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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果然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最好啊~~
睡梦中的某只满意的砸吧砸吧嘴呢喃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外叫停的声音惊醒了酣睡的紫菀。
到府了么。她揉揉困倦的双眼神思恍惚。
下一秒,车帘被人掀开,叶忠笑意盎然的脸凑了进来“姐儿,到了!”
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甫一下车,紫菀竟有了点胆怯感。
不知不觉间,已经离家三个月了啊~
还不等她细细品味心底的相思,叶忠已经走过来冲她笑道“姐儿想必是近乡情怯了吧?快进去吧,少爷还不知惦记到什么样儿呢!”
紫菀点点头,压下心绪在众人的簇拥下举步跨进了院门。一群人绕过议室、回廊刚进入通往正厅的院落,就见厅门外伫立了一堆人正翘首企望着这里。
其中一个长相清秀衣着淡雅看年龄大约十二三岁左右的小侍眼尖的率先看到了紫菀,就见他眉开眼笑的对着最前面站着的一个身穿染金夹袄月白褶裙的绝美男子叫道“主子主子,快瞧~小姐来了!”
那美人闻声先是一怔,尔后神情变得有些恍惚,眼睛竟是茫然了片刻才对上了紫菀淡笑的娇颜!
“菀…菀儿~”
他轻声呼唤,声音低的近似耳语,仿佛是在确定着眼前人并不是虚幻一般。
“爹爹~”被他如此小心翼翼的样子弄得鼻酸眼热,紫菀克制不住心里奔腾的热浪,直扑到美人怀里。
双手搂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叶君紭艳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泪水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好~好~回来就好啊~”
环伺身侧的众人也纷纷掏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半晌,还是叶忠越过众人上前来劝道“少爷,姐儿刚回来身子弱,还是去屋里坐着聊吧~”
“对对,瞧我竟高兴的忘了!菀儿,走,随爹爹进屋!叶忠你吩咐下去,让他们把前儿得的荔枝拿来,她就爱吃这个!”
果然,紫菀一听有荔枝,也不管脸上还挂着的泪水了,忙笑着对叶君紭道“还是爹最疼我!”
“你啊~”
父女两个说笑着在众侍从的簇拥下进了里屋。
在炕上方坐好,紫菀便借着喝茶的空当仔仔细细的将叶君紭瞧了个遍儿,见他身形依旧袅娜只是比她离家时更瘦了,容颜虽俊美如昔却隐隐透着病态,紫菀心知忧思是一回事儿怕更多的是体内毒素未除惹得祸!
挥退了房里的其他人,紫菀一脸肃容的看着淡然举杯喝茶已经不复刚才激动的叶君紭“爹爹,女儿这次在苗疆跟他们祭司…。”
紫菀的话还未说完,叶君紭便放下了茶杯,摆手打断了话茬,脸色凝重的看着她说“菀儿,那人来信,让你进宫!”
Chapter11番外
禁城馨德宫此时灯火通明,闪闪的烛光似是想将黑夜变成白昼般,努力的释放着自己的光和热。
殿外,一干太医正焦急的等待着,他们时而抬头看看内殿,时而扭头望望宫门,神色颇为忐忑。
殿内正床上,一个长相绝美气质超脱的男子正痛苦的呻吟着,他身侧围着许多的产夫,一个个忧心的看着明显有难产迹象的男子,心内暗自犯愁:怎么办?若是皇夫有个好歹,他们是不是也活不成了?
正在这时,一个小厮从宫外迅速跑了进来,太医们一见他,均惊喜的上前询问“陛下呢?”“陛下可有什么吩咐?”“你可曾将皇夫的情况仔细的告与陛下知晓?”
小厮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弄懵了,完全不知该回谁的话,最后还是一直沉默的医正开口问他“陛下怎么没来?”
