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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夏玲玲忍不住担心有人恶意针对顾家,“事情会不会巧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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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铺子接二连三的出事,已赔了不少钱进去,这个时候有人故意整你,任你三头六臂也架不住啊。”
顾长欢的脸色沉下来,今年的意外的确特别多,不得不令人生疑,“可是,那几间铺子出事的缘由都查出来了,并不是有人滋事。”
“涉及的那些人的底细,你还是再认真查查吧。”要真是有人有预谋的生事,哪能那么容易被查出。
“恩。”他现在快要累死了,胳膊搭在她肩头,让她支撑着自己体重,“钱庄里要空了,我得赶紧筹钱,可现银都变成了货,这个时候抛售,损失不小。”
“事情会解决的。”夏玲玲抬起手,为他轻轻的揉着太阳穴,“对了,今儿来提钱的是谁?”
“城东的贾老板。”那人刻薄无礼又唯利是图,平时也就是看在钱的份上才和他有些接触,钱庄的离利息可观,年底分红诱人,这贾老板前两年得了不少好处,只是没想到今年突然来提银,说是急需这笔钱,可据他所知,贾老板最近生意稳定,没地方会用到这笔钱。
“知道原因吗?”
顾长欢摇头,“闪烁其词,说的不清不楚的。”就因为这样,他就把利息扣下来,只给了他本金。
夏玲玲心头思绪飞转,看来这贾老板的得找人查清楚,收敛起心思,她伸臂搀着顾长欢,“回屋歇着吧。”
“恩,累的我骨头都散架了。”
“那就不去饭厅和大家一起用饭了,我让人把饭菜送过来,吃完洗过澡早些歇息。”
如此体贴,再多的疲惫都消失不见,顾长欢会心一笑,“好,都听娘子的。”
晚饭后,帮他沐浴更衣后,两人早早歇下,顾长欢累极了,对她兴致缺缺,头沾上枕头就呼呼大睡。
“长欢,长欢?”夏玲玲轻唤几声,用手去推他也毫无反应,轻轻拂过他的脸颊,轻叹一声,自打认识他到现在,还没见他累成这样过,看来今天的发生的事,着实劳神费力,手指轻轻描过他的眉,低声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永远站在你身边。”
她的低语没人回应,她浅浅一笑,撑着坐起身,却发现他的手臂紧紧的揽在腰上,拿了枕头代替,她轻轻的挪动着身子下床。
柔儿等在外面,听到室内的细微动静,拿着茶壶斟茶,茶杯满了,人也在椅子上落座。
“那边有什么动静?”
柔儿道:“孙公子似乎知道了顾家有退婚的念头,今天下午曾差人送信给郡主,郡主那边也回了信。”
书信来往啊!夏玲玲端起茶杯,用盖子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茶水,看水面上荡起层层涟漪,犹如此刻的波澜的心情。依照她对安明月的了解,绝对不会罢休,在这关头必定要生出些事端,让顾家不得不遵守婚约。
顾长乐的身体差不多已痊愈,顾忌在花容公主离开后就去走远亲,在走之前,孙闻玉一定会做出什么事,“主意郡主和孙闻玉的动静,有异常立即告诉我。”
“是,奴婢记下了。”猛然想起了什么,柔儿神情一怔,道:“王妃,奴婢今儿在街上看到公主身边的宫女和药铺的小厮碰面。”
“哦?”是公主不死心,想找孙闻玉出主意,做最后的挣扎吗?“知道了,时候不早了,你下去歇着吧。”
柔儿离开后,夏玲玲继续坐着想心事。
孙闻玉!安明月!你到底想要怎样?就不能相安无事,非要找她的不痛快吗?她可是对目前的生活很满意,不想被她打乱啊!
