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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现在还给她装哑巴,扔脸子。
这女人哪知道,楚沐风心里何等的波澜起伏,他只是在忍,只是想要尽快驱散那种不真实的感觉,三年,日等夜盼的三年,他要真真切切的感受得到她回来了,就在他身边。一想起她昨夜的话,胸口莫名的火起,他要找地方把她关起来、锁起来,离开他,想都别想!
车速突然提了起来,这个时间段路上的车可不少,楚沐风这辆一千多万的劳斯莱期游龙似的穿梭在车流里,所过之处,身后响起一片刺耳的车笛声。
“楚沐风,我拜托你,玩命别拖着我好不好!”她还有两个宝宝要养的,楚沐风才不听她的呢,绿灯已经变黄灯了,他愣是超过了前车,唰的一下子冲了过去。
昨晚发疯,是因为不知哪个混蛋谣传蓝爵是她的未婚夫,现在不要命又是为了什么。
“楚沐风……”司光倩的口气明显的放柔放软,她算看出来了,这男人现在就是头半疯的狮子,得顺毛摩挲。接连的轻唤,最明显的便是车速成降了下来,连同那紧泯的唇角都渐渐有了柔度。
她也不问了,随他把车开哪儿去,他不吱声,她也沉默无语,侧身看窗外的风景。车离市区越来越远,直到不远处出现一片园林式的建筑物,“铭湖山庄”。车子无所阻的开过电子门,向山庄深处开去,临湖的区域是一片豪华高雅的欧式别墅。车子终于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楚沐风把车熄了火,看都不看司光倩一眼,打开车门下车,司光倩气的在副驾驶位置上吐故纳新时,她这边的车门开了。
“没坐够?”冷冷的口语,幽深的眸子如同X射线般,穿透她的衣服直抵皮肉,甚至更深。
“是啊,一千多万的车,想多坐会儿呗!”
“从现在起这车是你的了,想怎么坐随你!”嗄,什么情况,司光倩粉唇半张,水水的眸子瞪着楚沐风,她可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多招狼,萌的让某人恨不得即刻拖屋里狠狠蹂躏。
“楚沐风,你挖到金矿了吧!”这么败家,一千多万的车说送就送。
别说一辆车,早在三年前他就把自己打包双手奉上了,可结果怎样,人家不稀罕,人家扔下你一走就是三年。想起这些,楚沐风的眼忍不住的眯了下来,司光倩心里咯噔一声,危险!乖乖的下了车,嘭的一声,楚沐风随后将车门摔上,司光倩呶了下嘴,不愧是名车,关车门的声音都这么有质感。手却被他的大手紧握住,一点儿也不温柔的拖进了别墅。
司光倩一动不动的站在玄关处,看到别墅内的装修风格连同装饰品,像受了刺激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她以为,她以为……
楚沐风将车钥匙扔在了茶几上,任由司光倩一人在玄关那儿发傻。转身进厨房时,嘴角不禁轻勾,心里有了些许畅快。
时空错位一般,司光倩有些迷糊了,这里是京都的别墅,还是她在S市第九大道那套跃层式的公寓。无论是地砖,还是墙纸,又或是客厅的沙发,还有落地窗帘,像极了。匆匆的踢掉鞋,这女人腾腾的跑上二楼,尤其进到主卧室时,人彻底的傻掉。脚步有些迟缓,纤细的手尖抚过沙发的扶手,每往前一步,眸中似有水气莹动,在S市公寓里的落地窗台上,她有放柔软的坐垫,和一个舒服的靠枕,她喜欢坐在落地窗台上,俯看夜晚的街道,俯看路上的车辆跟行人,而这里也有一样的坐垫,一样的靠枕。楚沐风,你把S市的那个家搬来这里了吗?你在干吗?这是你的别墅,为什么里面却是她喜欢的装修风格,她喜欢的装饰品。楚沐风,楚沐风……
睹物思人,算不上什么幸福却是种无法言表的痛苦,因为太爱,所以才会有如此的做为。
司光倩仰躺在大床上时,嘴中不禁发出满意的轻喃,床很舒服,轻轻闻着,淡淡的玫瑰香。
“衣柜里,有你的衣服!”清冽的嗓音突然响起,把司光倩吓了一跳,赶紧从床上坐起,朝站在门口的男人嗔了眼,千娇百媚的一样,楚沐风眼神不免深了几分。
拉开衣柜的门,里面挂满了她的衣服,连内衣裤都有。
“你把我公寓的衣服全搬来了?”司光倩问,手尖抚弄,凭着记忆,这些衣服都应该是放在S市公寓里的。
“如果你现在还能装的上!”楚沐风说。
“我为什么穿不上!”司光倩娇嗔,变着花的说她胖吗,她哪有胖,她身材明明恢复的很好。可是男人那比幽深的带着侵略性的眼神,毫不避讳的看着她某处的丰盈高挺,一句话险些把司光倩呛高。
“英国的水土把那儿养大了不少!”
