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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甲琰随便挑了一包,就要去公厕。韩自强不顾商甲琰微弱的抗议,抱着商甲琰来到了女厕门口,然后韩自强把商甲琰放下,走到稍远处等候。
不久商甲琰出来后,韩自强不顾路上行人的注视,又把商甲琰抱回了车里。
“我可以走了吗?”商甲琰低声问道。
“吃粒芬必得吧,一会儿就不疼了。”韩自强拿出一盒“芬必得”和一瓶农夫山泉,劝商甲琰服用。
“我不吃西药。”商甲琰说道。
其实无论是中药还是西药,只要是韩自强买的药,商甲琰都不会吃的。
“甲琰,芬必得的副作用小,止疼的效果却很好。你把它吃了,我就送你回家。”韩自强提出了条件。
看来,商甲琰不吃药,韩自强是不会让商甲琰离开半步的,商甲琰只能认命地吃下这颗芬必得。
“我可以回家了吧。”吃完后,商甲琰提醒着韩自强。
“好的,我送你回去。”韩自强驾驶着车子往商甲琰的家中开去,心里盼望着路途再遥远些,最好一辈子才能到达。
“我静静看着你,已经觉得好满足。如果你笑一笑,我会变得更舒服。我想你早已知道,却假装并不在乎。而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心是为你跳………………”车里放着张震岳的歌曲《我的心是为你走》,商甲琰的痛经好了很多,芬必得果然名副其实。
“甲琰,好点吗?”韩自强看商甲琰的脸色比刚才好了很多,于是问道。
“还好。”商甲琰淡淡地回答着。
“那我放心了。”韩自强微笑道。
车里的气氛商甲琰觉得尴尬,于是闭上眼睛假寐,不愿理睬韩自强。
半个小时后,商甲琰强烈要求韩自强把车停到了楼下花池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虽然商甲琰连声谢谢都没对韩自强说,不过韩自强却不生气,今天能见到商甲琰已是很幸福的事,至于商甲琰的态度就忽略不计吧。
韩自强发动车子开走了,商甲琰回到家中躺在了床上。虽然腹痛已止住,但商甲琰浑身酸软无力,想睡却睡不着。
商甲琰很懊悔刚才下车的急躁,把无偿献血后领取的纪念品丢在了车上,只能不要了,否则就给了韩自强与自己见面的机会。商甲琰是无神论者,从不迷信,但今天一连串的倒霉事,让商甲琰觉得出门时应该看看黄历,这样可以趋吉避凶。
接下来的日子,韩自强一直没给商甲琰打电话联系,倒让商甲琰觉得意外,难道韩自强知难而退?或者又有了新的目标吧。虽然说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但中年男人很现实,总认为“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八卦旧闻”
进入夏末秋初,天气既不冷也不热,在群英市生活的人会很舒服的。健祥的老员工来专卖店的日子也慢慢多了起来,商甲琰不可避免地收听到了“八卦旧闻”。
例如几年前健祥对员工进行封闭式培训时,段翠几天没有回家也不告诉丈夫。等到培训完,段翠刚回家就被丈夫暴揍一顿。随即,段翠披头散发嚎啕大哭地坐车回了娘家。
开始的时候,段翠的丈夫想着段翠过几天就会回来,毕竟段翠不会狠心丢下女儿不管。但这次段翠吃了秤砣铁了心要与丈夫离婚,理由就是家暴。段翠的丈夫这才慌了神,带着女儿火急火燎地来到岳父家,求段翠回家。
望着女儿可爱的小脸,段翠离婚的决心,就像南极的冰山搬到赤道,刹那间融化成水。这几天段翠虽然没有上班,但和严鹏通过电话,当段翠高兴地说出自己要离婚,即将和严鹏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让段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严鹏居然劝段翠不要离婚。
严鹏向段翠解释道,家中的父母早已认定,从大专毕业后就和严鹏同居的女友为儿媳妇,严鹏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辜负段翠,如果因此段翠怨恨严鹏而提出分手,严鹏不会责怪段翠。
段翠耐着性子听完严鹏的解释后,气得差点把电话摔了,但最终还是舍不得,只把桌上的米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家里的嫂子仰段翠鼻息在门外不敢出声,等段翠气消了才敢进去打扫米花残渣。
最后,在父母和哥嫂的劝说下,段翠拿着丈夫所写的“如果再对老婆动手就同意离婚”的保证书,抱着女儿趾高气扬地回家了。回娘家的风波过去以后,段翠的丈夫想通了,自己无权无钱,水性杨花的段翠抛弃自己实属正常。所以段翠的丈夫不再管段翠的出轨与否,只要能与段翠维持住表面的婚姻就可以了。
健祥的老员工讽刺段翠和段翠的丈夫说,每天这样生活累不累?他们睡在一张床上是怎么尽夫妻义务的?是不是在孩子前还扮演着“模范夫妻”?
