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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王爷那边?”影一看自家主子的动作就知道他要干吗,不过这次可是跟王爷一起搬师回朝。
“不是有你在吗?!”风少祺的手上没有丝毫的停顿,影只能无奈,谁让这个是他主子呢?!
风少祺脱下盔甲,换了一身黑袍,拍了拍影的肩膀“放心,我会在你们到达城门之前到的。”
京城,童星幼儿园内,烟雨夏天一向睡的晚,在院子里放了两把藤椅,跟紫铃一起看着满天的星星。
“公子,三天后,那位就要回来了。”紫铃虽然不出门,可是有梅依在,她还是什么都能知道一些的。
“嗯,我知道,要不明天我们就去庄子上住一段时间吧!”烟雨头仍看着天上,璀璨的星空啊!可惜今天没有月亮呢。
“会不会热?”紫铃没有问为什么去。
“不会,那边比城里凉快呢!加上林强家的那几块田我也想看看,好像说的快成熟了吧!听说比起别的人家,看着就丰实多了。咱们也去感受一下田园风光!”
“嗯”
“那就回房收拾一下!”烟雨说完就站了起来,收拾好了也差不多要睡了。
65。八抬
紫铃先帮着烟雨把东西收拾好,又帮她打好洗澡水,才在烟雨的催促中回了房,夏天的东西轻便,烟雨也就两个小包袱,主要的还是一些防蚊虫的东西。
在温热的水里泡了个澡,这会都快到子时了,夏天烟雨一直穿的自己做的睡衣,是清凉的喇叭袖,袖子也很短,在手肘上方。
要她来说,本来是想做个吊带的,不过紫铃不同意,说是这样让人看到就不好了。因为这个房间虽然被禁止了,要万一那天有什么事,那个梅依又跑了进来了呢!
烟雨想想也是,就做了个衣服裤子分开的短袖睡衣,裤子当然也是短裤,不过也到了膝盖的,这是紫铃用了好久才接受的。
烟雨洗好了澡,换上睡衣哼着歌儿出了净室,今晚她洗了一下头,现在得把头发多擦一下,要不干的慢。
坐在铜镜前,烟雨认真的擦着头发,想着这头发太长了,真该剪一下了。无意间瞄了一眼铜镜,眉头一皱,用手上擦头的帕子,擦了下铜镜,发现那让她奇怪的东西还在。
那是一只腿!烟雨猛的一回头,发现她的床上这会躺了一个人,那人一只腿在床上,另一只吊在床檐上,正是烟雨看到的那只。
压制住想要尖叫的冲动,烟雨站了起来,想看看床上这个是死是活。
烟雨一点一点的往那边挪去,床上的人感觉到她的意图后,嘴角勾起。整个人动了一下,呼!烟雨长出了一口气,是个活的就好!吓死了!
确定是活的了,烟雨到是走的快了一些,来到床边刚想探头去看看床上的人长什么样,因为那人躺在床上是脸朝里的。
不过变故突生,那个躺着的人一下子坐了起来!烟雨立马往后一跳,突然天地变的颠倒,等她回过神来,人以经坐在了别人的腿上!
烟雨这下到是看清了眼前这人,虽然黑了些,不过这不是风少祺又是谁?他怎么会跑来?还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里!
烟雨张了张嘴,可是发现这会儿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难道要问“你怎么找到我的?”那不就成了不打自招了嘛!不过她不开口有人会开口。
“这是什么?又准备溜了?”风少祺指着那两个小小的包袱,他一路不停的骑马,刚找到这儿就听到她跟那个小丫鬟在说,要去庄子上住一段时间。
那一瞬间,他真想拎起这个小女人狠狠的打她的屁股。就那么爱跑?然后又有点庆幸,还好他提前回来了,要不然又是人去楼空了。
烟雨抿唇不语,她就该下午听说之后就走才是!
“怎么?被抓个正着就不说话了?”风少祺看着他怀里这个不言不语的女子,她不是很能说的嘛!宴会上大放光芒呢!