“楚沐风!”明明是吼的,怎么发出的声音却像娇喋,偏偏那男人冷着脸,一幅无动于衷的样子。
“我昨晚看的很明白,也摸的很清楚。如果衣服尺码小了,我再给你全换成新的!”
“不劳费心,我有的是衣服!”简直让人喷血。
“我会考虑给你拿过来?”
啊?她没理解错的话,他是要把她放在酒店的衣服拿过来?为拿过来,她又不住这儿,等等,“你什么意思?”
楚沐风嘴角勾扯,不管是冷笑还是热笑,终于见到笑了,“从现在开始,你给你乖乖的住在这儿!”
她可不认为,这男人良心放泄,要等到酒店那边重新收拾干净了,再让她回去。绑架、囚禁,丫的是这个意思吧!
“给我个理由!”司光倩也冷着脸,气鼓鼓的迎着楚沐视幽深的眸子。
“理由就是,除了这栋别墅,你哪儿不许去!这些衣服不能装更好,我喜欢你光着身子满层走的样子!”她靠,她什么时候光着身子满屋走了。
“死男人,有种你再说一次试试!”司光倩喊道。
楚沐风邪媚的声音,似魔咒般响起,“说一百次也一样!”
“呵,呵,这窗,这门,能关住我?”楚沐风好看唇越扬越高,眼波旋动,灼灼的如同盯着美味的猎物一般。
“除非你二十四小时看着我!”司光倩说,得来的是男人的手掌,轻柔的拍了拍她的脸夹,因为她答对了,所以以示奖励。
“楚沐风,你又抽什么疯!不当官就敢无法无天,想虐待我是不是,楚沐风,你给我站住……”
无语问苍天啊,纵有千斤力,奈何对面一摊软软的棉花。不但没有着力点,反而把自己腰闪喽。楚沐风虽然不是棉花,一幅沉默是金的样子,钻进厨房里忙碌了起来,某人倚着门框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小。
司光倩可不是喊累的,而是被楚沐风做饭时优雅流畅的动作迷的住了嘴,这男人爱干净,厨房收拾的就像家里从不做饭似的,岂不知,他是个烹饪高手。就像在S市一样,他做饭,她一边馋猫似的看着等着,超不过半小时,三菜一汤飘着诱人的香味,摆上了餐桌。
某人哼唧着,理所当然的坐了下来,筷子、汤匙、汤碗、饭碗一样样摆在她面前。某人像得了多大便宜似的,唇角弯啊弯,气归气,谁会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吃饱喝足才有力气跑啊。(前提是,得跑得了才行)
看着她将用来提味的青椒送进嘴里,楚沐风剑眉拢了下,他记得清楚,她以前一直是见青椒绕道的。
楚沐风哪里知道,这女人为了给宝宝们做表率,不让小家伙们有挑食的毛病,她早就把自己打造成了纯正的杂食动物。要不说,母爱伟大呢。
饭桌上,楚沐风不语,司光倩也在尽情享用着非常合她胃口的饭菜。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别看她现在吃的欢,早晚要还的。
本着吃饱饭要做适当的运动,那双纤细如玉的小手刚要拿起盘子,被某男人喝止。
“我帮你收拾!”软糯糯的声音,可没给她换来好脸色。
“不用!”听听,跟欠他八百万两似的,不应拉倒。
司光倩靠着餐台,看着楚沐风的一举一动,俊的冒泡,富的流油,又愿意为你戴上围裙下厨做饭,禁不住笑颜轻展,这样的男人快绝种了吧。
一切收拾妥当,楚沐风转过身,很严肃的说,“我们谈谈!”
