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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立马转换语气:“我也没说一定是她杀的,不过人都是在她入门之后死的就对了,这人女人留不得,往后还不知道死的是谁呢,老爷你不担心么?”
御老爷烦不胜烦,横了她一眼甩手离去。
赶她走
在□□躺了一天,顾悦终于感觉不那么难受了,在得知胎儿没事后,她开始下床。
这一天里御思都陪在她的身侧虚寒问暖,她想喝水的时候就给她倒水,她不吭声的时候他就乖乖坐在床边陪着,一句话都不出。
透过落地窗子,顾悦一眼就看到园子里的泳池,昨晚咪咪出事的位罪。
泳池里的水都被放干了,池底也被清洗过,池水干净透彻,仿佛昨夜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没有人落水,没有人死去,一切都还是好的。
“姐姐,你要喝水吗?”御思这一日里问得最多的就是这句了。而顾悦没有像头几次那样对他的关心回以闭目沉默,她回过头来,冷冷地盯着御思。
御思的心脏蓦地一紧,这是顾悦头一次用这种眼光看他,那样冷,那样陌生!
顾悦迈步走到他跟前,命令他在沙发上坐下后居高临下地打量他,良久才压低声音问道:“你跟我说实话,咪咪是不是你刺死的?”
除了御思还会有谁?下水的一共就三个人,她没有做,那就是他了。
顾悦并没有忘记医生所说的话,看角度和娴熟程度都不是咪咪自己扎死自己的。当然这是内部话,如果传到戴家夫妇耳中不定会造出什么风波来。
御思端着水杯木在原地,怔怔地盯着她,仿佛她说了句多么让人意外的话。
而他的这种反应却让顾悦更加生气,道:“你别给我装,除了你还有谁?”
“我……我没有。”御思摇着脑袋说。
“你再说没有!”顾悦一把掌拍在他的脑门。
“本来就没有嘛!我没有刺死她!没有就是没有!姐姐你打我,我不喜欢你了!”御思委屈又倔强,摸着被拍过一巴掌的脑门对顾悦大呼小叫。
“你再说谎姐姐也不喜欢你了,不要你了,你去跟你那些表弟表妹玩吧,她们不打你不骂你!”顾悦也跟着扬高音量,说完转身往大床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回头,瞪着同样一脸气愤的御思最后问了句:“你说,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御思接口接得极快。
“好吧,你够嘴硬。”顾悦爬上床,将被子整个拉高到自己头上生闷气。
其实她怕的不是背这个黑锅,而是御思的态度让她太生气了,一向顺从的御思,既然死不承认自己所犯下的错误,这也就算了,还敢对着她大呼小叫。
而让她更生气的是,这会,御思居然对着她的背影大言不惭:“我也不喜欢你了,不要你了,这是我的卧房,是我的家,你回自己的家去!”
顾悦扯开被子瞪住他,心下一片愕然,他刚刚在说什么?叫她走?叫她离开御家离开这间卧房?这个死没良心的小傻子,真是气死她了。
“御思!这可是你说的!”顾悦气得眼泪都要溢出眼眶了。
“是我说的,就是我说的,你打我,我就是不要你了,我要叫二妈把你赶出去!”御思嚷完了,立刻转身往门外走去。
顾悦顿时心灰意冷,觉得人生真是没劲透了。
一直以来,她得不到御家人的认可,得不到佣人的尊重,她都可以忍,现在就连御思都变得这么没良心,还要赶她出去?呵,真是讽刺。
若能真所她赶出去也好,最好可以给她一纸离婚书,那样她就可以彻底的摆脱御家,彻底解脱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她还可以找回她的封辰,不,她的封辰马上就要举办婚礼了,马上就要做别人的丈夫了。
顾悦的泪水瞬间一发不可收拾地淌了下来。
调查结果
顾悦原本以为御思只是嚷嚷着玩的,过些时间就会消气,然后像往常一样嘴巴抹蜜般讨好她,逗她乐,围着她转。没想到他真的生气了,真的喊来二夫人要将她赶出御家。
面对二夫人冰冷的面孔,顾悦有种立刻将御思分尸的冲动。
不过这里是御家,对御家的人来说她始终是个外人,所以想要分尸御思根本就是做梦。
二夫人淡淡地开口说道:“顾悦,你杀害了咪咪,御家留你只会得罪戴市长,遭到他的报应。而如今就连御思都说不要你,要和你离婚了,你就识趣点,趁早离开吧。”
顾悦闭了闭眼,说:“二夫人,你要赶我出去可以,但我还是要重申,咪咪不是我杀害的,她会落水民是因为想要伤害我,这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
“你再重申也没用,戴市长不会信,那晚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信。”
顾悦无言以对,望着在场所的人,她感到无比难过,这里并不是一个讲求真相的地方。
“我信。”门口突然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
这声音有点熟悉,顾悦疑惑地回过头去,一眼就看到从门外缓缓走进来的苏央,居然然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是怎么进来的?
再看他一身制服时,总算明白他是为何而来的了。
客厅里面其他的人也跟着她一起望向来人,二夫人的眉头皱起,显得很不悦,睨着面带微笑的苏央没好气道:“苏警官,你正事办完了?”
“办完了,调查结果也出来了,经过指纹核对,那半只杯子上只有戴咪咪和一名服务生的指纹,所以很正式地告诉你,戴咪咪的死和顾悦没有关系,你们都错怪她了。”苏央将检测报告递到二夫人手里。
二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握着检测报告喃喃道:“医生明明就说过不可能是咪咪自己误伤的呀,怎么会这样?难道医生的话都有错?”
