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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的脸憋得通红,那处被含|住,却再也没有下一步动作,那般被火热包围,想被握紧却不能得。
“那里,想不想?”
蒹葭扁扁嘴,皱着鼻子脸色有些难看。沈忆安紧紧下身,蒹葭猛地抖了下身子,嘤噎道:“你答应……”
一句话没说完,被沈忆安重重的一个动作激起一身细细的鸡皮粒子。
“想不想?”
“想,哪儿都想。”蒹葭弓着身子埋头在她胸前,狠狠的咬上她胸前的柔软。
沈忆安搂紧蒹葭,仰头舒了口气慢慢的动作,每一次含入都带着满满的激|荡,每一次吐出又饱含满腹柔情。
蒹葭捂住嘴不愿在这静谧的夜里发出羞人的声音,沈忆安咬着他的手指拉来,吻上他的唇道:“宝儿别怕,为妻帮你吞下,宝儿出声让为妻听听。”
“唔……忆安!”
“嗯?”
“忆安,忆安,快!”
“不好,慢慢来。”沈忆安慢慢的磨着,含住蒹葭急喘的嘴吞下他的轻吟。
酸麻舒畅顺着那处散满蒹葭全身,蒹葭觉得被含住的那处越来越空虚,轻哼着抱紧沈忆安的腰不断的贴向自己。沈忆安含住蒹葭的唇加快动作,在蒹葭的轻呼声中带他一起坠入一片绚烂。
蒹葭浑身颤抖着搂紧沈忆安,重重的喘着气挣开她的唇。沈忆安搂着他躺下,吻着他的脖颈慢慢啃咬。
“忆,忆安。”
“嗯?”
“别咬。”蒹葭滚烫的手去挡沈忆安不安分的唇舌,被沈忆安捉住放在唇边轻吻。
“忆安呐。”
“嗯?”
蒹葭抖着身子靠过去,“你这样,我会难受。”
沈忆安压下心底没得到满足的欲|望,笑着抬头吻住蒹葭,柔声道:“宝儿累不累?好好睡一觉。”
蒹葭红着脸往前送了送被她吻得动了情的身子,哑着嗓子道:“这般,怎么睡?”
沈忆安抿着唇笑,“那进来,为妻包着睡。”
“无赖!”
“嗯哼。”
“淫|贼!”
“哦。”
“唔~~大,大以巴,呃,狼!”
番外 子若与郝连
郝连再返回耀州已经是初秋了,带着一身荣耀。
潘知府亲自到城门口接她回乡,沈忆安也听说了她得了前三甲,不过只是撇撇嘴懒得说什么。
蒹葭夏末又怀了孩子,这次没人说他,他自己就小心翼翼的不再出门。有时候沈忆安看着他那副模样总会忍不住发笑,可是笑过后内心深处就会发酸。那些阴影总是有的,不然他也不能连走个路都步步小心的模样。
沈忆安想着已经被逼入困境的王家,想着至今也没找到人影的王子若,又想起现下蒹葭的满足,终是摇了摇头。暗道,算了吧,这般折腾又能怎样?找到王子若还当真捅他一刀不成?结果不过是让蒹葭又心生愧疚。既然一切都好了,就都放下吧。
郝连在潘府坐了会儿就直接去了王家,门口的小厮隐约还记得郝连,只是看到她身上的深红蟒袍亮黄玉带有些错不开眼。
“郝某求见王老板,麻烦通报一声。”
小厮回神,笑着把郝连请进去,小跑着去了后院。
郝连心里有些紧张,大半年不见,不知道他们父子怎么样了。不知道为何,她心里就是认定了王子若不会真的不要那个孩子。
郝连沿着石子铺就的小道往里走,不知不觉就晃到了王子若的院子。只是那院子院门紧闭,郝连走过去摸摸那门搭,抬手就看到一层浮土。
郝连眉头慢慢皱起,心底略有不安。
王灵素快步寻来,看见郝连笑着道:“这是状元及第了,可算是回来了。”
郝连摇摇头,淡淡道:“只取得第三,王小姐谬赞。”
“唉,都一样,只要回来就好。”
郝连看一眼院子,皱眉道:“子若呢?这里怎么没人住的模样?”
