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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淮一字一句听着,等他说完,她点点头,低声道,”那就好。“
平平淡淡的语气,从从容容的姿态,看在苏清让眼里,尤为刺目,尤为让人光火。
他发动车子,继续往前开,南淮看看方向,开口道,“我就在这里下,走回去没多远。”
苏清让没理她,沉着脸一打方向盘,转弯开进了小区的入口。
这里是很老的住宅区了,路面失修多年,四处坑坑洼洼,分岔不少,如同迷宫,一不小心便会绕晕人,而不是特别宽敞的道路对开车的人更是一种考验。
苏清让开进去后,才走一段,面前就出现了岔路,他也不问什么,就把车停在路中央不动。
南淮想下车,车门却早下了锁,纹丝不动。
这个时段,大多都是从外面回来的人,人并不多,但路窄,一辆车停在中间,别的车几乎都过不了,很快便引来行人侧目,后面催促的喇叭声更是一声高过一声。
南淮没办法,只能指明方向,任他继续开下去,
苏清让按着她的指示开车,不看她,也不跟她说话,脸色沉沉。
终于到南淮住的楼下时,她松了口气,刚开口说了句谢谢,只听一声轻响,车锁已解开,苏清让冷脸对着她,将装着药的那个小袋子随手扔到她面前,而后再不看她。
南淮手忙脚乱的接住袋子,见他这幅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径直开了车门下去。
刚刚站稳,苏清让便倒车,离开,很快消失不见。
南淮捧着药袋,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垂下眼眸,转身默默的上楼。
苏清让并没有直接回家,转而去了云都。
莫严跟几个经理已谈完,正放松的半躺在沙发上,怀中黑发女孩模样清纯而身材火辣,没骨头一般的靠在他身上。
见苏清让进来,莫言就笑了,“哟,居然这个时候回来了?”
苏清让坐到一旁的小沙发上,自己倒了酒,喝下去半杯。
莫严看出他脸色不太对,拍了拍女伴的腰,“你先出去。”
待女人走后,莫言走过去,左看看右看看,下了结论,“yu求不满!”
苏清让一肚子火正没处发,一点即着,当下怒喝道,“你他妈才yu求不满。”
莫严啧啧两声,一本正经摇头道:“还不承认,yu求不满的人典型行为特征就是焦躁易怒,见不得别人亲密,你这是完全符合啊。”
一个靠枕凌空飞来,直罩向他门面,他动作极快的一闪,堪堪接住,劲风刮过耳旁,让他及时识时务的收敛了。
莫严提着靠枕过去坐下,“你不是送南淮回家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才几点啊?”
苏清让闷声喝酒,对他的提问一概漠视。
莫言其实也是明知故问,再看他脸色,顿时心中更了然,不由幸灾乐祸,“就这么回来了?南美人就没请你上去喝杯茶?”
喝茶?他还敢奢求喝茶,简直是喝了一肚子气回来。苏清让眯眼将怒气吞下肚。
莫严再度摇头,“难得你都主动成这样了,美人居然还没心动,真是够稀奇够有趣。”
苏清让冷眼扫过去,莫言呵呵干笑道,“无趣无趣,这样的女人真无趣,没意思。好哥们为你出头,明天就将她开了,你公司那边也直接开除她算了,眼不见心不烦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这么不给力,也是醉了……
不纠结数据了,数据差只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嘛,继续努力,希望下本会进步一些(^o^)/YES!
依然是周末愉快( ^_^ )( ^_^ )
☆、第二十章
苏清让现在确实不想看见南淮,一提她就烦躁,但开除她?他更觉烦躁。
他们的关系不够亲近,他没法了解她生活的全部,但平日里所见,也足够窥见她现在的境况。
她过的朴素,节俭,努力,连失去一天的薪水都舍不得,又怎能失去工作。
苏清让警告的瞪一眼莫严,“你敢。”
这下轮到莫严真正惊讶了,“都被拒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护着她,看不出来呀哥们,你还是受虐体质?”
自己说完又觉得不可信,“不对呀,你这个少爷脾气哪个敢虐你,从来只有你虐别人的份,这样说来,你还真是动真格了?
他一直想早点看到苏清让在情场上吃苦受挫的样子,也就比任何人积极主动的在旁边煽风点火。
他知道苏清让对南淮有那么点跟别人不同的感觉,但内心里他并不觉得这一点点不同的感觉能真的发展到欲罢不能的地步。南淮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尤其在上回看见南淮身边的那个男人时,他就知道这事大抵就到此为止了。
倒不是说苏清让比不上那男人,只是他出现的不是时候,像南淮那样的女孩,如果认定了某人,便再难移情别恋。
这个道理浅显易懂,他都能知道,苏清让又岂能不明白?
可眼下苏清让的维护却让他意识到,事情也许并不像他想的那样。
难道,风流三少真的收心回头,遇到了……爱情?
见苏清让还是冷着脸不理他,他又追问了一遍,“认真的?”
苏清让懒得答话,指了指门外,“忙你的去,别烦我。”
莫言靠了一声,倒没傻到这个时候再撞枪口,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得,我出去,你自己在这好好想想,跟你的心灵对对话,分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动真格的话,哥们恭喜你并祝你好运,如果是欲求不满的话马上呼我,一定分分钟内给你安排最好的美女进来……”
苏清让怒吼道:“滚。”
莫言笑眯眯的快步往外走,“好嘞,这就滚,远远的。”
门被他顺手关上,房内安静下来,苏清让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胸口有一团火,燃意正旺,凉凉的酒液也浇不灭。
他在生气,他想发火,可汹涌的怒意竟然找不到合适的出口,那个惹他生气的人不在身边,这使他显得尤为滑稽。
他动真格了?他有多喜欢她?
