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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就像是刚刚才发生的事一样。
死了个与他无关的人,失踪了个他担心的人,这时再回过头看来,眼前这个道士果然有几分道行,至少说的东西都应了验,不说是活神仙,至少那也是个半仙。
徐朝虎跟着均武换了个人气稍稍冷清的茶馆。
小二过来招呼,一看二位打扮立即愣了愣。道爷配捕头,这个组合摆哪儿都耀眼。
均武显然也清楚他俩太吸引目光,冲着小二要了个雅间。
等到二人坐下,茶上好,闲杂人都退出,均武才缓缓开口,说出来的却不是给徐朝虎指点迷津,而是另一句话:“徐捕头,可否先说说见到了什么?”他个性绕弯,更显小心谨慎,这么问,无非是再次确定一下,事情有没有按计划在进行。
他能看到什么,无非就是阮家的车夫死在地上,而车内没有半个人影。只是这话让别人说倒是没什么关系,他的身份不同,就算要说,也要斟酌一下字眼,考虑一下话述。
徐朝虎迟疑了下,说道:“徐某带人过去时,阮家的车夫已经被人砍死,只是车内没有温姑娘的踪影,至于地点,如道长所说差不多。”
均武眸光微不可察地闪了下,伸手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心中像吃了定心丸般。他微晃着脑袋,左手掐着指头,口中默念了一番,半晌过后,颇有几分道行般地神秘一笑,不急不缓地说道:“温姑娘是吉人有天相,徐捕头大可不必担心,说不定她此时早就平安归来。不过……”说着摆出一副担忧的神色,又道:“不过,隐患不除,只怕后患无穷。”
“隐患是什么?”一粘上温诗言的事情,徐朝虎总会显得有些急切,更何况他此时认为她一定是出事了,更是巴不得快些摆平对她有威胁的存在。
均武暗笑了下,知道一切都照着他们预料的顺利进行着。他也不再装腔作势,直接说道:“隐患嘛……自然与她所见之人脱不了干系。”这盆脏水便自然而然地泼到了苏白头上。
要说的说了,要问的问了,他俩本就是萍水相逢,加上徐朝虎心情浮躁,没有更多的话题可扯,二人就先后散去。
徐朝虎离开茶馆的第一件事,就是冲着阮宅而去,心里一边担心看不到温诗言,另一边却盘算着要怎么让苏白现原形。
等徐朝虎急急来到阮宅前时,也是才回来的六子告诉他,温阮二人刚好从衙门回来。他立即要求见上一面。
温诗言坐在轿中无事,这回来的路上,她就一直反复掂量着徐朝虎的身份,随后又好奇起他的去向。
要说徐朝虎的去向,她大概猜测着与唐少武脱不了干系。不过对于他是敌是友含糊不清的身份,她却有些不敢深想。说白了就是她不太愿意将他归到黑名单里。想她从穿来那日算起,前前后后,徐朝虎一直都担任着她的娱乐对象,突然这个娱乐对象变身为敌人,还真让她有种少了件玩具的寂寞。
温诗言在轿中换了数种姿势,又是低叹、又是长叹,一副遇上难题的样子。她合计着,到家后与阮缡商量一下,看看他对于此事此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214章 做好事不留名!
第214章 做好事不留名!(加更)
下了轿,温诗言急忙拉着阮缡问道:“喂喂。你说徐朝虎没回衙门,是去哪儿了呢?”可能是她问得急躁了些,给人感觉就像在打听小道消息一般。
阮缡刚从轿中走出,就被她拉着莫明其妙地问上一句,看她闪烁的眸色,他就没去想这话中深意是何,只求速度不求质量,想也没想地就随口答道:“不知道。”他向来话少,说完经典的三个字后就想走,衣袖却被死死拉住。
阮缡可以确定温诗言的问题纯属无聊闲出来的,他向来没隋枫那般惯她,也不像纪然一样与她同流。他唇角抽了抽,侧目睨去,余光扫到的景色却让他心中荡了下。
阮缡无奈的转身对着面露哀怨,小嘴微噘,可怜中带着媚态的温诗言,和颜悦色、轻声细语地说道:“徐捕头来时,我正好出门,不如去问问隋兄,说不定他能知道什么。”
温诗言并不指望从阮缡那里得到什么有建设性的内容,但她不喜欢他那少言寡语。惜字如金的习惯。
阮缡虽换了个说法,可说到底还是不知道徐朝虎的去向,不过这样的说法,让温诗言接受了许多。
温诗言拉着阮缡衣袖的手顺势挽着他的手臂,嘴上正说道:“走……”还没说完就听身后传来六子聒噪的声音。
“少爷,温小姐,徐捕头来了!”
