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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悦还在陶醉中,卧房的门板突然被人推开,一位年约半百,长着一张刻薄脸的妇人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正是昨晚在一楼碰到过的妇人,妇人立在她面前:“二少夫人该起床了,别让大家等你一个。”
语气平淡,一如她平淡的表情。
没有敲门,没有问候,这就是御二少爷在这个家的分量么?
“你让她们别等了,我再睡会。”顾悦将头颅缩回被窝里。
妇人头也不回:“珍珠,伺候少夫人更衣。”
“是的,凉姐。”跟随在凉姐身后进来的一位小佣人放下手里的衣服,走到□□,一把将顾悦的被子整个掀到一侧。
顾悦顿时又气又急,这里的下人还真不把主人当主子看,连她这个少夫人的被子都敢掀?正要发作□□,她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是第一天过门,忍一时风平浪静吧!
顾悦面无表情地洗脸刷牙,换好女佣送上来、质地很一般、款式老土的连衣裙。站在镜子前,她看到额角上印着一块红肿,那是昨晚御思给她留下的。
怪不得一个早上都那么疼。
她跟在凉姐的身后下到一楼。
一楼的客厅里坐满了一屋的人,顾悦只是大概的知道都是御家的亲戚,女的个个妖娆美丽,男的也是风席翩翩。其中数最没形象,最丢人现眼的就是她那个傻子丈夫了,这会正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正伤心,活像刚死了娘似的。
而他的面前是表情无奈的御老爷和满脸嘲讽的二夫人,也就是御思口中的二妈。
“爸,二妈,早上好。”顾悦迈步走上去,飞快地扫了御思一眼后将目光定在二老身上。
御老爷只是平淡地嗯了声,不说话。
谁都没有过问一下她昨晚是怎么过来的,谁都没有过关怀一下她额角的伤痕。
二夫人目光一凛,盯着她冷冷地斥责:“顾悦,二少爷的病想必你昨晚也看到了,可你不心疼也就罢了,还让他睡沙发,你觉得这样做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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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她一状
原来这小傻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是在告自己状。
顾悦看向御思,发现他平常得仿佛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就连额头和手上的伤口都没有处理一下。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昨晚有多么的吓人?
看二夫人的目光挺可怕的,顾悦想着还是别惹她继续不高兴的好,她微微一笑:“我在跟二少爷闹着玩呢。”
“闹着玩?玩也要有个度吧?你是二少爷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还没过三朝就想和自己的老公玩分居?用不用再另外给你一间房?”御夫人语气严厉。
身后有无数个女人的窃笑声,顾悦只觉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好一翻批斗会开完后,二夫人命令顾悦带御思到楼上洗脸,顾悦压了一肚子的委屈和火气上楼。而御思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拽着她的袖子笑嘻嘻道:“姐姐,我们一会去抓蛐蛐好不好?后院有好多蛐蛐。”
抓蛐蛐?!叫她一起去抓蛐蛐?顾悦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你这种那么强大无敌的爱好,还是找你那些强大无敌的同伴跟你去吧,我不奉陪。”
“二妈!顾姐姐不肯陪我去抓蛐蛐!”顾悦的话音刚落,御二少爷就扭头冲楼下的二夫人告状。二夫人果然很‘宠’他,拧着眉问顾悦:“顾悦,有这回事吗?”
顾悦彻底无言了,只觉得生不如死!
如此,新婚的第一天里,顾悦陪着她的傻瓜丈夫在后院抓了一天蛐蛐,看着网兜里面活蹦乱跳的蛐蛐,顾悦第一次觉得当小孩比当大人累多了。
真不明白自己小时候为什么也那么爱抓这玩意,这是多么的浪费时间,多么的没意思多么的幼稚!
天色暗了,顾悦提着一兜蛐蛐回屋的时候刚巧碰到二夫人和一帮美女帅哥在客厅里喝茶聊天。顾悦刚要打招呼,大嫂容琪笑咪咪地问:“抓了这么多蛐蛐,累坏了吧?”
