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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目的,我现在告诉你,你惹怒了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薛少宇忿恨地说,从来没想到过自己有朝一日能既被这个女人甩,又被她忽悠。
李湘阳听着电话的忙音,自言自语道:“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耐你也不敢怎么地我!”顺手拨了一个号码过去。
“我已经都按照你吩咐的办了。”电话那头的男人明显是收了钱做事的语气。
昨晚李湘阳确定薛少宇的车开远后,下楼到前台要求调出她和薛少宇在走廊里发生事情的那段视频。第二天天一亮,她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当地最有名的一家报社将这段视频递交给与曾打过交道的记者。
“很好,下次有钱赚的事情还会找你的。”李湘阳一定要把薛少宇搞到自己身边,前提是只有他们离婚。
要说李湘阳找的报社效率还真是高,为了赚钱为了影响力第二天就把李湘阳送过去的视频截成照片编了一段绘声绘色的报道上了报纸头条。
这个新闻头条又搞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别说薛家,就连冷家,台湾房产大亨许文豪,苏欢苏乐她们都有耳闻。以至于苏乐不得不下定决心再找颂恩一回,把好多事情的真相都告诉她,长痛不如短痛。
而薛颂恩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安心地工作,这样苏曼很担心又不敢直言问出来。一上午上班时刻不再看着薛颂恩。
薛颂恩的怀孕作呕在越来越明显,她不想再为有这样的丈夫而自怨自艾,只是庆幸还好还有孩子陪着她。
中午午饭期间薛颂恩突然跑出去,干呕的症状又出现,她不想被人看见就一直跑到里工地稍远一点的地上。
身后一红色法拉利正从疾驶的速度中在她身边刹住车,苏乐看见薛颂恩蹲在地上痛苦的样子立马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颂恩,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24做贼心虚
薛颂恩抬头又看见自己不想见的人;苏乐那张看似紧张的表情在颂恩看来又是来嘲笑她的。“我没事,你怎么会在这里?”薛颂恩努力站起身不让她扶。
“我来这里有事处理;路上刚好碰见你蹲在这里。走;我送你去医院。”不管颂恩愿不愿意,苏乐已经拖拽起她想让她上车了。
远处冷堇年在别墅的天台上看着这一幕;总感觉薛颂恩并不是非常乐意接近苏乐。于是堇年给苏乐发了短信:我告诉你颂恩所在的地址不是让你来欺负她的;我希望你是真的关心她才想见她;她若有什么闪失你必须全权负责。还有她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不要让她动了胎气。
薛颂恩趁苏乐看短信的间隙,挣脱开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跟你根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整天缠着我!你是因为我没爹没妈所以施舍你的同情心吗?你一定要把我搞得这么没尊严你才开心是不是!”
“不管你怎么想;总之现在跟我去医院。”苏乐尽量小心地搀扶她,要不是冷堇年告诉她薛颂恩怀孕的事;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做外婆了。
“我还要上班;你不是有事情要处理吗,各管各的。”薛颂恩强忍着小腹的难受回话,一定是刚才被薛少宇上报的新闻给气到了,再加上苏乐莫名其妙的出现更让她动了胎气。
苏乐担心她的状况,原本就直来直去的脾气早就忍不住了。“你难道不想好好保护你肚子里的孩子吗?”
薛颂恩一愣,缓缓回头。她无暇顾及苏乐是怎么知道她怀孕的事了,苏乐说得对,她应该保护她肚子里的孩子。“我跟你去医院。”
“你没有考虑过跟他离婚?”上车后,苏乐问道。“我只是以同样身为女人的角度问你。”
“如果能有权利离婚,当初我就可以选择不结婚。”薛颂恩冷笑道:“你相信我的亲生父亲可能是某个很有权有势的人吗?”
苏乐听到她问这个问题,手在方向盘上滑了一滑。“你听谁说的?”顿了一顿,“话说回来,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你会认他吗?”
