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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童苏苏回过神来,振了振精神打断他:“你去陪阿姨吧,我可以干点别的事,或者一个人玩。”
舒凯辰心神复杂地默然片刻,声调低沉地说了句:“苏苏,你别生气,今晚我会回家来住。”
“我真的没事,你别让阿姨着急。”对于他这样的许诺,童苏苏已经不再报很大的期待,只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那先拜拜,我去吃饭。”
电话挂断了,童苏苏又靠在沙发上静静地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拿起自己的包包出了门。
其实她并没有想好要去哪儿?可是或许真的是潜意识的反应,不知不觉,她竟然在陶静如住院的医院门前下了车,默默地走了进去。
一边走一边傻傻地想:这样,也许还能见得到他一面呢……
果然,她在住院部的楼下,一眼便看到了舒凯辰的车。这说明,他真的还在这里,还没有走。
一时间,童苏苏的心里真是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稍微想了下,她随意走到了一个不引人注目的树荫下,远远地注视着那辆车。
以前有一次,她去凯越求舒凯辰放过她爸爸,也是这样远远地站在一边,怅然无望地等待舒凯辰出现。
虽然今天和那次,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情况,可是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就仿佛和那时如出一辙。一样的孤单,一样的纠结,甚至是一样的迷茫无助……
或许有时候人的直觉真的是十分准确的,她今天情不自禁地来到了这里,注定就要见到舒凯辰。
并没有等太久,舒凯辰果真从住院部大楼出来了。只是,同时走出来的,并不只有他和妈妈两个人。
舒凯辰十分小心地推着他的妈妈,他的身边,还走着一个年轻娟秀的女孩子。是童苏苏曾经的好朋友陈可心,手里提着一袋食品水果类的东西,正亲亲昵昵地同陶静如交谈着什么。
陶静如的脸上带着温婉又欣悦的笑容,就像童苏苏第一次见到她还没有暴露自己身份时的那样,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母爱的微笑。
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童苏苏下意识地往大树背后躲闪了一下,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包括舒凯辰。
268。她实在太累了
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童苏苏下意识地往大树背后躲闪了一下,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包括舒凯辰。她站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无声地看着他们三个人一起往舒凯辰的车那里走去,有说有笑,亲近自然宛如一家。
到了车前,陈可心很机灵地先过去把车门打开了,舒凯辰把他妈妈抱进了车里。然后他们一起把轮椅收起来放好,先后上了车。熟悉的小车,很快就驶离出了医院大门,彻底消失在童苏苏的视线之外。
原来,陈可心也在这里。
而且看刚才的这副情形,陈可心跟舒凯辰的妈妈已经相当熟络,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的亲近了,绝不止是来了一天两天吧。
可是,舒凯辰却从来没有跟她说起过这些,从来没有跟她讲过,陈可心也经常在医院陪伴照顾他的妈妈。
这些日子,他每天晚上都留在医院。童苏苏也从来没有多想过什么,只觉得除了医生护工之外,顶多还有樊胜男也在。
然而现在呈现在她眼前的事实却清晰无比地告诉她,事情并不是像她想象的那么单纯。陈可心融入舒凯辰生活的各方各面,乃至点点滴滴,远远比她这个妻子还要多得多……
童苏苏不知道就这样心神怔忡地在那棵大树后站了多久?抬脚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都握成了拳头攥得紧紧的,连关节处都因为用劲泛出了隐隐的白色。
可见她的情绪,是有多么的气愤和不平静了……
后来,她坐车去了监狱。
如果计划没有变动,原本她是打算今天开开心心地和舒凯辰出门玩一天,明天再去看望爸爸的。
可是现在,一切的等待憧憬都没有了意义。她忽然感觉十分疲惫倦怠,不想再多花费心神精力去思考任何事情,整个心情都像阴天时那灰蒙蒙的天空,阴郁而又压抑。
见到了爸爸,这种低落沉闷的情绪也没有得到丝毫的改善。
童伟斌还是那副垂头丧气郁郁寡欢的样子,什么都不愿意多谈,只是问她能不能找舒凯辰想办法给他办个保外就医?说他身体越来越差了。
童苏苏见爸爸又消瘦憔悴了不少,白头发也冒了出来,心中自然同样不是滋味。
爸爸的这种无理要求要是放在以前,她是万万不会答应的。但是今天,也许是因为在医院门口所见到的那一幕让她受到的刺激太大,最后她竟然点点头说了句:“我试试看吧……”
是的,她和舒凯辰各自有各自的亲人。
舒凯辰做任何事情都能把他的妈妈放在第一位,谁都无可撼动他妈妈在他心目中的重要地位。
那么,她为什么不能对自己的爸爸好一点呢?
何况这段时间,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经融洽亲近了很多。只要在一起,舒凯辰对她也可以说是体贴入微,温柔有加。她几乎真的都快相信了,也许他的确是在爱着她的。
好吧,那就让这件事,当做一次考验他们感情的机会吧。
如果舒凯辰真正是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爱她,态度多少会有些转变的。
如果……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听到她提起爸爸的事情就翻脸,还用最冷酷无情的话语打击她,刺伤她。
那她对他的心,也就彻底死了,再不会做什么多余的指望。
这段婚姻从开始走到现在,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表露出来,并不代表她就真的是一个无知无觉的木头人了。
既然舒凯辰都能不顾她的感受跟陈可心相处得如此暧昧,她还有什么必要拼命掩饰自己的本性做出一副温柔乖巧贤良淑德的模样呢?