他从未深想过,他只知道当清楚自己对她动了心的时候,他就没把她当外人,也没再看过别的女人一眼。
这辈子他还没追过人,这是头一次,却溃不成军,次次被拒的干脆利落,不留情面。
她甚至当着他的面说要跟那个男人过一辈子,真是够狠。
他心里的嫉妒让他自己都吃惊,在她面前,为了尊严,他也说了狠话,
“别说的我好像非你不可一样,我苏清让什么都不缺,尤其不缺女人。”
他是什么都不缺,偏偏缺她的一颗心。
是他来的晚了吗?可他七年前就已认识她……
现在她却是在另外一个人身边,时时刻刻以一种坚定的姿态捍卫着她与那个男人的关系。
苏清让心乱如麻,想的越多,越难以静下心来 。
进不得进,退不舍退,他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
南淮不知自己给苏清让种下了深深苦恼,她依然循着自己的规划,每日尽心尽力的工作。
少想,不想,是她一向奉行的原则,她坚持的很好,滤去许多不必要的烦恼。
而眼下真正让她忧心的依然是周少堂,他已好几天没与她联系,电话打不通,人也没回来,那天的争吵过后,他就像凭空消失了般,不再出现,也不知道是不愿见她?还是不愿听她的唠叨?他会不会就此不再回来?
南淮心有不安,却只能等着他联系自己。
几日后,周少堂终于来了电话,却不是他自己的声音。
里面的男声她似乎在哪里听见过,有一丝熟悉,声音里带着让人紧张的急促感,“喂,你是南淮吗?周哥被扣住了,他让我打电话给你,让你去把他弄出来。”
消息来的太突然,她心头一跳,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稳住心神,“他出了什么事?现在在哪里?
“在云都地下赌场,今天手气不好,周哥的钱都输光了,现在还欠人一万多,被扣下了,你快来救他,不然就要留下几根手指。妈的,真是晦气,本来一直赢,谁知他妈的被一个小妞撞在身上泼了半杯饮料,把火气全给泼没了,再看到那女的,一定绕不了她……”
里面的男声还在骂骂咧咧,南淮已经记起来他是谁,上回不小心接到周少堂的电话,就是他打来的。
果然周少堂没有罢手。只是现在这已不重要,眼下把人救出来才是迫在眉睫的事。
周少堂犯浑,她却不能眼看着不管。
云都的地下赌场她知道,就在邻栋。
云都的生意做的大而广,黑白都吃,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项目都在那一栋里,与这边的生意泾渭分明,关联不大,但总归都是属于云都。
南淮挂了电话,匆忙翻看钱包,很快找出银行卡来。
她握着卡一路急奔,到附近的银行取了钱出来,情急中忘记带包,厚厚一沓钱便只能拿在手里,所幸离云都不远,没有引起麻烦注目。
这几乎是她全部的积蓄了,存的时候一点一点好艰难,取的时候却只要几十秒,强烈的反差让她心里生出恐慌:这一次她还可以救他,那下一次呢?
她竭力按捺住这些可怕念头,急匆匆回了云都休息室,阿欣正从里面出来,看到她脸色发白的样子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南淮只问道:“莫老板呢?”
阿欣答道:“刚上三楼去了,你找莫老板做什么……”
话未说完,南淮已转头直接往三楼的方向跑去。
刚上到三楼楼梯口,莫严正从上面悠哉悠哉的下来,看到她一愣。
待仔细看时,惊诧之余反而笑了,“哟,你这是做什么?给我送钱?”
南淮顾不得丑态,站在楼梯口仰头看着他,“莫老板,有点事情要麻烦您,您能帮帮忙吗?”
她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紧迫,语气急促,却依然是客气有礼的。
因为苏清让的关系,她与莫严接触的也相对其他员工要多一些,但即便这样,她也从未与他有过过多交谈,平常偶然私下见到,也是本本分分从不多言,更不像其他人那样套近乎。
如今天这样的主动,倒是第一次。
莫严敛了笑意,“怎么了?”
南淮也说不清楚,她找他是因为他是云都的老板,虽不大管那边的事,但总好过她的人言微轻。
她不了解那边的情况,贸贸然闯去,怕只怕钱送去了,人却救不出来。
忙乱之中想到自己好歹也是云都的员工,
她将那人电话里说的话讲给了莫严,莫严一听就明白了,他领着她往楼下走,边走边打电话,“老三啊,你那边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扣了一个客人,具体怎么回事你给我详细说说。”
他一边听一边嗯,几句话之间就弄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知道了,那人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你们客气点,不要伤了人。等会有人过去送钱,收钱后就放人,别为难人家。”
两人已走到一楼,莫言挂了电话,对一直紧跟在后面的南淮说道,“没什么大事,快去领人吧。”
他刚刚的叮嘱南淮都听见了,她松了一口气,“谢谢莫老板。”
莫严笑道,“客气什么。不过,你朋友倒挺能玩,这怕不是第一次了吧?”
他说的笃定又意味深长,南淮听出了一点淡淡的讽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莫严没想为难她,很快说道,“快去吧,领完人就直接回去,不用过来了。”
南淮点点头,再次低声道谢后便匆匆跑了出去。
莫严看着她急促的背影扬起唇角,兀自啧啧有声,“可怜的兄弟!”
云都的地下赌场南淮是第一次来,她如无头苍蝇般找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打电话,那人很快接起来,“我出来找你。”
不一会儿一个瘦高的年轻人走过来,“我叫猴子,是周哥的朋友。”
猴子的背微微有些佝偻,脸上泛着油光,说话间能隐隐闻到一股口臭,南淮有些不敢相信他会是周少堂的朋友。
她跟在他身后几步往里面走,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