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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收留她这样孤独的人,也只有酒精能够让自己不再那么自责与落寞,留下最真实的自己。
刚进去,吧台里调酒师就向她点点头,心里自嘲的笑了笑,想不到她一个月难得来两次解闷,也能让对方记起。可她不知道酒吧里懂行的人只要看人进来的眼神,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做出的样子感觉对谁都很熟似的。
“来一杯威士忌。”越烈的酒越让人忘记烦恼,不是吗?
可刚喝了两杯就突然被人逮住手腕,不让她酒杯入口,有些迷糊望着来人。
骂了一道“见鬼”,心里想着这人怎么那么阴魂不散。
像是对方有些怒气,声音都有些怒“有见过这么帅的鬼吗?”
墨涵不想跟他理论,继续想要喝,却被对方呵斥住。
“女孩子不要喝那么烈的酒。”朝着前面都酒保说了声“把酒换了,给她换一杯”
“不用。”
墨涵使劲夺开酒杯,大声说“要你管。”继续喝着
这句话说下去,对方也真的没在管下去,可慢慢的墨涵也感觉到不对,看着他一杯一杯的入口,好家伙,这人纯粹是在跟她拼酒的节奏啊!又多看了几眼,心里想着懒得管他,跟她没关系,又继续喝。
后来,后来呢?她不记得了。
季晔霆表现的悠闲自在关闭浴室门后,再也淡定不了。
照着镜子,看着背上明显的抓痕,低笑,想不到他自己也会有失误的这一天,只是自己到底是开心还是烦恼,连自己都无从得知,只明白,这种感觉很奇怪。
打开浴霸,适宜的温水从上至下,冲刷这身上的烦恼,清醒这他的回忆。
**季晔霆的回忆**
第一次看见这女子,在日本,想不到是中国人,还是个迷糊的中国美女,作为在这种事上早已见怪不怪的做法,和本着一副真心想上去帮忙的想法,然后很倒霉的被KO了,第一次想着,用不报此仇非君子的固念,回国后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却想不到,再一次巧合的见面了。
本以为只是个迷糊的中国游客,才发现这女子也拥有不一样的模样态度,把一些事处理的游刃有余,她对工作的认真,和被他折磨后吃了许多遍面食后的固执,还依然用甜美笑容面对镜头,有些让人佩服。
而她最终还是恼羞成怒给了自己一巴掌后,逃跑离开。没有人拦她,因为所有人都注视着他的动态,工作人员睁大眼睛,导演吓得不该如何是好,就连自己身边的助理都因这突如其来发生的事情,弄的惊慌失措。而谁也没有看见,他左手捂住脸时,眼睛定定的看着那抹惊慌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一样的笑容,当时他想,这个女子,我喜欢。
而当那次离开后,他再也找不到那女子的踪迹,查她工作简历上的资料,家庭住址没人,电话关机,而他却默默记住了这个叫徐墨涵的女子。
一回国就接到兄弟的电话,难得的聚会,不能不去,而当自己的表现与脸上印迹足以显示太多的疑问,简单的交待,去得到意想不到的惊喜的收获,当林言烁说出那句“我知道她在哪里。”他已经无法用任何语言表达他当时的激动,只是掩饰了不少,没再多问,否则哪位‘下课先生’又会无止境的探究了。
后来呢?本以为哪位老兄已经忘记,打算趁这次两公司高层会晤结束后,再多问问,却被中途一个电话打乱。到达医院,见到那个许久未见,便成思念的人儿后,终于明白好友所做的目的。
知道她又会再次逃跑,本想以不放手耍无赖表现,却还是没有得逞,看她坐上出租车那副欠收拾的表情,有够气的。
立即拦车让师傅跟上,当抬头看着酒吧名字时,眉头明显有些皱起,他很少去酒吧,除了好友相约或必要的商业应酬,他不喜欢女生去酒吧那是事实,更不喜欢女生买醉,当他看见后她坐在吧台畅饮,已不知喝了多少杯,连说话都有些缓,他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忍住发火的怒气,还转脸开玩笑似的赔笑说话。
竟然她不想说话,他也陪她喝,对一个在商场爬摸滚打好几年的人,酒力还是挺好的,可又谁能想到,没过多久,旁边的人已经倒下,只好无奈摇头,扶着一个酒鬼出去。
坐在回她家的路上,怀里的女人,一直在哪醉醺醺的胡言乱语,听不清她到底在说什么,只记得她最后哭了,总算听清楚了,嘴里说的什么。
“我没有家,我没有亲人,我连喜欢的工作也没有了,就连我唯一珍惜的好友…我也让念念受伤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迷迷糊糊的语气中透露出阵阵凄凉。
没等人缓和几分,又突然神叨叨的指着他大声说:“还有你,你个死变态,就是因为你,我连工作都没有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难道要回到那个充满难看嘴脸的家吗?”
抓住她指着的手,接手司机的异样眼光,最终做了决定。
“师傅,转弯,去XX大道。”
他确实没在她身上找到钥匙,也正好顺从了自己最本质的心,可也并非贪念,只是想给她一个客厅安歇,想不到她的主动却变成了导火线,一发不可收拾。
也许是相互的渴望,变得愈演愈烈,火势急速上窜,可当他知道她是第一次后,心里还是突然发生一个缓冲,变得更加兴奋,直到那个美好晨曦的那个烦人的铃声,终于还是把一切打成原型。
当他看到她那清醒一切,气的发红的脸蛋,他真的突然有一种想吻她的冲动,只是还是明白什么叫适度,而是做些稍微的挑逗,却变成更加的诱惑,以至于他只好去浴室洗澡清醒。
她是一颗致命的毒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再次响起的铃声还是把回忆中的墨涵拉了回来。
“喂?”
