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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比京华稍长。
京华挡在面具之下的脸立即一黯,但没法反驳,只能闷闷地说道:“路上遇到一个可疑的家伙,与他交手一番却被他给逃掉,所以才会耽误了时间,来晚了些。”
蓝锐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谁责任的时候。他的黑瞳四处扫过,虽看似不经意,却是暗中仔细留意。片刻过去,他微吐了口气,拿出绸绢包着手指,在地上捡起一根金针,摊在绢中对京华说道:“看样子,有第三方出手。”然后也不管京华有没有看清金针模样,就把金针小心包起放入怀中。
随后蓝锐冲京华又道:“咱们回去向红衣公子请罪吧!”音落,二人不再耽误,一前一后朝原路奔走,消失在此处。
冷静孤独的小道,又恢复原判。再过不久,此地又迎来另一群人。
此话暂时不表,先话接上回。
当温诗言听了纪然的话后,只是单纯地把疑点提出,但越说却觉得问题越多,最后她终结性地发了句言:“不好,弄不好。人家是想钓大鱼……”此话听得纪然皱眉,不由也跟着担忧起来。
要说比心计玩心眼,苏白与唐少武两人可谓是正好一对且堪称一绝,也非得他二人占着左右护法的位子,不然哪边稍弱一些,定然不会闹成现在的局势。
温诗言并不太擅长攻心,虽把存在的疑点找了出来,一时半会也没法想透。她没习惯钻牛角尖,沉吟了半晌,最后打算暂时不去想太多,处理眼前的问题才最重要。
眼下的问题,无非就是纪然的问题。温诗言暗睨了他一眼,见他有些走神,便趁机打断他的思绪问道:“你准备继续装死人吗?”
说着,温诗言抿了口杯中的茶,只觉味道淡如清水不说,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霉味。她不由怀疑起这茶叶是否还在保质期内,硬着头皮吞下口中茶水,心里却暗暗发誓绝对不再碰茶水一口。
温诗言的话头才起,纪然就回过神来睨着她,看到她眸中转来转去的神色。他浅笑了一下,嘴上打着太极反问道:“小温认为呢?”心里却在想她怎么会那么可爱的。
面由心生,纪然不由浮出温柔的笑意。
温诗言瞥了纪然一眼,只见他是嘴角带笑,眼波流转,有着丝丝温柔之意。这种温柔偏偏放在这里毫不搭调,她不由额角微紧,心里堤防,不敢随意回答,想了下才就着他的话敷衍了句:“我随便你。”说完转开黑瞳,刚好错过纪然眸中闪过的光芒。
纪然本身就是个喜欢占着嘴上便宜乱开玩笑的人,恰好温诗言也是一样。于是他与她在一起时,只要抓着机会,就像磕睡遇枕头般,基本上就没有正形的时候了。他听她这句带着语病的话,顿时生出促狭之念。
纪然伸出手,亲热地搭在她瘦削的肩上,口中不正经地说道:“若是随便我……小温,我可要不客气了!”着说手已经不安份地在她肩上膀上来回滑动。
温诗言愣了一下,抬眼看他,撞到纪然眸中的戏谑,明白这是千防万防还是着了他的道。她轻哼了声,意外的淡定,拍开那只游动的爪子,站起身来的同时将手中茶杯塞回纪然手里,语调平淡得听不出喜怒地说道:“从这里要怎么回去?我可不想让隋枫阮缡受惊吓。”她暗算了下时间,出来有些久,再不回去,怕是会引得阮缡来找。若要让阮缡看到车夫死在路上,她又下落不明,岂不是又会搞得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由于此处环境恶劣,纪然也不坚持留她下来陪着吃苦,听说她要回去,就收起玩笑之色,主动说道:“我送小温回到官道,小温再自己回去如何?”
