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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施展,看起来就像在勾引萧零寂过来一样。
“你要勾引我还是谋杀我,嗯?”萧零寂眯着眼睛,从喉咙里发出的那一声让宁初澜的心仿佛跌入了冰窖一般。
她想逃,但是不知道逃到哪里。萧零寂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一个转身动作迅速得她都没反应过来就被萧零寂压倒在床上。
“你逃不掉的。”
萧零寂目光不再温和,反而增添了一种邪气,他的声音带了冰冷,让宁初澜不寒而栗。她扭动着,想从萧零寂的身边逃离,但是对方死死地禁锢着她,让她真是无法动弹。
萧零寂撕碎他谦谦君子的伪面具,低下头吻住了宁初澜的红唇。那不是温柔的吻,是如狂风暴雨袭击而来的吻,好像是得到了很久没有得到的东西一般,没有一丝疼惜,只有不停的蹂躏,宁初澜只觉得嘴唇火辣辣的难受,甚至呼吸也快被夺走了。
她用手不停地捶打着萧零寂的胸膛,但是根本没有力道,对方毫无反应,继续加深这个吻,吻得宁初澜快要断气了。她狠了狠心,咬了萧零寂的嘴唇,对方非但不松开反而趁着这个机会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滑进了她的口中。他卷去了宁初澜的所有呼吸,后者已经是两颊通红,他还是不放开,反而给她渡气后再一丝丝抽去她嘴里的空气。
如此反复,宁初澜快要被他折磨疯了,这家伙简直就是恶魔恶魔!她只觉得心里很难受,眼睛酸涩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只能瞪大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萧零寂不停地吻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萧零寂才放开她。宁初澜狠狠地将萧零寂推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快要窒息而死了,对方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还意犹未尽地凑上前去给她来了个浅浅的吻。他的唇再次触碰到宁初澜的唇时,后者打了个激灵想别过脸去却还是被亲个正着。
“还想逃吗?”萧零寂魅惑的声音响起来,本是情人间最诱人的声音,但在宁初澜听来,这就像地狱的修罗发出的声音一样。
宁初澜说不了话,只能狠狠地瞪着他,后者却无所谓地笑了笑,起身拿起桌上的酒递了一杯给宁初澜,说:“喝了它,也许我会考虑放你走。”
宁初澜恨恨地盯着他,他在威胁她,他知道她想要的是自由,她想要逃离。恭喜他,这招非常的成功。
她夺下他手里的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却没注意对面的萧零寂并未喝下这酒,还悄悄地将酒给倒在了一旁。
宁初澜愤怒地将酒杯给摔在地上,不顾对方的任何反应,正欲起身走,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体内也慢慢燃起一股燥热。
酒有问题!
然而等她明白过来时已经晚了,她腿脚发软,扶着床沿努力不让自己倒下。
可恶的萧零寂!他居然在酒里放了药,并且算准了她会喝下,这样即使她想走也走不掉了。
“你…这个…混蛋。”极度的愤恨下,宁初澜很惊讶自己居然说出话来了,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咬牙切齿的从嘴里传出来。
“混蛋?”萧零寂轻笑了一声,站起来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说我混蛋?”
宁初澜感觉不对想要跑,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没等她站起来,萧零寂便拦腰将她抱起狠狠地扔在床上。宁初澜被摔得眼冒金星,疼得龇牙咧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萧零寂一个欺身过来整个人压在了她身上,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面庞上,眼里的欲望也不再掩藏。
“今晚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混蛋的。”萧零寂不再多说,抬手三下五除二便将宁初澜的婚服撕了个粉碎。
随着被撕碎的婚服飘落在地的还有宁初澜的心,她明明觉得很心痛,却又在隐隐期待接下来的事。一定是她了喝的那杯酒的问题,否则怎么会做出如此反常的事。
她拼死抵抗,双手却被萧零寂用一只手固定在头顶,只能任他摆布。而她明明在抵触着他,但是她的身体却又忍不住去迎合。可以说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她自己的控制了。
“不要!”