好不容易逮着回话的机会,小厮答得飞快“陛下正在贤德宫淑贵君那里”
众太医默。
淑贵君乃是文帝一年前出宫游玩时从宫外带回来的民家子,甫一入宫即封为贵君,而后更是三千宠爱在一身,风头无人能及,就连后宫主位皇夫都要让其三分,文帝对他的特殊彻底挑起了后宫众人以及他们背后家族的怒火,各大世家纷纷上折谏言,要求文帝雨露均沾,然文帝却是铁了心要专宠淑贵君,以一句‘朕之家事,尔等也要管?’打发了诸位大臣,是以,虽淑贵君柔弱怯懦,诸臣却皆怒不可竭的称他为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现下听说文帝竟不顾皇夫生产之危在淑贵君那里寻欢作乐,在场所有人心里都是一阵的阴寒,不仅替正在受产育之苦的皇夫不值也替她们凤仪国的未来担忧。
殿内烛火随风摇曳着,一缕青烟苒苒直上,烛泪承载着过重的悲哀顺着燃着的烛体滚滚滑下…。
痛极的君紭看着微颤的烛火,渐渐愰了神儿,他好似透过烛火看到了以前的一幕幕:
大红喜烛下,身穿红色喜服的文帝眸中带笑的看着他,“顾盼倾城,好个美人!”
是的,他很美,比那个孱弱的淑贵君美了不知多少分。
湖畔扶柳下,文帝面带赞叹道“朕的君紭竟然是个男中豪杰,剑法如此精妙,让朕大开眼界了”
是的,他很强,比那个怯懦的淑贵君强了不知多少倍。
可是十分的美却比不上那人一分的羸弱,百倍的强大却赢不了那人一滴清泪。
还要怎么样?
他还要怎么样呢?
泪水顺着眼角无声的淌下,仿若往事般瞬间消逝在鬓角中,烟消云散。君紭咬紧樱唇,眸光坚毅的瞪着上方的屋顶,他的孩儿,他一定要生下来。
贤德宫
芙蓉帐暖,一室旖旎。
刚刚经过激情沉沦洗礼的两个人相拥着享受巅峰过后的韵味。
文帝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淑贵君光裸着的滑腻美背。
“皇上~~臣君刚才似乎听到外面有人嚷着什么,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淑贵君睁开水雾般的明眸,白皙的脸颊上满是因激情而晕染的潮红,整个人显得慵懒而风情。
文帝明显被他的美色撩拨的更胜,刚刚熄灭的欲望之火又再次熊熊燃烧,她一把揽过淑贵君娇柔无骨的身子让他伏在自己身上,嘴角勾起一抹邪侫的坏笑“管他们呢,咱们乐咱们的!”说着,樱红的嘴唇又再次吻上淑贵君纤长白腻的脖子。
夜很长,□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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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壁,瑬瓦。
凤仪国的金銮殿上,一袭红衣的绝美男子怀抱一女婴静静的站在大殿中央,一双深邃墨玉淡漠的看着龙椅上暴怒又尴尬的女皇,对周围大臣们嘈嘈杂杂的私语声充耳不闻,幽深的翦眸里只映着一个人的身影。
“请陛下三思~”一位老臣颤颤巍巍的出列,弯腰拱手道。
其他人见状,纷纷弯下腰,跟着齐语“请陛下三思”。
那女皇脸色气极,一口银牙险些咬碎,“朕~意~已~决”
“陛下,皇夫并未犯任何过错,这样平白无故的被夺去中宫之位,臣恐陛下无法对百姓交待”那老臣继续进言,“更何况皇夫乃是朱紫国文景帝的胞兄,是为两国求和来联姻的,此番若是无故被废,臣等担心将会引发战火啊陛下!”
“臣等恳请陛下三思”其他人再次跟进。
那被称为皇夫的绝美男人,墨玉微闪波光,一丝嘲讽自眼底划过,一直注意着他的女皇自是没有忽略他的讽意,心火蹭蹭再次挑起
“来人,将太傅压下去打二十大板,再有多言者四十!”女皇翡翠色的碧瞳不甘示弱的瞪向一脸无所谓全身上下散发着不干我事气息的红衣男子
几名侍卫迅速闪身进殿架起瘫软在地的老臣又快速的闪出了大殿,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神色间均颇为不满,却再无一人敢多言
片刻,殿外响起了棍棒敲打声以及老臣的…。哀嚎声
殿内众人纷纷不约而同的看向稳坐在龙椅上的女皇,欲言又止
女皇敛眸盖住眼底的复杂情绪,放在身侧的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于,就在她想要开口饶恕老臣时,婴儿的啼哭声响彻整个大殿
一直漠然的红衣男子脸上迅速浮现出不舍的表情,手忙脚乱的抱着女婴一个劲儿的哄逗着,所有人的视线如聚焦的闪光灯瞬间集中到他们身上,就连女皇在看到男子流露出的宠溺表情时,也忍不住的一呆!