温诗言一合计,纪然好不容易从明转到暗处,不管这暗处是不是也在唐少武的算计之内的,至少她已经骗过了唐少武的眼线,让大家都以为她相信了纪然的死。只是这样,她就不能暴露出她知道的,一直装傻下去,看看有没有翻身的时机。
她想过一番,点点头,摊手要了银子,就由着纪然抱着往官道而去。
话分两头说,那头纪然送温诗言回家,这头阮缡隋枫却接到温诗言被掳的消息。
事情要从苏白派出的人刚离开不久讲起。
蓝锐京华两人离开,不久后徐朝虎就带着一群捕快来到了事发点。
路间时,许元曾问过徐朝虎突然召集人马赶来这偏僻的地方干嘛?
徐朝虎只是淡淡地回答。说是因为接到了密报。许元再追问下去是什么密报,又是谁带的密报,他都保持着缄默,不再提支字。
许元毕竟只是个捕快,虽说察觉异常,仍然得听命令带着兄弟们,跟着徐朝虎来到此地。
映入众捕快眼中的,是一片血红,众人都是一惊,不由议论纷纷。
是谁干的……
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要不要请赵仵作过来……
或者应该请温姑娘……
许元冲兄弟们扬了扬下巴,示意不要多话。众人才渐渐安静下来。
徐朝虎怔怔地看着,打量着那衣衫上绣有阮家标记的死人,再扫向印有阮家标记的马车,他大步走过去,掀开车帘,看到里面空无一人,顿时又喜又忧。没有看到温诗言,是不是证明她还活着,又或者说明她根本就不在车上?
他抬眼看向路的尽头,隐隐忆起前方是苏家的地盘,心里沉了沉,更加肯定消息的准确性。
徐朝虎面色少有的难看,冲着许元等人交待一番,自己就匆匆忙忙离开。
真不知要夸他是心肠不错,还是要说他是标准腹黑,在他确定是温诗言乘坐的马车出事后,徐朝虎居然在第一时间却是想着要去通知阮缡与隋枫。貌似有种他一人担忧不爽,要集体都着急才行的意图。
阮缡点头同意让温诗言去见苏白,由于麻痹大意,就少说了一句让她早些回来。自打她走后,阮缡就开始后悔当时没有叮嘱清楚,以至于现在有种等着遥遥无期的感觉。
这又正是他的死穴,他最怕就是温诗言一走就不回来。
阮缡知道他若继续留在家里闲等,不出一会就要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一来浪费时间不说,二来更是劳心费神,于是他对管家嘱咐了几句,不外乎是她回来一定要看住她,让她别乱跑云云,便坐着轿子出门关心生意去了。
正巧,阮缡前脚走,徐朝虎后脚来。
徐朝虎一脸焦急出现在阮家时,听说阮缡正好出门,他只得把温诗言出事的话让六子传给隋枫,然后就忙慌慌地走掉。
只要是沾上温诗言的事,多数都会产生定鸡飞狗跳,热闹非凡的效果。加上六子又挺喜欢温诗言,一听说这个和蔼可亲。俏皮可爱的温小姐出了事,立即像个大喇叭般在宅里传了个遍,唯独落下了屋内的静养的隋枫。
传遍整个宅子后,六子更是自告奋勇地要出门去找少爷,可神色间大有与事件不符的兴奋之色。真不知六子是慌得找不着正确的表情,还是真的乐得有了出门的机会。
由于六子的失职,本应该第一个告诉的人,结果成了最后一个知晓的。
当温诗言出事的这话,传到正在运功疗伤的隋枫耳中时,他顿时一惊,差点让他岔了气。纪然尸骨未寒,若是诗言再出事,让他怎么对得起纪然当日的嘱托。
隋枫捂着胸口,急急呼吸了几口,也顾不得身上的内伤未愈,只想着快些出门去找人。
好在六子失了职,要真让隋枫去找,只能让他伤上加伤,内伤未好又加心伤。
当隋枫来到正门前时,阮缡正巧回来了。当然,不是六子的功劳。只是阮缡发现账本拿掉了,返回来取,这才撞上了隋枫。
阮缡见隋枫在门前,不由怔了下,问道:“隋兄要去哪儿?伤怎么样了?”问完觉得他脸色不对,又加了一句:“出什么事了么?”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210章 跟老娘玩阴的!