“要是真是这样,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要把我送人,为了自己的集团利益,宁愿一辈子不来认我。”薛颂恩半夜下楼拿夜宵的时候听到薛母和薛父的谈话,她当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当薛母说到“要怪就怪薛颂恩的父亲有我们家的把柄,我们才不得不受他摆布。当初他的集团出现危机,也是靠我们跟我联姻才挽回损失的,如今是该轮到我们利用他们的时候了。”
薛颂恩从工地上跑出去一直没回来,手机和包都还放在桌子上。苏曼越想越不对,怕是她想不通做什么啥事去了。
无奈,苏曼拿了薛颂恩的手机翻起了电话薄,在打给谁的问题上又纠结了一番。打给薛少宇是没有用的,他自己的风流帐都算不完怎么可能有闲情管薛颂恩的。冷君豪虽然身为总监,跟薛颂恩的关系又不错,但好像又太孩子气,靠不住。
于是决定还是冷御风了,尽管觉得他的脾气不是非常好。苏曼心里念叨:颂恩不要怪我多事啊,我真的是担心你。
“喂?”冷御风很快就接起了电话,等待着对方说一下一句话。
“冷院长,颂恩跟你在一起吗?”苏曼这话一出口就想拍自己的脑袋,这把颂恩当什么人了,不去丈夫那里,还去外面偷腥的了。“我的意思是,颂恩她看到”她又纠结到底说不说颂恩是看到薛少宇跟别的女人上报而难过失踪。
“是不是因为薛少宇的事情。”冷御风替她讲了出来,“我早上看过报纸了。”他看到报纸的时候也有想过她会不会难过,毕竟那天晚上她也跟他讲了心事,多多少少他有把她当成朋友了。
“对对对!”苏曼连忙点头,“她可能是因为她伤心了,吃午饭的时候就跑出去了,饭也没吃几口,都出去两三个小时了。”
“我知道了。”冷御风听完挂断了电话,凭他对薛颂恩的了解,她不会因为家庭琐碎的事情而无故旷工的。思考了半响到底去哪里找她呢,会不会又被冷堇年拉出去谈判了。
他撇去对冷堇年贪玩调皮性格的无奈,立马给堇年拨了通电话。“堇年,你现在在哪里?”电弧一接通,他便立即问道。
“我在家里看电视呢,怎么了?”冷堇年听着冷御风略微焦急的声音从床上起身。
“你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冷御风不好意思直问是不是跟薛颂恩在一起,“你有见过工地上有谁开车过来吗?”他特指的是薛少宇,另外一种可能便是薛颂恩出去的那一会儿刚好碰上来接她的薛少宇,于是薛颂恩不情不愿地被拽上了车,回不了工地。
冷堇年顿时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她以为冷御风是知道些什么事有把握才会故意来反问她的。她觉得还是老实交代比较好,万一冷御风是真的知道什么再接着调查,恐怕还会把薛杰勒拖下水。“我看见一个女的开着红色法拉利的车把颂恩姐送走了,你不是跟我说颂恩姐怀孕了吗,会不会是她的朋友见她身体不舒服送她去医院了。”冷堇年支支吾吾地解释加掩饰,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冷御风听完挂断了电话,想了想冷堇年的话,推测能开得起法拉利的人绝对不会去普通的医院。他把手边的文件放了放,出了自己的医院去本市最好的妇科医院。
凭借他在本市的影响力,很快他就查到了薛颂恩的病房跟入住资料。他找到检查薛颂恩身体的医生询问了薛颂恩的身体状况,知道一切安好后就安心地回自己的医院了。
冷御风拨了薛颂恩的电话,还是跟苏曼打声招呼比较好。“苏曼,颂恩她在H医院。不过没什么事,就是去体检而已。放心。”薛颂恩总是有什么事自己扛着,基于她不想把自己的事情说出去,冷御风也就没提薛颂恩真正去医院的原因。
