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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皓翔看到屋里就只留他和凌月儿两人,便开始不规矩起来。他走到窗边将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又折回**边挤着她坐了下来,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想死我了,月儿!”他伸着嘴就朝她的脸上凑过去。
凌月儿使出全身的劲儿猛地推了他一下,没有防备的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你干什么,这是医院!”她生气地朝他喊道。
江皓翔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冷笑着说道:“又不是头一回做,装什么贞洁烈女。怎么?怕姓董的看到吗?”
“你!”凌月儿双眸瞪着他,口中却无言以对。
“来吧你就。”趁着她发愣之际,江皓翔上面将她扑倒在**上,一双贼手急急地往衣服里探去。
凌月儿拼命地挣扎,这次身上的男人已然的了防备,凭她再怎么用力也挣不他的束缚。“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她无助地狂叫起来。
江皓翔却不打算就此罢手,压在她玉体之上坏笑道:“你叫啊,把姓董的叫来更好,让他好好看看你这个小骚娘们儿。”
他的话一下戳到了她的要害,凌月儿果真放弃了反坑,如一具行尸走肉般瘫在**上,任他凌虐。身上的衣服几下就被他扯了个精光,寒意一下子扑了过来,她的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两行热泪顺着眼角缓缓流下,滴在枕头上。
江皓翔伸手捏住她的脸,强行把她的脸拧过来,咬牙切齿地问道:“说啊!看着我说啊!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爽的说不出来话了?”他如一只野兽般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发起着冲击。
她紧紧地咬着牙,从始终不吭一声,也不理会他的任何侮辱言语,终于在自讨没趣的独角戏中,江皓翔草草结束了这场风暴。他喘着气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捡起乱丢在一边的衣服扔在凌月儿身上,然后自顾自地整理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来。
凌月儿从**上坐了起,默默地穿着衣服,眼角泛着淡淡的泪光。江皓翔收拾好衣服,抬头看了一眼凌月儿,说道:“帮我做件事!?”
“你还想干什么!?”凌月儿愤然而起,朝着他怒喊道。
“不用这样吧,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你我又不止一日了,你帮我一回也等于帮你自己呀。”江皓翔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抽了一口。
凌月儿低着头,一边扣衣扣,一边说道:“姓江的,我跟你这是最后一次,我已经离开引凤楼了,以后请你自重。”
“哟,哟,哟!为了一个姓董的你至于如此绝情吗?”江皓翔坐在椅子上,嘴里吐着烟圈,满不在乎地说道:“好好,我答应你,这件事你帮我办成了,我以后再也不碰你了,我还祝你和姓董的双宿双飞。”
“什么事!?”凌月儿试探着问道,她也想知道姓江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江皓翔继续吞云吐雾着,思虑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说道:“帮我杀了林菀秋。”
“你让我杀人!?”凌月儿被他的话吓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嘘!你小点声。”江皓翔紧张地瞪了她一眼,小声地说道:“我也是没办法,现在是蒋薇一定要林菀秋的命。你知道我要是得不到她的信任,就不可以娶到江采依,娶不到江采依江老头怎么把江家大权完全交给我,那我苦心设计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吗?”
凌月儿白了他一眼,鼻子中冷冷地哼了一声,道:“那你怎么不自已动手?想让我给你背黑锅,你做梦去吧。”
江皓翔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站身起走到凌月儿身边,陪着笑脸说道:“这哪叫背黑锅呢,这件事叫互惠互利嘛。你要姓董的,我要江家,只要除了林菀秋,我们是双赢啊。你放心啦,这件事只有你我配合才能天衣无缝,我们一直是一条船上的,船沉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为什么要找我?”凌月儿还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拉上自己。
江皓翔抬起手轻轻的拨了拨的她发丝,这个倒底是他拥过的女人,他心里总那么一点她的位置。“只有你接近林菀秋才不会有人怀疑,我现在目标太大,姓董的估计天天关注着我呢。”
凌月儿伸手挡开了他那只不老实的手,说道:“那个女人身边天天有人守着,我也不可能有机会接近她。”
“我相信你有办法的,这个你拿着。”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东西递给凌月儿。
“这是什么?”凌月儿接过东西,狐疑地看了看。
“毒药,你不用知道那么多。”江皓翔把手插在口袋里,阴险地说道:“这东西无色无味,一碰就死,我不管你是放在林菀秋的食物里也好,还是喝的水里也罢,过程我不在乎,我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只要她死。”
凌月儿后背一阵寒意,她感觉自己手上攥的不是一包毒药,而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她这一生坑人可能有无数,可是这杀人却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好吧,只要你别忘记自己说的话就行。”她最终还是答应了,她实在是太想林菀秋消失了。
