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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虽然当时她的确也只看了一眼,就侧身躲了起来。只是红孪不应该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温诗言此时想来,当红孪如此说时,她没有立刻察觉有异,多半因为饥饿造成大脑迟钝。好在现在一切恢复正常,她又无意数落起红孪的不是,才有机会发现其中问题。
温诗言撑着下巴,斜着俏眸暗中分析,红孪会对她的举动知道得一清二楚,不外乎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标准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当时一味的往厨房而去,并没有留意到身边是否还有他人,或许她的动作早就被谁看到且告诉了红孪也说不定;第二种可能就是她出现在厨房门边的同时,红孪也发现了她,所以才会知道得清楚。
不论哪种情况,何种可能,都没法解释红孪知道却装不知的原因。
故意气她离开?温诗言立即否定摇头,毕竟她的个性一直都很粗糙,突然的纤细也只拜饥饿所赐,而红孪并没可能预测到她的异常。
有意挑起误会?这倒是没啥悬念,温诗言肯定地轻点了下头,随即又陷入更深的疑惑之中。红孪的做法,好像并不聪明,而且一不小心,反而会像现在一样背上嫌疑。
温诗言无奈地重叹了下,眉心纠结在一起,其亲密的程度,像有永不分离的打算。
隋枫不知道温诗言在暗自思索什么样的问题,但看她脸上时而纠结、时而惆怅、时而疑惑、时而迷茫,就像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迷题一样。她眉心中纠紧的线条让隋枫觉得刺眼,也让她整张小脸显得沉重,他不由伸出手去,希望抚平她的愁云。
温柔的指腹触到温诗言的眉心,她愣了下回过神来,身体条例反射的朝后微微移开,抬眼望去,对上隋枫担忧的眸色,俊雅的面容让她双眸颤了颤。她调开目光傻笑着揉着眉心,嘴上说道:“哎呀呀,你吓了我一跳呢,嘿嘿……”心中却觉有些过意不去。
她先自故自的说话,压根就没考虑过隋枫的感受。跟着她又不招呼一声就陷入沉思里,这样也对隋枫很不礼貌。此时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明明看到隋枫眼中的忧色,不先感动一下,反为他的脸庞想入非非。她都不知应该骂自己没操守,还是该夸隋枫生得太俊,太吸引她的目光。
隋枫见她本已回过神,却又突然恍惚起来,不由更加担心,出声问道:“出什么事了?诗言为何又心不在焉了?”
温诗言定了定神,尴尬地笑了下,说道:“也没什么事,只是突然想到了红孪话中的疑点,多思考了会儿。”这虽是实话,可也不尽然。
隋枫虽见她表情有异,并没去深究,只对她说的事情发出疑问,道:“诗言大致说了一些,可有些事仍然不太了解,像什么‘他头日里出了事’,是什么事?‘他’是指阮缡么?”
“那个啊……”温诗言在回答的同时突然想到一事,话锋一转却问道:“隋枫,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不知你知不知道,在这里有没有那种可以控制别人行为的邪术?”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78章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第178章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温诗言话音一落。隋枫就先怔忡地发了个长音:“这……”他在心中将她的话反复想了一阵,仍然没太明白其中的意思,不由无奈地问道:“什么控制行为?”