有必要找他谈一谈吗?可是,她那执拗又偏激的性子,怕是什么都听不进去!这点,和她这个异母妹妹如出一辙。
夏玲玲重重的放下茶杯,无声的轻叹。事到如今,为了身边的人,她只能和她当面锣对面鼓的应战了。
倏地,耳边响起呼喊声,“玲玲?”睡梦中,他无意识的把身边的人拉入怀,可却是扑了空,他就一下惊醒过来,身侧空空如也,见外有亮光,他扬声喊她的名字。
“来了。”吹灭蜡烛,她回到内室。
听到他的声音,顾长欢安下心来,可还是忍不住埋怨道,“还以为你不见了,怎么起来了?睡不着吗?”
见他脸上挂着担忧,她用手指勾起他的嘴角,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这是我的家,我能走到哪儿去。”
“我刚做梦,梦到你不见了。”把人拉到怀里搂抱着,呼吸着她身体的馨香,感受到温热的体温,他才彻底的平静下来。
“梦都是相反的,好了,夜深了,睡吧。”
睡了一觉,他现在体力充沛,软玉温香在怀,又开始心猿意马了,“我想要你。”
感受小腹被他顶着,夏玲玲吃惊又无奈,他的体力恢复的可真快,“你不要累着了。”
“应付你的体力还是有的。”不理会她的拒绝,一手探到肚兜下握住她的丰盈挑/逗,一手伸到她的腿心撩拨。
他上辈子是和尚吗?上辈子不近女色,这辈子要捞够本吗?天天乐此不疲的,也不怕铁杵磨成绣花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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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上旬时,若干人曾到上山小住几日,在回去的路上有人从山上抛下巨石,差点害人性命。经查证后,确定是人为的,顾长欢让人深入调查,现在终于有了结果。
打量着手上的人物肖像和一张鞋印图,顾长欢陷入深思着,查过八仙山附近几个村庄,确定那日此人去过八仙山,根据村民的描述,绘成手上这幅肖像图,这人看起来体格魁梧,孔武有力,的确有臂力搬起大石。
只是,画上的人很面熟,他确定曾见过,可又想不起来是何时何地?顾长欢用扇柄轻轻的瞧着头,认真的思索着,他一定见过此人,在哪儿呢,是什么时候呢?脑中有念头一闪而过,可就是捕捉不住。
把画像拿给夏玲玲,她也确定自己没见过,不过她一直都认定和孙闻玉脱不了关系,所以下意识的认定是孙闻玉的人。
“放轻松,只要有这个人一定会找到。”
“我一定见过此人。”顾长欢懊恼用手指点着画上的人,“一定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他的记性向来很好,只要见过断然不会忘的,可偏偏此刻不灵光。
“别逼自己。”把画像收起来,夏玲玲拉着他起身,“我要去刻坊,陪我出去,恩?”
闻言,顾长欢脸色一沉,“不准,好好在家呆着,那儿都不许去。”自从知道皇上派人来查春宫图的事,他就提心吊胆的,就怕查到她头上,可她倒好,不懂得逼风头,还要出去晃荡。
夏玲玲对那件事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觉得他大惊小怪,“我想出去走走嘛。”
“撒娇也不行!”顾长欢硬下心来,坚决不让她出去,“我要出去办事,你好好待在家里,我会尽早赶回陪你。”
“顾长欢。”
“别任性!”他扬声朝外喊,吩咐侯在外面的丫鬟,“跟着王妃,别让她出门。”
不理夏玲玲埋怨的神色,顾长欢握着手中的折扇大步离去。
夏玲玲沉着脸,直盯着他的背影看,恨不得把衣服盯出两个洞来,“不过出去走走,能有什么事啊!”
顾长欢脑海里想着如何在最快的时间内筹钱,边摇着折扇朝大门走去,待他注意到花容公主时,双脚就要跨过门槛。
“顾大哥,你要出门啊?”花容公主走上前,满脸的欣喜。
“见过公主。”他拱手作揖,“微臣有急事要处理,就不打扰公主了。”撂下这话,顾长欢长脚跨过门槛,就要离去。
他这如躲瘟神的态度,令花容公主心里很不是滋味,“顾大哥,我明天就要走了,你就不能拨点时间陪陪我?”