江皓翔笑了笑,边往门口走边说道:“我答应你的事肯定说到做到,你放心吧。记住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见不到林菀秋的尸体,那包毒药就是给你自己的。”说完他便开门走了出去。
凌月儿无力地靠在**头,目光是那样的空洞,手中那包小小的毒药在她的感觉中是那样的沉重。她知道这次如果不是林菀秋不死,就必定是她亡了。江皓翔可以充许她和他同坐一条船,但他绝不会容忍一个弃船而去的敌人,她知道他的事实在太多,弃船的唯一下场就只能是被灭口。凭他现下的地位,要对付自己这样一个风尘女子,简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第八十章 此情天定 独多一角
纷飞的大雪如预期的那样纷至沓来,狂风夹杂雪片从窗外刮过,细细的树枝在大风的肆虐中弯下了腰。窗外是一番如银的美景,屋顶上,草地间,池塘边都挂满了如玉的白雪,只不过这样一番独好的景致在不同心境的人看来,却是各有一番不同感觉。
菀秋静静地平躺在病床上,头顶上扎着几支细细的银针,这是董翊枫第五天为她用针了。下针时的微微刺痛让她轻皱了一下眉头,他紧张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关注地望着她。她主动迎上他的目光,轻松地微微一笑,他这才放心的继续扎下针。房间中央是一只烧的正旺的炭炉,萃盈和福庆围坐在炉边,两人说说笑笑的边看火边取暖。外面的天寒地冻,却化不了这屋内暖融融的气氛。
“最后一针了,你忍一忍啊。”他边说边把手中那最后一根银针轻轻地扎进她的头皮深处。
又是一阵刺痛,只不过这种痛在这几天无数次的扎针下早已变得习以为常了,她用脸上那淡淡地笑容告诉他自己一切安好。
他放下手中的棉球,坐在床上的椅上,握起她的手,轻声细诉道:“很痛吧,下次要是痛,你就喊出来吧,不用忍的这么辛苦。”他掏出兜里的那条粉色手帕轻轻地拭去她额头的香汗。
那一抹粉红映入她的眼眸,初次相见的记忆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心在那一刻被深深地震憾,真的没想到他竟会一直珍藏着这条手帕,他对自己的一片真情是那样的不容质疑,她却还会如此待他,她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那片自己曾无心打过的脸颊,眼中闪动着悔恨的泪光。
他握住她的小手,绵软地唇在上面印下了一个记号。“傻瓜,不疼了。是我把你弄丢了,这一下就算是对我的惩罚吧。”他的嘴角向上扬起,一抹迷人的笑容划过他的脸庞。
“少爷,少奶奶,你们俩饿不饿?我和萃盈去医院厨房弄点吃的来吧。”这几天福庆都是呆在病房里无所事事的,他都快闷坏了。
“要不还是我回静雅园去做吧?”萃盈站起身来说道。
董翊枫放开菀秋的手,把手帕放回口袋里,转过身看着他们俩说道:“萃盈,你就别动了,外面下着大雪呢,路也不好走。福庆,你去厨房那边看看有什么吃的,去拿点过来就是了。”
“哎,好类!”一听有活干,福庆立马精神百倍,起身就跑出门去了。
福庆刚刚闪出门去,还没一秒钟竹晓君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看到火炉边的萃盈,两个人眼神一迎,相视一笑。
“喂,风风火火的什么事呀?”董翊枫冲着他喊了一嗓子。
晓君忙回过神来,咽了一口口水,说道:“还不是那个一晚上的故事闹的,我这不躲着人家嘛。办公室不敢待,只好各个病房游荡呢。”
董翊枫想笑却没敢笑出来,那蹩劲的样子别提有多难受了。好容易把那个笑硬生生吞回了肚子里,这才开口说道:“那你就跟她讲算了嘛,反正我那点隐私也不值钱,我批准你说了。”
“老兄,你玩我呢吧,不早说!我现在就去说了去,省得一天躲到晚了。”晓君故作生气的往外走,却无意中撞上了萃盈那莫名奇妙的眼神,只好停下脚步尴尬地解释道:“我们在说一个人病人,病人!”
萃盈被他的表情逗乐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竹医生,你用不着跟我解释啊。”她停下笑说道。
“那个,我还有事要去其他病房,那个就先走了。”晓君语无伦次地说了一通,便闪出了病房,整一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渴了吧?”董翊枫重把目光落回到病床上的菀秋身上。
因为头上有针,她无法点头,只能用眨眨眼表示。好在他还能懂读其中之意,转身就去拿水壶倒水。“咦,没水了”他使劲地晃了晃手中空空的水壶。
“姑爷,我去吧。”萃盈走过去,从董翊枫手中拿过水壶,转身出门去打水了。
菀秋目光炽热地望着董翊枫,好似有什么话要说。她真恨自己这张嘴,真的好想现在就能开口说话,好想叫他的名字。
“差不多了,我要帮你去针了。”董翊枫一只手拿起一团新的棉球,另一只手捏住一根银针轻轻地往外拨,一边还同她说道:“你刚才是想说萃盈和晓君吧?”
他果然一下便猜中了她的心事,她赶忙眨眨眼表示是的。他笑了笑,说道:“你也看出来了吧,晓君对萃盈有意思。我一直以为福庆和萃盈总会顺其自然的走到一起,可是人算总是算不过天呀。晓君是我的老同学,好搭档,好哥们儿。福庆从小跟着我,论感情自然也和我情如兄弟,我真心的希望他们都能拥有自己幸福,只是感情这种变化总是太快,这次看来他们之中注定是要有一个受伤了。”
菀秋轻叹了一声,给萃盈的找一个好归宿一直是她的心愿。晓君家境富欲,博学多才,又留过洋,可他确实是一个心底善良的好人。福庆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大字也不识得几个,但是他重情重义,也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无论萃盈她跟了谁,她都是一样的高兴,她难过的是始终要有一个人要失去。
“好了。”就在她思绪之中,他已经将她头上的银针都拨了出来。他盖上针灸盒,小心地扶她坐起来,说道:“算了,不要想这么多了,他们都是大人了,感情的事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这会儿她的手终于可以活动了,床头的纸笔是早早就准备着的,她拿过来唰唰就写了起来:“你也会说他们是大人了,那你是不是大人呢?你打算怎么处理你和凌月儿之间的事?”
他一把拿过手里的纸笔,紧握住她的双手说道:“我和她之间没事,找个时间我会和她说清楚的,你别胡思乱想了。来,让