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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液体,也亏得是这样,红笺一整瓶都倒进去了,都没被凤轻翔察觉到。
“好了,快把他挪到床上。”
红笺过来叫了醉红楼的小厮,合着将人搂到了床上去,帘子一打来下来,房间里面顿时便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清晨的阳光洒落下来,凤轻翔只觉得脑袋有点晕晕沉沉的,身体很累,却觉得无比的欢愉。睁开眼睛侧过身子,便见到身旁的人,不由得一惊。
“玉儿!你这是……这是怎么了?!”
身边这人确是玉玲珑。
此时的玉玲珑身上只披着一层薄纱,里面裹着一件亵衣,却正正好将肩头露了出来。露出的一边肩膀上面,绷带已经散落了,上面的血迹糊得到处都是,但很多已经凝固了。可以看出这绷带是被人胡乱扯下来的,肩膀上的伤是复发了。
凤于飞正双手抱着腿,头和膝盖正落寞而委屈的靠在一起。而大腿上本来应该是包扎得好好的绷带,此时也散落了下来,身下已经是流了一滩的血了。
“玉儿!怎的这般不小心,怎的……”
凤轻翔心疼得不得了,上前便要抱凤于飞,却不想身子一动,就察觉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
呆愣了几秒,看向凤于飞,凤轻翔忽然明白了什么。
难怪他总觉得一阵欢愉,原来那样的事情他是真的对玉儿做了啊!可是如今看来,他昨晚真正是禽兽不如的!
看着满身是血的玉玲珑,凤轻翔是既心疼她又气自己,只连忙下床叫了红笺来给凤于飞打理,嘴里一边不停的保证着:“玉儿,你放心,我定是不会这这般禽兽的事情来。昨日是我混账,我一定会回去跟爷爷和父亲说,马上来向你提亲!”
“还有什么提亲不提亲的。”
凤于飞幽幽叹息一声,声音飘渺而有点遥远幽怨。
“妾身只不过是个技子罢了,便是凤郎看得起才会要了妾身……若是提亲也少不得会叫人笑话,凤郎不若干脆娶……娶……”
说道这里,声音又带上了一些娇羞和自卑,更是叫凤轻翔怜爱得不得了。再说昨日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了,这便叫他的心情更是愉悦了起来。
见凤于飞这般摸样,二话不说的又开始发起誓言来:“玉儿,我定不负你!”
“凤郎……”
此时郎情妾意,才真是叫人看得羡慕。
凤轻翔打理好便急急忙忙的回了国公府,说是要赶紧着人来送聘礼。想来也是他一个国公府的小公子,娶妻自是要将这些手续都弄齐全的。
然国公府那一边会不会答应,凤于飞一点也不担心。
凤轻翔被她吃死了,便是国公府那几个贱人不答应也没辙了!
在养伤的第七天,外面关于郑国公府的小公子竟然要娶醉红楼头牌为正妻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大街小巷的这几日都在议论这件事情,更有人说其实凤轻翔已经与那花魁有夫妻之实,这会儿只等着娶进门了。
而在这漫天的流言中,凤于飞迎来了一尊煞神。
“王爷来做什么?”看着怒气冲冲而来的龙渊,凤于飞是很不欢迎的。
这男人从来都没有过好脸色,每次见他都活像她欠了他千儿八万似的,把她弄得也很不爽。若不是他是个王爷,凤于飞觉得她已经把他拍飞了。
“做什么?外面都流言漫天了,你怎么还能吃得下东西!”
龙渊一进来,看到优哉游哉坐在太妃椅上面吃点心的凤于飞就来火。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外面现在把她说得多么的不堪了!这女人真是一点的名声都不要了吗!
“王爷怎么便知道外面的是流言。”
“怎么不是流言!外面都说凤轻翔已经把你!把你!把你要了!”
