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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又有变化,再面对徐朝虎时,纵是个性随意,可行为举止上不由都拘谨了些。
当纪然看到隋枫这种不好的状态时,他就算有满腹的话想与温诗言讨论,都苦于徐朝虎在场,只能憋在心里,连看也不敢多看温诗言一眼,生怕她一不小心,便口出狂言。
纪然的担忧,其实是多余的。温诗言之前并没留意到阮缡曾提到徐朝虎也在的事,所以下车看到徐朝虎时,她就先惊了下,迅速扫了阮缡一眼,发现他并没诧异之色。便忍下心里不解,嘴上如往常般的寒暄了几句,却不再有多的言语。
屋中躺着的是令衙门头疼的风木来,身边跟着的其中一人却是辣手摧花的采花贼,然而眼前这个捕头还浑然不知,主动招呼不说,还主动承担起照顾的义务。
温诗言暗想,若是让徐朝虎知道隋纪二人的身份,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么和谐的一面。其实纪然的身份并没特别,就算现在他又重回通天门,但与风木来的名声比起来,纪然却是小菜一盘。要让徐朝虎知道他曾照顾过风木来,对他来说一定是件哭笑不得的囧事。
温诗言此时还在自娱自乐,不忘在心中调侃徐朝虎一番,不过嘴上像上过拉链一样,牢实得很,大概她也不想在这关键的时刻又惹出事来。现在她就算心里有再多想说的话,也不得不忍在心中,不过暗地里倒是在合计着怎么才能让徐朝虎快些离开。
几人之中,除了徐朝虎外,恐怕只有阮缡最清白。最正常,可偏偏这个正常人,是个闷葫芦,别人不说话,他也不主动开口发言。
一个屋里除开躺着未醒的隋枫,其余的人,要不是不喜欢说话,要不是怀有心事不愿说话,要不是心里有鬼不敢说话。
于是,坐着几个大活人的屋里,却安静得只有呼吸声。
徐朝虎早就发现气氛不同寻常,特别是爱吵喜闹的温诗言,她居然能沉默的坐着,安静的样子显得陌生。
憋了许久,徐朝虎终于忍不住地问道:“阮二少,你可知袭击你们的人,都是什么人?”由于事发突然,加上隋枫中途醒来一次却非要阮缡去通知温诗言,结果他说了没几句,就又昏了过去。至于二人被谁袭击的事,徐朝虎是一点问的机会也没有就被阮缡撂在隋枫家中。
他本打算走,不过又怕昏迷的隋枫再次醒来,也就这么留了下来。
徐朝虎隐隐觉得,他留下来似乎影响了气氛。
此时大家都闭着嘴,安静坐着着,他便想用个问题来打破这诡异的沉默。
徐朝虎想打破沉闷的气氛是好的,不过他算是选错了人,也问错了问题。
阮缡被突然袭击,他虽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可以猜到与谁有关。他有心要保护温诗言等人,在听了问题之后,想也没想就答道:“一个蒙着脸,一个没见过,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说完便进入沉默模式。
这样的回答,让一旁的温纪二人差点笑出声来,同时也让徐朝虎的脸色微沉了下。他本来就与阮缡有些不丁对,不过由于温诗言的原因,他俩的关系也渐渐有了缓和,但是此时阮缡的这句话,回答得让徐朝虎有种说不上来的不爽。
说阮缡是在敷衍,似乎不像,可那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徐朝虎皱了下眉,又问道:“你们怎么在那附近的?”那里是京郊,附近并没什么住房。若不是最近京城不太平安,他也不会再着捕快们在这京郊处巡逻。只要是有一点错过,他二人都会凶多吉少。
这是站在徐朝虎的观点看这事,但在阮缡这方,他却希望徐朝虎不要再继续问下去。
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本来有几分腹黑与毒舌的阮缡受了温诗言的影响之后,他几乎是不眨眼地脱口答道:“有说过那里不许去么?”
