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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掠夺她的美,一寸寸,一丝丝地将她据为己有。
待二人起床时,眼看就要到晌午了。
在一众下人暧昧的眼光中,秦桑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而当她看见已经有丫鬟收拾着昨晚的床单要去清洗时,更加觉得无地自容。
“罢了罢了。”越祁修见此打趣道:“做都做了,还怕别人笑话吗。”
“做什么做了。”小声嘟囔,秦桑却渐渐将手拿开了那张红透的脸。
连城等人此刻也已经进来待命,昨晚的事他们心中自然是有数的。只是看着那两人的目光不禁带了些许诙谐,让人忍不住遐想纷纷。
眼见秦桑面如桃花,一副已然成为女人的娇羞模样,连城只觉得心中有点点苦涩。然而掩藏的很好,他跟着众人表现出那副诙谐模样,依旧表现得对此事相当感兴趣。
“你们若是一直打算用这个眼神看下去,本王不介意亲自安排其他差事给你们。”自己也有些受不了这些眼神,越祁修忽然冷下脸说道。
青崖和连城都很识趣地将目光移开,唯有无殇不怕死地继续望着,语气越发轻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何必这么计较。”
刚说完,头上便挨了秦桑一巴掌:“你计较,你全家都计较。”说着,转头恶狠狠对越祁修道:“你应该将他抛去山野喂狼吃,不然这张巧嘴算是可惜了。”
第二卷 只道莫为殇 第五十九章 玲珑心(三)
“当真是最毒妇人心。你这昨晚才成妇人,现下就将这能力贯彻地如此彻底,我实在佩服。”
无殇不怕死地反驳,自然引来了越祁修和秦桑二人整齐的白眼。
“好了,还是说正事吧。”连城及时打断了这场斗嘴之争,自然是不想秦桑太难堪。即刻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他对越祁修道:“王爷,据探子来报,苏子初半月之前回到城中,随后便被高手带走。”
“高手?”眼神渐渐冷漠下来,越祁修重复着那二字:“何来的高手?”
“据我们观察,该是楚王身边的人。”无殇紧接着道:“因着之前有过交涉,所以记得格外清楚点。”
听到这里,秦桑也不自觉地皱眉出声:“苏子初?楚王?他们何时搅在一起的?”
“哼,只怕这其中,自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呢。”越祁修冷嘲道,目光挨个扫过房中众人,最后,停在连城身上。
“可有查到,是什么事?”
轻摇了摇头,连城表情越发沉重:“对方身手太高,我等皆不是对手。估计让探子察觉到他的出现,也完全是故意之举。而随后等我几人赶到时,却丝毫探不到对方的踪影了。”
房中一时间沉默下来。似乎每个人心中都有着自己的想法,然而不管如何将这些想法集合起来,却都无法得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越祁修握紧了秦桑的手,他总觉得秦桑的身份是一颗定时炸弹,总会搅得现在平静的生活会发生突变。即便他有完全的把握能够隐瞒下这件事情,可是奈何苏子初和楚王都是丧心病狂又高深莫测的玩家,他输不起。
更重要的是,就算他真的防住了那两人,却还有一个郎岑若在不远处虎视眈眈。
当真是四面楚歌了。
心中忽然有了什么主意,他看着其他几人道:“按兵不动,连城你将追踪用的蛊虫备好,数量一定要多,随时盯着对方的举动。一旦有任何不妥,立即向本王报道。”
“无殇,你去看着郎岑若那里,尤其是她手下一直藏在暗处的卫兵,不可与他们硬碰硬,最好用你族内的武术跟其纠缠。”
“青崖,彻查府中下人。本王总觉得,这府里面,似乎有些奇怪。”
将任务分派给那三人,越祁修挥手示意他们退下。连城最后一个离去,临走前回头再度望了秦桑一眼,却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察觉到那个目光的欲言又止,待连城几人走远后,秦桑忽然问道:“祁修,你们可是有事情瞒着我?譬如说,我的身世什么的?”
惊讶于她的聪慧,越祁修表面不动声色道:“你觉得我们能瞒你什么?你横竖不过是一介平民,哪里来的奇异身世。”打断她要说的话,越祁修继续道:“若你想说你身上的蛊阵,其实我们几人早已想过,许是你幼年时曾误食了什么东西,而那东西中恰好有蛊阵的阵引。”
听起来不可思议,秦桑虽然觉得有理有据,但心中还是不踏实。明白她的担忧,越祁修安慰地将她带入怀中,轻吻着她的额头道:“我都说你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你自己却还不承认。”
也不等秦桑还口,越祁修忽然将她拉起,四下张望一番,便急急拽着她奔向去往书房的路上。
前后差距太大,秦桑不耐道:“这般火急火燎的,有什么事不能慢慢来吗?”
“自然是要慢慢来的,比如说生孩子的事。”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引得秦桑哭笑不得,然而越祁修却直接越过书房大门,向着更远处那扇暗门走去。
一个闪身,似乎在外人看来眼花一般,秦桑他们便已经闪进了暗门背后,入眼之间却见另一片天地。
“不过有件事情,眼下可是比生孩子要重要的多的。”高深莫测地眨了眨眼,越祁修神秘道。
第二卷 只道莫为殇 第六十章 玲珑心(四)
暗门之后的房间,自然是祈王府的禁地。一般而言,除了越祁修本人以及他的亲信之外,鲜少有人知道这里。
是以当秦桑看见这别有洞天的情景时,竟觉得万分诧异。
在她看来,越祁修一直是个坦坦荡荡没有任何秘密的洒脱人,不成想连他都有自己的秘密用所。只不过不知道在那秘密之中存在的,是当真见不得人,还是另外更大的野心?