“不累不累,可好玩了。”二少爷抢着摇手回答。
他的那帮小姐妹又扑噗噗地笑了起来。
二夫人和大伙一起笑完,端了端身子说:“顾悦,陪二少爷回房斗蛐蛐玩,晚饭好了叫你。”
“好。”顾悦静静地应了声,带着御思上楼。
她知道这些人都是故意的,故意给自己找难堪,找气受。没关系,只要自己不表现出生气或者痛苦的样子,她们就永远都无法享受到期望中的快/感。
“她好像一点都不觉得难过诶。”容琪盯着顾悦的背影压低声音说。
“故作清高。”另一名女子说。
一群女孩子窃窃地讨论开来,二夫人毕竟是长者,不得不表现出长者的姿态开口道“行了,你们都各自回房去吧,让老爷听到了不好。”
刚好在这个时候凉姐走过来,趴在二夫人的耳边低声说:“夫人,老爷叫您进去。”
二夫人心里一紧,忙起身往御老爷的屋里走去。
御老爷显然是看到刚刚那一幕了,脸上带着些许愠怒,睨着二夫人责备道:“碧芝,你能不能对悦悦好点,她一个正常人,又是抓蛐蛐又是斗蛐蛐的,得多难受。”
放夫归床
二夫人立马面露委屈:“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为了思儿啊,思儿毕竟是个傻子,我怕一开始的时候不给顾悦一个下马威,她会欺负到思儿头上,就像以前那几个女人一样。”
“得了,你安的什么心我还不知道么?你就是想看思儿的笑话,想戏弄他玩。”御老爷幽幽地叹了口气,行到她身边,用手掌在她肩上拍了拍缓下声音道:“碧芝啊,御家现在的江山毕竟是从思儿的生母手里夺来的,当年因此逼死了他的母亲,又把他害成弱智,为了控制他成长还在他大脑种下怪病,我们做的孽已经够多了,为何不能在晚年善待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你就会说我们害她,那你怎么不想想,如果不是她们秦家逼散我们,你会入赘秦家成为她秦玉的丈夫么?御锦山,我看你是还掂念着那个女人,所以才会这样说我的吧?”
提起秦玉,那个御家正牌夫人,二夫人心里还是有着解不了的恨。
“你在说什么呢?”御老爷恼羞成怒:“如果我还掂念她,当初你制造车祸将他们母子撞成一死一伤的时候我早就举报你了。我只是觉得任何事情应该适可而止,如果御思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觉得他会放过我们吗?”
二夫人不以为意:“反正秦氏集团已经是我们的了,他再正常也奈何不了我们。”
“你别忘了,翔鹰徽章不在我们手上,一天不找到徽章公司我们就抓不牢,那帮董事也不会那么容易服从我们。”
“怕什么,现在我们的人在渐渐入驻,势气也在慢慢扩大,那帮老不死迟早要被逼得自动退出秦氏的。”
“没那么简单。”御老爷想得周全,一个劲地在一旁摇头晃脑表示担忧。
曾经的秦氏集团,遗失的翔鹰徽章……。
二十年前的那一场变故,在外人看来是多么平常的事情,只有他和二夫人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让他愧于回首的往事……。
*************************************我是小妖琴*************************************
碍于二夫人的压力,新婚的第二晚顾悦不得不‘放夫归床’,不过在御思上床之前她很不客气地约法三章。
首先不准碰到她,其次不准再有事没事就向二夫人告状,后面一些索碎的,例如不准打呼不准讲话之类的,御思想也不想照单全都答应了。
白痴就是白痴,这么快就睡着了,在□□僵了足有两个小时都无法入睡的顾悦一边盯着他安静的睡脸一边在心里腹诽。
