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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出现的这个头牌就不一样了,虽说一个王爷不会真的娶一个头牌做王妃,但若是那王爷对这玉玲珑宠爱得很,娶回去做了一个侧妃了,那对凤轻柔也是不利的。
不管怎么样,现在这个玉玲珑,林氏也感觉到了危机了。
“柔儿,你确定是那个玉玲珑做的吗?”
“一定是她做的!昨日表哥在街上和她搭讪了几句,她便以为自己多么的清高了,这会儿还记恨上了!”
“既然是她做的,便不要放过她了。这样,柔儿,你去把这件事情告诉你舅舅,叫他来帮你主持公道!”
“这事我自己有分寸的。”她自然,不会蠢到去找林振平,那个莽夫!
全城都处在一种低气压中,特别是遭殃的大将军府内和郑国公府。这会儿还觉得轻松肆意的,怕也只有在晒太阳的龙渊了。
摄政王府龙渊的院子里,院子中摆了一张八仙桌,桌上放了一堆一堆的文件。而坐在桌后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一堆的文件而显得疲倦,反而是一派的轻松肆意,阳光跳跃到他眼睑上,反而给他踱上了一层神一般的光辉。
亲卫从院子外面进来,恭敬的将刚刚得到的消息报告给龙渊。
“哦?不见了?本王叫你们跟踪一个小孩,你们跟本王说不见了?”漫不经心的语气,听不出息怒,然而那语气中就是有一种森寒,叫来人动禅不得。
亲卫身上都出了一身冷汗,跟踪一个小孩子都跟丢了,这确是事实,他们两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那个小孩子……是王爷的骨血啊!他们竟然给跟丢了!
“王……王爷……”
“嗯?还想说什么?该怎么去领罚,不懂?”
“是是!”亲卫连连点头,自认倒霉的下去领罚。
漫天的阳光在这时似乎都被冻结住了,龙渊抬头,嘴角含笑的看着头顶大树遮天蔽日的树叶,喃喃道:“真是个好娘亲,教得一个好儿子,竟然连本王的亲卫都给甩掉了……”
花街柳巷白日里是不会营业的,然而近日白日却是热闹得很,并不是什么生意兴隆,而着实是来的这一堆人,都是捣乱的。
外间吵吵闹闹的,凤于飞连出去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面色沉重的坐在房间内喝着茶水,心思却不知已经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红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进门便是满脸气愤的说道:“主子,这大将军府太过分了。这皇城又不是他林家的,他不过就是一个儿子受了点伤,却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真搞得他那草包儿子跟皇太子一个待遇呢!也不看看是不是配!”
“这话你可别乱说。”凤于飞勾起唇角,将茶杯稍微移开一点,“皇家的事自然有皇家管,当今摄政王可不是个好惹的主。”
“噗——主子这般夸赞摄政王,若是被他听到了,指不定多么的欣喜。”红笺怪异的笑了起来。
凤于飞当即觉得脸色一红,忙瞪了红笺一眼:“我可没有夸赞!”
“是是……自是没有夸赞的,只是主子,奴婢先前瞧着凤二小姐似乎随着大将军府的人一同进来了,这会儿吵着要见主子,说主子是凶手……”
“哟,怎么找上我啦!”凤于飞脸色错愕,那小摸样怎么看怎么无辜,加之玉玲珑一张风尘艳丽的面容,此时更是有几分可怜惹人怜爱的意味。看得一旁的红笺都不禁感叹,主子这般的尤物,便是无论换一张脸也是吸引人至极的。
“主子,这是见?还是不见?”
“不见只怕也不行了,人家都吵进门来了。”外间的吵闹声越来越近,凤于飞挑挑眉往门边看去。
红笺会意的看了一眼,便退到一边。
嫣红的唇角勾起妖异的笑意,凤于飞这才提了裙摆,轻柔的走上前去,正好站在门边,一只手护着额头。下一刻,本便被大力的推开——
“啊——”
“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凶名在外
“哟!敢情这醉红楼的头牌还喜欢躲在门后面听墙角的啊?”