头上挨了一巴掌,仿佛是察觉到她莫名其妙的想法,越祁修苦笑着道:“瞧你这出魂的样子,定然又是在想什么龌龊事了。”
白了他一眼,秦桑不屑道:“再龌龊也没有你龌龊。”说着,仿佛又想到昨晚那缠绵的一夜,脸色一红,复又道:“当真是个浪荡人。”
越祁修平白遭了这讽刺,脸上眼里都是无奈。自然明白秦桑这是闹着小性子,所以也没有说什么。轻扯着她的手慢慢走向房间深处,空荡的房间,简简单单的摆设,除了一张大床以及一张书桌外,别无其他。
四下打量一番,没瞧出什么新奇花样,秦桑转身道:“话说,你这暗房应该还有其他去处吧。不然这么简陋,若是真藏了什么宝贝,一旦有人进来,可是不需吹灰之力就能让你倾家荡产的。”
“我怎会跟你一样没用。”口中打趣,越祁修走到那书桌跟前,用手指在上面轻叩两下,似乎在随着什么调子。
随着他骨节击打出的清明声,那书桌仿佛受到了什么能力控制,随即从中间向着两边分开,然后露出夹在其中的另一截玉石板。
玉石板的正上方镶嵌着一枚鹅卵石大小的绿色宝石,此刻在二人的注视下闪着冷冷的光芒。不自觉地颤抖一下,秦桑忽然觉得这东西是那么似曾相识。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在自己那模糊的记忆中,也曾见过这样的光芒,让人胆寒。
没有看到秦桑忽然变色的脸,越祁修从自身脖子上解下一枚玉坠,很普通的貔貅样式,却是一样的红色。他手拿玉坠,将其规整的摆在那玉石板上,随即拉着秦桑站在了远处。
房间属于密闭空间,唯一能通风之处却只有墙角那小小的通气管。然而似乎是做过什么手脚,隐藏之深让人很容易忽视它的存在。
秦桑有点紧张地拽紧了越祁修的衣袖,越祁修转头,给予她一个安慰的笑容。随着越祁修面上笑容的展开,那早前已经合在一起的两个物件,却在此时发出意想不到的惊人光芒。
红色和绿色交缠上升,照亮这方不大的境地时,竟然还有额外的橘色光芒闪出。眼前的景象太过震撼,也不知制造这种机关的工匠是何等人物。
待光芒消失片刻之后,越祁修松了秦桑的手,走到了跟前。之前平置在玉石板上方的貔貅此时已经陷了进去,并神奇的组成了另一枚莲花形状的按钮。淡粉色的柔光渐渐缓和了房中之前阴冷的气氛。
手指轻抚,莲花盛开。
随即开启的,还有床帐后方那隐蔽起来的门,一股香薰气味从中传来。
诧异抬头,却见越祁修换了一副较严肃的面孔,振振有词道:“这便是我越家的祖宗祠堂了,有一样东西,我要交给你。”
第二卷 只道莫为殇 第六十一章 越香芷(一)
越家祠堂?
秦桑皱了皱眉。
不过是祭拜祖宗,焚香叩拜的地方,情理之中的事,何必整的这般隆重又小心翼翼?难道有什么内在原因夹杂其中?
疑惑的目光投向越祁修,见对方表情略带沉重地盯着自家祠堂,才觉得似乎自己直白地开口太过不妥了。
然而也许早就知道她内心的疑问,没有等她斟酌询问,越祁修便率先开口道:“你该是疑惑为何我越家的祠堂如此见不得人,非得安排在这样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实际上,对越家来说,组建这个祠堂,本就是冒着杀头的罪名的。”
“何必这么严重?”秦桑惊呼:“谁家还没个祖宗宗亲需要祭拜的。怎地就扯上杀头了,你莫要诓我。”
苦笑一声,越祁修道:“诓你?我倒没那么好心情,事实上越家虽是开国的功臣,但因为我父亲与楚王之间的后期恩怨,所以才落得这个下场。”
“帝王与臣子的恩怨,不外乎就是权力和兵力的纷争。”秦桑思量片刻道:“不过若照你所说,楚王与你父亲恩怨甚深,连祖宗祠堂都不能组建,那你现在掌握着楚国大部分兵权这事,又要怎么解释?”
说罢,像是明白了什么?秦桑瞪大了眼睛道:“难不成,这便是之前所说,楚王要对付你的原因?”
“自然是这样。我父亲因为当年掌握了太多不属于他的权力而被楚王残杀,但临死前他却将二人早年合盟的契约交在了我手上,是以虽然我父亲死了,但我依旧可以接手他手下的兵力。”
这种过河拆桥的手段自秦桑看来,其实是相当平常的。帝王为了巩固自己手中的权力,做出这样的事,虽说是情有可原,可太过龌龊。但毕竟是处在高位的人的思想,他们这些平民可能永远也不会懂。
“想必楚王如此处心积虑但却不轻易动手,就是因为你手中那份契约吧。”秦桑道。
“这只是其中一点。”越祁修解释:“事实上那契约对他来说就像耻辱一般让他想起便觉得愤怒,可这毕竟是事实,当年***过天下的老人们心中都有数,这不是他说没有,就这能抵赖掉的。实际上他之所以想要打垮我,是因为我们越家手里,有一样传世之宝,而那件宝贝是能够撼动整个楚国天下的神物!”
“难道这个所谓的神物,就在这祠堂内?所以楚王才不允许你们越家组建祠堂?”秦桑问道。
“对了一半,错了一半。那神物确实是在这祠堂内没错,只不过这并不是楚王不允许越家组建祠堂的原因。关于祠堂的事情,是他自己的私心,他以为这样就能抑制神物的出现,因为在楚国这个境界,只要是在制止下产生的东西,就都能被毁灭。”
“罢了,说那些也都无用。自我从父亲手中接管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