商甲琰把这桩八卦旧闻告诉了乙瑾,说很多婚姻看上去就像华美的袍子,但却布满了虱子。真不知道这件袍子怎么穿的上去?
乙瑾说把虱子消灭掉不就得了,袍子依旧穿上去很美。
商甲琰问乙瑾是否真的不介意袍子上曾经有虱子存在过?
乙瑾回答说庸人自扰之,聪明人选择遗忘掉。
商甲琰戏谑乙瑾道,乙瑾你已修炼到家,将来肯定是御夫高手!
乙瑾却说,御夫高手不敢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就可。
作者有话要说:
☆、荣光的“博爱”
乙瑾收到了“红色炸弹”,9月18日要去参加小学同学兼死党毕彤的婚宴,地点是“麒麟”大酒店。
毕彤和男朋友荣光同居三年,荣光一直不愿与毕彤领证结婚,恐怕影响“自由生活”。毕彤为此对荣光软硬兼施,在毕彤不屈不挠的斗争中,荣光败下阵来,被迫同意和毕彤结为合法夫妻。
乙瑾笑谈毕彤终于修成正果了,手握“荣太太”这柄倚天宝剑,试看荣光身边的莺莺燕燕谁能与毕彤争锋?
商甲琰说毕彤婚后的生活绝对是波澜起伏,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腥可是荣光的强项。早在毕彤与荣光同居期间,每当毕彤跟踪荣光时,总是被荣光不动声色地甩掉,最后回家睡觉了事。
荣光是个“博爱”主义者,反对“一夫一妻”,很想移民到非洲国家,可以娶妻无限制。荣光非但长相丑陋,个子才一米六,属于“特等残废”。用毕彤的话来说,荣光与毕彤在一起就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但是荣光的女人缘不断,没有空床期。
荣光的父亲是群英市某银行行长,母亲是移动公司的高管,可谓门庭显赫。荣光在移动公司做业务经理,一年弄个十几二十万的“油水”没有一点问题。荣光在群英市“官二代”的圈子中,不算最有钱有势,但绝对是最有情有义。因为荣光和每一个女孩分手时,都会慷慨地付一笔“分手费”,最少让女孩找到新的金主之前,不至于流落街头衣食无着。
毕彤曾说过,“在追求毕彤的男人中,荣光不是最有钱的,但却是最舍得花钱的。”当年,荣光初见毕彤时就不顾身边的女孩,对着毕彤大献殷勤,明白告诉毕彤不要“以貌取人”,要“以财取人”。后来为了追求毕彤,直接给毕彤一张银行卡,让毕彤无所顾忌地消费。毕彤说喜欢玫瑰花,荣光就买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连送了毕彤一个月,直到毕彤说没地方放,要荣光停止送,荣光这才罢休。
按照以往,荣光虏获毕彤的芳心后,最多不超过半年就该分手了,但破天荒地荣光和毕彤维持了三年的同居关系。也许是毕彤的天姿国色,也许是毕彤的能歌善舞,也许是毕彤的落落大方,群英市的“官二代”都对荣光羡慕嫉妒恨,极大地满足了荣光做为雄性动物的虚荣心。
不过凡事有利必有弊,荣光得到美人的同时,也套上了婚姻的枷锁,不得放开手脚把妹妹了。
作者有话要说:
☆、荣光的婚宴
9月18日,虽然天空不是艳阳高照,而是下起了濛濛细雨,但毕彤和荣光的婚宴如期举行。商甲琰也受邀来到了婚宴,因为毕彤说“我结婚,谁不来都行,唯独甲琰姐不来就不行。”为了毕彤的这句话,商甲琰掏出了500元钱作为贺礼,让本就干瘪的荷包又“瘦身”了。
商甲琰和乙瑾被安排和毕彤娘家的亲戚坐到一桌,开席前照例要有父母致辞,荣光父亲也就当仁不让地讲起话来。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大家上午好!首先对各位的到来致以最诚挚的感谢,谢谢你们在这美好欢乐的日子,给我们带来祝福,让今天成为这对新人永生难忘的记忆!
