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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诗诗”喊得温诗言暗做了个干呕的动作。她拍了拍胸口,将那口气顺了下才喃喃说道:“还‘湿湿’呢!怎么不是‘干干’呢?”说完对唐少林假意地扯了下唇角,摆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标准表情,说道:“算了,你还是叫我温姑娘吧,咱们又不熟。”看到唐少林微微变脸,温诗言又补上一句:“要不你叫我全名也可以。”
唐少林遇到过难泡的妞,也见识过清高的小姐,但都被他高大帅气的外表,略带强势的态度,时而变化的温柔等给渐渐打动。而且他观察她时,觉得她并非那种正经小姐难以亲近,所以他是有很大的把握将她拿下的。可是在他亲热的叫她小名之时,她的表现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唐少林并不知道,温诗言生平最讨厌谁叫她“诗诗”这个小名了。虽说不知者无罪,但由于阮缡先向她提过唐少林的人品,所以她很自然的把他拒之于千里之外。
唐少林被温诗言三言两语地拒绝了,顿时觉得脸面上挂不住,左右暗扫了眼,发现没有谁注意到他俩,便讪笑了下招呼了声,走了。走出几步后越想越不对味,便回头又想走回去,但正巧看到阮缡朝她行去,而且她脸上立即笑逐颜开。唐少林不悦地皱眉冷哼,拂袖离开。
阮缡进了唐府对温诗言叮嘱了声,便直接去探望唐夫人。
唐夫人刚刚死了女儿,整个人颓废得毫无神采,她靠坐在床间,头上包了张丝巾,想必是打击太大生了病。她的嘴里一直不停地念叨着:“早知道就不要她嫁人了……”就连阮缡的来与去,她都不怎么清楚。阮缡听了几遍才明白,但他不敢多嘴讯问何事,等到出了房间后才拉过唐夫人的贴身老妈子问了问。这样才知道了唐小小的死因是为何。
他作为唐小小的表哥,深深明白其中的不得已。他虽听了原由,也只能装作不知,心里暗暗为唐小小惋惜,在这深宅大院内,没有哪个女子可以为自己的希望作主。阮缡心里在想唐小小的事,突然脑中又冒出温诗言的脸来。他不知脑里哪里出了错,居然开始为温诗言感到庆幸,她虽然粗鲁了些,无礼了些,任性了些,剽悍了些,但还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的小姐。阮缡一想到温诗言也必须听从父母之命嫁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他的胸口就开始阵阵抽痛。
他想到了温诗言,目光自然也就在四处找寻她的身影。当看到她与唐少林对立着说话时,阮缡便开始慌了。他早就提醒过温诗言,唐少林不是什么好人。
等到阮缡急匆匆地走过去,唐少林正好走开。阮缡并不知道二人聊了什么,也没看到唐少林吃憋的表情,只是一味的担心她吃暗亏,便蹙眉问道:“你没事吧?”
卷三 层层迷雾生 第059章 让你后悔终生!
温诗言的一番话令唐少林哽住了话头,她看他期期艾艾的说了些废话便走了,心中一阵大快,哪里留意到阮缡的靠近。等到听到阮缡的问话,她呆了下,立即开心地笑着答道:“你应该问他有事没事才对。”眉眼间全是得意的神采。
经温诗言一说,阮缡也觉得自己多事了。刚刚是关心则乱,现在想起来,若只比动口,她不需自己担心便可自保。阮缡朝唐少林扫去,从他的背影中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阮缡没有问他们刚刚发生了什么,他觉得只要有他陪着,唐少林也不敢对温诗言做个什么。阮缡心里转过几个念头,见温诗言揉着眼,他关切地问道:“你困了么?”