虽然御思是个弱智,但终归是个七尺男儿,还拥有着那样一副好身材和好脸蛋,让她想不想入非非都难了。
初冬的月色柔柔地顺窗撒入诺大的卧房,顾悦烦燥地转了个身,不到两分钟又转了回来。用愤恨不平的目光盯住御思的睡脸,心下很是不解,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知不知道结婚代表着什么,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同床共枕,既也可以睡得那么没心没肺。
像他这样的生活,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约法三章
月色照着御思的侧脸,将他原本就立体的五官影射得更加魅力动人,额角残留的伤痕丝毫不影响他的美,顾悦不禁有些看痴了。这么看过去,这男人是那么的正常,半点都不像个傻子。
瞧那干净的面庞,安静的睡颜,均匀的呼吸……她突然就想起了那位曾经爱得死去活来,后来弃自己而去的封辰。
她的封辰一样有着干净的面庞,安静的睡颜,健硕的体格。
她想起封辰刚到她家的那晚,那天她正在学校上课,爷爷打电话美滋滋地告诉她,她有哥哥了。
有哥哥了?刚听到这话的时候她说不清是气愤还是失望,她知道父亲一直交往着的女人有个已经参加工作的儿子。她一直讨厌那个女人,讨厌那个未曾谋面的哥哥,一直反对父亲把她们娘俩娶进门。
她不愿将自己的父亲拿出来与别人一起分享,即便对方已经是一个步出社会的大男人了。
可父亲却瞒着她把人带回了家。
记不清当初究竟有多气愤了,只记得那天正在参加期末考试的她从考场跑了出来,一口气冲回家中,冲进哥哥的卧房。
哥哥的卧房有新床,新桌椅,新柜子,处处都充满着新家具的木香味。而哥哥就躺在那张席梦思大□□闭眼睡着,安静祥和。
哥哥长着一张比女人精致却又比任何男人都阳刚的脸,柔软的发,浓密的眉,笔挺的鼻……。
大床前的她很没出息地瞬间被这份美丽吸引了……。
一切出乎她所料,她一直觉得哥哥应该是那种尖嘴猴腮,鼠目寸光,每天就眯着一双小眼跟自己的母亲一起算计着怎么嫁入顾家。
那一刻,她甚至忘了要将肚子里的火气散发出来。
就这么呆呆的,呆呆地站在原地看他,直到他幽幽地醒来,幽幽地冲她抛出一抹邪肆的笑,幽幽地开口:“HI,妹妹,我们终于见面了。”
声音磁性而欢愉,连眼底都含着笑。
哥哥确实是极美的,而这份美,她今天又从一个傻子身子也看到了!
顾悦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他御思的身上挪,以求看得更清晰些。
看着他,就仿佛看着她的封辰哥哥。
而每次看着她的封辰哥哥,她就变得一点都不矜持,一如此刻。
也许是被人盯得太久了,御二少爷的眼皮颤动了一下后蓦地睁开,夜幕里,那目光精明凌厉,幽深如井。顾悦不禁被吓了一跳,身体本能地往后一退错愕地瞪着他。
这样的目光对她来说太陌生了,在这一天的形影不离相处下,顾悦除了在御思的目光中看到纯真便是痴傻,何曾见过这般凌厉如要杀人般的目光?
她冷不防地打了个寒颤,御思却在这个时候目光一变,表情一缓,露出他招牌式的讨好笑容:“顾姐姐,你为什么压我身上啊?我刚刚有吵到你睡觉么?”
这才是她所熟悉的小傻子!
“是的……你打呼了,再打呼把你的鼻子塞起来。”顾悦丢下这句,翻身拉过棉被盖过头顶。
受凌辱
藏在被子下的脸,已是火热一片。
御思捏了一下鼻子,点着头保证不再打呼。
顾悦一直失眠到三点多才睡着的,第二天醒来□□依旧只有她一个人,她看了一下时间,离御家规定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