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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如此自负,原来这个世界并不是围绕着他而转动的。有的事情可以不在乎,可有些事呢——怎么能不在乎?
在乎又如何,一切的一切,就像付诸东流的水,再也无法挽回了。
他颓然地坐到在地上的青石板上,夜间的冷露浸艘簧砗睿疵挥腥魏沃酢0肷危夯核档溃靶辉蒲略谀辖!
“他怎么会去南疆?”北朝人与南朝人互不对眼,兵戈多年,北地之人更是称南朝梁为南疆,以示轻蔑。
元子攸低着头,“他已经忘了你是谁,谢云崖是一个杀手,他不会是你想找的弟弟。就像你说的——一段已经错过的感情,就像已经逝去的时光,永远也不会倒流。你又何必非要去找到他,到头来徒留伤心。”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他抬起头,近乎偏执地看着她,眼中溢满的伤痛,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
赫连瑾轻声一叹,“我没有见过我的母亲,只知道她也是南疆人,从小陪在我身边的只有我弟弟。你不会明白一个做姐姐的心情,我希望他好。”
“那你自己好吗?出生在那样的环境里,身边还有个拖油瓶弟弟……”
“你够了!”赫连瑾心中仅有的一点愧疚也荡然无存,冷声道,“你不告诉我也没有关系,从今以后,你我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这一次,是真的不会再回头了。
元子攸看着她夜色里的背影静静远去,慢慢在月下定格成了雕塑。
庭院里还是清凉的光景,寂寞的风,寂寞的月,落英拂地时也是安然无声的。
赫连瑾肚子在门槛上自斟自饮,身旁已经空了很多酒瓶,零零落落地堆了一地。她仰头一灌,酒液顺着脖颈淌进衣衫。
“好了,别喝了。”尔朱浔到她旁边坐下,抢过她手里酒瓶丢到一旁。
只听“哐当”一声,赫连瑾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九爷这是干什么?”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希望你能振作一点。”他张开双臂把她抱到膝盖上,赫连瑾仰头看着他笑,脸上有些醉人的绯红,似乎神智已经不大清晰,伸手覆上他的眉目,“九爷知道我为什么而烦恼吗?”
“感情?”说出这句话,他的心理绝不好受。
谁知赫连瑾摇摇头,“那都是骗人的,我不会再爱了!各种累!”
尔朱浔被她的语气逗乐,忍不住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子,溺声道,“胡说。你迟早要爱上我的,怎么逃也逃不掉。”
“爱上你?”赫连瑾忽然有些呆滞地眨了眨眼睛,酒液上脑,眼前顿时一阵模糊。有湿湿润润的触感覆到她的唇上,羽毛般轻柔却又如潮水般侵袭而来,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在翻涌,摆脱不掉。
她模模糊糊地挣了挣,却怎么都摆脱不了。气恼极了,索性由着他。好长一段时间,她几乎都快窒息,他才放开她。
月色莹白,花影错落,两人在寂静中默然对立,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赫连瑾狠狠推开他,长身而起,摇摇晃晃地在他身上踩了几脚,“去……去吧!”她转身就要出去,尔朱浔在地上喊,“你去哪儿?”
“南疆!”
尔朱浔愣在原地,抬头看了满天繁星,失声笑了,“大半夜地下江陵?难道是赏风景?”
赫连瑾侧头看着他,神色难得地温柔,“我去找我弟弟。有的人不告诉我,而我却不像在和他耗下去了。”
他忽然觉得喜从天降,一跃而起,上前几步拉住她,“终于想通了?”
“什么想通?”赫连瑾猛地甩开他,仰气头冷笑了一下,“我去南疆找我弟弟,和他又什么关系?”
“可是……”
“和你就更没关系了!”她仿佛又回到意气风发的少年时期,全然开怀地笑,甩开他就往外奔去。
尔朱浔还呆在原地,看她出了门,却停在了门口,月色下懊恼地转过身来,“你呆在那儿干什么?”
“什么?”
赫连瑾气得剁脚,“前半生我都在追别人,后半生也想看一看我的速度,是不是能让人追上。”
说完,她就夺门而出,直奔府内马厩。
好长一段时间,他才明白过来,傻傻地倚着门框笑起来。
都说洛阳的风冷,他却觉得,这一个春天,真是来对了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了,泪~~写长篇真是困难啊,暮暮都快跪了,能看到这里的大人希望留个爪印,谢谢~~本来还想开个古言武侠的,但看这叙事能力,实在需要加强啊,本来已经搞好了大纲,也写了几万字了,但实在怕又糟蹋掉,于是挖了个新坑,专门练习写伏笔和剧情,喜欢现言的请好不大意地戳吧~~——《重生之调香师》,一个关于香水的故事,女主是调香的,很有才华,但上辈子一直被骗被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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