“若儿他……”
“死了!”王素周快步过来,目光冷厉的扫过郝连,哼了一声道:“你又过来作甚?”
郝连当作没听见“死了”那两个字,恭敬的鞠了一躬道:“小可前来求娶子若公子。”
“呵,真是有了身份了,连说话都不一样了。”王素周哼笑着道:“王家没有王子若这个人,你当年离开耀州他就死了。”
郝连看一眼王素周微红的眼眶,惊道:“怎么会?”
“怎么不会?”王素周甩了下袖子咬牙道:“莫要再让我在王府看到你。”
“那,不知他的坟……”
“呸!”王素周大怒,抖着手道:“你还真巴不得他死了,他不见是真的,可定还活着。你这丧尽天良的东西,坏他名声毁他性命,你还,你还……”
王素周说着竟然流下泪来,一旁的王灵均皱着眉没出声。
王素周抬袖擦了把脸,指着王灵均颤声道:“生养你们,竟得你们如此回报,真是喜煞老娘也!”
说完背着手步履蹒跚的转身离开。
郝连皱眉,不信般的大睁着眼睛问道:“他们父子怎么会?”
“没,我送他们去了乡下,家中爹娘不知。唉,家中生意不顺,母亲是糟心急了,郝小姐莫要见怪。”
郝连见王灵均这般说软化,一时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问道:“是否是子若不让相告?”
“是。”王素周叹口气,“他说对不住爹娘恩养,又欠于公子良多,只当他是死了。”
郝连攥紧了手垂了头。
“唉,他一向执拗,自小到大都没人能拗的过他。他也不让告诉你,可是你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弟弟,让他独自带着孩子确实不舍得。你若能,若能真心对他,也算是他的福气。”
“那孩子还在?”
“自然,他死活不愿打掉。算算日子,说不定已经生了。”
郝连微微勾了嘴角,拱手行了一礼道:“弟妹先谢过姐姐了,弟妹过几日要到丰州上任,还望姐姐找个由头让子若搬到丰州去。”
“丰州?丰州临县的丰州吗?若儿住在临县的尚前村,绿衣同他一处。”
郝连脸色彻底放松下来,笑了下道:“我明日就过去,等一切妥当会带他们回家来看看。”
王灵均笑着点头,“虽时常派人去照看,但哪里比得上在府里安稳。弟妹尽早赶过去最好,说不定还能陪他生产。我最近想去,可是母亲也是个倔脾气,说什么也不让我离家。”
郝连点头轻叹,“会好的。”
尚前村的一户小院里,绿衣正坐在井边涮洗尿布。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挑着担子进来,把柴火堆到墙角走到井边蹲下|身。
绿衣瞟过去一眼,涮涮手舀了一瓢井水递过去,女子笑着接过喝了几口,把剩下的水倒到木盆里,轻敲了敲水瓢道:“绿衣,你什么时候嫁我?”
绿衣挑挑眉头没说话。
女子盯着绿衣细细的看,丢开水瓢搓搓手道:“我和我娘说过了。”
绿衣抬抬眼皮冷哼一声,“是谁家的老爷子说我和主子是骚|货的?你娶一个骚|货不怕熏坏了眼睛?”
女子讪笑着又搓搓手,嗫嚅道:“我可没说过。绿衣,我知道,你们肯定是大家里出来的,我会好好做工,一定好吃好喝的养着你,护着你不让别人欺负你。”
“那要是有人欺负我家主子呢?”
“我也不依。”
绿衣撇撇嘴道:“先把你爹说服帖了吧。”
“那你可愿嫁我?”
绿衣翻翻白眼把洗好的尿布丢到一侧的木盆里。
女子打了清水倒进去,自己帮着涮了拧好晾在竹竿上。扫了眼屋子低声道:“你家主子的妻主呢?怎不见她过来接你们?”
绿衣黑了脸色,一把把尿布扔到水盆里,压低声音哼道:“要你一个外人来管?”