温诗言是早就困了,不过刚刚被唐少林打了岔,又熬过了一阵。等到解乏的人离开了,这瞌睡虫又钻了出来。她听到阮缡在问自己,便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身体朝阮缡倒了过去。她靠上阮缡的身体,困乏地说道:“嗯,早困了,有地方让我睡会儿没?”此时的温诗言,从体内散发出的慵懒味,让阮缡胸中一荡,巴不得这一辈子都让她如此靠着。
温诗言欲阖的俏眼,媚态十足,阮缡怕再这样瞧下去,会做出些不雅的事来。不得已下,他放弃了搂着温诗言的念头,决定找地方让她慢慢去睡。他虽然对唐府很熟悉,但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宅子,他让温诗言坐在椅上等着,自己便拉了个老仆问了问。等到阮缡再回过头来,温诗言早就在坐椅上就这么睡着了。
本来站着还可以勉强克服一下困意,结果阮缡带她坐了下来,这下子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发挥出上学时的功力,就这么坐着睡了。她的脑袋耷拉着,长睫毛微微颤动,小嘴微微撅起,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醒着的时候的她是剽悍无敌又古灵精怪,睡着了却天真无比且可爱之极,完全就是个矛盾的综合体。阮缡无奈地冲她摇头,表情却是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宠溺。
阮缡轻拍了拍温诗言的小脸,伏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喂,到房里去睡吧。”温诗言“嗯”了一声没有睁眼,小手却攀上了阮缡的手臂,脑袋也搭到了他的肩上,然后还调整了一下姿势,咕噜了一句什么便不动了。此时温诗言的动作就像一只攀在树上的考拉一样。
阮缡只觉又惊又喜,身体不敢乱动。原来在她心目中,对自己根本就没有防备。此念从他的脑中滑过,手臂便圈上了温诗言柔若无骨的身体。
阮缡的感动源自误会,他若是听清温诗言的那句在嘴里打转的话,估计他怎么也不会用如此柔情的心态去对待她了。
温诗言睡是睡了,可是姿势有些不得劲。毕竟坐着睡觉还是要些功力的,虽然上中学那会时常坐着睡,但她毕业也有些日子了。都说久不练功,手艺要生。她坐着睡了一会儿就觉得难受了。正想换个姿势的时候,只觉得有什么靠近了自己,她便顺势伸出手拉住,顺便把头也靠了过去,感觉这个姿势比刚刚好了不少,暗叹了下嘀咕道:“还是睡枕头舒服!”这次才算安稳地睡着。
阮缡这个姿势坚持几分钟没问题,十几分钟还算可以,几十分钟就觉得难受了。他不是习武之人,也不是什么强壮之人,时间久了便觉得双脚有些发麻,身体弯得发僵。
他偏头睨了温诗言一眼,见她睡得正香,便手上使劲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地往空房走去……
唐少林走是走了,但是走得很不甘心,相对于不甘心来说,他更多的是一种竞争输掉的耻辱。他一直暗暗留意着阮、温二人,见到温诗言睡了,阮缡将她抱着走,心里便闪出毒恶的点子出来。
他暗中跟着阮缡,见他抱着温诗言来到一间客房,他便在一旁站着等。等到阮缡安顿好温诗言出来后,他闪身进了房间。
房里点着一盏油灯,为了不影响床上之人的睡眠,那盏灯被调得成了一小朵火光,几乎就不能当照明用。唐少林本来是想掐了灯的,但觉此灯也不影响自己接下来的事,便将灯留了下来。
他轻手轻脚地靠近床边,看清床上熟睡之人便是温诗言,他邪笑了笑,伸出手试探地摸了下她的脸蛋,她却只是微微蹙了下眉头。这下子,唐少林的胆子便大了起来。
按唐少林的想法,先来个生米成熟饭,到时候她肯定扑天抢地的想跟着自己,等到他玩够了,再一脚踢开,如此一想,他便先暗笑了几声。他的笑声在宁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突兀。
有了贼心、练了贼胆,此贼当然不会再放过机会。唐少林踢掉碍事的鞋,扑到床上压住温诗言,开始边扯她的衣服边胡乱在她脸上唇边亲吻着。
