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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兰在门上踢了两脚,铁栅栏被踢的铿哐作响,她对着张彦殊喊道,“张彦殊,本郡主有话对你说,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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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交易
这时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特别是裕如,她刚才还哭的要死要活的模样,适才听到了有人叫她的儿子,她立刻止住了哭声,朝如兰看过去。
大牢内除了如兰踢到的铁栅栏余音还在传播,其余的声音全都停止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有个女子在这里大声的叫着张彦殊的名字。
张彦殊知道她不会来救他,但是现在他还没死,知道如兰和紫洛是不错的朋友,到最后他还是决定出来见见她,不论是出于何种理由。
他站起身来慢慢走到牢房门口,虚弱无力地看着如兰,她看上去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高傲,顽劣。他隔着栅栏对如兰道,“郡主有什么话就说吧。如果是送别的话,我看就算了吧,我现在不需要什么安慰。”
“哼,你想死,可是有人不想你死。”如兰冷笑着看着张彦殊,她发现张彦殊的两颊深陷,看上去他消瘦了不少,这天牢的生活看上去的确容易让人消极与绝望。但是谁让他们是反贼呢,如果今天不是他们在这里就会是她们了。
张彦殊不想听她说些有的没的,自知难逃一死,对如兰的话也没多大兴趣,见她不开门见山说亮话,转身就往回走。
“站住!”如兰突然大声喝道,天牢内本就一股阴厉的气氛,加上如兰嗓门本来就高,这一声让很多人吓的一哆嗦。就连狱卒也都禁不住握紧了鞭子握紧了刀鞘,瞬间的紧张让他们觉得很不自在。
“郡主有话就直说。”张彦殊没有停住脚步,他径直走回那个阴暗的角落,靠着墙壁继续闭目养神起来。
如兰被他的态度气的半死,可是她仍是忍住了,对于一个以为自己要死的人来说,他现在的确也没有什么可怕的。说话无理冲撞都算了,可是她来的目的不是和他吵架, 而是要跟他做笔交易。对是交易,这个交易只会对他有利,如果他也想活命的话。
“来人,把门打开,放他出来,我有话对他单独说。”如兰对旁边的狱卒说道。
狱卒稍显犹豫,如兰立刻斥骂道,“快点。我的话你没听到吗?”
那狱卒手一哆嗦赶紧拿了钥匙将牢房的门打开,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等着。
“如果还想见到紫洛的话你最好跟我出来。”如兰进去走到张彦殊的身边,看着他仍然闭着眼睛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她狠狠地在他身上踢了一脚,扔下那句话就出去了。她走的并不急,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跟出来的。
张彦殊听到紫洛的名字果然为之一惊,是的他的心里根本放不下紫洛。如兰算是抓住了他的软肋了,虽说是他不奢望还能活下去。但是能够再见到紫洛一面也还是他所期望的。想到这里他睁开眼睛朝外看了一眼,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牢房里亮堂了许多,心里似乎又充满了阳光。 虽然他不知道如兰打什么主意,但他是一个将死之人,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他站起身来跟着如兰到了旁边的一间审问犯人专用的密室。
如兰进去后就坐在了那里的一张大椅子上,她嘴角上扬一副得意的笑容好不掩饰地挂在脸上。
“说吧。什么事?”张彦殊说完突然又咳嗽了起来,他在这阴暗潮湿地地方待的感染了风寒,加上他近来又不肯吃东西。所以他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就是这样他还是不肯在如兰面前表现出不舒服来,他勉强压住喉咙的干痒,有些焦急地等待着。
从外面回来,牢房里的人都凑了上来,就连张夔也已经恢复了理智。他紧张地盯着张彦殊,希望他能说点什么。刚才郡主把他叫出去都说了些什么,是不是想放他出去。否则他一个将死之人,用不找郡主大驾光临的来亲自跟他说话,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他说。
没想到张彦殊回来什么话都不说,目光呆滞地看着地上的稻草。任周围的人怎么询问,他一句话都没说。他现在的心很乱,他想看着紫洛幸福的生活下去,可是他又不想伤害她。但是若想活着守在她身边,有些事情就由不得他。如兰提出的条件对他来说是致命地诱惑,他现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答应,该不该和她站在一条战线上。
后来裕如一直在对面的牢房里哭喊他的名字,惹的狱卒一阵恼怒,抄起鞭子朝裕如那边抽了几鞭子,好在隔着栏杆,没有抽到裕如的身上。但是裕如也吓的只是默默地抽泣,不敢大声的叫喊他的名字了。张彦殊看着他娘那副心惊胆战的模样,有恨又心疼。
恨她当是没有好好规劝自己的丈夫,只顾着享受荣华富贵却全然不管这荣华富贵是怎么得来的,现在竟犯下这等大错,落到如此的田地。心疼是疼她这么多年来,对他是百依百顺地呵护疼爱,母亲该做的她做的一点都不比别人少,甚至可以说有过而无不及。
但是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不及他心中的那份负担重了。他走到牢门前,朝裕如那边看了一眼,发现她正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他知道她不放心,还在担心他。