【墨涵,你到底在哪?我去你家不见人影。】声音来源的未了充满了急促
“未了,你就在我家等着,我马上就过来。”
说着,又急速挂掉电话,坐在床上,看了看还在浴室间洗澡的某人,磨砂玻璃印出的影子,有些烦躁。
“不管了。”立即拉起被子下床。
蹲在地板上看着床下地板上四周凌乱的衣物,证明着昨晚多么的疯狂,摇了摇头,警戒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多喝酒,酒品太差了。
墨涵又看了看浴室门,想道:如果昨晚遇见了不是他结果又会怎样?
摇了摇头,不敢想象,扯过一边的衣服,满腹牢骚,还好这人不太野蛮,衣服也还完好,否则要她今天怎么出门见人。
收拾好后,看了看衣橱旁的镜子,感觉差不多,可当以为全部收拾好后才发现,脖子上有几个明显的草莓,顿时有些发毛。
“怎么办,怎么办?”着急的声音不敢太大,就怕里面的人听见出来。
扯了扯衣领,太低了遮不住,要是让别人看见那还得了,急的跳脚。
“有了。”用手把扎好的头发放下,也只有这样能遮挡些了。
一切就绪,刚走到玄关处,轻轻拉开门,就听到浴室内停止了水声,想是要出来了,一不做二不休立即拉开门,瞧瞧逃之。
**
未了站在房间里,又看了看手里的手机,不知该如何是好,随手扔在沙发上,躺了上去,一身放松,眼睛慢慢地闭起,突然感觉异常的累。
一出医院她就不知道往哪里去可好,只能遁寻到了墨涵的家。
明知道会是空无一人的结果,却还是无奈的来到这里,如果她跟季晔霆真的在一起了,那也别无办法,如果只是个误会,也就此罢了。
她也不知道曾经的花少,现如今又会是个怎样模样。
睁开眼,看着四周,这个公寓,里面的设施很完善,普通家庭该有的都应有尽有,没有的也差不多都有,钟点工也会来定时打扫,就是有人住的时间也太少了,用墨涵的一句话就是‘我宁愿跟你们挤狭小的洗手间一辈子,也不愿一个人在大房子里独待一年。’知道她怕孤单,所以一休假回来,就爱跟她们待在一起。
正对面墙壁上有一个挂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未了的思绪也在一步步瓦解,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心一刻也静不下来。
她分不清林言烁现在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什么目的,如果早知如此,又何必发生曾经那样的隔阂,又或者……
钥匙与锁齿轮的声音打破了未了多余的思绪,在寂静的房间听得一清二楚,墨涵推开房门,就看见紧闭双眼的未了,又逐渐睁开了眼。
“回来了?”未了坐好身姿,先开了口。
“嗯。”答了一声,墨涵又转身蹲着,把钥匙放入门外的门垫下,进入房间。(所以上章说到某人找不到钥匙)
未了看了看这一举动,随之笑了笑,站了起来,这人就是粗心,老爱掉东西,一把钥匙放在她那,以备不时之需,而她自己却把钥匙放在门外面,第一次见到还说她,却被她用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再说了,我家里也没什么东西,想偷就偷呗!” 过了那么久,也的确没什么事发生,也只好随她了。
墨涵也跟着笑了笑,小步跑到未了身边变成委屈的样子,做起作揖的样子“亲爱的,对不起,念念没什么事吧?”
未了拍了拍她手 “你还记得你干女儿状况呀,别给我转移话题,昨晚去哪了?”
“呃呃…”听到这话,脸色立马就崩不住了。
“我遇到上次日本的那个死变态了。”
“你是说季晔霆?”未了一副惊讶
“为什么你一说就是他?”有些皱眉
“你不是跟他走的么?”
“谁说的?”
“难道不是?”未了一副我知道的表情问。
墨涵反驳道:“明明是他死拽着我出去的。所以才没能陪你。”
“哦…”声音有些拉长,像是心领神会的意味
“喂!何未了,你什么意思?说着就朝未了扑去。
俩人闹过后,都一起躺在沙发上呼吸。
“未了?”
“嗯?”
墨涵转过头看着未了说 “我们很久没有闹过了。”
墨涵 本以为未了会无休止的追问,却想不到恰恰相反。
“是啊!毕业到现在都没怎么开心的打闹过了。”未了也回对着笑了笑。
“还记得上次是什么时候?”墨涵小心翼翼的问。
………
没有回答,墨涵知道又触及了她的伤疤,但她还是想帮她把一些陈年往事弄清。
未了无从回答,上次比这次闹得更加疯狂的时间她怎么不记得。
就是大学期间她难得来探望自己的那次,因为他,俩人不知道探讨了多少的问题,一整晚都没睡,可以说是疯狂之举。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看着前方
“我是觉得你们当初那么海誓山盟,却因为一个突然的女人就变成这样,可能有些……”
“误会吗?不是的,不是光因为那个人的原因,还有…我们俩人,都没了最基本的信任…”偏过头也看着墨涵。
“那你们……”墨涵还有些不放弃。
“好了……墨涵,我知道该怎么处理。”打断她的话说道。
“那你昨晚所做的表情不就是出卖了你的真心吗?”
墨涵看她盯着自己不说话,有些耐不住性子说道:“喂!何未了,你说话呀!到底在干嘛?。”
“墨涵?”
“嗯?”
未了已经伸出手摸到墨涵的脖子去“你也跟我老实交待下吧!难道也是季晔霆?”
墨涵立即站起来整理头发“呵呵,那个……”
看着未了那严格的态度,只好放低姿态说着:“好吧!我老实交待,是他。”
又急着说道:“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就是那样,这样……”
未了眼里明显写得不信,墨涵只好抓毛说道:“哎呀!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就对了,这只是一个错误,所以请你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