“刷”的一下,伴随着急速的呼吸,宁初澜猛地睁开了双眼,这次映入她眼帘的不再是那古朴的房子而是自家雪白的被子。
她仍然惊魂未定,在反复确定这是自己的被子之后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还好那是个梦啊,真是活生生要把她吓死的节奏。不过居然做了那种梦,也太真实了点,她差点就醒不过来了,差点就要被萧零寂给虐死。还好还好,那真的只是个梦而已。
宁初澜闭上眼想再继续睡,但她觉得今天的被子暖和多了,而且旁边似乎还有个软软的抱枕,捏起来软绵绵的,抱起来又暖又舒服,她还忍不住蹭了蹭。
等等。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哪来的抱枕?她清楚地记得她家的床上除了那张雪白的鹅绒被,雪白的枕头,枕头旁边的几本杂志,就没有东西了啊,那这有着软绵绵触感的抱枕是哪来的?
不知为什么,宁初澜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好像梦里的那种不好的预感又回来了一样。
她小心翼翼地顺着“抱枕”向上看,一秒钟之内,她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震惊再到惊吓,紧接着她爆发了一句有史以来最大声的呐喊:“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章小肉【咳】,萧某人出手,宁童鞋就是躲不过的啦╮(╯▽)╭不过萧某人还是霸道的上了【咳咳】。亲妈我说啊,小萧啊你悠着点哈,别把妹子给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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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折磨,让她心乱
“早上好。”萧零寂笑眯眯地对还被他圈在怀里的瞪大着眼睛看着他的宁初澜问了句好。
“你,为,什,么,在,这?!”宁初澜简直无法淡定了,梦里的那个场景又回来了,那种恐惧的感觉又回来了,她现在真的只想快点逃离萧零寂,最好逃到他看不到的地方去。
“惊讶么?”萧零寂不但不解释,还反问宁初澜,脸上的笑意愈加明显。
能不惊讶么!
现在这感觉就好像你某一天起床,发现床上多了一条蟒蛇或是一只猛虎,你非但赶不走它它还笑眯眯地和你打着招呼,更惊讶的是你还发现自己和它同床共枕了一个晚上,你能不惊讶么?不只是惊讶更多的是惊吓吧!
更震惊的还在后面,宁初澜发现自己现在正窝在萧某人的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呈一种挂在他身上的状态,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只要一努嘴就能触碰到对方的面庞,而对方的手此刻正圈着她的腰。他们就像恋人一样,保持这个姿势睡了一个晚上!
“你快放开我!”宁初澜红着脸咆哮了,她拼命地想要从对方的怀里撤出来。
“昨晚还是你自己贴上来的,现在就要我放开了?”萧零寂的手臂一收,宁初澜的脸就撞到了他的锁骨,这家伙的锁骨硬得很,疼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昨晚?昨晚的什么事?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真的是一点也不记得了啊。
都是因为喝了太多酒,结果醉的不醒人事。她知道自己在人间的酒品很差,但居然那么差。早知道她说什么都不替萧零寂挡酒了,从上次司墨莫名其妙出现在她家的时候她就应该意识到,喝醉酒总会办错事的!现在的她只能欲哭无泪了。
宁初澜推不开他,只能一步步往床沿挪。她每退一步萧零寂就进一步,本来床就很小,没挪几下便退到了床沿边。她摸着身后冰凉的床沿,一咬牙一狠心便要翻下床去。
萧零寂仿佛识破她的小把戏一般,双臂一圈,稍微一使劲,宁初澜还没掉下床去就被他圈住一个翻身便被迫压在他身上了。
“萧零寂!你他妈就是个混蛋!”宁初澜一急,平时不讲的脏话都蹦了出来。
萧零寂脸色一沉,又是这句混蛋。以前她这么骂过他,现在她还是这么骂他,一点新意都没有,但是他还是很讨厌她这么骂他。
“宁初澜,别挑战我忍耐的极限。”
你还挑战我忍耐的极限呢!宁初澜狠狠地瞪着萧零寂,仿佛要将他瞪出个窟窿来,扬起手正要给他一巴掌,但还没扇下去萧零寂便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
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弥漫了整间屋子,谁都不愿意先示弱。“叮铃铃”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平静,宁初澜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认命地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就没好气地说:“喂,谁?”