女子嘿嘿笑了两声,低声道:“我就是问问,我知道你们都是清白人家的,才不信街上人的说法。”
“绿衣!”屋子里传来喊声。
绿衣瞪一眼那女子在腰侧擦擦手进了屋子,女子又笑了两声,坐到矮凳上继续把木盆里的尿布洗出来。
“怎么了?”
“绿衣。”王子若求救般的看着绿衣,带着哭腔道:“绿衣,宝宝怎么不吭声?”
“是不是睡了?”绿衣靠过去碰了碰孩子的脸颊。
“他一晌午没睁眼了,从早上起来就没吃奶。绿衣,宝宝会不会病了?”
绿衣盯着小被子下的娃娃看了一会儿,摇摇头道:“要不,我去请了张大夫?”
“别请她,她什么心思你还不知道。”
绿衣抱起娃娃看了看,捏捏他的脸颊想捏醒他,被王子若一把挡开。
“你别掐他!”
“我没掐,我就捏了一下。”
“那也不行!”王子若把孩子护在怀里,咬着牙坐起身。
绿衣撇撇嘴在他背后塞了个薄被,想了下道:“或许就是贪睡呢,主子你一直盯着他就觉得他老是睡,其实也没怎么睡。”
“那他都没吃奶。”
“饿了自然就吃了。”说着孩子一个嗝吐出一口奶来。
王子若慌乱的抬袖去擦,哭着道:“许是病了,绿衣,你倒是想想办法!我知他是抢了别人的命,可是那个过来讨了?”
绿衣看着连眼睛都不睁开的小娃也有些乱了阵脚,慌忙道:“主子别急,我去请,请稳公过来看看。”
绿衣跑着出去,洗好尿布正准备搭晾的女子喊了他一声,绿衣摆摆手道:“你看着家,别让外人进来。”
女子挠挠头,见绿衣出了门转弯消失不见,嘟囔了句什么开始晾尿布。
绿衣走的急,险些碰上迎面过来的一辆马车。
路本来很宽,若不是绿衣直撞过来本不用急急拉出马。马车妇有些恼,喝道:“怎么走路呢?”
绿衣更恼,叉着腰吼道:“我走我的路,碍着你了?你想撞就撞,谁让你停车了?”
马车妇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看着他跑过去气的没说出话来。绿衣骂骂咧咧的又快跑起来,听见声音探出头的郝连连喊了两声绿衣,也没见他回头。
郝连催马车妇快行,又问了个路人才找到那处小院。
郝连推开门进去,看见院子里洗尿布的女人脸色就有些不悦。
“你是谁?”
女子扬扬下巴道:“这里将来的女主人,你又是谁?”
郝连的脸彻底黑了个透彻,咬牙道:“我是这里现在的女主人。”
女子挠挠头,忽而咧嘴笑了笑道:“是不是里面那相公的妻主?那你快进去吧。”
郝连挑着眉看她,女子笑着道:“我等绿衣回来,嘿嘿,我还有事儿要说。”
“绿衣!”王子若听见响声急唤。
郝连在门口站了片刻吸了口气进去,王子若听见推门声哭着抬头道:“你快看看,宝宝这是怎么了?”
郝连闻言慌忙走近,王子若见是郝连,愣了片刻紧紧的抱住孩子,高声喝道:“谁准你进的院子?出去!”
郝连皱眉坐到床边,不顾王子若的挣扎大人孩子一块搂到怀里,柔声道:“是不是吃了很多苦?我过来接你们回家。”
王子若扁扁嘴,又扁扁嘴,无限委屈的哭着道:“宝宝病了!”
郝连松开些,小心的接过去抱在怀里,伸手点了点那红扑扑的脸蛋问道:“这不好好的吗?”
“他不吃奶,还不睁眼。”王子若擦了把眼睛道:“会不会睡过去?我怕!”
“胡说什么呢!”
郝连解开薄毯子,冲着小娃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这巴掌挺响,把王子若惊得张着嘴愣在那里。
小娃娃颤颤睫毛睁开眼,嘴巴里吐了个小奶泡,张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王子若一把夺过孩子,咬牙道:“你怎打他?”
“真是懒!”郝连带着笑把薄毯递过去,“这娃还真能睡,子若给取了名字了吗?什么时候生的?那时,是不是很怕?”
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