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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斟酌了一下,认真地回答说:“一般来人流都是40——70天为最佳,这段时间还看不出孩子的性别。”
“哦……六七周,时间好像短了点。”他点点头,手里攥着那张单子,想要丢到旁边的废纸篓里,却被喊住。
“等等……六七周?今天上午来做手术的都是□周左右的呀,你女朋友是?”
他一愣,手上动作慢了一下,将那张纸递过去。
“宋未晚?”医生念了一遍名字,疑惑地说,“她并没有把孩子打掉呀……”
没有打掉?!
那一刻,有什么东西,重重砸下,他只听到自己心里的那座废墟轰地一声响,承受了最后一击,所有一切,碎成粉末……
60酒会
第二天顾召南去公司处理了一天的事务;下午的时候;想要去医院看看还在休养中的副总贺源,于是让左立喊了司机来接自己。
没想到刚上车就听到对方说:“顾总;今天早上太太吩咐我提醒你;欣桐小姐乘坐班机抵达云城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半;她希望您能抽空去接一下。”
“哦?”顾召南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温婉莹说起自己去见老爷子的事情,貌似不经意说了;是这位司机老王说的。
看来,这个人是不适合继续在自己身边工作下去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漫不经心地点头:“行;去完医院之后,再去机场。”
他去看了看贺源的伤势恢复情况,然后去机场,刚好站在等候区的时候就看到下午从德国飞来的这批航班旅客。
乐欣桐居然能在他之前见到他,兴奋得直挥手:“召南哥哥,温伯母昨晚对我说你今天会来接我,我还不信。没有想到你真的会来。”
顾召南体贴地接过对方手中的行李箱,微笑:“嗯,我恰好有空,累不累,带你先去酒店把行李放下,晚上请你吃饭。”
乐欣桐高兴地一把揽住他的胳膊,亲昵地说:“太好了,终于轮到你来请我吃饭!”
她这样自然而然的动作神态,反倒让顾召南没有办法拒绝。在德国的时候,他为了谈生意,曾经在她家的庄园住过一段时间。原本他遇到乐欣桐还是会有些尴尬,毕竟曾经那么直接地当面拒绝过这个女孩子,只是没想到她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对他的态度从容大方。他渐渐也放下心来,两个人经常接触,反而比之前更熟络。
两个人谈笑风生地出了机场,坐车去酒店。
**********
次日就是召南实业本季度的商务酒会,这次的酒会在云城五星级酒店云顶天都举办。
宋未晚提前一天突然收到温婉莹的电话,邀请她参加。当时,她正和沈蓉坐在甜品店里喝下午茶。
她前天才刚和顾召南在医院吵了一架,似乎已经没有任何再见的必要,所以第一时间就想婉言拒绝。可是温婉莹似乎并不想给她这个机会,只是简要地说了一下时间地点,就轻轻撂了电话。
甚至,不用听她答复,似乎能请她去,她就该怀着受宠若惊的心情接受。
宋未晚对着手机,足足愣了好一会儿神。
沈蓉看她这副神情,忍不住好奇问她:“是谁的电话?”
“温婉莹。”
“啊?顾召南的妈?传说中的温婉莹?不是吧?真的吗?”
宋未晚被她大惊小怪的样子吓了一跳,怯怯地点头。
“天哪,她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你,跟你说什么?”沈蓉兴奋地搬出狗仔的八卦狗血,“你配不上我们家顾召南,死心吧!你想嫁入我们家,门儿都没有?或者是,我给你一百万,请你马上离开我儿子?”
“你想太多了,她只是邀请我去参加召南实业的商务酒会。”宋未晚又好气又好笑地打断她,表情有些尴尬,“我正准备说不去,她就挂了电话。”
“不去?!你当自己是谁?传说中的温婉莹都给你打电话了,你还作个屁呀!”沈蓉翻了个白眼,表情和语言一样粗俗,“不过说起来,他妈还真是像传言中一样强势厉害呀!宋未晚,豪门之路坎坷不平哟!”
“喂!”
“好吧好吧,我是胡说的。”沈蓉笑眯眯地说,“既然人家董事长的妈都亲自打电话邀请了,你当然要去,当然,最好能带上我。”
“你想干什么?”
“采访名人!顺便……钓个金龟婿!”
宋未晚已经无力吐槽,心里却火燎火燎的急躁,想不明白温婉莹突然邀请自己去酒会究竟是什么意思。这时候,沈蓉的手机突然在桌上震动了两下,显示有一条彩信。
沈蓉漫不经心地拿起来,看了一眼,脸上顿时露出了不淡定的神情。
宋未晚正喝了一口奶茶,对方已经抬起头看了自己一眼,然后低头看彩信,然后又抬头……一脸纠结。
宋未晚顿时觉得不妙:“出了什么事?”
“没事,没事,喝茶。”
“到底,什么事?”
“未晚,你老实告诉我,你对顾召南……有没有意思?哪怕一点点意思。”
“没有!”
“真的?没有口是心非?”
“真的!”宋未晚莫名其妙地烦躁,“有什么话你快直说!”
“我们社里有同事跟踪拍到……顾召南,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去酒店……”似乎怕她不信,对方还将手机竖起来给她看。
彩信上的一组照片,拍得很清楚,顾召南和一个女人在酒店前台开房、进电梯、还有进房间……整个过程都被拍得清清楚楚,甚至最后一张,还特地拍出了那间房间的门牌号。
宋未晚还没全部看完,就觉得胸口一堵,她说不出自己是怎么了。顾召南和谁去开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耳边是沈蓉的声音:“幸亏你没喜欢上他,不然该有多难受!我就说嘛,这些个豪门,有钱人,没有一个靠谱的。他们平时除了赚钱,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玩弄女人!”