“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烟雨想了半天决定装傻,虽然她也知道这风少祺能直直的找来,肯定以经确认过了。
“认错?或许我应该带着你去左相府走上一趟?”看着这女人死不承认,风少祺感觉胸口有一团火在燃烧。
“什么相府?我不知道公子在说什么。”烟雨略带疑惑的看着风少轩,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会儿演的太好了。
“是吗?”风少祺抽出一只在她腰间的手,改为单手环着烟雨的腰。手指在烟雨在脸颊上摸索“或许应该在这儿抹上一些核桃汁?”
烟雨整个人一顿,赌气的扭过头“公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烟雨拿侧脸对着风少祺,她也试图站起来离他远点,不过他那一只胳膊,像铁臂一样紧紧的禁锢着她。
烟雨这睡衣虽是圆领,不过也能露出大半的锁骨,这会坐在风少祺的腿上,短裤也到了膝盖上,露出了光洁的膝盖。
风少祺刚开始在生气,也没注意看,这会才发现,一年不见这小女人也变的更有女人味了。
身上穿的是他没有见过的睡衣,不过如果是穿给他看,他到是满喜欢的。手臂下的小腰仍不堪一握,刚洗过澡的她身上散发着清香,想着刚刚从她那细腻的脸上划过的感觉,风少祺那环着烟雨的腰的手也不在一动不动。
偶然间瞟到她的胸前,更是让他那一股邪火都汇聚到了小腹,这女人居然肚兜都没穿!虽然很想去试试手感,不过风少祺还是努力的克制住了。
双手环在她的腰间,把头放在她的发间,这会儿她的秀发还是湿的,不过这样凉凉的刚好,给他降降火。
“还不想承认?”风少祺的声音略带嘶哑,不过这会正在懊恼的烟雨没有注意到,她还在纠结着,早知道当初就跑远一点!
早知道当初就不会那么怕这怕那的,一口气跑个几百公里再说!这会儿她完全忘了当时怎么想的了,也忘了路上可能会发生的种种。
不过风少祺整个人粘在她身上,还是让她有些不舒服的扭动了一下,可是这一动却让腰间的手臂更紧了一些。
烟雨不满意的推了一下,都让他这么抱着了,还想勒死她不成?
“你想怎么样?”烟雨没有再去争论是或不是,人家连她脸上抹的是核桃汁都知道了,还能怎么争?
“跟我回王府。”风少祺的声音带着压抑。
“不要!”烟雨直接拒绝,干嘛要回去?给他做侧妃?还得感恩待德的做?
“你!”房里再次陷入了寂静中,过了好一会儿“为什么?”风少祺不明白,这女人不是都嫁给他了吗?像其他女子,成了亲那个不是想着好好的相夫教子?怎么他娶这个是这样的呢?
“我的任务是给你冲喜,你都好了,自然没有我的事了。”烟雨在心底还添了一句,你连正妃的人选都有了,还让我在那儿碍事吗?
“什么冲喜!你可是八抬大轿娶进王府的…。”
“没有八抬。”风少祺还没说完就被烟雨打断了,因为有点小声风少祺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没有八抬!只有四个人抬!而且没有拜堂,进门就送房间了。所以,算不得数的。”
风少轩愣了,是没有拜堂,因为当时他正在昏迷中,可是新娘子都进门了,也没有听说不拜堂就不做数这样的说法呀?
66。存在感
不过风少轩再想想好像是有点亏欠,把烟雨往怀里搂了一下“那我再补你一个婚礼可好?这次一定用八抬大轿,一定出来拜堂。”
烟雨皱眉,那不是她要说的重点好不好?
“不用了,我是不会回去的。”烟雨的话让风少轩的怒火一下子又串了上来,反身把她往床上一放,整个人也压了上去。
“或许,我应该先补一个洞房?”力量的悬殊,让烟雨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努力的挣扎了两下,换来的只是被压的更紧。
“风少祺,你是不是个男人!”
