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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筱白笑晏晏地说道:“本来想打电话给你,在你这里撒撒娇的,但是病好得快,没机会了。”
乔兆森摇了下头,提醒他说:“以后出什么事情,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慕筱白点点头,然后问:“如果你过不来呢,就好比那天,我发烧了,但是你人在三亚。”
乔兆森抿了下唇,叹息道:“我可以让人过来。”
慕筱白低下头,然后继续帮乔兆森揉捏额头,撇开话题:“我按摩的技术是不是很好。”
乔兆森微微颔首,顿了下,说:“不错。”
因为李婶家里几只猪崽刚出生,需要有人照料,李婶准备好晚饭后,乔兆森便让她回去到隔壁镇去了。
饭后,慕筱白拖着下巴,笑意吟吟地看向乔兆森:“今天这锅碗瓢盆,谁洗?”
乔兆森抬眸,在她脸上停顿数秒后,淡淡说:“洗碗,我不擅长,你来吧。”
慕筱白脸色黑了些下来:“难道我擅长洗碗么?”
乔兆森笑着看向她:“如果你不会,我在你旁边可以指点你一二。”
慕筱白囧:“为什么你不亲自动手?”
蓝色吊灯发出微蓝的光线,投在乔兆森脸上,更显得他嘴角的笑意暧昧味儿深重:“君子远庖厨。”
慕筱白拉长强调,“切”了声,拿起一条围裙,走到了厨房里去。
什么“君子远刨除”啊,乔兆森压根是当惯了资本家,剥削压迫成性了。
其实她刚那句不擅长洗碗,是假得,慕筱白除了擅长吃外,第二擅长的就是洗碗了。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她就会利用自己的廉价劳动力从老外婆手里讨零花钱,好像是扫一次地,五毛钱,洗一次碗,是一元钱。
可惜她那老外婆走得早,没给她多少次零花钱,便兴高采烈地去地下找她老外公了,临走的时候,给她留了一罐的零花钱,说是让她买大白兔奶糖的。9
那么一大罐钱,可以买多少奶糖啊,老外婆走后那几天,慕高达把她接回城里去,她抱着那罐零花钱,数了数,一共可以买906颗大白兔奶糖。
不过现在应该不可以了,奶糖涨价得怪厉害的。
乔兆森看了眼立在水槽跟前走神的女人,柔声问道:“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慕筱白转过身:“突然想到一个人。”
乔兆森脸色微暗了几分,不再问她,到底想到了谁。
慕筱白斜睨了眼乔兆森:“怎么,吃味了?你都想到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只是突然想到我家里的那位老外婆了。”
乔兆森问:“你还有一个外婆?”
慕筱白:“以前有过,不过现在没有了。”
乔兆森过来揉了下她的头发,问:“伤感了?”
慕筱白摇摇头:“谈不上伤感,只是怪想念的。”
乔兆森轻柔地笑笑,然后从她身后圈住她的腰身,压低声音道:“等我们结婚了,我陪你去看你外婆。”
慕筱白默了下,有爱地提醒道:“不是我外婆,是我们的外婆。”
乔兆森发出一丝闷笑,然后蓦地扳过她的脑袋,俯身吻了下去。
慕筱白半推半就,别扭地拉开她和乔兆森距离:“等我先洗完碗,再继续。”
乔兆森没有同意,一只手紧紧围在她腰上,一只手扣在她的后脑门,便刀枪直入了。
慕筱白扛不住了,索性扔掉了手中的清洁抹布,抱住乔兆森的腰身。
乔兆森明显很满意她的反应,慢慢放柔了这个吻,同时,吻得越来越深入。
她手上还带着嫩黄色的塑胶手套,上面还有没洗干净的泡沫,现在都因为她的手紧紧抱着他,而粘在了他的浅蓝色T恤衫上,留下了大片深色的印记。
因为得到她的回应,乔兆森吻得越来越急,放在她腰上的手渐渐上移,来到她的领子,想解开她的衣领扣子。
“今天可以么?”在动手之前,乔兆森不忘询问她的意见,他呼气声音加重,热气一阵阵地洒在她的脖颈处,痒痒的,很饶人心扉。
慕筱白红透了脸,说:“今天是危险期。”顿了下,她又加了句,“这里也没有套吧?”