这句话终于噎到了徐朝虎。他呆了下,皱眉严肃地说道:“阮二少。此事可大可小,既然被本捕头撞见,自然要例行公事询问一番,还望阮二少配合一下。”
阮缡听得暗皱了下眉,黑瞳睨向温诗言,想看她如何应负。这屋中,似乎也只有温诗言才可以应负徐朝虎。
温诗言本来是不打算出这个头的,但徐朝虎这官腔打得她相当不乐意,虽然她以前也常说这类似的话,但听到别人说出,她就想损上几句。
她刚生出这样的想法时。正好又瞄到阮缡扫来的目光,于是温诗言义不容辞地挺身而出,说道:“徐捕头,您这样说可不太合理了!您既然撞见有人行凶,不去捉拿行凶的人,反而过来刁难受惊的人,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吧?再说了,阮缡与隋枫是两个有行为自由的公民,出现在城里的任何地方,都没什么好奇怪的,此事……您是小题大作了吧!”
温诗言的话,说得徐朝虎发怔。她的话是一点没错,所以一开始徐朝虎就没带着审问的语气问话,之所以徐朝虎会渐渐偏离想法,那都是拜阮缡的冷言冷语所赐。现在又被温诗言一顿抢白,虽然其中有些听不明白的内容,但最后那几个“小题大作”却是异常刺耳。
说到论理,不论正的歪的黑的白的,徐朝虎向来都辨不过温诗言。他心里明白这事有隐情,也明白对方不原据实相告,纵是明白这些,他也没能力在温诗言嘴里套得真相。
徐朝虎扫了眼还没醒来的隋枫,心中明白这事只能先到此为止。他略微不爽地朝三人拱了拱手,说道:“既然如此,徐某告辞,至于那行凶之人,徐某定会尽力追查。”说完扫了温诗言一眼,见她眼中没有丝毫留恋,不由暗叹了声,大步离开。
除了阮缡之外,温纪二人一直都在盼徐朝虎快些走,其中纪然的想法更甚。他若是早知她一出马就可以搞定徐朝虎,他一定会建议她首当其冲站出来。
此时也不算太晚。
纪然看着徐朝虎一离开,就想开口问话,谁知温诗言更快一步,她急急地说道:“纪然,你快些替隋枫看看。到底是伤到哪儿了!”
纪然为难地挑了下眉,苦笑着说道:“我又不是大夫,怎么知道伤到何处?倒是要问阮兄,有没有请大夫过来看看?”
隋枫从昏到醒,交待完后又昏,阮缡都没时间去请大夫,现在听纪然这么一说,他边摇头边往外走,嘴上还不忘说道:“还没……我现在去!”说着,阮缡也离开,此举不由让温诗言呆滞。
这当事人走了,想问话难不成找昏迷的人?温诗言看了看关上的大门处,又扫了扫还没醒来的隋枫,接着再看了看门口,再回头扫了几眼隋枫,如此反复几次,最后纠着小脸,满腹的话好像被堵在心中,一脸郁闷。
该走不该走的人,都离开了,温诗言还没回过神来,就看纪然在隋枫的身上这里揉了揉、那里掀了掀,没多久,隋枫居然像被呛到一样,边咳边醒了过来。
“隋枫!你终于醒啦!”温诗言激动得扑到床边,也不管醒来的人还在失神之中,口里喋喋不休地问道:“你伤到哪儿了?觉得怎么样?用不用纪然给你疗伤?对方身手如何?知道他们都是哪来的吗?你怎么又去了废庙?是不是找到字条了……”就算是没受伤的纪然,都被她这一串问题搞得头晕,更别提被纪然强行弄醒的隋枫。
纪然光看隋枫的脸色,知道他随时都可能倒下,他不由阻止道:“小温,先让隋枫缓口气!”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190章 让他一并看了!
第190章 让他一并看了!
温诗言见到隋枫睁眼。心里本就急切,也不顾对方是否能开口说话,抢着问了一大堆问题。虽然她词句带着担忧关切,但微吵的声音让才醒来的隋枫差点再次晕厥。
揉醒隋枫的纪然才松了口气,见隋枫听了温诗言的声音后,露出难受的表情,不由担心他再次昏过去。
不得已之下,纪然终于出声阻止:“小温,先让隋枫缓口气!”