“怎么?要我证明一下?”风少祺把烟雨双手放到头顶,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则在烟雨的身上游走。
“会做这事就是男人了吗?大街上的猫啊狗的都会做!男人应该是大量的,宽容的,不会强迫别人的!”烟雨吼完风少祺到是没有再用手在她身上游走。
不过却直直的看着她“难道说男人就要看着自己的妻子不回家,也不管不问?”
烟雨心虚的偏过头“我说了那不算数的。”不过这话的底气明显不足。
“你说不算数就不算数?!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我风少祺娶了李相家当成丫鬟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你一个人说不算就行了?”风少祺没有放开烟雨的手,人也没有下来的意思,还保持刚才的样子,不过另一支手却用来撑起了头。
“我知道你娶了一直是丫鬟的我委屈,这不是给你让位置嘛!让你可以娶那些门当户对的大家小姐。”烟雨一直偏着头,不敢转过来。
“我不委屈,如果你肯跟我回去的话。”烟雨听了这话扭头看了一下,发现风少祺一脸的认真,那黝黑的瞳孔,深邃的眼让她的心似乎漏了一拍。
烟雨立马扭过头“你现在是这样说,以后的事谁说的好?还有你不委屈,王妃也会觉得委屈,就连王爷或着是皇上都会不满意。”
风少祺没有错过烟雨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迷恋,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满意自己这张脸过!用撑着头的手,把烟雨转过去的头掰了过来。
“我风少祺就那么不能让你相信吗?我说不委屈就是不委屈,说不后悔就不会后悔。还有你是嫁给我,做我风少祺的妻子。何需管我的母妃委屈与否?何况这亲事本就是她订的!”
“王妃订的才不是我,她订的是语晴。”
风少祺用手指把烟雨脸颊上的头发捋了过去,一丝一丝的,动作如此轻柔,仿佛他手上的是一件易碎的珍品。把遮住脸颊的头发全都移开后,修长的手指顺着眉眼滑过脸颊,来到下巴处,轻捏在手。
他的手指上有些许老茧,让烟雨更加强烈的感觉到他手指的动行轨迹“相信我,你只要相信我,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好吗?”
此时的他有着烟雨从未见过的温柔,那清冷的眸子也散发出柔和的光,烟雨就这样看着他,犹豫着。她好像也不了解他?要怎么去相信?
嘟了嘟嘴刚要开口,眼前一黑,唇上传来冰凉的触感,烟雨瞪大了眼看着风少祺那张放大的脸。
不满意她的分心,风少祺在她的嘴角轻咬了一口,烟雨刚想张嘴说什么,一条温湿的舌头就溜了进去,开始追逐她的丁香小舌。
烟雨想要偏头,那手却抵在她的后脑,让她动弹不得,烟雨无奈的放弃抵抗,男子嘴角勾起,放心的在她唇上吮吸追逐。
他想这样很久了,在还没有离京的时候就想,可是她总是躲着。这近一年来每次拿出她画的那画,想起曾经搂她在怀,就忍不住心中荡起一股涟漪。
直到风少祺感到怀中人儿呼吸有些不匀时,才停了下来,把头埋进她的发丝之间。
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空气,烟雨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她刚刚真应该咬他一口的!可是为什么不忍?是她太善良了!嗯!一定是这样的!
感受着身上的重量,烟雨扭动了一下身体“你就是这样让我相信的?”
风少祺听到烟雨的话,立马翻身躺在她的旁边,手也松开烟雨的双手,不过他也没有一点要离远的意思。一只手从烟雨脖子下穿过,放在她的肩上,让她枕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间。
就这样,烟雨换了个姿势,却依旧在他怀里。试着离远一点,还没行动就被抱的更紧,烟雨干脆不动了。
风少祺嘴角勾起,下巴抵在烟雨的头顶,就这样抱着她,他的心里也觉得好满足,之前一直在心间的那股忧虑,不安都散去了。
“你这样会不会有点过份?”烟雨斟酌了一下用词。
“我们去年就成亲了。”头顶响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