乔兆森轻皱眉心,在她额头吻了下,说:“对不起,刚刚是我心急了。”
因为乔兆森的道歉,慕筱白的脸已经红成不行了,如果乔兆森因为他刚刚的行为道歉,那她对他刚刚的行为作出的反应,算是助纣为虐吗?
因为《清》的编剧安排她和那樵夫的婚礼在晚上举行,所以白天便没有她的戏份。这样一来,她去剧组呆着也无聊,还不如留在别墅里看美男。
慕筱白再一次用手指戳乔兆森腰上的精肉,拖着声音:“你就陪我对对台词吧……”
乔兆森拂去她的手,黑着脸:“别胡闹。”
慕筱白收回手,用脚踢了踢乔兆森的膝盖:“你就陪我对对台词吧……”
乔兆森转脸看向她,叹了口气:“把台词本去给我拿过来。”
乔兆森话音未落,慕筱白便屁颠屁颠去拿台词本。
乔兆森:“小碧,今天你好美。”
慕筱白:“乔兆森,你现在是在赞美我,不是毒杀我,语气和神情要和台词里的对话融合起来,不然我入不了戏……那啥,再来吧……”
乔兆森:“……”
慕筱白:“快念啊。”
乔兆森:“小碧,今天你好美……”
慕筱白低着头:“……”
乔兆森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不念?”
慕筱白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下句台词,还是你的。”
乔兆森看了眼台词本,面无表情:“能娶你为妻,是我周大同的福气。”
慕筱白:“我小碧能嫁与你,也是毕生修来的功德。”
乔兆森嘴角不自在地抽动了下:“小碧……”
慕筱白:“大同……”
“……”
对完这段台词,慕筱白翻开另一页台词,对乔兆森说:“这是我和小姐的对话,你也帮我对一下吧,乖,你来扮演赖雅雅的角色。”
乔兆森什么都没说,直接黑脸。
由于白天乔兆森给她对过台词,今晚的拍摄特别顺利,王导难得没有喊“咔”。
结束后,余子陵约她去酒吧庆祝,她笑着拒绝了。
乔兆森的车就停在不远处,她有那个心思,也没有那个胆子。
余子陵越过视线,看了眼那辆黑色轿车,笑了下,说:“原来你是夫管严?”
慕筱白:“夫管严你个OOXX。”
第二天,开车回到Z市,慕筱白建议道:“要不去家吧,中午我们在家开火。”
乔兆森今天心情不错,虽然不苟言笑,但是每当她一说话,他嘴角便微微上扬。
“好。”乔兆森把车停在菜市场门口,“进去买些菜吧,那边没有食材。”
买好菜上车,乔兆森把找回来的零钱递给她。
慕筱白笑呵呵地笑纳了:“乔总真,大,方。”
乔兆森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下车,来到电梯间,那里贴了张“由于故障,正在修理”的单子。
慕筱白怨念地问:“几楼?”
乔兆森:“不高,十一楼。”
爬上十一楼,慕筱白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双手拉着乔兆森的衣角,恨不得把全身的重量靠在他身上。
“怎么傻站着不进去啊。”慕筱白推了下乔兆森。
乔兆森牵过她的手,声音突然变得冷淡:“家里来客人了。”
慕筱白一怔,突然一声幻灭的童音在她耳边响起。
“爸爸——”
她抬头,粱奕洲正立在门口,尴尬地对慕筱白笑了下,她身边站着一个小男孩,五六岁的模样,那男孩低着头搓了搓手掌,然后抬头,又唤了乔兆森一声:“爸爸……”
第二十七章
为了调剂生活,老天爷总喜欢在不经意间送给你意外,而当这意外已经出乎人的设想范围,慕筱白大脑立马进入休克状态,是一片白花花的空无。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现在这个情况,她又要作何反应?