隋枫显然是没听懂温诗言的用词。
她挑了下眉角,对这个时代暗暗咒骂,若这要算代沟,还真是没法跨越的鸿沟。她本打算跳过解释阮缡事就直接向隋枫请教,一来节约时间,二来不用担心将她和阮缡后来的事给说漏嘴。可看这样子,要不说清楚,隋枫就必须克服那道鸿沟,否则永远都会鸡同鸭讲,火星撞地球。
温诗言一边合计择日对阮隋纪三人普及下现代汉语,一边将发生在阮缡身上的诡异事件去头去尾,小心谨慎的告诉给隋枫,顺便把屋中的字条也大约说了下,然后生怕他听出什么倪端追问下去,说完之后她就催促道:“你快想想,有没有这类的邪术?”虽说她的身体不会刻意抗拒房中之事,但要她老实的对隋枫或纪然交待,似乎又很难启齿,具体为什么。她也很想知道。
温诗言此时并没意识到,只要事关阮缡时,她多少都有些别扭与异常。
听了温诗言的话后,隋枫又再沉吟半晌才答道:“有是有,但不是什么邪术……”
温诗言双眼一亮,急切地问道:“那是什么?你会吗?”她听过风木来的传闻,又听纪然夸过隋枫的身手,她自己并不懂武功,但听谁都说隋枫厉害,自然把他划到高人之列,加上她对“高人”二字有个误区,就自以为是、想当然的认为‘高人’定是啥都知啥都晓啥都会的人。
听到温诗言的问话,见她眸中满是期待,隋枫有些汗颜。他苦笑了下,说道:“传闻有种叫‘摄心术’的上乘武功就可以控制受术者,可惜我只听过传闻并不会。”说着顿了一下,他又补充了一句,说道:“江湖中就算会的人也没几个。”
温诗言点了点头,瞳仁微微转动,疑惑又生,她又问道:“为什么只有几个会?这武功很难学吗?”问完不等隋枫回答,她突然冲口而出,道:“是不是没有武功秘籍?”说完之后,温诗言脑里忽地闪过八个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她的脸顿时抽了几下,暗道:“那玩意叫莲花宝典还是葵花宝典来着?”
她并没察觉此话默念出了声,虽然极轻。但也传进了隋枫耳中。
隋枫哪里知道她小脑袋里在想什么,他本想解释‘摄心术’不是难不难学的问题,结果就听她自己把原因说了出来,然后又听到她轻如蚊音的话,他愣了下,说道:“诗言怎么知道‘葵花宝典’的?”
呃?还真有,温诗言先汗了下再答道:“这本秘籍在我们那里非常出名,可谓是达到了家喻户晓的程度。”
隋枫不知她话中的暗意,微感诧异的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说着隋枫蹙起眉头,似乎想起不太愉快的事。他犹豫了下,说道:“关于‘摄心术’之事,诗言可以向苏庄主讨教一下,他应该比我知道得多一些。”
苏白会武,温诗言在黄姑县的时候就知道,但苏白是个什么程度,她没兴趣也没机会去了解。此时忽听隋枫一提,脑里在走神幻想“挥刀自宫”一事的她,迷惑地问道:“怎么要问他?”
隋枫笑而不答,扯开话题,正色问道:“诗言今夜真的不回阮宅了么?”他深邃的眸色一转不转地盯着温诗言。让她呼吸猛地一滞,脸颊顿时泛红,心里却对留与不留纠结挣扎起来。
温诗言之前说不回去,只是一味的想吓唬阮缡让他着急,此时冷静下来再对着隋枫的黑瞳,身体不受控制的发起烧来。她昨夜才与阮缡床头床尾滚了一夜,今天若叫她换人再滚一夜,这可能不是心里能不能接受的问题了。她是不想回去,想继续让阮缡着急,甚至于想躲在隋枫这里,直到阮缡自己找上门来,但是,她并不太想与隋枫发生那夜的关系。
她想是想清楚了,只是这话要怎么表达?温诗言抬眼看着隋枫,见他俊雅的脸庞上有着一丝期待,眸色里柔情似水,似乎要将她融化一般。
温诗言痛苦地偏开头转开眼,硬着头皮,咬紧牙关,狠心地说道:“今天不回去了,而且阮缡不来找我,我就不走!借你家地板一用……”话没说完,耳中就听到轻如幻觉的叹息,她心口抽了下,偷偷斜眼睨去,那里已没了隋枫的身影。
她呆了呆,还没回过神来,就听里间传来隋枫的声音:“我的床硬,今夜先将就一夜。若不习惯,明天我再多铺些被褥。”