然而女婴一直哭个不停,稚嫩的声音也渐渐转成沙哑,绝美男子一脸的心疼却苦于没有办法,而他身旁的大臣们见状心有不忍,不自觉的都伸长脖子关怀起那个哭泣的婴儿
女皇面沉如水的看着他们,未发一言
突然,像是感应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似的,女婴撑开水雾,慢慢睁大了她的双眸
霎时,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娇艳欲滴的翡翠色!
碧瞳!!
假死状态中的大臣们立刻小强般复活了,不怕死的再次进言“陛下三思啊~古训有云:承我凤仪大继者,碧瞳也!此乃上天赐福之兆。而小殿下恰恰是碧瞳…。陛下,自高祖时起,我朝每代仅出一位碧瞳…”
“你们是说朕再生不出第二个来了?”女皇充满威严的声音如利刀狠狠剜向阶下站着的几个大臣
众人默。
即使事实就是如此,她们也不敢说出来
满意的看着再不敢多言的大臣们,女皇将视线转向殿中央的男子身上“君紭,你还有什么要求?”
那男子眼波流转,清眸流盼,樱唇微勾,未施粉黛的精致脸庞竟闪过极致风情,看得女皇身子一僵,眼神跟着茫然起来,心下不断暗忖:如此绝色的美人,自己当真要舍弃他么?
正自犹疑,忽然銮座旁的帘幕微微动了下,文帝诧异的望过去,发现淑贵君手捂着腹部正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她一怔,目光跟着落在了被他紧紧捂住的肚子上,刚刚动摇的心瞬间冷硬下来,正色的看着大殿中央站着的皇夫——叶君紭
“臣下有三个要求”叶君紭冷眼看着文帝多变的脸色,嘲讽的一笑道
“讲!”
众人均好奇的望向叶君紭
“一,臣下要求出宫!”
出宫?众人俱惊。
文帝若有所思的看着一脸淡定的叶君紭,“出宫是为了散心还是…”意有所指的尾音让在场除了叶君紭外的所有人都微微颤了颤。
陛下生气了。
大家心照不宣的如是想。
知道她担心什么,君紭冷然一笑,出口的话却带着显而易见的讽意“陛下放心。在菀儿未满十八岁的这段时间,朱紫国的文景帝是不会知道臣下的任何事的。”
不错,他会忍,忍到女儿成人礼的那一日,然后他所受的屈辱会一并讨回来!
听到他变相的说明了朱紫国不会因此事出兵,文帝心里的大石头算是彻底的落下了。其实从准备废除叶君紭之日起,她一直在忐忑,担心着如果朱紫国知道了该怎么办。出兵还是退让?如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再无后顾之忧。这样想着,文帝的心情一跃而起,脸色也回转了许多“既是如此,那朕就在郊外为你置办一处房舍,你跟…菀儿就在那里住下吧”离得近些,朕也好方便监视你们!
察觉到文帝说到‘菀儿’时的尴尬,叶君紭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既然陛下如此体、贴,相信骊山脚下的那片桃花林您一定会割爱了?”
文帝一怔,没想到他看中的会是自己为芸儿建的桃花源…。想到这儿,文帝不由得扭头望了望藏在帘幕里的淑贵君——柳芸,只见他此时双眸蕴泪,贝齿轻咬下唇,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让文帝的心霎时软成了棉花糖。
“这…。”直觉得,她开口想要拒绝叶君紭的要求。
突然“哇哇哇~”的婴儿啼哭声再次响起,闹得文帝头晕哄哄的。叶君紭双手轻柔摇晃,嘴里低喃的安抚着,眉目间的温柔如水中涟漪一点点的荡漾开来。
文帝厌恶的看着总是哭个不停的女婴,一手扶额一手乱摆着道“准奏准奏~”她现在只想赶快打发掉这对父女俩。
“既是给臣下居住,没有臣下准许任何人都不得再入内。”
“准了~”
叶君紭嘴角微翘着看耐性全无的文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