“体检!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在工作的时候跑出去体检。”苏曼轻声惊呼:“这不是她做事的风格。”
还没等她继续问到她要的答案,冷御风已经挂了电话。她刚想跟工地上的一带头小伙交代事宜然后去看看颂恩,冷君豪风风火火进来了。
“颂恩呢?”冷君豪四处张望,没有巡视到颂恩的身影。
“冷总监,颂恩她在医院,我刚要去看她。”苏曼交代道,也算是刚好向总监请假了。
没想到冷君豪比她还激动,开口就问:“颂恩怎么好好的就去医院了?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没跟我说,在哪个医院?”他话说出口,就验证了他在苏曼眼里年轻带有孩子气的形象。
“她在H医院”苏曼刚说完,冷君豪就奔了出去开上车就走了,留下她咽下刚要说的话:麻烦带我一起去看她吧。
苏曼怎么也联想不到薛颂恩口里说的在冷御风面前冷酷的冷君豪,他就是一没有心机的大男孩嘛。
冷君豪问了前台护士薛颂恩的病房,急冲冲过去。“颂恩,昨天还好好的,突然怎么来医院了?”他说完注意到她身边正拎包要走的苏乐,又礼貌地点了点头。
“冷总监,你怎么来了,我没事,胃不好老毛病了。”薛颂恩一边向苏乐眼神示意,让她领会关于怀孕的事先不要让别人知道。
“颂恩,既然你朋友来了,我就先走了,好好养你的胃,我们改天再见。”苏乐摆了摆手出了病房。
冷君豪等苏乐出去后,就搬了把凳子坐着她床边。“颂恩,你怎么跟打扮地这么花枝招展的女人做朋友。”
“她是我儿时朋友的阿姨,算不上朋友。”薛颂恩扑哧笑出声来,“冷总监,我真没事。我做完检查早就可以走了,就是太累想趁机偷会儿懒。”
“你又叫我冷总监,你再不单独喊我名字说明你压根没把我当朋友。”冷君豪总是一副和善的样子,“话说我当总监只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我想自己开工作室。”
“很好啊,到时我肯定来捧场。要是我那时混不下去了,你可一定要给我留一条生路啊。”薛颂恩如果不叫他总监,在她眼里他就像他弟弟一样。
冷君豪拍拍胸膛,看起来很幼稚的动作用在他帅气的脸庞上看起来很舒心。“那是,真可惜你要是没结婚我就可以追你了。”
“你少贫了,你快回去吧,我再休息会儿也回家了。小心你哥打电话来催你又把你骂一通。”
“我才不怕他,我想跟你多待会儿,我觉得还是你好玩儿。”冷君豪耍赖。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用诧异的眼神看着颂恩,一边拿着手机给她看来电显示。“你是乌鸦嘴还是活神仙啊。”
“哥,又怎么了?”冷君豪向薛颂恩吐了吐舌头,“我在颂恩这里呢,晚点回去。”
电话那头冷御风一听,用不爽地语气说:“你怎么对薛颂恩的事情这么上心,你妹妹一个人在家无聊你怎么不来陪陪她。”
25一举两得
“哥;妹妹不是有你陪嘛,颂恩一个人在医院多无聊啊。”冷君豪玩世不恭地顶嘴。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来;等会儿她丈夫去医院接他;看到你就在她身边,你想让她被他丈夫训吗?他们家的事情你又不是没耳闻;你真为她好就别添乱了。”冷御风降低声音认真地讲道理给他听。
冷君豪听着觉得冷御风说得也对;他不忍心薛颂恩回去又被虐待。“我知道了;我这就回来。”
他挂了电话;歉意地看着她。“不能陪你了,你想吃什么我先给你去买?”
薛颂恩揭开被子起身;“我休息好了,也回去了。你回去替我跟苏曼说一声帮我照看好我的包和手机;我明天再去工地。”
冷君豪执意要送她一段路;她都婉拒了,她无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