经纪然的提醒,温诗言总算意识到她有些过急。她听话地闭了嘴,安静地坐到床边,看着纪然扶起虚弱的隋枫,心中波涛翻涌。
隋枫苍白的脸与没有血色的唇,刺得她心里莫明地微疼,下一刻,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探了过去,抚上隋枫的脸颊,柔声问道:“伤到哪儿了?疼吗?”
温诗言的举动让隋枫心里一暖,苍白的面容上浮出浅浅的笑容。他欲张口说话,只觉喉中微甜,还没反应过来。“哇”地一声吐出一口暗红色的血来。
暗红色的血液溅到了温诗言衣袖上与纪然的衣摆处。
隋枫歉意地冲他二人点了下头。
温诗言因职业的缘故,会时常见到比血还刺激感官的固**体,所以此时见到血,她基本上是没特别的感觉,唯一让她担忧的只是这血的颜色不对。
她冲隋枫浅笑了下,表示没关系,然后再一本正经地对着纪然说道:“纪然,你看隋枫吐的血怎么是暗红色的?这颜色不太对劲啊!对了,你刚刚按的哪儿?再按几下试试,看能不能把淤血吐完,排了淤血应该会舒服一些。”
此言一出,纪然额角紧了一下。他本来还在为温诗言突然表现出的温柔吃味,正在想她是不是面对着隋枫才会显出女性特有的温柔,是不是隋枫改变了她等等。结果这个念头才起了个头,就被温诗言接下来的话给止住了。
温诗言永远都走着自己特有的路线,果然没有任何人可以随意改变她。纪然不由暗嘲他想得多了些。
纪然揉了揉额角,解释道:“不是随便按几下就可以吐出淤血的,刚才可能是碰了巧。”说着偏头看向隋枫,问道:“隋兄,现在好点没?”
自那口淤血吐出过后,隋枫是感觉要轻松了几分,但加上这口血,他前前后后共吐了三四口,虽说是淤血,但这样的失血一样会造成身体的虚弱。
隋枫几乎没有力气说话,便没回答,只是微微侧头冲纪然轻点了下。示意此时并无大碍。
见隋枫的情况有了好转,纪然又松口气。他抬眼对上温诗言欲言又止的小嘴,心里一紧,立即先行提醒道:“小温,我看隋兄还需要休息,咱们有什么话,都得等隋兄恢复些才能说。”隋枫是好些了,可要让他面对温诗言如炮般的问题,也是件非常勉强的事。
纪然提前阻止,让温诗言悻悻地噘了下嘴,脸上为出极度的不满。
温诗言是打算再问问题的,谁知被纪然提前打断了,她心里明白纪然的意思,可一肚子的话憋着不说,仍会产生烦躁情绪。她不好对纪然与隋枫发脾气,只得噘嘴皱眉,跺脚站起,在屋里来回走动,边走边念叨着:“这个阮缡,怎么去了半天都不回来,办个小事也花这么些时间!真急人!急死人了!”
纪然睨着来回走动的温诗言。耳里听到她的埋怨,只觉得阮缡这罪名背得有些冤枉。他将隋枫扶坐起来靠上床头,当扫到隋枫苍白的脸上也露着与他相同的表情,他不由与隋枫相视一笑,无奈地摇头。
谁碰到温诗言谁倒霉。她认定的理,似乎挺难更改。
其实从阮缡离开到隋枫醒来,这之间本来就没过多少时间,就算阮缡有纪然这般快速的身法,估计也达不到温诗言这苛刻的要求。
于是,在这高标准,严要求之下,阮缡本来还算快速的行动,就成了龟爬般的缓慢了。等到阮缡带着大夫回来时,温诗言几乎是等得要暴走。
她看到阮缡刚一开门,就叉着腰瞪着眼,一副河东狮吼状地嚷道:“你怎么这么慢?急死人了知不知道?丫的跟乌龟……呜呜……”余下的话掩没在纪然的手掌间。
纪然知道温诗言暴走之后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