龙渊涨红着脸,黑沉的脸上出现一抹怒色的红晕,看起来别扭至极。然而在他这般的低气压下,凤于飞终究是没能笑出来。
不过至于外面的流言,她是真的不在乎了。
“别人怎么说便叫他们说好了,反正这几日凤郎便要来娶我了。”
“你!”龙渊觉得他都要被气炸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简直是上天派下来,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箭步上前,一把将凤于飞按在椅子上面,龙渊的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你真的和凤轻翔有夫妻之实了吗?”
“玲珑一个技子,本就是凤郎买下了玲珑的初夜,玲珑与凤郎有没有什么,这倒不劳王爷关心了。”
“本王知道你不是!”你不是技子,你是无情阁的阁主!
“我就是。”凤于飞一点也没有惧色,撇了撇嘴确认道。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要折磨垮郑国公府吗?本王明日就叫它满门抄斩了!你不要再这般糟蹋自己了!”
“王爷,你太冲动了。”
折磨人自然是要一点一点的玩死才好玩。
凤于飞觉得一阵无语,这人的脾气也太火爆了一些,就这般冲动的性子,也不知这些年摄政王稳重冷酷的贤名是怎么被喊出来的,那些人都瞎吗?
但她哪里知道,这般火爆冲动的摄政王,只有她有这个福气见到。
“这是我的事情,我对郑国公府爱得很!爱到了骨子里去了!我即将要嫁入到郑国公府了,巴不得它能蒸蒸日上,好好的传承千百年!”
“呵!你以为你现在的身份真的能嫁入郑国公府吗?”龙渊忽然一阵轻笑,暴怒的神情总算是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依旧锐利,仿佛能看进人心里去。
凤于飞只觉得心里一阵不畅快,错过他的注视,无所谓的笑道:“便是郑国公看不起我的身份,凤郎也不会放弃我的。”
“凤郎凤郎你的凤郎!你的凤郎都快要自身难保了!”
龙渊只觉得呼吸又是一阵不顺畅,他觉得他必须要回去叫人把郑国公府铲平了才安心,省的这个女人总是在他眼前念叨着别的男人!
龙渊一阵怒吼,倒着实将凤于飞吓了一跳。但听他的话,却又担心起来:“凤郎怎么了?”
若是凤轻翔出了一点问题,与后面的计划却是不好进行了……
龙渊只当她是真的喜欢上凤轻翔了,心里更是一阵憋闷。脸色也黑沉得更加的厉害,连身上的气压都不自觉的降下了好几层。
想他一代豪杰摄政王,竟然被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弄得这般摸样,想想便觉得很是憋闷。
“凤轻翔一意孤行要娶你为妻,若是郑国公府不让,他便自刎谢罪。”
“自刎?!”
这个凤轻翔,他怎么那么蠢!他要是死了她还拿什么去打击郑国公府去打击刘氏那个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
☆、无理取闹
“死了吗?”
在沉默了一瞬之后,凤于飞已经恢复了淡然的表情,放松身体靠坐在椅子上,脸上的表情淡淡,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龙渊看了半晌,忽而笑道:“你这么冷淡?若是凤轻翔知晓,怕是心都要碎了。”
话里面有着浓浓的嘲讽意味,龙渊是气极了,反而镇定了下来。
这个女人就是个没心没肺的,除了她儿子,谁都不会放在心上。他们这些人看不起她的身份,而殊不知她根本没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我伤心,我心痛,我感动得很呢!”
凤于飞转过头来,冲着龙渊嫣然一笑。
那话里的讽刺意味不比龙渊的差,一时间龙渊只觉得吃了苍蝇一般的难受,想要上前去掐死这个女人才好!但他又怎么下得了手,最后只瞥了一眼她腿上和肩膀上的伤,抿了抿嘴唇道。
“快好了吧?”
“嗯。”凤于飞动了动腿,其实腿上和肩膀上的伤都是外伤。再加之他们无情阁有上好的伤药,这会儿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只是在外面还是要做个样子,叫世人都看看而已。
“好了便安分一点!”龙渊瞪她一眼,忽而蹙起眉头道,“你把那两只幼虎送到哪里去了?”
他本是猜测那两只幼虎是凤于飞给于心准备着的,现在看到幼虎已经不在了,便知晓是送过去了。心里又是一阵懊恼,他又失去了一个打探他们母子两下落的好机会!