“娘,孩儿不孝,黄泉路上可能无法照顾您了,您老和爹在九泉之下多多忏悔,祈求早日为自己的罪孽赎完罪过,早日超生吧。”说出这些话,张彦殊已经知道自己的决定了,他要活下去。至少也要为张家留个后。
“你说什么啊孩子,郡主跟你说了什么?她难道是想让你比我们早走吗?”裕如惊恐的扒着牢门,她的身子因为惊恐而不住的颤抖着。她这一生没有什么好骄傲的,唯一值得她骄傲的就是她的儿子,现在听张彦殊这么一说,她觉得浑身就跟被抽了骨头一样,全都软了。
张夔也惊的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不,我还有事没做完,我还不能死。”张彦殊突然用力的握住了牢门的铁栅栏,他十分坚定地说道。
“你说什么?难道郡主是来救你的?”张夔的目光突然变的敏锐起来,但是他在心里却还在迅速的算计着,如兰和他们张家的关系。可到最后他也算不出,如兰为何要这么做,她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就算是她喜欢他,那也是牵强附会说不过去。
如兰从牢里出来就直接去了御书房,一进门就直接粘到卫空幻的身边,撒起娇来。她从来都不会乖乖待在卫空幻身边超过一柱香的功夫,每次找他不是跟哪个妃子闹了别扭就是闯了什么祸,怕太后责罚跑来请他帮忙来了。
卫空幻知道她无事不来,故意不理她。
磨蹭了半天如兰还是开口说正事了,她殷勤地替卫空幻捶着肩膀不失时机地说道,“皇兄,你看你不在宫里那段时间,我和母后可没少受罪。整天被关在宫里,连自由都没有,就连出恭都得有人跟着。那一段时间可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那段时间她和太后遭受的苦难,卫空幻不是不知道,他微微叹了口气,心想原来她是来这里抱怨来了,这也难怪,一向娇纵习惯的她,那个时候可算是受苦了。他放下手中的奏折说道,“那你说,你想让皇兄怎么补偿你。”
如果是说要什么珠宝玉器,他从来都不会和她讨价还价,而且他也知道如兰虽然顽劣,但是她却从不把那些东西看在眼里,可能她又想在宫里办什么宴会,搞什么花样,想自己玩乐罢了。
如兰听他这么说,手不禁又不停地在他的肩上揉捏着,她眼珠子一转,笑着说道,“皇兄,其实也不用补偿我,我只是觉得受人之恩,必当回报,你说对不对?”
“对,对啊,你受谁之恩了?”卫空幻又拿起卷宗看了起来,对于如兰的话大可不必太当真,因为她就一个小孩子性子,谁知道她又想干什么。
“是啊,皇兄你也这样认为的对吧。”如兰跑到卫空幻面前瞪着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他,他被看的略有些发毛,这丫头该不是吃错药了吧,神经兮兮的。他点头道,“是,是啊。”
“好,你说,当是我和母后被张彦殊救出宫去藏在他的山庄里,也算是过了一段清净的日子,你说这个恩情是不是要报啊。你说我们在危难的时候他肯帮我们,你说这样的恩若是不报是不是就枉为君子了。”她越说越来劲,越说就越不让卫空幻插上嘴。
看着卫空幻几次想制止她,她就更加变本加厉地说的严重,到最后她只说了一句,“反正皇兄也觉得欠人恩情不妥了,是不是不能让我和母后背负这忘恩负义的骂名啊。”
卫空幻的脸色沉了下来,越来说到底她是来替张彦殊当说客的,难道是紫洛拜托她的吗?他不露声色地看着如兰,“你别忘了,他是有恩于你,可是他也是反贼。”
如兰被他看的有些底气不足,虽然之前她根本不会在乎张彦殊的死活,她对刚才自己说的那些报恩的话,之前的她连想都不会想,可是现在不论如何她都要救张彦殊,因为帮他就等于帮自己。
“那我不管,反正你若不放了他,我就不走了。”说着如兰一屁股坐在了卫空幻的书桌上。
“走不走是你的事,这件事情我还要再考虑一下,你若不走就在这里坐着吧。”卫空幻甩下卷宗,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书房。
169被困山中
在天朝待了数日,一切都已经回到了正轨,所以图拉腾已经搬兵回到了莜国。紫洛也没有留下来,她和轩辕长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在他曾经待过的地方一切寻找他过去失去的记忆。
日子一天天过去,可是长风却依旧什么都没有记起。但紫洛仍然头上别着他送的那只桃木簪,和他一起骑马驰骋在莜国的大地上。虽然没有记起什么,但是却还是快乐的度过每一天。
这天紫洛刚陪轩辕长风从边疆回来,她们这次去了图拉腾所说的,长风长大的地方,那里地处荒芜,只有群山和戈壁,苍凉的群山环抱下有一处幽静的山谷。在这山古里有一个山洞,确切来说是一群狼曾经居住地地方,这里就是图拉腾救出长风的地方。
紫洛从马上取下了干粮和水,走到愣在山洞前的长风面前,但是却没有打扰他,而是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现在她只希望他能够早点恢复记忆,这样她们就可以成婚了。这是她对长风的诺言,她说只有在他找回记忆的情况下才愿意嫁给他,因为她还想知道在他失忆前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长风看了一会儿,这里的山洞没有什么特别,就是时间长了里面野草丛生,隐约一些角落里还有一些蝙蝠的粪便。看上去这个地自从图拉腾将那群狼赶走之后,那狼群再也没敢回来。
“怎么样?有想起些什么吗?”紫洛看他有些疲倦地抚摩着岩石,但是却没有丝毫想起什么东西的迹象。
轩辕长风摇了摇头,从她的手里将干粮和水壶接了过去,随便走到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我以前真的是在这种地方长大的吗?看来我以前的生活过的还是挺自在的。”他自嘲地说道。说完拿起水壶,打开盖子递给紫洛。
“我不渴,你喝吧。”紫洛知道所带的水不多了。她要省着点喝,因为看这天气他们下午是回不去了。
六月的天气如同娃娃地脸,说变就变。刚才还好好的天空上面已经飘来了乌云,看上去不用多久就会下雨的。
轩辕长风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站起身来,朝天空看了几眼,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