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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夏小满确实是在想等会去图书馆借些书来看的来着,那不这么认真也可以咯!她放心了。
“老师,你知不知道这500元奖金是按现金发的,还是弄成购书卡的形式发的?”
夏小满有些吃惊的抬头,难道……马焯晔想拿一等奖?
马焯晔一脸自信也确实让人安心的模样同样让老师楞了一下,她顿了顿,然后清了清嗓子说:“应该是现金吧……”最后还不忘补充一句,“别太拼命啊,都是要高三的人了,还是学习为主啊!”
“我知道了,谢谢老师,那我们先走了。”
马焯晔说完转身就走,夏小满还处于呆愣的状态,忽然意识到他说的是“我们”,赶紧也跟上。
“马焯晔……”抑扬顿挫的三个字从齿间飘出来时,夏小满才发现自己已经念出了她纠结了很久,而且一直很害羞念出的名字,一时竟忘了要说什么,脸颊可疑的红起来。
“怎么?”马焯晔微微回头,并没注意去看夏小满的脸,只是很疑惑的问,眉毛挑成一条好看的斜线。
“呃……那个……你……是打算要拿一等奖?
唉,夏小满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要镇定!不要慌!
紧张要怎么办来着?
哦,对,他为鱼肉,我为刀俎……
夏小满回忆起路漫漫教她的,用来对付一看见就会紧张的对手的想象方法,突然倍感凄凉,怎么用在他身上就那么奇怪呢?>。<
“既然都参加了,就拿第一名啊?很奇怪?”
“……”
他一脸理所当然,让夏小满有种不拿第一名确实太奇怪的微妙感觉。
不知觉,两人已走到楼梯口,“那商量下吧,你下午什么时间有空?”马焯晔背靠着扶手,叉着手问,有点像小孩子。
“下午啊?放学后都……都有空啊!”夏小满第二个“都”明显音量小了很多,她努力挥掉脑中路漫漫被放鸽子的抓狂表情,微笑地回答他——难得今天路漫漫不用补习,本来她是约好和路漫漫去打羽毛球的!
“好,每个团体只有五人是吧,我们班只派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我同桌。下午放学后就在小花园集合吧,带上你们三人再一块认识吧。”
“嗯,好。”
“记得带上历史书,我走了,下午见。”
马焯晔挥了挥手,礼貌的道别,夏小满却恍惚了。
下午见,是多么美好的字眼……
“家忆,上次老师说参赛的有我,你,还有谁啊?”
“你真的没听啊?还有周婉惠啊!”
“……”
夏小满噎了一下,居然是周婉惠……叹了口气想,不过人家确实是历史很强啊!而且……人也漂亮,夏小满眼神暗淡的望向巧笑倩兮的周婉惠,心里一阵重重的叹息。许是感觉到夏小满的目光,周婉惠的目光也转了过来,停在夏小满脸上,然后微微一笑,无懈可击。
夏小满想到下午还有这件事要说,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周婉惠,下午你有时间吗?”
“有啊,怎么啦?”语气平易近人,无懈可击。
“呃……那你下午放学后和我,江家忆,还有五班的去小花园集合,一起复习历史,可以吗?”
“说的什么话嘛,当然可以啦。”嗔笑适当,无懈可击。
“哦,好吧,就这样。”
夏小满拖着虚弱的步伐回到座位,迎上江家忆疑惑的目光,然后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真的不适合我啊,这种交流方式……”
“小满!家忆!”下课铃刚响,周婉惠就兴奋的冲着她们这个方向喊,挥了挥手,“走吧。”
“婉惠,你们要去哪?”大概是同周婉惠关系较好的朋友们听到她喊的,好奇的问了问,而夏小满和江家忆也正好抓紧时间收书包。
“准备竞赛啊,抱歉哈,今天你们一起去吃饭吧,不用等我了。”周婉惠双手合十作抱歉状,笑容暖暖的让人不忍责怪。
“没事啦,你们也要加油哦!”
“嗯,谢谢,拜拜~”
三人一起来到小花园,却发现马焯晔和他的同桌已经来了。
应该是听见脚步声,低头看书的两个男生一起抬了头,夏小满这才发现,原来他的同桌就是要下大雨那天和马焯晔讲话的那个,难怪语气那么熟悉,毕竟偷看过人家之间的对话。
只是,令夏小满始料不及的是周婉惠的问句:“焯晔,你也来参加竞赛啊?我昨天去你家找你,你怎么不在?”
暧昧,这大概是除了马焯晔以外,所有人的心声。而马焯晔的同桌更是夸张的用表情来表现他的八卦心态——眼神不停的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
夏小满的心都揪紧了,但有一瞬间,她却看见马焯晔不着痕迹的轻轻皱眉。周婉惠依然保持她无懈可击的笑容,还多了一丝叫做害羞的红晕挂在脸颊。
“所以,是要来复习的,还是来聊天的。”
“家忆……”
夏小满吃惊的望向江家忆,反光的镜片下看不清她的神情,但她平静的陈述句语气,好像在说今天吃了早餐。
此时,暧昧气氛已经打破。
马焯晔转头看了她一眼,微笑:“当然是来复习。”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加油!
☆、番外(一) 独家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要继续写比赛,但最近脑中一直盘旋着要写一篇番外……那么,就顺其自然吧,下面开始> 。<
“家忆,这周末爸爸带你去见一个人……”
从书本里抬头,视线只微微触及面前这个男人的膝盖和因尴尬而不停搓动的双手就垂下眼帘。
“好,我知道了。”
江家忆一点也不讶于自己过于平静的语调,尽管心里确实是想怒摔书本,顶撞他……
“家忆……我……”
一定要解释吗?