就这样吧,该怎样就怎样,她实在是太累了。
爸爸和她有着不能割舍的血缘,这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事实。舒凯辰的心里只要稍微有一点点她的位置,就应该能想明白这一点……
冬天天色黑得早,回到家里,已经快到晚上了。
两层楼的大房子,依然空空荡荡,冷冷清清,没有一丝能让人温暖起来的生气和热力。
童苏苏越发感到心中黯然,精疲力尽,连饭都不想吃了。
可是想到今天毕竟是新年的第一天,她还是到冰箱里拿了一袋速冻饺子,强撑着精神煮了几个吃了下去。
舒凯辰不在家,她吃饭经常就是这样简单随意地应付一顿。
反正心情不好的时候,做什么都没有兴致。
无所事事地在客厅里坐了很久,童苏苏终于还是冲了个热水澡早早地上了床。
虽然已经决定不要再对舒凯辰报什么无谓的幻想,不过想起中午他在电话里说的那句话:今晚我会回家住。
她发现自己的心底,竟然还是有着一份隐隐约约的期待,想驱散都驱散不了。
唉,难怪古人会有那样一句经典名句流传下来——“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确实,人的感情,有的时候真是没有办法自己控制……
感慨万千地叹了口气,童苏苏拿起遥控器胡乱地调换着电视频道,有个台正在播放喜庆热闹的元旦晚会,她便停住了。
这个屋子过于空寂,就让电视节目为她增添一点欢乐和暖融的气氛吧。
不过也许真的是太疲累了,看着看着,她居然就那样靠在床头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好像做了一个很不开心的梦:舒凯辰居高临下站在她的面前,就像以前很多次的那样,漠无表情冰冷无情地看着她:“童苏苏,我觉得我们不合适,还是分手吧。”
在梦里她同样十分傲慢,压根就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满不在乎地说:“分手就分手,我也早就不想和你过了。”
谁知道舒凯辰冲过来就狠狠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好!那你先把欠我的东西通通还给我!”
“你放手,我根本不欠你什么……”童苏苏惊呼着挣扎起来,忽然又感觉似乎有一双有力的臂膀把她抱进了怀中,同时在她耳边不停地呼唤着她:“苏苏!苏苏,你怎么了?快醒醒。”
269。答案在意料之中
“你放手,我根本不欠你什么……”童苏苏惊呼着挣扎起来,忽然又感觉似乎有一双有力的臂膀把她抱进了怀中,同时在她耳边不停地呼唤着她:“苏苏!苏苏,你怎么了?快醒醒。”
童苏苏一惊就真的醒了,睡意朦胧地张开眼睛,看到舒凯辰居然也真的就坐在她的面前,正担忧无比地注视着她。
“没什么。”她不想表现出太多的脆弱,揉了揉头发,轻描淡写地说:“做了一个恶梦而已。”
看她神态平和,舒凯辰轻轻松了口气,又嗔责地说:“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脱衣服就睡了?弄不好就会感冒。”
“几点了?”童苏苏依然还没有从刚才那个不愉快的梦中走出来,答非所问地说了句:“你今天真的回来睡的吗?”
“是啊,我和妈妈说好了。”舒凯辰帮她脱掉棉睡衣,让她躺进被窝睡好,俯下身温柔地吻了吻她:“宝贝,等我,我马上来。”
他起身走进浴室去洗澡,没有说出来的是,其实因为今天他非要回家住,他妈妈陶静如很不高兴,两人之间也不大不小地闹了一场。最后,他还是坚持过来了。医院那边,现在是陈可心在陪着他妈妈……
童苏苏紧拥着被子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哗的水声,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她知道等会儿会发生什么,只要舒凯辰回来,那几乎是他们之间必不可少的一道程序。
以前她倒没觉得怎么,反正舒凯辰总有办法挑起她体内的热情,让她享受到男女间身体交流那种极致的快乐。
可是今天,因为她情绪不好,便忍不住自嘲地想:也许他这么晚地赶回来,就只是为了这件事吧。
身体上的纠缠如胶似漆,可是心灵上的距离却远的遥不可及。这个世界上,大约再没有比他们更悲哀更无奈的夫妻了……
就跟童苏苏所料想的一样,舒凯辰从浴室里回来,便掀开被子迫不及待吻住了她。
童苏苏还没能进入状态,微微躲闪了一下问:“你们今天去哪儿玩了?”
“生态公园……”舒凯辰含糊不清地说着,继续霸道而炽烈地吻她。
好久没有和心爱的女孩这样随心所欲地亲热过,他当然是饥渴而又激动。
从眉眼到嘴唇,到童苏苏白皙细嫩的脖颈,再到小巧精致的锁骨。
她身上每一处美妙诱人的部位,他都不舍得放过。好像隐忍已久再也无法压抑的饿兽,要把她整个人都拆骨下腹,吞噬进自己的口中。
然而童苏苏却真的兴致不高,始终无法像他那样全身心地投入。
哪怕在舒凯辰狂野无比地进入到她身体深处的时候,她的反应,也很平淡,甚至可以说是冷淡。就好像在承受一项必须完成的工作一样,只是被动又懒散地接受着他的激烈索取。
舒凯辰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停了下来,暗哑着嗓音问:“怎么了?你不高兴?”
“我累了。”童苏苏也不想再掩饰什么,推开他简单地答道。
“今天干什么去了?让你这么累?”舒凯辰虽然没有尽兴,却还是老实地搂着她躺了下来,略带戏谑地撩拨着她。
“我去看我爸爸了。”童苏苏直言不讳地说,同时执拗地看住他的眼睛:“正好有件事情想找你帮忙。”
“什么事?”果然,舒凯辰原本还布满着温柔和宠溺的容颜倏地就笼上了一层冷冽阴霾,声音也有点冷了。
“我爸爸身体不好。”童苏苏咬了咬嘴唇,用豁出去了一般的神情和语调说:“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帮他办个保外就医?”
舒凯辰紧搂在她腰肢上臂膀放了下来,冷冷地说:“我没办法。”
这个答案,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