一声阴阳怪气的嘲讽随着一阵香风飘来,这般刻薄的语气,不用猜测也知晓是来找麻烦的凤轻柔了。
一旁的红笺还在为凤于飞的摔倒而慌张,这会儿见凤轻柔进来,便一个明了。也不上去扶凤于飞,只是径直的冲了凤轻柔而去:“凤二小姐,我们家小姐只是念着你来了,想要出去迎接,凤二小姐又何以……又何以下这般的狠手!”
“红儿!别说了。”凤于飞虚弱的制止住红笺,眼眸垂下,研美的面容上是不易察觉的痛苦表情,但她却还在忍耐着。
来醉红楼的无非是些寻快活的富家子弟,这会儿醉红楼出了动静,本是都逃了的。然见凤府的二小姐都来了,一个个也忍不住的围拢来看热闹。这会儿见到凤二小姐一脸凶神恶煞的将醉红楼头牌推倒在地上,偏偏人玉玲珑姑娘大度,即使疼得要死还不愿意怪罪凤二小姐。这群富家子弟别的没有,舌根也是会嚼些的。
“本少爷还以为这凤二小姐多么的温柔体贴,原也是这么个黑心肠的人啊?”围观的一个富家公子露出了鄙视的表情。
另一个人马上便附和了起来:“真是晦气,我娘亲还想叫我娶她!还好没娶!”
“嘿嘿嘿……长得还没玉玲珑好,娶这么个恶婆子回去还不如娶个头牌!”
“就是就是——”
言论越来越放肆下流,这群富家子弟本来也是有些家世的,自然不怕凤轻柔这样一介女流。
凤轻柔哪里会想得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眼神看向地下还在勉力支撑着想要起来的玉玲珑便又是一寒:“玉玲珑!你装什么装!打断了我表哥的腿,这会儿却是在这里装柔弱了?你装给谁看!”
“凤二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玲珑本就只是一介弱女子,又拿什么去打断大将军府公子的腿?”
凤于飞眼神悄悄往外面扫了一眼,见外头看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来吧来吧,热闹点才好,这毁人形象这种事情,就是要越多人看到才好。
“哼!你没有?你不就是记恨着我表哥与你多说了几句话吗?你一个青楼头牌,还真当自己是我们凤府的少夫人了不成?也不看看你自己长什么德行,就你这般模样也想成为凤府少夫人?你做梦去吧!今日不把这桩事情说清楚,你还别想清静了!”
凤轻柔看周围看热闹的越来越多,甚至都在对着她指指点点,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
这样就受不住了?
凤于飞冷眼看着这一幕,干脆躺在地上暂时不打算起来了。装柔弱就要装到底,演戏这样的事情,就是要看谁更沉得住气了。
“你还装!”凤轻柔一回头见凤于飞还是一副痛苦模样的躺在地上,瞬间就火大了。
什么把人推倒了,她进门时看得清清楚楚,这玉玲珑是自己倒下去的!身上火气一来,便上前提着凤于飞的领子一把将人给提起来。
周围的人见凤轻柔这般的力度,一个个惊得瞪大了眼睛,有好几个男子庆幸他们没能娶到这样一个悍妇。回去时自然也不忘了将这一幕说给自个儿的兄弟们听,于是在不知不觉间,凤轻柔的凶名便传遍了整个京城。
昔日多才多艺温柔娴淑的凤府二小姐,摇身一变便成了凶悍婆娘。
“啊——”
‘柔弱的’玉玲珑一把便被提了起来,轻松得凤轻柔自己都不敢相信。实际上凤轻柔即使是用了全力,又哪里能一把将凤于飞提起来?只不过是她提人时,凤于飞自己用了暗劲而已。
一声痛呼,伴随着围观者的一声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凤二小姐,玲珑与凤公子确是相爱,便是凤二小姐不待见玲珑,也不用……不用……”
“凤二小姐,你这般确是过分了。”围观的人早已见到原先玉玲珑待过的地方此时正有一滩血迹在那里,看起来这玉玲珑确是受了伤了。
而此时玉玲珑柔弱祈求的摸样,看起来更是叫人同情些。
凤轻柔哪里会料到来找人对峙都见血了?又碍着这么多的围观群众,当即便有些不知所措,手上一松就将玉玲珑摔在了地上。
人群中又是一阵惊呼,凤府二小姐质问不成愤怒的摔人凶名便又传了出去。
“凤二小姐……”
“别叫本小姐!”凤轻柔回头冲凤于飞狠狠的瞪了一眼,慌乱的看了一眼冲她指指点点的人群,带着一堆人跑了出去。
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人群散去,红笺才慌忙跑上前将凤于飞扶了起来:“主子,这是哪里伤着了?奴婢马上给主子拿……”
“不用了,破了点皮而已。”凤于飞蹙了蹙眉头,坐到一旁的藤椅上,将裙摆撩上来。小腿上一片擦伤,有一处正挂着一股鲜血,只是此时已经凝固。当时便是她用内力冲开了这里的穴道,让血流了出来,不过现在已经不碍事了。
“主子……你这样也太……”太拼命了吧?
