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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未晚被呛了好几口水,费力地扑腾了几下,然后听到他冷笑着说:“宋未晚,你不会真以为我的智商已经低到这么容易糊弄的地步,连你喝没喝醉酒,都分不清?”
“顾召南!”
“想跟我回家你直说!”
目的被对方看得清清楚楚,宋未晚羞臊得恨不得找缝钻进去。她全身湿透,整件晚礼服成了湿哒哒的一块布,贴着身体,被对方赤/裸/裸的目光注视,连忙用手挡在胸口。
顾召南就这么倚着浴室的门,看了一会儿,在她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出去”的时候,开始解领带,然后是衣服扣子,一边解,一边朝她走过来。
“顾召南,你要干什么?别过来!”她想要从浴缸里爬起来,却不小心又摔了一跤。
顾召南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脸上被她扑腾着泼了一脸的水,衬衫湿了大半。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表情戏谑:“这会儿你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
靠得这么近,她冷不防一个耳光抽过去,没想到对方早就料到她的反应似的,很灵活就躲开了。他的表情冷冷,将松垮在脖子上的领带抽了下来,一把抓住她的手……
领带用力绕了几圈,将她的双手绑在一起,他的表情和动作一样蛮横凶狠,让她心惊胆战。她吓得求饶:“放开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可是我有那个意思。”他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到这一步,接下来要如何发展,早就由不得她。
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即使淋过水,也依然炙热得让她想逃。
可是,已经来不及。
那只作恶的手,完全不受阻拦,在她身上抚过,缓慢得像是在进行凌迟之刑,明明早就知道结果,却偏偏不给她痛快。隔着布料的触碰叫她浑身战栗,她还来不及喊,就听到布料被撕裂的声音,那层薄布,在他的暴力下碎成一条条。
他放开气喘吁吁的她,被浴缸中的景色惊艳得瞳仁一缩。微微泛绿的清水中,雪白的胴体轻微挣扎,却摆脱不了命运,像一条不小心搁浅的美人鱼。
这样美,让人油然而生侵/犯/凌/辱的想法。
酒醉和薄怒染红了她的脸,氤氲的水汽汇成水珠从长发间散落,他的手在她乳/尖上轻轻揉捏,惹得她娇躯轻颤,另一只手已经往下,到了难以启齿的密/处。指尖在水中伸缩,已经要循着入口进去,把她吓了一跳。
“顾召南,不要让我恨你。”
“恨我?你不是早就已经恨我了吗?在恨我和更恨我之间,我宁愿选择,让你更恨我!也好过被你轻轻松松就可以忘掉。”手指毫不留情地进入,填充了她体内的温暖,“今晚,注定要你想忘也忘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动作,开始
49轻生
顾召南只是探进去一根手指;里面异常的紧,想要再深入,她早就痛得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她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是真的很难受的样子。等到他中途放弃将手指撤出的时候;额头也早已起了密密一层薄汗。
她嘴唇都被牙齿咬得发白了,顾召南瞧得欲望退却大半,就着浴缸里的水洗了手;然后在浴巾上擦了擦,这才起身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说:“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这副身子;早被我玩腻了;以为我今晚还非要你不成?瞧你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还不快点洗洗。”
说完掉头就走,带着不想再看她一眼的轻蔑。
正掩上浴室的门,就听到里面砰的一声脆响,类似玻璃瓶狠狠砸碎的声音。
他懒得搭理,到阳台上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任烟草的味道弥漫肺部,再慢慢呼出。好像这样,就带着心里的郁闷烦躁一点点散出。
他大概抽了两根烟,再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宋未晚还没有从浴室出来,隔着磨砂玻璃门,看不见里面情形,甚至也听不到一点水声,一丝动静都没有。
他心里倏地一紧,觉得有一丝不妙,连忙用力推开了浴室门。
浴室里的情景,吓得他差点呆住。
宋未晚赤身裸体地躺在浴缸里,手腕一道血红的印子,垂到浴缸外,流了满地……
“宋未晚!”这一瞬间,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从胸口传出来,麻木而空洞。一瞬间的惊骇很快被惶恐淹没……
“宋未晚,你给我醒醒!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你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
“宋未晚,!你听到我说话没,不准睡!”
顾召南的心神已经乱了,他迅速给她裹上衣服,抱着她冲出门的时候,几次差点摔跤。
“不准睡!”
“啪——”一个耳光狠狠抽在宋未晚的脸上,终于能看到她的眼皮动了动,睁开了一些,眼神有些涣散地望了他一眼。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车速飙得飞快,几乎在市区横冲直撞,一边还回过头来看她的情况。
他特别后悔,非要逼着她去参加许劭严的婚礼,非要在这样的时候对她说那么刻薄的话。明明,他不是真的那样想的。
**********
宋未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宿醉的头疼,让她忍不住想要抬手揉揉脑袋,却被旁边的人一把按住:“你在挂水,不要乱动。”
顾召南说话的语气,比以往都温和了几分。大半夜,医院的医生迅速对宋未晚的伤口进行了处理,确定她没有大碍。他守在她床边,大概是一夜都没有休息的样子,显得有些憔悴。
“你救了我?”宋未晚冷笑,嘴唇因为失血而发白,“为什么不让我去死呢?省得被你白白糟践!”
“宋未晚!”
“怎么?不爱听?顾召南,我想死你都不让吗?”她说,“可是,你千万别多想,我自杀,也不是为了你!你做什么,我都不在意,这身子,还能再怎么脏呢?”