“当然是给需要的人了,王爷今日来问这么多做什么?”
凤于飞并不想多说,靠在椅子上轻轻闭上眼睛,做一副睡觉的样子。
这女人竟然在公然的赶他走了!
龙渊看着更是一阵气愤,偏偏若是上前去动这个女人,他又舍不得,最终只有黑沉了脸色,闷闷的道:“你好好休息。”便转身走了。
听到龙渊已经走了,凤于飞这才松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来唤道:“红笺。”
红笺从外头走进来:“主子可是有觉着不舒服了?”
“没有。”凤于飞的声音有些懒洋洋,但丝毫不见声音中的一股威压。“国公府如今怎么样了?
“说是凤轻翔为着娶主子,已经以死相逼了,这会儿却不知怎么样了。”
“呵!倒是蠢。”
国公府又哪里会在乎一个凤轻翔的性命?若是凤轻翔闹得太厉害了,凤老爷子便会放弃这个孙子,转而去宠爱别房的,凤轻翔便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这时候的国公府确实是闹开了锅了,好在凤轻翔有一个精明狠辣的娘,虽然闹得大家都不愉快,在林氏的周旋下,竟然还没有叫凤老爷子放弃凤轻翔。
只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自然斩草便要除根。
凤于飞第二日便收到了一个消息。
“竟然去无情阁雇佣杀手。”真是一个好父亲。
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凤于飞手上拿着一张字条,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凤云雇佣杀手的事情。
一千两银子。
她醉红楼头牌好歹也值了一千两银子。
“派个杀手出去,随便杀一杀就好了,银子还是要拿到的。”无情阁的规矩,不管人杀没杀死,银子都是要的。大门无情阁一般出马,便没有杀不死的情况,是以虽然有这么一条规矩,却从来没有真正实行过。
今日少不得就要实行一下了。
正说着话,凤于飞忽然眸色一变,眸光中厉色流转。
“主子,这不是我们的人。”红笺自然也感受到了周围危险的气息,只是这些气息却不是他们无情阁的,这便说明……还有另外的人派了杀手来谋害他们!
无情阁的杀手是风云派来的,凤云一介文官,只能走这条路子。但这整个京城的杀手都是她无情阁垄断了的,而这第二批杀手,已经不言而喻了。
“没想到林振平还没有死心呢!他这一回可是狗拿耗子了!”
简直是多管闲事!
“那我们怎么办?”
“找个人把他们全部都解决了,然后向外面放出消息,就说我重伤了……是被一批又一批不明身份的此刻给刺伤的。”
勾起凉薄的笑容,凤于飞的眼神里面没有一点温度,此刻的她只是一个复仇的机器,单纯的复仇!
国公府,欠她太多!
“娘!你是不是去派了杀手刺杀玉儿!”
国公府内,凤轻翔听到凤于飞受伤的消息,马上便赶到林氏的房间内质问。
林氏一阵恼怒,这一次确实不是她做的:“翔儿,怎么说话呢!”
“娘,孩儿是要娶玉儿为妻的。这一世非玉儿不娶,若是玉儿死了,孩儿便也不要成亲了。娘何为不要成全我们?反倒去派杀手刺杀玉儿。”
“杀手不是娘派去的!”被自己儿子误会,这滋味确实不好受。
然凤轻翔却并不相信:“不是你还有谁?谁会想到这时派杀手去刺杀?当年大夫人与凤于飞便是这般死去的,你和柔儿都是这般……不是你便是柔儿了!”
“你!你这个逆子!”
林氏听凤轻翔说起当年的事情,脸色忽然一阵惨白,继而便是一阵青色,指着凤轻翔气愤不已。
哪有自己儿子这般说娘亲的?
凤轻翔却是不管:“若是不让我娶玉儿,我便干脆死了罢了!反正你们也从来没有在乎过我,死便死罢!”
“翔儿!”
林氏脸色又是一阵惨白,连忙惊呼着追了出去。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