“舍不着孩子套不到狼,要是不彻底给凤轻柔一点颜色看看,只怕她还只会越来越嚣张。”
她要的,可不只是毁郑国公一人而已。即使她的那个计划成功了,不过给郑国公府带去一点丑闻,说到底对郑国公府并造不成实质的影响。
而她,要的是要让整个郑国公府——覆灭!
“将!凤老爷子,晚辈承让。”
白衣少年抬手拱手,嘴角带了温润不羁的笑容,明亮的眼眸中闪着自信的光芒,如天上璀璨的繁星一般夺人眼球。
对面坐着的老人怔愣了一阵,忽然仰头畅快的笑了出来。河边亭子里面传出一阵一阵畅快的笑声。
凤于飞看着眼前笑得洒脱的老爷子,这便是郑国公府的现任郑国公,她前身的爷爷。一个看起来爽朗、慈祥的老爷子,偏偏却没有保护好前任的凤于飞。
凤老爷子笑了一阵,低头来甚是欣慰的瞧着对面的白衣少年,见对方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端端正正的。看着很是得人心,便有心要结交起来。
“不知小友如何称呼?老夫希望日后还能与小友一决高下。”
“不急,今后定是会经常见的。”凤于飞轻巧的笑道,“说来也巧,晚辈曾经听说郑国公府有个大小姐,闺名便叫于飞的。恕晚辈唐突了小姐,便是姓于,单名一个飞字。”
说完盯着凤老爷子,果见他神情一阵呆滞,继而轻叹两声:“哎哎——那孩子命苦,随了她娘——”
“是吗?又不知大小姐的娘亲是什么样的人物?晚辈可是听闻如今府上世子的大夫人是当今大将军之妹,可是个有福的人呐!”
“她哪里能跟凤儿的娘亲比!”
凤老爷子啐了一口,想必近日发生的这些事情也叫他心里糟心得很。这才会这么早便会出来下棋的吧?
凤儿?原来凤老爷子私下里是称凤于飞为‘凤儿’的么?这倒是意想不到的称呼,明明是这般的慈爱,可为何凤于飞还是满心里的仇恨?
凤于飞微微一笑,伸手一粒一粒的捡好棋子,又道:“想必那位大小姐的娘亲是极好的女子吧?凤世子倒是个有福的。”
她想要多多了解一下,她前身娘亲的事情,才能将这两母子怎么被人弄死的事情都弄清楚。
果然说起凤于飞的那位娘亲,凤老爷子这会儿也满是唉声叹气的,似乎是在懊恼,是在后悔。
这么说,凤于飞娘亲的死,还是有□□的咯?
“那些事情,都是我凤府的一些陈年旧事,不说也罢不说也罢!”不想凤老爷子唉声叹气一阵之后,径直拿起一粒棋子落了下去,并转移了话题。
凤于飞眸色一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来。
想要就这么转过话题去?
手上却也捻起一粒棋子,正正的将凤老爷子的一粒棋子的生路给堵死了。凤老爷子一看棋盘,也是一愣。
“年轻人,这般急功近利可是不好的。小友今日似乎对老夫的家事比较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