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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欢用花瓣铺满床,然后把她压在身上,额头相抵鼻梁相碰,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剥去她的单衣,“宝贝儿,很高兴你会喜欢。”只要她开心,要他做什么都值得。
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腿微微曲起,在他腿上的敏感处磨蹭,“傻瓜,你这么用心,我当然会喜欢。”
衣衫褪尽,两人十指相扣,身体教缠在一起,在他带着她共赴巫山时,粉色花瓣随两人偏偏起舞,那么唯美浪漫,足够她刻骨铭心,再也无法忘记这场酣畅淋漓的纠缠。
痴缠了差不过整个上午,两人交项而眠,错过了早饭又错过了午饭,柔儿让人烧了热水,灶里火没灭,一直煨着,待主子醒来沐浴用。
可是太阳落山了,锅里的水烧干加水,反复添了好几次,也没听到屋里有动静,柔儿知道主子在做什么,可是这一整天都不吃饭,对身体不好,所以此刻她站在院里踱步,犹豫着要不要唤醒主子。
夏玲玲再次睁开眼,屋里灰蒙蒙的,唉,这么快就天黑了,她摸摸扁平的肚子,一天没吃东西了,怪不得直咕噜噜的叫。
顾长欢早就醒来了,可他不愿动,就这么瞧着她的睡脸直到天黑,拨开贴在她脸上的乱发,他温柔一笑,“你醒了。”
“恩,我好饿。”
顾长欢侧坐起身,冲门的方向扬声道:“送晚饭进来,备洗澡水。”
“是。”得到吩咐,柔儿放下心来,赶紧下去准备。
俯身看她脖子上,胸前全是他留下的痕迹,顾长欢满意的在她胸上捏了一把,“体力不错,以后继续保持锻炼。”她这次很持久,从头配合到尾,可是让他从头爽到脚,太尽兴了。
“别碰,疼!”他的手劲很大,每次都恨不得把她的胸捏爆般,做的时候不觉得,事后总是疼的厉害。
顾长欢赶紧缩回手,改用嘴在上面各啄了一下,“抱歉,那种时候我总是控制不住力道,让你受累了。”
夏玲玲摆摆手,攀着他的肩坐起身,捡起衣服穿上,浑身酸痛,穿衣服都似在干体力活,“你也快起来,吃饭了。”
柔儿让人送晚饭进来时,两人刚穿好衣服,屋里有很重的晴欲味道,还有桃花,铺的房间到处都是,丫鬟不敢抬头,羞红着脸把饭菜放下赶紧退出去。
顾长欢喊住柔儿,道“柔儿,让人把房间收拾干净。”
”是。“柔儿把蜡烛点上,套上灯罩,然后利落的吩咐丫鬟把房间清理干净,床上的被子床单也都撤下来,换上干净的。
都整理好后,在退出房间时,突然想起一件事,道:“今天下午萧公子登门向王妃道谢,奴婢说王妃不在,萧公子说明日再来。”
道谢?夏玲玲楞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般,问道:“萧公子是不是高中了?”
柔儿喜悦答:“是,萧公子博得头筹,现在是状元郎了,这是蒲城第一次出状元,真是件高兴的事。”
的确是喜事,他努力就这么多年,终于鲤鱼跃龙门,他说他要当一名为民做主的清官,现在有了功名,皇上应该会辞官,这样他离梦想就更近一步,真是为他高兴。
顾长欢心中却不是滋味,饭也不吃了,放下手中的筷子,狠狠的生着闷气。不就是个状元,得瑟个什么劲儿,还有她,高兴的什么是的,看着就有气。
听得他重重的放筷子,夏玲玲抬眼看过去,他一只胳膊放在桌上,一只放在腿上,正阴晴不定的盯着她,看他碗里的饭还有一半,她狐疑道:“你吃饱了?”操劳了一天,不会只吃这么点吧?
“恩,饱了。”他是气饱的,可看她一脸的不解,不明白他的心情,他心头的郁气更重。
不会又在闹脾气吧?这刚才还好好的,脸色怎么说变就变,看他为什么生气呢?不会是因萧紫阳来找她这件事吧?夏玲玲也不吃了,放下手上的筷子,双臂抱胸瞅着他,“顾长欢,你又
在闹什么别扭?”
