卫茗拿他无法,只好执起已浸湿的布擦拭他的裸背,想着快点洗完将他弄上去躺着。
  耳边的呼吸声却一声声浑浊起来,喷在颈侧,撩拨着,暧昧着。卫茗耳根发烫,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忽觉一湿热之物贴上耳垂,全身一僵。
  细细的吻由耳垂漫开,啃咬*,或轻或重,仿佛将她当做了最甜美的食物,极尽怜惜。
  “殿、殿下……”卫茗手足无措地推搡着,掌下的身体滚烫一片,不知是因为病了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
  “继续洗,不要停。”景虽微眯着眼,薄唇擦过漂亮的锁骨,大掌勾开她紧贴在胸前的衣襟,一路向下。
  卫茗一个激灵,赶紧摁住他,“景虽!”
  “嗯?”景虽轻轻哼了声,似答复,又似低吟,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瞅着她。
  卫茗抬眸对上他的目光,只见那一片灰朦朦的眸色中一片旖旎,深邃如海,沉淀着不知名的诱惑,心头一乱,下意识地挪开眼,眼角却倏地一暗,湿凉的唇便盖上唇角。
  火热的气息喷在脸上,晕开火辣辣的暧昧,随着越来越深的吻,醺醺然欲醉之间,只听他低沉地喃道:“张开嘴。”
  卫茗恍恍惚惚地照做,樱唇方启,贝齿便被撬开,湿滑偷溜进来,勾引她的香舌在小小的空间里纠缠,追逐。
  “嗯……”浅浅的呻吟溢出唇间,听在景虽耳里,好似燃烧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但是不够,怎么都不够,身体里面一直沉睡的野兽仿佛苏醒过来,叫嚣着要将对方揉进身体里,吃干抹净!
  就在卫茗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唇齿倏地自由,她别过头平息着,试图在那乱成一团的浆糊中理出一分理智来时,便听耳边传来景虽浑浊的喘息,和他那低得销魂的沉吟——
  “我想要你。”
  “呃……?!”卫茗猛地清醒,下意识向后退,却被他牢牢的禁锢在身前,慌乱地找理由:“你病了,早些……唔……!”
  唇又被封住,细碎的呢喃在一个个紧密的吻间断断续续流泻出来:“你就是我……最好的良药。”
  卫茗一怔,心跳飞快地抬眼,只见他微眯眸子瞅着她,眸光凝着无限的温柔,让她一不小心便深陷其中,恍惚不知。
  他躬身低头,大掌已拨开她的衣襟,在她凝脂如玉的雪肌上游走,途径之地无不是一片酥麻,越来越下,然后倏地停住!
  只听他重重地喘了口气,仿佛在忍耐什么,低哑道:“你若不想,可以推开我。”
  卫茗挪了挪一直盖在他双肩试图阻拦的手,迟疑了片刻,最终垂了下去……
  (以下省略N字和谐片段)
  ***
  当清晨第一缕晨曦透进窗纸时,景虽睁开眼,坐起了身,抬手拂开额前发丝,大掌撑着额头开始发愣。
  烧已经退了,整个人从头到尾的清爽,前一晚的疲乏与困顿在一夜间烟消云散……
  ……等、等!
  他倏地睁大眼,缓慢地挪开挡住视线的手肘,目光微微一斜……
  卫茗如同小猫一般蜷缩在他身侧,一截雪白的手臂露在棉被外,隐约可见棉被下的锁骨下方那道勾人心魂的沟壑。
  景虽眨了眨眼,前一夜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上来,瞬间染红了他的耳根。
  怎、怎么办?
  虽说认定了是她,但大局未定前就把她给吃了,终究有些不负责任的意味。
  他现在跟她告白让她嫁给他还来得及么?
  景虽苦恼地抓了抓头发,盯着熟睡的她,张了张嘴,用口型练习道:“卫茗,嫁给我吧。”
  不行,听着就好像是他仅仅为了自己的行为负责而做的不得已的承诺,而非他一直以来的愿望。
  那要不……“卫茗,发生了这种事,你只能嫁给我了。”
  不行,怎么听都像是他强迫她一样……
  再不然……“卫茗,你不用为了昨晚的事留在宫里,我没有要用身体留下你的你意思……”
  不对!这种话是自寻死路!说出来卫茗必走无疑好么!
  归根究底,这种时候提出成亲的事,怎么说怎么不对!
  他一边懊恼自己不考虑后果把她给吃了,一边……却又庆幸,自己迈出了这一步,让两个人的关系更加密切。
  如果昨夜重来一次,他即便知道后果,也还是会做同样的事吧?