江家忆终于抬起头看这个要叫一辈子爸爸的人,眼神里的情绪……只有不耐烦。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用勉强自己。我会按照你的要求,帮你把握住灿烂的黄昏。”
怎么会这样,语气有点傲娇啊……江家忆又低下头,很懊恼。
“家忆,不用太紧张,张阿姨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被当做是紧张?好吧……不过,我讨厌温柔!讨厌温柔!!为什么你们要那么温柔的离婚?为什么要那么温柔的问我要跟爸爸还是妈妈?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大声抗议都会在你们温柔的眼神里消失殆尽?
你们都温柔,可以了吧?够了吧?我让给你们温柔,就我耍小孩子脾气,只有我来做这个失败婚姻的叛逆者!
“张阿姨。”江家忆机械的问候,无表情,好像被问什么都会被拒绝。
“你是家忆吧,长得真水灵,听你爸说你还得过作文比赛的一等奖呢,很厉害啊!”张阿姨笑着,伸手摸了摸江家忆的头。
虚伪。
“走吧,走吧,今天我包了一间房,到时想怎么聊就怎么聊。”爸爸停好车走过来,竟然也伸手摸了摸江家忆的头。
虚伪。
三人别别扭扭的进了房间,等菜上来时,一时间居然找不到话题来说,还是爸爸先打破僵局。
“听说你的儿子跟我女儿一样大?是读哪儿的高中?”
“是读我丈夫的学校——S中,今年要上高三了,本来想带他来,可是他说有事,下次再给你们介绍吧。”
下次?哼,真有女主人的样子……江家忆冷笑着。
“S中?太巧了,我女儿也是读那里的。叫什么名字?说不定认识呢……”爸爸一听,兴奋地连语调也快了许多。
“马焯晔。你女儿应该是读文的吧,他读理。唉,我儿子理科的都不错就是语文太差了,他爸都是教语文的,教到儿子反倒不行了,真是奇怪。”
“其实也不奇怪的,男生嘛,语文差也能理解,像我,以前语文也是很差的。”
“家忆的语文很好啊,你肯定谦虚了吧……”
“哪有哪有……”
……
一人一句的就聊开了,只留江家忆一个人沉默,不,应该说只是她一个人拒绝参与到这种气氛。
回到家后,江家忆果不其然的被爸爸扭扭捏捏的问感受。
江家忆仰头喝了一大口水,望进爸爸期待的眼神里:“就那样,你们要想结就结吧,我不会说什么的。”
不会说什么,那是因为根本说不出口——温柔筑成一堵冰墙,困住所有言语。
爸爸开心笑了,温柔而又慈爱的看着江家忆,但江家忆不理会爸爸的神色,努力地把自己抛入床被,难过到……没有表情,没有眼泪。
两个星期后,当江家忆无意间发现一张戒指的收据单时,不知为什么心里的抵触情绪骤然爆发,像个小孩子一样,居然当场就想冲着爸爸大喊一声:“有她就没有我!”
最后,被克制住的这句话转化为一个报复行动——找到爸爸的结婚戒指时,她发觉自己居然兴奋的直发抖。看着爸爸四处翻找,心急如焚的样子,她的第一次报复已经成功了。
可是心为什么隐隐作痛,这么着急,真的那么在乎?
“爸,你在找什么?要帮忙吗?”江家忆故意担心的询问。
“找戒……呃……没什么的,找不到就算了。”爸爸温柔的笑着。
果然是不打算告诉她了。
“很重要的东西吧。第一次看你这么着急……”江家忆对着爸爸微微一笑,用了个肯定句,心底里却是五味杂陈。
“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但也并不是很重要的东西。只不过是个像契约书一样的物品罢了,只要人还在,约定就还在,这样就够了。”
爸爸依然温柔的微笑着,和回忆中爸爸妈妈离婚时的笑容重重叠叠合在一起。
江家忆的笑却凝固了,僵了好一会,她低下头,咧着嘴苦笑,声若蚊吟:“再怎么也是个不该丢的东西啊,会找到的……”
那天,粉红色的气球湮没了江家忆所有的视线,趁着爸爸不在,她偷偷把戒指放回原处。
看着幸福地依偎在一起的一对有情人,她在心底里默默祝福:希望你们永远幸福。
江家忆终于明白妈妈说的那句话——无论发生什么事,那都是唯一会发生的事;不管事情开始于哪个时刻,都是对的时刻;已经结束的,已经结束了。
……
婚礼前一天,江家忆和妈妈在小时候常去的公园里碰面,江家忆想了很久,终于还是把自己做过的事告诉了妈妈。
“你爸爸还真是温柔呢,”妈妈只是微笑,“我们都有过一段美好的回忆,在分开时也都懂得要留一点余地,不必那么逼仄。事情迟早会来,如果我们都温柔一点,也许也会成为一段美好回忆,只是我们都忽略了忆忆你的感受,逼着让你也这样接受,对不起,你耿耿于怀了很久吧……”
猛地站起身,江家忆一拉裙摆,忽然冲上去紧紧地抱住爸爸,不管周围善意的笑声。
……
妈妈,现在的我真的很感谢你们教给我的温柔呢……大家都会很幸福,不是很好嘛!
……
爸爸虽然被吓到一下,但却也是紧紧地回抱住江家忆,竟然还老泪纵横。
张阿姨面露微笑,留了一点空间给他们。江家忆也歪着头冲她真诚的笑了一下。
……
所以呀,妈妈,不用抱歉啊,至少你们的温柔,也是我最最温暖的独家记忆!
P。S 对了,一定记住这是番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