“我没闹别扭。”他心虚的把视线撇开,不看她。
睁眼说瞎话,当她是瞎子吗?夏玲玲冷哼一声,强硬道:“没闹别扭就吃饭,别给我摆脸色看。”
顾长欢气呼呼的拿起碗筷,使劲往碗里夹菜,可夹着夹着,他突然停下来,指控道:“你凶我!”
“凶的就是你,竟然无理取闹。”夏玲玲嘴上不饶他,手上拿了空碗给他盛竹笋肉片汤,“醋可以吃,但不要太过,我的男人,喝碗不加醋的汤吧。”
顾长欢被她的话骚的脸发红,又气又爱的白她一眼,接过她递过来的汤含了一口,煞有其事道,“没醋少了点味道,应该放点。”
“。。。。。。”夏玲玲不禁摇头,这家伙,真不知该怎么说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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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顾长欢被宣进宫面圣,果如他所料,不出两日。
夏玲玲知道是为曹州的事,虽然他一再表态自己早就准备好,让她别担心,而她对他有信心,可还是控制不住的为他担忧。
“既然不放心,那你送我进宫,在宫门等我出来好不好?”他不为自己担心,倒是那萧紫阳,说是今天要来府上向她道谢,他不在场的情况下,他不想两人见面。
187 不知者不罪
夏玲玲点头,未免萧紫阳再白跑一趟,吩咐下人送信去丞相府,告诉他心意领了,不必上门道谢。
闻言,顾长欢心里甚是满意,不过脸上却没表现出来,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牵着她的手出门上马车。
很快马车来到宫门口,夏玲玲目送他走进宫门,直到背影消失后才坐回马车等待。
多福手拉着马缰绳,对马车里道:“王妃,那边有茶楼,您要不要过去等?”
夏玲玲掀开车帘往多福所指的方向看,距离还挺远的,待会儿顾长欢出来应该看不到是他,“不用,就在这儿等着吧。”
她刚要放下来帘子坐回车里,看到丞相和萧紫阳从里面走出来,萧紫阳穿着红色的状元服,喜庆又精神,两人也看到她,夏玲玲躲避不及,只好下车和两人打招呼。
夏玲玲笑盈盈对萧紫阳道贺,“恭喜萧公子。”
萧紫阳拱手作揖,“哪里哪里,小生能有今日,全仰仗王妃相助,此大恩大德,小生来日涌泉相报。”
她不以为然一笑,“萧公子言重了,我只是动动嘴皮子,功劳在丞相大人,你该感谢丞相才是。”
“两位都是小生的恩人,必定铭记于心。”
丞相无所谓的摆摆手,“别这么说,只要你能做个好官,就不枉本官的栽培。对了,逍遥王府,本官见王爷入宫,可是为了曹州的事?”
夏玲玲点头,“恩,今天会解决。”
丞相重重叹气,“不能帮王爷讲上话,真是惭愧。”这莫须有的罪名,让他夹在中间为难,一句话都说不上。
“大人莫自责,您已经尽力了。”夏玲玲看的透彻,知道丞相的立场,所以压根没怪过他。
三人在宫门口说了会儿话, 萧紫阳说下午登门拜谢,被夏玲玲拒绝了,一来真没这个必要,二来顾长欢醋劲儿大,回头又该给他闹脾气了。
二人告别后,夏玲玲上马车继续等,太阳慢慢的往上升,车厢内的光线慢慢的转换位置,直到最后消失不见,这个时候她知道,太阳已到头顶,现在是正午了。
御书房里,皇上坐在长案后面,好整以暇的看顾长欢一人对抗五个人,顾长欢没犯过什么事儿,只涉及到曹州的案子,罗列的罪名也简单……不察之罪。
起先顾长欢不做声,由着几人编排,等他们说完了,他才气定神闲的一笑,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始反驳。
周大人之子强抢并及JINYIN民女,按他一个养不教父之过的罪名。周大人辩驳说自己忙朝堂上的事,不知其子何事变成这般,这话正和顾长欢的心意,及时扣下他一定不查的罪过。
接着他向刑部的陈大人开火,陈府有人放高利贷还开赌坊,这是朝廷禁止和限制的,虽说陈大人不知情,但身为执法者,又是陈家的大家长,这不查的罪名可是推不掉。
顾长欢有理有据的,周大人和陈大人被堵的哑口无言,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窘迫的俯在地上认罪。
接着他又用同样的方式驳倒其他三人,就连皇上都没幸免,曹州知府、盐茶使以及其他涉世的官员,包括从宫里逃出的太监沈家骏,都是皇上的人,皇上没有察觉,容许这些人犯罪,那皇上是不是也要按不察之罪处置?