她需不需要向那男孩走过去,俯下身问候一句:“你好,我是你的小妈,慕筱白。”
门口外面的走廊并不狭窄,但是慕筱白还是感到一阵胸闷,这种感觉有点像是,在炎热的夏天,一帮人在挤无空调的电梯,在密不通风的空气里,吸进来的是浊气,呼出去的也是浑浊,难受得要命。
正在她觉得要说什么话的时候,她感觉自己那只放在乔兆森手掌里的手被轻轻地捏了下,慕筱白仰头看向乔兆森:“中午留梁小姐吃顿饭吧,不过菜买少了,我再去买几样……”
乔兆森拉住她的手,没有让她离去的意思,他转脸对她说:“他是我的干儿子,梁任北。”
粱奕洲脸上原本尴尬的笑容恢复平静,她牵过男孩的手,扬起了个可亲的笑容:“上次在法国小北没有见着你,便一直吵闹不休,所以刚回国,我就带他来这里。”
因为手被乔兆森拉着,慕筱白现在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刚才她以为粱奕洲和那男孩是多出来的人,但是如果细细推敲粱奕洲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多出来的那个人,是她——慕筱白。
这个叫梁任北的男孩明显对她存在那么点敌意,这点让慕筱白非常无奈,但是相对于她现在这错交复杂理不清道不明的心情,这道“无奈”情绪就显得可轻可无了。
她不是个大方的人,但是还没有小气到去计较一个孩子,而她貌似需要计较的,是抚养教育出这个孩子的大人。
小男孩走到乔兆森身边,语气委屈:“爸爸,为什么你去了法国,却不过来看我。”
乔兆森扯起一抹“慈父”的笑意,抱起小男孩,柔声说:“对不起了,小北,我太忙,所以忘记了。”
小男孩脸上的表情更是委屈,他趴在乔兆森的肩头打量着慕筱白,问:“爸爸,这个阿姨是谁?”
乔兆森回答道:“她是我的女朋友。”
小男孩明显懂得“女朋友”这三个字的意思,听了乔兆森的话后,也便沉默了下来,乖乖地趴在乔兆森的肩头,一双像极粱奕洲的漂亮眼睛若有若无地打量着她。
相比于小男孩偷偷打量着她,慕筱白则是光明正大看着这个男孩。
小男孩脸上的五官还没有长开,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来,这男孩脸上的五官长得极漂亮,尤其是眼睛,跟粱奕洲有着神奇的相似。
进了屋,粱奕洲接过乔兆森手中的男孩,低声说:“别老是粘着你干爸爸,他工作已经很辛苦,你再黏在他身上,会累坏他的。”
慕筱白直接无视这“母慈父更慈”的画面,向厨房走去,可以把手中提着的菜放下。
粱奕洲在她身后笑着说:“慕小姐,厨房不在那边。”
慕筱白转身对粱奕洲笑脸相迎:“梁小姐貌似对这里很熟悉。”
粱奕洲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指了指厨房的方向,然后说:“对了,不用帮我和小北准备午饭了,我们已经吃过了。”
慕筱白扬下唇:“呵呵,正好我也没有打算帮你们准备午饭。”停顿下,“开玩笑呢,菜不够,而且用我的厨艺招待梁小姐你,多少有些不周到。”
粱奕洲看了她几眼,无所谓地笑了下,然后牵过梁任北的手,对乔兆森说:“看样子今天过来有些不方便,下回约个时间聚聚吧。”
乔兆森看了眼立在不远处的慕筱白,抿唇浅笑:“看情况吧,最近比较忙。”
粱奕洲定眼看了乔兆森数秒,嫣然一笑:“那我先走了。”说完,低头对小男孩说,“小北,跟干爸爸说再见。”
梁任北直接省略了前面的那个“干”字:“爸爸再见。”
粱奕洲又转过身,指着慕筱白说:“小北,跟慕阿姨说再见。”
梁任北撇了撇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