第210章 跟老娘玩阴的!
阮缡会在这个时候出门。纯属是闲得无聊闹的,可是走得匆忙,以至于出门后才发现账本没拿。他本想将就一下,但转念想来,他在生意上一向严谨,这样的事还重未发生,于是对轿夫下令,折返回宅子。
也亏阮缡有几分完美主义的个性,于是在门前就撞上要出门的隋枫。他关心了两句之后,就发现隋枫脸色泛白,神情带着焦急,阮缡心里微怔,不由问道:“出什么事了么?”
阮缡离开时并没特别通知隋枫,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阮缡没在宅里,现在会在门口碰上阮缡,隋枫先愣了下,随后咬了咬牙,皱着眉,沉声答道:“诗言出事了。”
“怎么?”阮缡心中一惊,瞳仁微微一转,接着松了口气。浅笑了笑,解释道:“她不是出事了,是去了苏白那儿。”他以为隋枫没看到温诗言,误会她出了事。
隋枫立即摇头说道:“不是的,是徐捕头带来消息,说诗言出事了。”
“谁?”阮缡一时没转过弯来。
“是徐捕头。”隋枫沉脸重复着,却看阮缡脸上露出不解。
也难怪阮缡的脑袋会卡壳,毕竟温诗言出门,是他派专人专车送去的,现在虽然人没回来,但也不至于出什么事情。
隋枫向来冷静沉着,就算现在慌乱着急,但仍然耐着性子把徐朝虎传来的话从头说了一遍,当然其中还夹杂着宅中他人的八卦观点。
这一席话下来,大约说了一盏茶时间,却听得阮缡大惊失色,急忙说道:“隋兄,这可如何是好?”说完立即又说道:“这样,隋兄你先回屋,我立刻赶去苏家庄!”
隋枫认为阮缡就是一个普通商人,若苏白真是通天门的右护法,他去了连别人的牙缝也不够塞,于是反对道:“不行,阮兄要去也是我……”
阮缡立马阻止道:“不行,隋兄你受有内伤,若再一折腾,怕是会出事情!我看此事并不寻常。而且温诗言向来古灵精怪,只怕逢凶也能化吉,咱们不用太过担忧。”他虽嘴上这么说,眼底的忧色却说明着心中并非真正这样在想。
隋枫明白阮缡说的是事实,心中懊恼这伤受得不是时候,可知道阮缡是好意,就也不再坚持。
隋枫皱着眉默默点头,一言不发地转身回去,阮缡也沉默着重新坐回轿中,让轿夫赶去苏家庄。
话说温诗言被纪然送到了官道上,他就匆匆离开,而温诗言立即找了轿子赶回阮宅。
她出事的传言早就传遍了整个宅子,当温诗言推开没关好的大门,出现在管家眼里时,让管家惊讶地问道:“温小姐,不是说您被人掳了么?”
温诗言一愣,呆呆地问道:“掳?谁说的。”
“是六子说的。”估计管家此时有点蒙,就没有回答到重点。
“六子?”温诗言又是一愣,心想,六子怎么会知道的?这个问题还没问出,就听管家恍然地答道:“不是不是。是六子说,徐捕头说温小姐出事了,现在生死不明……温小姐,您……没事吧!”
这下子温诗言才总算弄清楚。她心里疑惑徐朝虎的消息来得过快,嘴上随口应付道:“哦,那是误会,徐捕头和你们开玩笑的呢!”她本就好生生的,再配上那张骗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说出来的话,就像真的一般。
管家怔怔地点了点头,正要走时,听她说道:“你家少爷呢?”
“少爷出门了。”
“哦。”温诗言冲管家俏皮地笑了笑,蹦跳着朝隋枫的屋子而去。
温诗言推门时,隋枫正皱着眉握紧拳头坐着,当看到开门的人是温诗言时,他猛地站起,将她上下打量一遍,呆呆地问道:“诗言……你没事?”
眼前的温诗言,衣无破损、发没凌乱,配上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