宋未晚眼眶有些酸,她竭力控制着情绪,可是声音还是有些虚:“是啊……幸亏没有喜欢上,不然……真的会很难受。”
她这样提醒自己,其实真的没有难受,不过是看不惯罢了。只有喜欢他的女人,才会因为这样的照片难过。
她不会!
**********
酒会那天,她略施粉黛,遮住了这几天因为失眠和身体虚弱而略显苍白的脸色。
沈蓉也沾了她的光,得以陪着她一同进去。
只是,酒会还没正式开始,就已经跑得没了影。
宋未晚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了许久,终究不得不放弃的时候,视线突然和一个人撞上。
谷文森。
对方似乎早就看到她了,坦然大方地走过来,说:“我没有想到,会在今天这个场合遇到你。不是说和顾召南再也没有瓜葛?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宋未晚毫不客气地刺他痛处:“那又怎样?谷总,您更没想到的,应该是他顾召南居然这么难扳倒,即使你狠狠算计了他,再回来还能把你们响巢国际整得这么惨!”
谷文森脸上的假笑终于再也绷不住。
靠门的一群人,突然传出一阵哗然之声,恰好缓解了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
宋未晚朝那个方向望去,只见众人之间,一个老人缓缓走出,右手里还拄着一根拐杖,另一只手不停向着人群挥手。
谁也没有想到,顾氏集团的掌权人顾老爷子,居然会出现在这个酒会上。他的身后,还跟着传言中顾氏集团未来的掌权人许劭严。
许劭严和顾氏集团一帮董事一起,恭恭敬敬站在老爷子身后,脸上的神情有些许抑郁、凄凉,却没有人看得出。
所有人都八卦地看着这一行人,不确定他们到底是不速之客,还是真的收到了召南实业的请柬。毕竟这阵子全城各大媒体正在疯传,一个多月前召南实业遇到的危机,有顾氏集团在背后小动作的缘故。何况,顾召南当年和顾家的恩怨纠葛早已众人皆知,被顾老爷子赶出家门,怎么可能毫无芥蒂?
就在众人猜测顾氏集团来者不善的时候,局势却并没有像他们所料想的一样急转直下。
顾老爷子笑声朗朗,只是在靠近门口的地方站了一会儿,顾召南已经远远看见,连忙领着身边召南实业的一众高层,穿过人群来迎接。
老爷子拍着他的肩膀,止不住的欣慰:“好啊,干得好啊!不愧是我们顾家的子孙,面临这样的变故都能东山再起,老头子感到很高兴啊!”
在场不乏少数精英媒体记者,早已迅速架好镜头,在他们站到一处亲密接触的时候,迅速按下快门,记录下这一幕。
顾氏集团和召南实业都是云城有数的大集团,两位董事长之间的爷孙关系错综复杂,这几年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一起露过面,外界对于他们之间不和的传闻一直没有停过,今天这一幕,大概会跌落许多人的眼镜。
就连站在宋未晚身边的谷文森,也难掩意外的神情:“咦?顾老爷子不是已经把顾召南赶出家门了吗?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难道是替许劭严擦屁股来的,所以故意示好?”
宋未晚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搭话。
此时,召南实业和顾氏集团的身边,已经聚拢了不少镁光灯和记者,瞧这架势,俨然是要进行一场小型的记者发布会。
“顾老爷子,请问您身为顾氏集团的总裁,为什么今天会突然出席召南实业的商务酒会?是收到了顾总的邀请吗?”
顾召南笑笑,用眼神制止了安保人员的介入,似乎不介意酒会的节奏被突然打乱了一下。他也很想听听顾老爷子会对媒体说什么,老头子整日深居简出,今天特地为了顾氏而来,他不想轻易放过他。
顾老爷子呵呵笑着回答:“我是召南的爷爷,来参加酒会自然是支持自己孙子来的。我老了,以后还需要各位多多支持和帮助召南!”
爷爷!孙子!这两个词轻飘飘地冒出来,不光是许劭严,就连顾氏和召南实业的一众高层,表情也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温婉莹站在远处正和人说话,听到他的回答,面色也顿时如冰霜冷寂。、
“可是,早有传闻说,顾总当初是被您赶出顾家的,所以才会出来自立门户,关于这件事,难道另有内幕?”
这位记者的问话很刁钻,看似自然却小心翼翼触及豪门内里的尴尬,许劭严听了被触及心事,脸上顿时露出尴尬的表情。
幸而所有人的焦点都不在他身上,顾老爷子站在最前面,对着话筒轻描淡写地一笑:“你也知道是传闻,那又何必理会呢?召南是我的孙子,他做事业,我自然举双手支持,年轻人嘛,总是靠家族靠祖辈有什么出息?”
这话,俨然是说,顾召南只是外出创业而已,依然是顾氏集团的人。
谷文森彻底惊到:“难道……顾老爷子从来都没有放弃过顾召南?”
他望着宋未晚戏谑的神情,顿时变了脸色骂道:“老东西,好狡猾!”
原来,一直都是障眼法,他居然从来都没能看明白。
61承认
“可笑有些小人;自作聪明;手段卑劣;终于踢到钉板了!”就在谷文森低声咒骂的时候;旁边有人凉凉地开口;语气里难掩幸灾乐祸之意。
声音有些熟悉,宋未晚不由得看过去,只见卫楚站在不远处,表情冷冷地朝这边往来,眼底难掩鄙夷的神情。
虽然她不清楚对方和谷文森究竟有什么过节;但是她曾经帮助谷文森算计顾召南;如今又并肩站在一处;她心里明白;无论自己愿不愿;在卫楚的眼里,自己和谷文森大概早就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的关系了。
谷文森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只是在看到对方臂弯里还挽着一只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