其次我要感谢亲家父母,是你们养育了贤良淑德,通情达意的好女儿,我的儿子能娶到她,是我儿子今生最大的幸福!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们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关心和爱护她!
毕彤,荣光对你们来说,今天是新生活的开始,从此以后你们要互敬互爱、相濡以沫、比翼双飞,共同走完人生之路!
最后再次对各位来宾致以最真诚的谢意,谢谢你们!”
荣光父亲讲完,全场响起如潮的掌声,宴席随之开始了。
婚宴的菜以川菜为主,很符合商甲琰的胃口,商甲琰一一品尝了,乙瑾却不敢下筷子,说是脸上的痘痘分布太广,不能再受刺激了。
毕彤和荣光来到商甲琰和乙瑾的桌前敬酒,商甲琰看到毕彤脱掉了婚纱又换了装扮,合体修身的红色旗袍让毕彤亭亭玉立、艳光四射,站在毕彤身旁的荣光所穿的礼服造价昂贵,可惜荣光穿不出来效果。
有句话说的好,“鲜花插在牛粪上,牛粪可以给鲜花提供养料,让鲜花长得更漂亮!”在座的人都相信毕彤会和荣光过得很甜蜜,因为这是“男财女貌”的给力结合。可惜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全盘否定了“鲜花与牛粪”的美妙故事。
不速之客是一个90后的女孩,标准的瓜子脸上有一双妩媚的大眼睛,单薄的身上套着一件普通的白T恤,外罩天蓝色运动衣,让商甲琰觉得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我见犹怜”眼光扫射了全场后,缓缓走到了荣光的背后。荣光犹不在意,正和毕彤端起酒杯准备给乙瑾敬酒。
“我见犹怜”轻唤一声“荣光!”荣光条件反射地转过身去,看见了“我见犹怜”,就仿佛看见了鬼,杯中的酒一大半洒落在地。
“荣光,我祝你和太太相亲相爱,白头偕老!”“我见犹怜”艰难地说完这句话,眼睛里流下的泪水仿佛酒店外濛濛的细雨,只是不知道是否动了荣光的心弦。
“荣光,她是谁?”毕彤有种不祥的预感,因此问道。
“一个朋友。”荣光慌乱地回答。
“是吗?”毕彤怀疑地发问。
商甲琰看出来了“我见犹怜”存心来搅局的,再待下去绝对会破坏婚宴。商甲琰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起身来到“我见犹怜”身边,说道:“小红,你迟到了,该罚三杯!”
“我不叫………………”我见犹怜本能地想纠正道,商甲琰当然知道“我见犹怜”不叫什么小红,那只是商甲琰临时胡诌的名字,天知道“我见犹怜”叫什么。
“小红,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们都等你表示诚意呢!”商甲琰倒了一杯酒,递给“我见犹怜”说道。
“是啊,小红你让我们等你那么久,该罚的!”荣光反应过来,附和着商甲琰。
“毕彤,你怎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