话音一落,温阮二人对视一眼,心里差不多的都想到:说来就来!
说曹操,曹操到!温诗言扯唇笑着,精神一振,冲着六子交待几句,回头冲阮缡命令道:“你把隋枫也叫过来。”说着先一步去了厅堂候着。她无形间像个男人一般下着命令,让阮缡不由哑然苦笑。
徐朝虎看到好生生坐在那里的温诗言时,差点有种冲上去抱住她,狠狠地吻住她的冲动。不过当这冲动升起时,他的脚下就顿了顿,硬生生地把这龌龊的念头压住后,才冲着温诗言说道:“温姑娘,你没事吧?”
问她有事没事,这话她听得挺多,温诗言摆着标准的微笑,工整地答道:“徐捕头,我没事。”说着冲他示意,让他坐下。
等徐朝虎坐下后,温诗言直接问道:“徐捕头,你没回衙门。去哪儿了?”
徐朝虎愣了一下,说道:“我去了茶馆……”说着,他规规矩矩地把事情的前后,毫无保留的说了一遍。这期间,阮缡和隋枫过来,坐在一旁,也跟着静静地听着。
温诗言边听边“嗯嗯”点头,心里却在阵阵暗喜,原来徐朝虎只是被人利用,不过看样子,唐少武是打算从几个方面向苏白下手。
她不明白,他俩这样明争暗斗的为了个啥,斗来斗去仍然还是个民间组织,输了赢了的,最后的下场不过就是被政府河蟹掉,要是换成是她,她一定会避开这无聊的争斗。
不过细想一下,基本上都是唐少武在向苏白挑衅,就不知道是不是苏白XX了唐少武,还是苏白抛弃了唐少武,不然这种整法。怎么都有点深仇大恨的感觉。
温诗言不知是第几次没管住跑题的大脑了,不过这次她的脸上还算正常的维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阮缡静静听着,暗暗睨着她,对于她眸中的一丝一毫都没放过。看清过后,他帮徐朝虎暗叹一声,他在那讲得认真仔细,却没想她听得浮想翩翩,似乎心思早就没在这正题之上。
等到徐朝虎说完后,温诗言又呆了半晌,在隋枫暗撞手臂之中回过神来。
她冲隋枫讪笑了下,收回目光时触到阮缡无奈的眼神,额角微紧了紧,敢情阮隋二人早就是她肚里的蛔虫,只用她动个手指,转个眼神就知道她早就走神到天外飞仙去了。
温诗言假意咳了咳,做出一副斟酌的样子想了下,才冲着徐朝虎,问道:“徐捕头知道我惹到的是谁吗?”她因为没怎么听徐朝虎的话,以为自己问得够针对,至少他会对均武的身份产生怀疑。
针对是够针对,不过徐朝虎却是针对到另一人身上去了。他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苏白不就是个商人么?难道还有什么特别的身份?”