温诗言有些犯难,她不知道隋枫是什么时候进去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她的话,可让她再重复一次,却又没那种勇气。温诗言皱眉答道:“我还是算了,睡地上也一样的。”
隋枫掀帘出来,责备道:“什么一样的?去里面睡。”边说边拉着她往卧室里去。推着温诗言进了卧室,隋枫退到门边,说道:“我就在外面,有什么就喊我。”说完不等她反应便退了出去。
温诗言呆站了半晌,才爬到床上躺下,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具体什么原因,她又说不上来。
卧室中的温诗言并不知道,隋枫退出卧室之后,在门前也站了许久才走开。
隋枫的心情乱得如麻,他一早就知道她留下是为了与阮缡赌气,纵是如此他仍然有一些期待,希望她留下的理由中,有着对他的思念。
温诗言的直言不讳,让他又怨又叹,她越是清楚表达留下的原因。他就越没办法生她的气,就算她再没心没肺,至少还有着诚实。
只是她本人似乎没有意识到,他也好纪然也罢,在她心中其实都是阮缡的替代品。
温诗言在室内,趟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才进入梦乡。
隋枫在室外,靠于榻上出神发呆,几乎是一夜未眠。
一夜过去,温诗言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疼。躺着呻吟几声,猛地想到这里是隋枫的卧室,而不是她那间闲人止步的闺房,她急忙捂住嘴,伸头盯着门口,生怕隋枫出现在门边。
她不像才穿来那会儿,不习惯衣服里面穿肚兜,所以睡觉总是裹着衣衫而卧。现在的她,举手投足,衣着打扮还有细微的习惯,都在慢慢往着这个时代靠拢。于是睡觉穿着肚兜,就成了她的新习惯。
此时,她才醒来,自然衣冠不整,若隋枫闻声闯入,肯定会当场犯罪。
温诗言还不想自掘坟墓。
她忍着腰酸背痛腿抽筋的不适,吃力地滑下床,穿衣梳洗。推门出来,掀开帘见隋枫正端着几只碗往桌上摆放,她愣了下,没话找话地说道:“早啊,这是你做的吗?”
隋枫浅笑了下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接着说道:“吃过早饭,你有什么打算?今天我没别的事,正好可以陪你。”
她昨天虽没明着拒绝他,但也暗示得很明显了,她本来还担心相处时会不会尴尬,但看隋枫的样子,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温诗言暗笑自己多心,冲隋枫灿烂地笑了下,说道:“昨天不是说袁乔留字让我去找他吗?我想今天过去看下他还在不在。”
隋枫点头,道:“好,我陪你。”他能做的,也就是这样,隋枫在心中加上一句,眸色轻闪了下。埋头藏进碗中。
二人吃过早饭,不再罗嗦,直接奔着那地方就去了。
袁乔留下的地址果然是一座废弃的寺庙,温诗言庆幸昨天没有贸然过来的同时举目张望,没有发现除他们之外的人影。
温诗言叹了叹,说道:“昨天没等到我,他可能今天就没过来。”她有这样的想法也没错,毕竟照正常的人来看,这地方不适合留宿,等过她一天没见人,自然也不会继续等下去。
隋枫没有接话,朝着歪倒在一旁的泥像走去,脸上有些疑惑。这里有打斗的痕迹,而且还非常的新,虽然事后做了掩饰,但仔细观察仍然能看出一些痕迹。
他昨天听温诗言提起袁乔的留条,虽她只是一句带过,可疑点颇多。他听纪然提过袁乔,虽没亲眼见过,大致上也知道对方也是习武之人。如果袁乔想再次捉走温诗言,在阮宅里肯定易如反掌,袁乔没有这么做,反而留条约在这里相见,而且以知道真相为借口,让温诗言没有别的选择,这样的做法,几乎没有一点合常理。
温诗言想不到,情有可原,他却无法忽视这些反常,看来并非表面上这么简单……
“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