温诗言本来睡着了,但被阮缡挪地方给挪得半醒,朦胧间感觉阮缡将她放在了床上,拉了薄被给自己盖了,然后她听到了开门声与脚步声,她便翻了个身继续睡。至于阮缡走没走,她倒是丝毫没有留意。
睡了不到一会,渐渐深入梦乡的她又觉得是谁在摸自己的脸颊。凭那个触感她只知道是个男子的手。温诗言便认定了是阮缡。他走了再回来,还摸了她的脸,完全就是在打扰她的瞌睡,她不满地皱了下眉头,希望他知趣快点离开。
谁知不到一会,他却扑到了床上压着自己亲吻起来。在温诗言的印象中,阮缡不是这种胆大的人,当她想到此,便硬生生地从睡梦中抽离出来,睁开了眼。
灯光微弱的房中,加上身上的人又是背光,于是映入温诗言眼的,便只是似唐少林那厮的一个轮廓。就是这样,她也立即清醒了,双手开始反抗起来。
唐少林又是亲又是摸,动作又重又大,他本来就不怕她突然醒来,所以见到温诗言睁眼反抗,情绪却更加高涨了。
他本来是跨坐在温诗言的身上的,为了按住温诗言乱挥的小手,唐少林干脆跪了起来,他一手扯她衣服,一手按住她的双手,狞笑着说道:“别反抗了,越反抗爷越开心,不如就乖乖的让爷要了你吧!”
温诗言没有接话,眉间紧蹙,心里暗暗骂道:靠,想强奸老娘,老娘让你后悔终生!
卷三 层层迷雾生 第060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温诗言历来行动要比想法快,当她脑中闪过此念时,身体便早早地做好了准备。她扭动着身体,摆动着头部,以便躲开唐少林不安分的唇,做这些时,双眸却不忘观察着自己所处的利弊。当扫到唐少林的正好跪在自己两膝之间时,她本来反抗着的身体顿时停了下来,唇边泛出狡黠的笑容来。
温诗言的反抗的确让唐少林心情舒畅,这种强烈的征服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享受到的。他正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却突然感觉她静了下来。唐少林愣了一下,埋头瞧向温诗言,只见她一双俏目正炯炯地盯着自己,瞳中没有惧意,也没有恨意,却有着笑意。她莫明其妙的笑容令他头皮麻了一下,身体便微微一滞,动作也就跟着停了下来。下一秒,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只觉跨间被狠狠地一顶,他发出“啊”地惨叫声,倒在床上痛苦地呻吟。
走回门边正要推门的阮缡,听到此声惊得踢门而入……
当时,阮缡将温诗言抱上了床,再拉过被子盖了,不放心地盯了一小会儿,再将灯调到最小后,开门离开。他在灵堂里守了一会儿,也觉得有几分困意,便也想去客房休息一下。他问了间空房,发现要路过温诗言的房间,便在路过她房前时,踌躇了一番。阮缡控制不住的要想去看她一眼才放心。他还想了个比较正当的理由:不知她有没有踢被子,夜里还是挺凉,不要受了风寒。他边想着就边要准备推门,这时房间里面刚好发出不正常的叫声。阮缡的第一个想法是,不知道她又在玩什么花样,怎么房间里会传来男子的惨叫。于是阮缡便想也没想地踢门而入。
借着微弱的灯光,映入阮缡眼中的是,唐少林呻吟着倒在床的一头,双手捂着跨间。温诗言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地坐在另一头,且不解恨地边踹着唐少林埋着的头,边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说着说着却又笑出声来。阮缡不由惊讶地问道:“这?这是……怎么了?”他虽是这样问,但心里已经猜了个大概,脸上也显出不悦之色。
温诗言一膝踢了个正中红心,她本来就没有想到留力,加上当时心中有气,更是力上加力。这一膝过去,唐少林还能叫得出声来,都已经算是很有本事了。看他捂着关键部位倒在床上,头也埋进了被里微微呻吟,温诗言便抓住机会,乘胜追击地伸出小脚,一脚一脚地踹着他的头部,边踹还边小声骂着:“叫你吃老娘豆腐,叫你想强奸老娘,叫你荷尔蒙过胜,老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