“嗯……嗯?”温诗言没想到他会扯出苏白,怔了下,随即点头,说道:“当然还有别的,他可是通天门门主的左右手之一呢!”反正这些关系与身份,最后都要暴光,早一些暴光与晚一些暴光,貌似也没多大区别。既然他提到,她就顺着话题暴了个料。
谁知此话一出,徐朝虎猛地站起来,沉着脸说道:“就算他是通天门门主本人,也别想与朝庭做对!”说完之后有离开之势,脚都移出一步,却在温诗言轻描淡写地动作中停下步子。
他的反应也忒太了些,温诗言睨着徐朝虎,心里暗想着。她冲徐朝虎不咸不淡地摆手了下手,用下巴示意他坐下,轻声说道:“你急什么,急什么?我又没说惹到的就是他。”说完丢出一个让他回忆回忆的表情。
徐朝虎听话地坐下,乖乖地回想一番,眼角跟着记忆的重现而轻抖了一下。从头到尾,她的确从没说过招惹的人是苏白。他表情尴尬地说道:“就算如此,他也是对姑娘下手之人,不知温姑娘是如何脱险的?”
虽说那道长算出她吉人天相,不过世上就没有简单的事,要是扯上温诗言,那就更不可能是简单得一句带过,她能脱险自然是有一番经历的。
温诗言咂咂嘴,心里暗笑,逗他果然是种乐趣。嘴上一本正经地答道:“我就没出过事,怎么叫脱险呢?”说完笑吟吟地看着徐朝虎,貌似有种等着看他出糗的意图。
徐朝虎的眼角再次抖了几下,他不由问道:“此话怎讲?”他之前说那么多,次次说到她出事时,温诗言都没出面澄清过,而后这一来一去的对话,虽不能直接证明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不至于像她说的那样轻松。现在他问到脱险的环节,她居然眼不眨、心不跳、脸不红地胡掰,他的直觉让他不能相信。
要说忽悠人。那是温诗言的强项,不过要忽悠认真起来的徐朝虎,她还是得花点心思的。她像打太极一样,把问题又送回去,道:“不怎么讲,只是不知道徐捕头从哪儿看出,我像出事的样子?”
徐朝虎顿时语塞。看她面如桃花,眉眼带笑,唇色鲜艳,表情轻松,一点也不像受过惊吓的人。要不是因为在之前讲那些事时,她没澄清的缘故,徐朝虎一定会肯定的认为他误会了。
徐朝虎算是与温诗言在这事上扛上了,他丝毫不打算退缩,表情认真地问道:“那温姑娘之前没在宅中,是去了哪儿?”
看到他认真起来,温诗言撇了撇嘴,心里暗道:没玩头了。嘴上答道:“和你开开玩笑,别这么认真嘛……”说着余光瞄到阮隋二人的表情有几分憋笑,她暗哼了声,又道:“今天,我去了苏白那儿,回家的路上遇了坏人,但是我福大命大运气大,还没被坏人碰一根头发,就让高人所救,然后好端端的回家,完了!”
这个版本是对阮隋二人所说的升级版,但是并不能打发徐朝虎。他又问道:“那高人是谁?”
“我哪儿知道,人家‘嗖’地来,救了人‘嗖’地走,这叫什么,这叫做好事不留名,活雷锋!”
“活什么?”徐朝虎疑惑地问着,转头看向阮隋二人,却见他俩不约而同地捂嘴忍笑。
温诗言扫了三人一眼,正色说道:“活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找你的那道士,其实也是通天门的家伙,叫均武!”
“均武?”说话的是隋枫。他的惊呼引得大家侧目,温诗言更是好奇地问道:“你也认识?”
“不,不,不认识,也不是不认识,只是曾听过类似的名字……均武,云母……我曾与贾允的保镖交过手,他问过我是否是‘云母派来的人’,现在想来,应该说的是均武!”隋枫皱眉解释一番,说得温诗言的大脑像被倒进了跳跳糖般,噼噼啪啪一顿乱响。
这么说来,均武曾打过贾允的主意,那纤纤呢?是不是也被他骚扰过?《杀手名册》总共三份,看样子唐少武至少得了一份。
“……诗言?”
“啊?”温诗言被隋枫推了推回过神来,茫然地问道:“干嘛?”
隋枫苦笑了下,摇了摇头,道:“没事,只是见你突然出了神,想叫你回神而已。”
“哦!”温诗言抬眼扫过阮徐两人,想了想,说道:“徐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