“初澜姐……”话筒里传来薛千佳弱弱的声音,对方明显是被吓到了。
宁初澜愣了一愣,拿下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上面写着“薛千佳”三个大字。
“小千啊,对不起,我不是在吼你。”
说完她还恶狠狠地瞪了萧零寂一眼,后者居然对她露出个得逞的笑来,抱着她的腰的手又紧了一分。
“嗯嗯,初澜姐晚上记得要来哦。”
晚上?还要去?宁初澜真的好想咆哮,她受不了薛千佳那些亲戚,受不了和那么多的陌生人一起吃饭,更加受不了她喝醉后萧零寂对她做的那些事!宁初澜隐忍着心中的怒气,抓着手机的手指指节泛白。
“小千,昨晚喝太多了,我今天不太舒服,想在家休息休息。”她还是忍住了,换上耐心的语气。
“哦,那好吧……”薛千佳的语气似乎有点轻松又似乎有点落寞,宁初澜也无法分辨出来。
“你不舒服?”宁初澜刚挂了薛千佳的电话,萧零寂就挑着眉问她,显然是很不相信后者所说的话。
宁初澜的目光有一丝的闪烁,但很快又恢复正常,盯着萧零寂说:“对,我非常的不舒服。”
“哦?”萧零寂的眼里写满了对宁初澜的不信任。他抱着宁初澜又转了一个圈,这下后者被他压在了身下。
“现在呢?”
你妹啊!宁初澜再度震惊了,她还是高估了萧零寂,她以为她说自己不舒服他就会放过她,事实证明是她想太多了。萧零寂似乎非常享受这样捉弄宁初澜的乐趣,怎么也不愿意放开她。
“萧零寂,如果你是为了得到绯玉紫翠心你现在就可以取,何必如此折磨我?”宁初澜冷着一张脸盯着后者。
萧零寂愣住了,他脸上的捉弄的表情也冷了下来。他也盯着宁初澜,清楚地看到后者的瞳孔中映出自己的样子。原来,他还是高估了自己,高估自己在她心里的印象,他怎么又忘了,以前的她是怎样对他的。
萧零寂自嘲地笑了笑,慢慢从宁初澜的身上下来,表情冷淡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慢慢地说:“我不屑。”
不屑?不知道为什么宁初澜看到萧零寂这样的表情突然有一丝的心痛,但仅仅是一瞬她又变了回来。她从床上站了起来,退开几步的距离,定定地和萧零寂对视。
萧零寂暗自握紧了拳头,似乎在隐忍着什么。突然他又释怀似地松了拳头,看也不看宁初澜一眼,捞起窗边小沙发上的外套径直走出宁初澜的家门。
宁初澜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离开了她家。
这就走了?这到底叫什么事啊?他其实有很多机会杀了她取她的绯玉紫翠心的,而且他的魔力尚存,甚至比她的灵力还要多,为什么他没杀了她?一直以来都是她在想着杀了他的事,对方甚至都没表现出一点点的杀意,还救她,萧零寂知不知道他自己在干嘛啊?
宁初澜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她本就不是那种喜欢猜别人心的人,但是萧零寂一次次都表现出令她无法理解的行为,即使她深谙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却也无法触探萧零寂的想法。
她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再一次埋在被窝里想再睡一觉,但又猛然想起来这被窝还残留着萧零寂的味道,她又跳开了。她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还是觉得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