司光倩挑眉,“好啊!”
只是谈判的地方为什么不是客厅,而是卧室。算了,这是人家的地盘,她就别挑三捡四了,省得再把这头狮子惹毛了。
只是两人一下子正里八经起来,竟然一时找不到话题的切入口,楚沐风有些烦躁的揉起额头。
“不舒服?”司光倩问,软软的声音里透着关心。
“头疼!”楚沐风说,没想到随口这么一说,那跟他保持距离的女人竟然坐到了他的身边。
“过来!”司光倩说,楚沐风微睁开眼,目光说不出的复杂,头靠在沙发背上,软软的指尖按上额头的瞬间,似有电流刺激着全身细胸,开始跌动。
“要不要重点儿?”司光倩问。
“嗯!”
“这样?”
“嗯……”想是这下按舒服了,男人的喉咙里发出了雄性动物满足的哼声,司光倩撇嘴。
房间虽静,画面却温馨甜美,直到楚沐风略显低沉沙哑的声音打破了这份静然,“昨晚,我真是那么想的?”司光倩白眼,看吧,开始翻旧帐了。
“什么?”
“少装!”加重的语气,连同他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三年的时间让我变的面目全非,如果再三年,我又会怎样,你的原话。你真是这么想的?”
那话说完,她自己也后悔了。
“谁让你那样对我的!”司光倩嗔怪。
“我不应该那样对你吗?”楚沐风质问,此话一出口,“嘶,轻点!”
“疼死你拉你,起来!”他那样还有理了是吧,司光倩甩手就想走人,楚沐风的动作比她要快,双臂将人直接圈进了怀里,牢牢禁锢着。
“放手!”
“不放,再也不放!”
“你,楚沐风,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蛮不讲理!”
“如果三年前的我是这样,你还会离开吗!”离开才问题的关键,才是这男人心结的所在。他给她时间,让她消息,换来的却是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远到失去了联系,不是联系不上,而是她根本拒绝甚至是故意切断彼此的联系。她气,骂他打他,为什么不等他解释给她听,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做为惩罚。三年,多少个日日夜夜,每晚,她都能安枕,午夜梦回时,她有没有梦到过他,有没有想起过他。
阴郁的气息夹带着莫名的伤,将这个俊美的男人包裹着,那双曾经散发着醉人光泽的眼睛,此时正以一种深不见底的情绪凝视着她,确切的说,是在质问。
四目凝望的时间越久,那份伤感觉的越深越重越浓,司光倩禁不住蹙眉,她怎么突然觉得错的是她。
“我打不通你的电话!”司光倩说。
“什么时候!”楚沐风问,声音有些急切,仿佛这个问题致关重要。
忍不住剜了他一眼,什么时候,想都不用想,她记得清楚极了,她甚至还记得她在生宝宝们时,都是怎么骂他的。
那个时间段正是他出任务在希亚的时间,她自然打不通。缠在她腰的手臂紧了紧,还闲不够似,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按压在他的心口处。
“楚沐风……”
“乖,别动,听到了吗?”
“听什么!”
“心跳声,我的心跳声!这里想了三年,痛了三年,怨了三年,甚至是恨了三年。全是因为你!你都快害它得心脏病了!”
“呸,胡说八道什么!”司光倩淬了口,手不禁抚上他的胸膛,他的手紧随而至,包裹着她的小手,一起按在他的心口。
似乎预感到楚沐风有话要对她说,司光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