  但事到如今,考虑怎么面对她才是最关键的事!
  结果,思来想去,关信急切的敲门声将他从纠结中拉了出来。
  关信敲得很急,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定是有要紧之事。
  景虽下意识地别过眼望向身侧的卫茗,目光恰好迎上她睁眼的一瞬,两人双双对视之后,仿佛火花“啪啦”迸溅飞快地闪开,彼此都不知如何正常的面对对方。
  然而那头关信等不及了,说了句“恕小的僭越”之后“啪——”地推门冲进来,待望见床上的旖旎后,脸上的急色一僵,愣在原地竟忘了行礼。
  “何事?”景虽急起身,掩住身后的卫茗,棉被随着他的动作下滑,露出他赤裸的上身。
  饶是如此,关信却还是瞟到了床里侧仅露出粉肩的卫茗,慌张地挪开目光,哭丧着脸默念“我没看到我没看到”退到门后,随即沉声道:“陛下病情告急,请殿下速去!”
  景虽神情一凝,心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第六十四章 (六十四)陷害与陪葬
  
  那一日,安帝病情反反复复地恶化,终于在次日凌晨时分阖上了双眼。
  据说安帝走得十分安详。
  景虽一直陪在其身边,直到最后。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向大地时,新的朝代便来临了。
  紧接着,守灵,哭丧,由大臣宣布即位,就等安帝下葬后便可举行登基仪式,一切是那样的顺理成章。
  景虽却在这时请出了安帝的遗旨——赐死贵妃叶氏。
  遗旨上明确指出叶贵妃多年来作恶多端,嫁祸陷害,使得宫中子嗣不丰,实乃耽误皇室千秋大业的大罪,只是安帝念及夫妻一场,仅在过世后才来追究。
  但眼观大局,明眼人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安帝一步棋罢了。
  若要处决叶贵妃,依着她所行的恶,多的是机会,偏偏卡在此时,无非是想让景虽的即位更加顺利罢了。早一步,会给叶家喘息的机会;晚一步,难保叶贵妃不会发动叶家的势力拥自己的儿子景然登基。
  这道旨意,若出自景虽之手,只会达到反效果。若以遗旨的形势出现,反而让人无法在道义上反驳。
  安帝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只为确保儿子景虽的路更好走罢了。
  卫茗安静地听着朝堂中不断传来的消息,没有同情,亦没有为品瑶报仇的快感。
  她知道,接下来她的路会很难走。
  她已如当年所打算的那般,看他长大,蟒袍加身,君临天下。然后呢……?
  景虽若立她,无异于逆水行舟。即位之初,人心不稳,只怕皇后一事会成为关键。安帝虽将江山留给他,但在没有势力的情况下,一个拥有强悍母家的皇后将会是多么重要的存在。
  想到这里,她垂下了眸子。
  就在这时,璃茉端着汤药进来,嫣然一笑道:“卫大人,该喝药啦。”
  卫茗捏住鼻子远目,“不喝……”就算不看她也知道是些补气养血的汤药,从那一夜起她已经足足喝了快七天了。
  景虽的心思她大致猜到,无非是想让她养好身子早日怀上子嗣,这样他的争取便能更有说服力。
  只是这样一来,她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终归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可是殿下吩咐了……”璃茉一如既往面露难色,“今儿个是先帝下葬的日子,殿下悲痛之余若再得知卫大人未喝药……”
  “停……我喝!”不就是喝个汤药么!搞得像多大件事似的!
  看着她咕噜咕噜灌下去,璃茉心满意足地收走了碗,刚刚走出房门没几步,便迎上了令侍柳妆,赶紧行礼。
  “这么快就喝了?”柳妆瞥了眼空碗,漫不经心道。
  “嗯、嗯……”璃茉琢磨不透她的心思,“多谢柳姑娘的指点。”若没有在来时的路上遇到柳妆替她出招想说辞,她铁定奈何不了不喝药的卫茗。
  “行,去忙吧。”柳妆转身,红唇勾起一丝弧度。
  同时,跪在灵前的景虽心头猛地一抽,恍惚间抬头,只见漫天的钱纸飞舞,如雪花般漫了一地。
  是因为舍不得父亲才会心痛么?
  他抬手按上心口,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安。
  起灵,送灵……直到封陵石落下,他全程目不转睛地守着,心中的不安却一点一点越来越深。
  待到仪式完毕,段璇璇终于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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