似是警觉到自己这么说话有点不妥,她立马笑着改口:“不过不是悦悦做的就最好了,我也对戴市长也好交待,辛苦你了啊苏警官。”
苏央微微一笑:“这是我的职责,至于医生的话……其实他也只是猜测而已,并不绝对。”
“噢,那行,我会跟老爷说的了,苏警官你请坐。”
“不了,我还要赶回局里做材料,告辞了。”
“也好,我头有点晕,让容琪送你吧。”二夫人揉着太阳穴说。
原本就因为调结果压了一肚子怨气的容琪一听要她送,立马也摇手说:“还是让悦悦送吧,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先回房换衣服了。”说完转身就往楼上逃。
顾悦并不在意,正好她也有话想问问苏央,如是冲苏央示意后,和他一起往大门口走去。
走出大门,顾悦有意识地压低音量问:“你怎会接受这个案子?这里好像不归你管吧?”
苏央耸耸肩,笑嘻嘻的:“如果我说我关心你,所以过来了,你信不信?”
“不信。”
致命绯闻
“好吧,瞒不过你,是封辰知道你有麻烦了,所以托我来拯救你的。”
“封辰?”顾悦低喃,怎会是他?他这些日子应该在忙婚礼的事情才对的,哪还有时间关注她的事?还叫苏央来替她脱罪。
封辰,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为当初的抛弃赎罪吗?
“没错,就是他,这家伙对你也忒上心了,要是他敢给我旧情复燃,我替苏钿烧了他。”苏央说这话的时候,眯着一双凶狠的双眼往顾悦身上扫,直将她扫得浑身不自在。
顾悦烦恼地横了他一眼:“苏警官,你想多了。”
“就知道你乖,好了,你进去吧,我先走了。”苏央冲几位同伙一招手,拉开警用车门准备上车,被顾悦适时制止。他扭头冲她一笑:“怎么?舍不得我?”
顾悦横了他一眼:“别贫了,我是想问你,那个……杯子上真的除了咪咪和一位佣人的指纹外没有第三个人的了吗?”
“怎么?你碰过?”
“当然没有,只是问问。”
“顾小姐,你这是在污辱我的职业道德知道么?”苏央故作不悦,一本正经地盯住她说:“我这人虽然看起来不正直,但对工作还是很认真,很正直的。”
“……”顾悦表示无语。
“还不快点道歉?”
“好吧,我错了,改天请你吃饭。”
“我记住你这餐饭了。”苏央总算上车离开了。
顾悦幽幽地吐了口气,返身往屋里走去。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向御思说声对不起,从屋外回来就直接回了卧房,卧房内并没有御思的身影。她只好又去屋外找,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问了位佣人才知道他跟着容琪出去玩了。
顾悦觉得好气又好笑,这没良心的家伙,还真跑去跟容琪她们玩了。
晚上,容琪把御思带回来了,只是顾悦还没有来得及向御思道歉和好,就接到他充满愤恨的目光。
这目光实在有点伤人,顾悦很是无奈,心想就算自己冲动之下打了他,也不至于愤恨吧。而且力道又不大,根本没有把她打得很疼。
很快,她就知道御思的愤恨来自何处了,容琪不是空手回来的,她还带回来一份报纸,本市的都市晚报。
上面不仅登着此次市长千金在御家大宅死去的新闻,还在娱乐版登了御家二少奶奶的绯闻,头条用黑色的正楷书写着她与一位神秘富二代的地下情。
当看到新闻上的照片时,顾悦立马惊呆了,虽然外人没有办法看清车内男子的容貌,但她这个当事人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正是那个霸道冷酷的神秘男风随!
而这张照片是要御家大宅门口拍的,她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是风随擅自送她回来,还在她下车的时候强吻了她,而这一幕刚好被站在二楼露台上的容琪拍到。
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见她有什么动静,还以为她只是拍着玩的,或者根本什么都没有看到,拍到。没想到这个女人藏得远比表面要深,她等的,无非就是一个良机。
赶出家门
这两日来因为咪咪的事情她在御家过得水深火热,被御家人怨恨责怪,苏央才给她还了清白,绯闻事件马上接踵而至,让她措手不及。
看到御老爷和二夫人慢慢变绿的脸,顾悦就知道自己这次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有图有真相,她还能说什么?谁还会再听她的解释?
“爸,我就说她肚子里的子肯定不是御家的,你看到了吧?她一直都在跟外面的男人乱搞,孩子怎么可能是御思的。”得了势,容琪死命将事情说得甚是难听,恨不得御老爷能马上把顾悦连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处理掉。
二夫人将报纸甩在桌上,低头一口一口地喝起汤来。
御老爷则被气坏了,抬眸瞪着顾悦:“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清楚。”
顾悦倒吸口气,说不出话来。
容琪立马又说:“看看,沉默代表默认,她自己都解释不清了。”
御老爷始终注视着顾悦,淡淡地问:“悦悦,你就真不解释?”
顾悦立在餐桌旁,明明是个做错事的人,却还是能表现得一脸平静:“爸,我跟他只见过几次面,什么关系都没有,我知道你不会信我,我能解释的也就这些了。”
“谁信啊?都已经吻上了,还什么事都没有?你骗得了御思骗得了我们大家吗?”容琪总会在最需要她开口的时候开口,不留余地。
御老爷没好气地横了容琪一眼,显然是很不耐烦她的多嘴,重新转向顾悦说:“那你说说这张相片是怎么回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真的,不过只是开玩笑的吻,道别的吻,没有任何男女之情的吻。”她说得没错,这个吻对她来说确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她始终只将它当成是风随随意的一吻。他可以这样吻无数个女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