此言一出,皇上神色微变,另外五个人神色微僵,抬眼小心翼翼的看皇上一眼,陈大人低吼道:“大胆,竟敢污蔑皇上。”
顾长欢一副我又没说错的神情,“这些官员都是皇上认命的;他们犯错,难道皇上不该承担连带责任吗?”
他的胆子可真大,竟然拖他下水,就不怕治他不敬之罪吗?皇上站起身,背着手从长案后面走出来,扫一眼跪在地上的五个人,和挺胸抬头站的笔直的顾长欢,他抿唇一笑,道:“言之有理,朕一识人不清,二不查其罪,害曹州百姓受苦,朕责任最大,不可推脱。”
顾长欢弯腰施礼,恭敬道:“皇上圣明。”
皇上道:“陈大人,周大人,依你们看,朕应该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两人战战兢兢的爬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沉默片刻后,陈大人回话,“皇上,不知者不罪。”
顾长欢等的就是这句话,勾唇一笑道:“陈大人,不知者不罪,那本王的罪名又怎么说?”
“这、这、王爷不知,自然也没有罪过。”刚开始气势万千振振有词的陈大人,此刻自打嘴巴,尴尬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皇上在他面前站了站,然后跺着步子坐回椅子,“既然这样,朕就判逍遥王无罪,陈大人,尔等可有异议?”
“臣等无异议。”五人同声道。
摘掉莫须有的罪名,顾长欢心头很轻松,不过他有些不满,故意道:“皇上,既然是不知者不罪,那诸位大臣的行为就是诬告了?”
这么多人联合起来斗他,事情定有蹊跷,他没查出来是谁搞的鬼,不过也要吓吓他们,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乱来。
看来真是把他惹恼了,才如此态度对待这几位大臣,皇上不说话,端着茶杯慢慢的喝水,静看他们的态度。
这几位大臣本是想扳倒他,现在却失败还惹上一身腥,真是得不偿失,“臣等有罪,请皇上开恩。”
顾长欢肚子里直笑,看你们还嚣张,要不是玲玲提醒他不要得罪这些人,他肯定抖出一堆事把这些人拉下马,他带着正经的表情,装模作样的向皇上求情,“皇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既然他们都知错,本王也就不计较了,希望他们以后恪守职责,明察秋毫,做个百姓爱戴的好官。”
他是打一巴掌又给枣吃,气的几位大臣心头郁闷,却还要谢他的宽宏大量。
这五人退下后,皇上和顾长欢转至书房后的暖阁,太监奉茶后被打发下去,顾长欢之前误解他是主使者,让大臣联合拟他罪名,然后迫使他娶花容公主,可见到皇上后,他知道自己误解了,主谋不是皇上,他也是为了他还才想出迎娶公主的办法,他不认同却不得不感谢他的这份心意。
顾长欢道:“多谢皇上的良苦用心,无奈微臣已有妻室,绝不会再迎娶她人。”
皇上神色为难,道:“真的不行吗?算是帮朕一个忙?”很多青年才俊公主都看不上眼,一心嫁给顾长欢,他这做皇兄和朋友的,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原以为这件事是个契机,没想到还是轻松被他化解了。
顾长欢态度很坚决,“我已许她誓言,绝对不会再碰其他女子,如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