真是烦!压下心头的不快,顾长欢挤出虚笑,为难道:“这……微臣真的有事忙,恐怕抽不出时间。”
“那你总要吃饭吧?明天要走了,我去街上逛逛,中午找你吃午饭,如何?”
听她这放低姿态祈求的可怜语气,顾长欢犹豫了,算了,一顿饭而已换耳边清净,就随她了,“好,微臣人在钱庄,定好位子公主差人去唤一声即可。”
得到他的应允,公主笑开了花,“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顾长欢应允,告别公主,顾长欢跳上马车直奔钱庄。
“公主,你真要放弃吗?”花容公主身边的丫鬟问。
站在门前,看顾长欢的马车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她笑的有些诡异,不到最后一天,她是不会放弃的。
“走,我要去个地方。”带着宫女,花容公主也跟着离开。
王府门前发生的事,在一盏茶功夫后传到夏玲玲耳中,这样的速度和效率让夏玲玲满意。
看王妃捏着针线,慢悠悠的为王爷缝衣服,一点都不为王爷和公主的事烦心,柔儿道:“王妃,您就不担心?”
“担心什么?”顾长欢知道公主的心思,明知道还去赴宴,他心里应该有准备,所以她不担心。
柔儿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万一王爷着了公主的道,那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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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玲玲瞥柔儿一眼,笑道,“放心吧,我不会让王爷有失手的机会。”
见王妃信心满满,柔儿不再多说什么,不过心里还是忍不住为王爷忧心?
突然间,夏玲玲想到柔儿的私事,“柔儿,你心里有人吗?”她喜欢萧紫阳,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也就没居中撮合,可柔儿年纪也不小了,在这古代,再不嫁人就是老姑娘了。
柔儿红了脸,可却是无奈道:“没有。”她喜欢萧紫阳,可她看得出来,后者喜欢的是王妃不是她,而且人家是状元又是父母官,她这样的身份高攀不上。
夏玲玲道:“如果你有喜欢的人,我或许可以帮你做主。”
柔儿抿抿红唇,眼珠子一转,落在梦儿身上,笑道:“王妃,我看你还是先替梦儿和多福大哥做主好了。”
梦儿个性羞怯,一听她这么说,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低着头,恨不得埋到地上,“柔儿,你你你不要乱说话。”
见她羞怯,柔儿戏谑:“是吗?见你最近常和多福大哥在无人的地方幽会,还以为你们两个有意思呢,原来是我误会了,如果这样,那就请王妃做主为梦儿觅门良缘!”
“不不是,王妃,你不要听柔儿瞎说。”
“不是什么?我又瞎说什么?”
“哎呀,不是啦,我我我去厨房,为王妃准备点心。”柔儿说不过梦儿,踩着绣花鞋害羞的跑出去。
梦儿羞羞怯怯的,心地善良,在王府里喜欢她的小厮不少;柔儿性子泼辣,说话直接爽快,在府里也颇有人缘;而纤云……夏玲玲不知该怎么说,相处这么久,她还是摸不透她的性子,虽是院里的大丫鬟,很得顾长欢的心,夏玲玲还是无法喜欢她。
“柔儿,纤云有喜欢的人吗?”
柔儿摇头,“不知道,以前很多人提亲的,有王府的管事或账房,城里的小老板,还有人向王爷讨去做小妾,不过都被拒绝了,大家碰了钉子后,上门提亲的就少了。”顿了顿, 她低声道:“王爷和姜家退婚后,老王妃曾有意让王爷娶她,被王爷拒绝后,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是吗?”真是吃惊,此人竟令老王妃另眼相看。
怕她误会,柔儿道:“王爷以前荒唐,但绝不碰府里的丫鬟,所以两人之间绝对清白。”
夏玲玲颔首,这点老王妃和长乐都曾提过,她不会误会二人之间的关系,只是对纤云这个人更好奇。
看外面日头快到正午,她放下手中的针线,“柔儿,带上伞,我们出去走走。”
柔儿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