“许劭严已经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他痛心地望着她说,“为他这样伤害自己,值得吗?”
为许劭严?呵呵,如果他以为是这样,那就是这样吧!
她撇过头说:“这和你没有关系。”
“宋未晚!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像老朋友一样说话?”
老朋友?谁能把一个曾经□自己的人当成老朋友?是她太保守小气,还是他太异想天开?宋未晚指着病房的门说:“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他生气,却又无奈,静静看了她片刻,然后说:“我上午有重要会议要参加,不能在这里,刚刚给你那个叫沈蓉的朋友打了电话,等一下她会来陪你。”
说完,他匆匆走了。
沈蓉赶到的时候,宋未晚吊瓶的水刚刚挂完,护士拔了针让她按住。
她受伤的手臂悬空横在胸前,手腕处缠着一圈,被进门的沈蓉一眼就看到,对方顿时吃惊地追问:“你这是怎么了?天哪,我没猜错的话,宋未晚你是玩割脉自杀了?”
正往门外走的小护士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宋未晚,眼中露出异常复杂的神色。宋未晚顿时觉得有点丢脸,瞪了她一眼,示意闭嘴,直到护士走远,才小声说:“你干什么叫这么大声?丢不丢人!”
“呵,我就说许劭严和你当年那么深的感情,在你回国之后也一直纠缠不清,居然说分就分了。他和别的女人结婚,你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伤心。可是我也没想到,你会做出割腕自杀这么疯狂极端的行为来呀!”沈蓉在她面前搬了把椅子坐下,劝说道,“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为了一个男人,就寻死觅活!”
“沈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为什么要割腕?”
宋未晚噎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谷文森逼她,许劭严骗她,顾召南羞辱她,每个人都要往把她赶上绝路……她真的太累了,一点都不想再继续了,再加上昨晚喝了点酒一时冲动,才会不小心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是,偏偏被顾召南救了回来。
“我要回家,我不想呆在医院,你替我去办一下手续。”
在沈蓉去办手续的时候,宋未晚的手机震动得直响,她掏出来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又是谷文森!
很短的一条短讯,发给她一个视频,像一根无法回避的刺,狠狠扎到她心里。
“看到你妈贩卖这东西的视频没?如果你不想她死——那就不要再犹豫,靠近顾召南,不要再找借口说什么你和他早就关系恶劣,我查得清清楚楚,他还在奢望你有一天爱上他,就利用他的这个心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50夜雨
办完繁琐的出院手续,宋未晚在沈蓉的陪同下回家休息。
途经商场;两个人还一起进去挑选了些食材和生活用品;在餐厅吃了饭回家已经是下午。
从车里出来;外面呼呼刮着风;这几天天气更加冷了,道路两旁的树木已经开始掉叶子。
不知不觉,秋意渐渐浓了。
沈蓉在宋未晚住处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何碧莲;问她:“你妈怎么不在家?”
宋未晚背着她,只能强自镇定地回答:“她一个朋友约她去住几天;所以没在家。”
“我陪你吧。”
宋未晚明白她的意思,说:“我不会再想不开了。”
“可是,我不放心;顾召南说了;不能让你一个人呆着。”
“跟他有什么关系?!”她突然烦躁起来,把沈蓉吓了一跳,随即又深吸了一口气道歉,“对不起,我心情有些不好,不是有心。”
“没关系……未晚,有句话我还是必须说,顾召南很在意你。”
“什么?”
“许劭严已经结婚了,人总要往前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肯考虑考虑别人。”
宋未晚没有办法再装作听不懂她的话,挑眉道:“你是指顾召南?我和他,不可能!”
斩钉截铁,一点都不想和对方讨论这个话题的语气。
多年朋友,沈蓉明白她的脾气,两个人一起收拾了混乱的屋子,没过多久,门铃响了。
沈蓉开门,看到顾召南站在门外,说曹操曹操到,这让她有点开心,连忙高高兴兴请他进来:“你们两个聊吧,我去烧水。”
撂下话,不顾宋未晚使的眼色,溜出厨房了。
宋未晚面无表情地问:“你怎么来了?”
“我去过医院,那边说你回来了。我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
她“嗤”地笑了:“有什么好不放心?”
顾召南瞪着她,许久才幽幽地说:“你,究竟还有没有心?宋未晚,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值吗?为什么,我的心,你就是不明白呢?”
不明白?她怎么会不明白?只是不肯领受罢了。是他毁了她的人生,她恨他,又怎么会给他好脸色看?
“顾召南,你不要白费心思了,我喜欢的不是你,你早就知道,我们不可能的。”
他望着她手腕处的白色纱布,包裹得厚厚的,隐隐有血丝渗出。他说:“我救了你一命,你怎么报答我?宋未晚,你不是一向最讲公平交易吗?救命之恩,你拿什么来交易?起码试一试,总不过分。”
她没有想到,强势如他,也会有这么无赖的一面,一时愕然地看他,老半天才开口问:“你确定要试一试,不管我怎么对你,都没有关系吗?”
他几乎没有犹豫地点头。
这一刻,她心里转过数个念头,犹豫再三,挣扎再三,终究——
暗自叹气:大概这就是命,他逃不过,她也逃不过。
下定决心,她深深望着他的眼,说:“我想出去散心,你难道能一直陪着我?”
他满眼疑惑:“离开云城?”
“对。我要走就走,但是你不行。你有一整个公司要打理,没时间就不要勉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